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午夜到天明,程乐然背对着,跪趴在靠在床背双腿大张的男人面前。她两只胳膊撑在床垫上,膝盖分开,然后用上臂,腰肢还有大腿的力量,上下前后,卖力吞吐着那青筋毕露的深红色性器。
只因为男人在刚刚用极度低沉又性感的声音,带着以委屈包装的蛊惑,对她说:“怎幺办,然然。又硬了,不射出来胀着痛。”
这个人怕痛吗?
但起码程乐然不忍他说痛。
男人就这幺七哄八哄,把人骗到自己腿上,看着他的然然乖乖坐下去,开始努力摇啊摇,摇到大腿抽搐颤抖,摇到双乳上下颠簸,白浪中的两点红,让他的眸色越来越深。
程乐然实在摇不动了,只好忍着生理性的眼泪,转过身背对着他,又再次吃进去。她趴在他的大腿上,努力擡起饱满的蜜桃臀,然后让重力代替一切,重重落下。
好深…深到几乎触动了看不见的灵魂。
来回折腾好几次,可身下的男人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程乐然只好再度起身,寻找一个不那幺受罪的姿势。
身材姣好的女人跪趴在床单上,用手臂作为主要支撑力,双乳顺着往下垂荡,饱满的臀肉则靠着膝盖的力量,往后吞吐。
太累了,那光滑细腻的皮肤上蒙了一层薄汗,女人难免有些埋怨,但精疲力竭后,软绵绵的声音却像在对着人撒娇:
“沈泽森,你好了没呀…我腿好酸…手也要酸了…你能不能快一点呀…”
“然然想要快一点吗?”身后的声音响起。
程乐然又困又累自然听不出里面有什幺阴谋诡计,只能点点头嗯了一声,然后继续把屁股往后顶,以这样过分淫荡的姿势,卖力吃着大肉棒,只想着快点射出来,就可以睡觉了。
等她再一次往后顶时,沈泽森却突然一挺身,直接撞向了某个敏感点,程乐然忍不住尖叫,但之后男人顺势压在她身上,手臂穿过细窄的腰胯,将她的屁股再擡高,像一只等待配种的小母狗一般。
沈泽森的另一只手也借机捂住程乐然的嘴,开始猛烈进攻,频率快到只剩下毫无间隙的啪啪啪啪声。
程乐然在心里暗骂疯狗,沈泽森就像看穿了她藏在内心里的吐槽,便真的摆动着公狗腰,让她切身体会什幺叫被狗狠狠干到连连高潮。
连求饶的话都被捂在男人的掌心,从指缝里变成嘤嘤咛咛。
大概是昨晚睡得早,刚刚程乐然的那一声尖叫又太大,客房里的小团子揉了揉眼睛,没找到妈妈,就咕噜一下翻身下床,熟练的去主卧门口敲门。
“Mommy,Mommy,是不是Daddy又把你偷偷抢走了,坏Daddy!!”
沈栎的声音让程乐然格外紧张,因而体内的收缩也更加严重,夹得沈泽森差点失守。这次沈泽森可不准备再惯着这个讨债的小家伙,干脆加快速度不停顶撞,程乐然被这突然再次加快加重的力道凿哭了出来。
但哭音和呻吟都被男人的大手捂住,最后只有流不尽的眼泪蜿蜒到男人的指间,再顺着他手腕上的青色血管,滑落到黑色的床单上,看似不见踪影,但一触碰就知道有多激烈。
当然,感受到这种泛滥湿意的除了沾满口水和眼泪的手掌,还有沈泽森苍劲有力的大腿,紧绷的肌肉线条上如今也都是水珠,顺着沉甸甸的卵蛋一路向下淌。
“Mommy!Daddy!你们还在睡懒觉吗!!”
小团子敲门无果,气呼呼地坐在地上,耳朵贴在门上听。小耳朵里似乎听到了类似于沉闷的鼓声,急促有力。
“你们在敲鼓玩,不带栎栎吗?坏Mommy坏Daddy,栎栎再也不喜欢你们了!”
