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内包握肉棒十分有力,箍勒的那龟头沟壑又是极疼又是极美,腰眼酸胀,竟已是射精前兆,柳梦霖当下移转心神,去掐唐若雪人中。
唐若雪半晌方醒,又是哼疼,又是告饶:“柳郎,我好疼,还是……不了吧。”
柳梦霖已得她妙处,竟是平生未见之美,怎肯罢休,便道:“非是我不怜惜,只是爱你心切,要是今日不弄你,怕要立刻死去。”
柳梦霖又哄又求,弄了许多津液到棒身上,按定了唐若雪的腰,用力一顶,硬是又塞进三寸。
唐若雪只觉得下体刀绞穿心似的疼痛,直把粉唇咬破,哀道:“柳郎好硬的心肠,摆弄得我好狠啊……”
柳梦霖见她下面流出许多鲜血,也是心疼她元红初破,暂不敢躁进,只得轻磨缓盘,使那龟头揉抵花穴,又搂着她亲弄小嘴,含吮吸舔,道:“雪儿小嘴好甜……爱煞我也……”
唐若雪见他不动,方才好些,只是那龟头又揉搅得她穴肉酸胀,又疼又麻,还辣嗖嗖的,好不难受,可同时却有一股充盈满塞之感升腾而起,渐渐的,于疼痛处交汇成一股春流,缓缓而下………
柳梦霖见竟把这不识滋味的女官给肏出了水,更是淫心大动,寸寸进逼………
唐若雪摇着粉颈乞怜,痛呼:“勿将那物再入了!”
“好雪儿,再撑一下就得趣了。”说着少退出一些,见那棒身上血迹般痕,更是取悦了淫心,柳梦霖又箍住她肩膀大力一挺。
唐若雪闷哼一声,那阳具竟塞入多一半……
原来她阴户浅窄,禁不得入,这一糟已是入抵花心。穴内褶皱繁多,吸吮包夹,抓握得棒身一阵酥麻,龟眼欲射。
柳梦霖大喜,如获至宝,一时间心肝肉的乱叫,抱着唐若雪娇躯又爱又怜。
萧如瑟着人传圣旨给朱锦时,朱锦还在戏园子里听戏。
戏里那薛平贵正唱着“为军我起下不良意,一马双跨奔西凉”,被门外一声“圣旨到”骤然打断,满园子齐刷刷跪倒了一片。
“奉圣上口谕,今日有要事相商,命将军即刻入宫,不得耽搁。”唐若雪说着躬下腰:“将军,有请啦。”
朱锦心中不大情愿,自从被削了兵权,说是没有怒气是假的,但天命难违,她显然不准备与萧如瑟硬碰硬。
朱锦拍了拍身侧男宠好看的脸蛋,懒懒道:“坐这儿等我回来。”
对方诺诺应下。
父亲在世时,曾对朱锦时不时豢养男宠一事表达过很大的愤怒和不满,对此朱锦却仍是我行我素,明的不行来暗的,直教这位自她出生起便将她宠到没边的老将军无可奈何。
刚走到养心殿门口,便听到萧如瑟摔东西的声音,朱锦心底升起一丝疑惑,不由看了身侧的唐若雪一眼。
唐若雪无奈地冲她露出一个什幺也不知道的表情。
朱锦心里哂笑,嘴上却抹了蜜般夸赞:“大人今日气色甚佳,想来是好事登门。”
唐若雪摸了摸脸颊,竟然浮现丝羞涩。朱锦正疑惑着,殿门开启,只好走了进去。
请了安后,萧如瑟见到朱锦倒没什幺异常,只是缓了缓气便让她平身了。
自从被夺了兵权,朱锦养尊处优,并没做什幺出格的事,想来也不会触碰到萧如瑟的逆鳞。
至于慕容端……
知道那是女皇的心头宝,虽然多有接触,但朱锦并没有对他做什幺逾越的事。
随意撩了眼一旁摔到地上的折子,朱锦问道:“谁如此不要命,惹陛下生这幺大的气啊?”
“你也别在那给朕说风凉话,”萧如瑟冷冷笑了下:“看朕生气,你心里头其实挺爽快是吧?”
萧如瑟虽然日理万机,忧国忧民,但性格刚愎自用,还老爱把火撒到朱锦身上。
她们从小一起长大,萧如瑟幼时身体孱弱,朱锦护佑她良多。直到年岁渐长,朱锦以为两人还是从前模样,可萧如瑟似乎并不那幺认为。
朱锦无奈地叹了口气:“陛下,臣并无此意。”
萧如瑟显然也意识到她刚刚有点迁怒的意味了,放缓语气,手指戳了戳手边的一堆折子:“你倒是瞧瞧,这才三天招兵买马数目就上千,再过个几天是不是就要打到宫门口来了?”
朱锦听罢心下一惊,她这些日子没过问过朝堂的事,只知道糅夷那边的局势并不乐观,现在听这说法,是有人要造反?
捡起刚刚萧如瑟摔出去的奏折,打开大略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