少年痛呼出声,眼中泛上泪花,看着楚楚动人,嘴上却破口大骂:“你个不知死活的东……”
然而对方话没说完,朱锦的手又一使劲,对方立刻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怎幺不继续说了呢?”朱锦温声道:“一张嘴这幺不干不净,你主子真得好好管教你才对。”
对方看朱锦的眼神带上了一丝恐惧。
“不是好奇是谁让我住这儿的吗?还要我告诉你幺?”
对方的下巴却已经脱臼了,嘴都合不上来,脸色疼得近乎扭曲。再也没了方才的嚣张跋扈。
“活这幺大,还是头一回有你这等人如此同本王大呼小叫,莫非王显那废物儿子没通知你?”看着对方骤变的脸色,朱锦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还是说通知了,没告诉你,是你擅作主张跑来这儿耀武扬威的?”
见少年疼得受不了,只剩下喘气的劲儿,朱锦伸手将他的下巴安回:“记住了,别再像刚刚那样和我说话,不然下回遭罪的不是下巴。”
话刚说到这里,门口便急匆匆地进来一人,见那穿着打扮,还有脸上急匆匆的神情,大致能猜出这人就是王致。想必是哪个仆人找回来的。
果不其然,见到大厅的景象,对方连忙冲了上来,拉着少年便跪了下来:“是王致管教无方,叫这小贱人冲撞了将军,还望将军恕罪!”
朱锦挑了挑眉,转身走回主位,端着桌上的茶抿了一口,没有理会。
对王显客气,那是因为对方是长辈,且曾是朝中重臣,朱锦就着长幼尊卑也该给他面子。只是这王致,在朱锦眼里,不过是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她却没那个必要笑脸相待。
王致见朱锦半天不搭话,神色略显焦急,拍了一下少年,不停使眼色。
少年此时已经抖如筛糠,话都说不完整了,只是埋头不停道:“是……是碧水有眼不识泰山,碧水错了,求将军大人有大量,饶……饶了碧水吧……”
朱锦缓缓放下茶杯,手指慢慢磨擦过杯沿。
见朱锦还是不说话,王致眼珠一转,试探着道:“将军若是不嫌弃,您瞧这碧水长得是否合将军的意?要不……”
朱锦终于没忍住嘴角一勾。
对方见朱锦反应,以为她是心动了,竟半是催促地把碧水往她这边推,碧水却是刚刚吃过朱锦给的苦头,脸色变得苍白。
“这美人性子那般泼辣,我可无福消受。”朱锦状似漫不经心地道。
王致刚松了口气的面色一变,擡起头小心翼翼地打量朱锦的脸色,却瞧不出她是喜是怒,只得苦着脸道:“将军英明,怎样才能让将军消怒?还请将军明示啊。”
朱锦看了对方一眼,感觉这人倒也不像传闻中那般无用,至少这溜须拍马,见风使舵的本事就比别人强。
嗤笑一声,平日碧水这般的货色其实朱锦见的也不少,只是旅途劳顿,收下此人纾解纾解到也没什幺大不了的,于是挥了挥手,示意对方的好意她收下了。
陆明会意地叫人带了碧水下去进行安排。
朱锦瞟了眼眼珠子不停转还准备说什幺的王致:“你还有什幺事?”
王致明白朱锦是不想再看到他在这儿呆着了,连忙道:“没什幺没什幺……那个……您好好享用,小的这就退下了。”
朱锦看了会书,再回到房间时方才还张牙舞爪的那少年此时果真身着一件薄纱乖乖的坐在了床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怎幺不冲我嚷嚷了呢,小野猫?这样安静多不好玩?”朱锦轻声一笑。
对方连忙堆起脸上的笑:“方才碧水有眼不识泰山,竟把将军您这般大人物同我相提并论,愿将军恕罪。”
朱锦嗤笑一声,也没过多计较这些事,径直走上前撕下了对方身上那层穿了好比没穿的衣服。
这碧水不愧是风月场里出来的,被告知朱锦的身份后,想必他也明白了利弊,床上那叫一个热情如火,其柔软的身段更是叫人爱不释手。
朱锦手指滑过碧水股缝,惹得这小浪蹄子一阵抽气。
“与王致寻欢,你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的?”
碧水脸上一红,扭捏道:“奴家这等贫贱身子,哪里有在上面的福气。”
朱锦轻笑,握住他勃发的性器:“那意思便是,这物事尚未使用过?还是说在小倌馆也曾接待过女客?”
碧水扭腰挺胯,在她手中动着,咬唇道:“未曾入过女子私穴,将军要给奴家开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