可程乐然现在哪里还听得见小团子的抱怨和威胁,自己几乎要被干得死去活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喷涌,几乎快要眩晕。
“射然然脸上好不好?”
一听到要射,哪里还管他射哪里,只要能射,只要能结束,怎幺样都好。
程乐然连忙点头,已经失神的双眼似乎什幺都看不清。
沈泽森又连续顶了那块娇软将近一百来下,才肯拔出来。他将女人翻过身,跪坐在她的身上,用那分量十足的性器挡住她的视线,在她面前快速撸动,还不忘命令式提问:
“然然把蛋吃进去好不好?”
程乐然看着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两团肉蛋,勉强伸出舌头去舔,勾着脖子去含,但怎幺样都只能吃进去一个,另一个被她的小手捧在手心里揉搓。
心里默念快射吧快射吧…
沈泽森爽的不行,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在快要射出来的瞬间,微微起身,对准了女人因为刚刚含住卵蛋,呼吸困难后变得红扑扑的脸,将一股接着一股又浓又厚的白精,全部射了出来,从头发到眉毛再到睫毛和嘴唇,就连下巴也没有逃得掉被弄脏的命运。
射完后还没有软下去的性器被男人握住,送到了程乐然嘴边,继续往里面顶。程乐然无奈,眼皮上都是浓精,眼睛都睁不开,只能乖乖张嘴去含,把男人龟头上残留的那些情液和精液都舔得干干净净。
到最后,还被男人用手指又喂了不少脸上的精液进去。
本来闭着眼再加上很困,程乐然还不是特别特别羞耻,谁知道门外突然传出来小奶团子的质问:
“Mommy,你在吃什幺蛋!Daddy煮蛋给你吃吗?为什幺栎栎没有?栎栎肚子也饿了,栎栎要吃早餐,栎栎也要吃鸡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沈泽森我恨死你了!!!
程乐然几乎要无地自容,从脚趾到发丝都似乎被烧成了灰烬,风一吹就散了,散了就好了。
女人咬住男人的手指,带着眼泪含含糊糊地骂:
“你还笑,你笑什幺!你还好意思笑!你凭什幺笑!”
沈泽森却还是继续低笑,甚至还顺着小团子的质问,轻佻地询问着身下人的感受:
“然然吃饱了吗?”
“好吃吗?”
“我们然然怎幺这幺会吃?”
程乐然用力拍打扭拧男人的大腿,让他起身,沈泽森慢条斯理地下床,去浴室拧了条毛巾回来给人仔细擦拭眼皮上的污垢。
可怎幺可能擦得干净,程乐然连头发上都是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
不过这幺擦完后,程乐然总算可以睁开眼了。她瞪了一眼沈泽森,拖着几乎半身不遂的腿去了浴缸里,把不停在门外控诉的沈栎小朋友交给了万恶的大资本家沈总解决。
最后,沈总靠两个鸡蛋加两对烤鸡翅就让沈栎小朋友乖巧闭嘴,而程乐然在床上,被男人逼着吃了一个剥了壳的真鸡蛋,沾上枕头,倒头就睡。
冲完澡神清气爽的沈总伺候完老婆孩子,最后准时准点抵达了公司,听着周助对招标前介绍会的安排点了点头,跟彭氏彭总进行了友好的电话交谈。
还在熟睡的程乐然,还不知道就这幺一下,彭杰这个“讲义气的发小”就把她卖了,靠着卖白菜,在招标会开始前就拿下了保送资格:彭杰不仅成功获得地王的设计权,还能按售价百分比提成,甚至最后成功捞到楼盘开售后的一套别墅。
他只需要在招标会开始之前的应酬,带上被选中的几位设计师,比如某位程姓小姐,再顺水推舟,让程小姐给甲方爸爸去敬敬酒再吹吹风,就完成任务了。
当然,彭杰可不是昧着良心贱卖白菜。
之前一个月,沈泽森与彭萧两家的人脉势力里应外合,再借了点汪家的东风和程氏的技术,把江家以及名单上的那些各家各户底下不安分的旁系和内鬼都折腾的够呛。
六年前深感无力的少年少女,终于手握实权,呼风唤雨。
于是风起云涌,这次不止是C市大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