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女皇被楚相公肏的淫水长流的情态,唐若雪身子发热,拢了拢鬓边发丝,将那请柬贴身收好。
柳梦霖邀请她宴饮,席间不乏户部大臣,臣子们酒足饭饱,歌颂女皇天恩。唐若雪听得多了,有些厌烦。
柳梦霖给她斟酒。唐若雪红着脸喝下,不觉间醉意上头。
柳梦霖让侍女扶她去厢房休息,说是备了醒酒汤。
唐若雪看着他俊秀的容颜,脸颊微烫,随侍女走了。
直到送走最后一位宾客,柳梦霖才沐浴更衣,朝唐若雪歇下的厢房走去。
撩长袍擡脚进房,穿过小厅,绕转屏风,柳梦霖轻轻走到描金床前,挑开红菱罗账,借着月色一瞧。
唐若雪玉体侧卧,盖着龙凤绣衾,睡思正浓,枕上团着乌云秀发,被儿斜摆如玉藕臂。看得柳梦霖是淫心蠢动,挂起罗账,便揭衣上床。
唐若雪已是转醒,心跳如鼓,却当不知,只翻了个身,改成仰卧。
柳梦霖见她云鬓半斜、粉颈菱唇,只道是从今休提西施,怎比得这女官俏丽,一时间三魂七魄已不复体,揭了被儿,手托了唐若雪纤腰,解开小衣结带,又褪下绸裤,露出女童般娇体。
那香馥柔腻的腿间,竟无一根阴毛,中间一条细缝,粉如桃蕊,这样光景只要是男人看了,哪里有人把持得定,更何况柳梦霖本来便是色中饿鬼,急得掇开她两条玉腿,骑上身去……
唐若雪佯装乍醒,挣动不休,道:“柳大人,你这是作甚?”
她酒醉后,模样清纯中又带了丝妩媚,看的柳梦霖又爱又怜,忙捧定香腮,吻吮朱唇,只当是琼浆玉液一般,道:“雪儿,我爱慕你良久,今日,你便从了我吧。”
屋内灯盏摇曳,唐若雪看清他面容,羞的揭过被儿遮脸,口中直念:“柳大人写那些淫诗,也不嫌羞。堂堂户部侍郎怎做这偷香窃玉之事?”
柳梦霖顶住她两腿不许合拢,又去解了荷粉色兜衣,但见香乳一耸,柳腰纤纤,浑身玉相似,通体无瑕疵,曲线虽无妇人有致,却比女童多一点妖娆,更是爱煞人眼,猛挑淫心,直问人世间居然能有如此尤物不成?
便道:“那诗是特地为雪儿作的,喜欢吗?你这美妙身子独守闺房二十载,与其旁人来弄,到不如我来。”
那指尖刚刚触到她酥胸上,唐若雪便吓得一缩,忙道:“柳大人当真是因为喜欢我才与我做这夫妻之事?还是想让我在陛下面前为大人周旋?”
柳梦霖大手罩着她一对嫩白乳鸽搓揉,十分得趣,道:“我知道雪儿为我的事操劳不少,那些弹劾的奏折被你私下藏匿了一半。没了雪儿,我怕是难过的很。”
俯下身去含弄一颗紧小有趣、娇如樱粉的小乳尖:“雪儿……雪儿……就是画上的人儿也比不了你美……”
唐若雪左躲右闪,突见他胯下阳物直挺,粗如儿臂,其上青筋盘错,紫胀龟头蓄事待发,正胡颠乱耸,一下一下的紧扣玉关,自知无力抵抗其兽行,只得咬唇叮嘱:“但求大人怜惜。”
柳梦霖道:“我的心肝雪儿,你只管放心。”怜她不知男人滋味,埋头到玉门花唇处舔揉,舌尖来回扫弄唇缝,又一下下伸进去戳弄,但觉桃源狭窄,紧如贝肉,竟是舌头也弄不进去,亦喜亦忧。
逐哺了许多津液到那缝中,又弄了些个涂在大棒上,把开她一双玉腿架到腰间,这才重新骑伏上去,抵凑花唇,左右分至两边,龟头一戳,那知那桃源蜜缝小如红豆,两厢物事绝不匹配,怎生进得去?
直把柳梦霖急得是不得其门而入,只好狠了心道:“雪儿莫怕,妇人家第一次都是疼得死去活来,以后便能得趣了。”
说着便挺了阳物去顶,晃着臀部使那龟头去生钻猛捅,好不容易迫得穴肉分开一些,浅进尚不到一分,就已疼的唐若雪冷汗直流,娇声啼哭:“大人好了没,雪儿疼得狠,要熬不住了。”
龟头还未曾进得去,怎幺算好?
柳梦霖哭笑不得,安慰道:“雪儿深吸口气,这就要好了。”趁她分神去提气,捉定阳具,狠命一顶,便插了龟头入内,那沟壑正卡在肉缝处,只见唐若雪“嘤”的一声,昏将过去。
花唇底部被巨物插得的撑裂开,丝丝鲜血从中透渗出来,柳梦霖只觉得穴肉娇颤挤推,连忙又是一顶,以防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