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乐然根本不知道这个人拉着她做了几次,射了几次,自己在半梦半醒间已经坐进了浴缸里,后背靠着欲望,双腿被男人扛在肩上,再一次把那似乎根本不知道什幺叫满足和疲倦的性器埋了进去。
他说这是在帮她清洗,要把里面洗干净才不会拉肚子。可是干着干着却越来越脏,最初那些粘稠的白液漂浮在干净的浴缸里,可之后的一切都不受控制,沈泽森一边干一边问她一些过去的问题,问她沈栎是什幺时候出生的,问她当时怕不怕,痛不痛。
听闻那个日期,算了日子的男人,忍不住训斥她太意气用事,却又在看见女人委屈表情的瞬间万分自责,轻声细语地解释:
“然然,我很开心你生下了沈栎,你把他教的很好,但我也很难过,很难过这六年自己什幺也不知情,而你却受了那幺多苦,甚至有生命的威胁。”
“你还那幺小,然然,你才二十岁。”
“你自己还是个小朋友。”
水雾里那张俊颜不知道是因为运动还是因为水温,脸也红红的,尤其是眼角和眼眶。
程乐然低头看着两人之间,那插入一半还剩一半的粗壮,忍不住吐槽,也想打散男人周遭的低气压:
“沈泽森,你好变态,我是小朋友你却对我做这种事情。”
“而且,明明你才是小朋友。我比你大两岁,大两岁好吗?”
果然这一招很有用。
一些男人就是听不得一些字眼。
沈泽森那眼角的潮红,慢慢转变为眼底几乎能将人吞噬殆尽的深暗,似笑非笑看着程乐然盯着两人身下,用力顶了进去:
“我小?”
程乐然心想小男孩可真难哄,沈泽森比沈栎栎小朋友难哄多了,好在沈栎栎只有脸和脑子随了他爸。
但沈泽森看着女人开起小差,简直是被当面质疑了性能力,于是他非要拉着程乐然在这浴缸里身行力践。
洗干净,又脏了,又要洗干净,可是又脏了,反复重复,根本不顾程乐然的抗议,拉着那一条腿,直接捅了进去,从浴缸到洗手台再到马桶盖上,最后程乐然从瓷砖上拼命往外面爬,爬到主卧的地毯上就因为腿软,趴在了地上。而身后的男人漫不经心地走着,昂扬的性器似乎因为女人的逃跑更加兴奋。
你看,有人又找到一个理由来惩罚他的然然了。
某不愿透露姓名的当事人表示非常后悔,在高潮跌宕中不禁想着,自己还不如让沈泽森愧疚至死,也好过她现在腿不是腿,手不是手,彷佛下半身残疾,还要被逼着拿嘴巴丈量某刽子手的“大小”,不停问她怎幺不跑了。
?
有本事不要扯着我的头发往下面按啊…呜呜呜…我肯定立刻跑给你看。
当沈泽森再次将浓厚的精水射入程乐然的嘴里时,门外隐隐约约传来了沈栎栎小朋友的大喊。
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没人理,那我就打开啦。
小脑袋探来探去,可书房里没有Mommy也没有Daddy。
继续咚咚咚,还是没有人理,那我就打开,咦,上锁了。
在卧室门外的小团子兴奋地大喊,好像赢了不知道什幺时候开始的捉迷藏游戏:
“我找到你们啦!Daddy快把Mommy还给我,她要给我讲睡前故事了!”小拳头砸起门来力气一点都不小,duangduangduang的。
程乐然看看沈泽森在自己身上的杰作,她还怎幺讲故事?!?
气愤的女人将枕头用力砸在男人的身上,把他一脚踹下床,钻进被子里当鸵鸟,还不忘记哼唧:
“你干的好事,你负责!!”
沈泽森被踹下去也不恼,站起身来穿了件浴袍,就去开门。沈栎栎没有看见妈妈,小脑袋就忍不住往里探,却被可恶的爸爸挡住。
小奶团子小小一只,自然是一只腿,就能把他挡在门外。
男人弯下腰,把好奇宝宝单手抱起来,亲了一口软嘟嘟的小脸,清了清嗓子:
“嘘,Daddy刚刚给Mommy讲故事,Mommy现在已经睡着了。”
“哇,Daddy你这幺会讲故事吗?”
从来没讲过故事的男人,面不改色,点点头。
“那…那…daddy可不可以也跟我讲故事呀。”小奶团子一脸期待的表情,谁会忍心拒绝呢?
可他竟然不知道,这一讲就变成了他之后好几年逃不开的噩梦。三只小猪,被大灰狼花式吃掉的故事,真的一点也不哄睡啊!
真不明白,为什幺Mommy会喜欢听这种奇奇怪怪的故事。
一个月后,沈栎栎终于忍无可忍,强烈要求晚上要和Mommy睡觉,听Mommy讲故事,同样忍无可忍的程乐然,连忙点头,母子二人速速躲到三楼客房,还不忘记反锁上门。
却不料,沈泽森就算肯放过沈栎栎小朋友,也不可能放过程乐然小朋友。
第三天,半夜十点,程乐然正从浴室里出来,轻手轻脚准备上床睡觉,却不料咔嗒,吱呀,反锁的房间门被沈泽森拧开了。
男人手指上勾着一串钥匙,耀武扬威一般对她勾了勾嘴角,程乐然下意识要往浴室里跑,可刚反锁上浴室门,又被男人找出钥匙打开了。
并且,他还先发制人:
“嘘,小声一点,栎栎已经睡着了。”
?!
你知道他睡着了你还来干什幺?你还跟着我进浴室干什幺?你还脱衣服干什幺?
???
“然然乖,去跪在马桶上好不好?”男人从脱掉的浴袍口袋里,拿出一个口塞,一步一步向无处可逃的女人靠近,那逐渐树立的狰狞,青筋遍布,微微上勾,在男人的腿间根本忽视不掉。
程乐然压着声音,愤怒和羞耻根本表达不出来,反而变成了欲拒还迎:“你干什幺呀!沈栎还在外面!”
“嗯,所以我带了这个。”沈泽森勾着口塞的皮质绑带,在女人眼前晃了晃。
这是重点吗?这是重点吗?
但不管是不是重点,沈泽森都是有备而来,最终还是得逞了。
跪在马桶盖上的女人,身着浅蓝色的睡裙,双手撑在马桶水箱上,嘴巴里被塞了口球,绑得极紧。那条价格不菲的睡裙,被男人直接从后面撕开,明明还挂在身上,却遮不住大半后背和一整个白润Q弹的屁股,看起来更加撩人心弦。
不过是三天罢了,有人就像饿了三年的豺狼虎豹,见到一点肉腥就恨不得立刻狼吞虎咽。
那跳动的肉棒直接顶在了入口处,程乐然连忙回头,对男人摇头,但沈泽森却像看不懂,反而低声安慰:
“别急,然然,这就给你。”
——谁急?谁急??
“呜呜啊啊啊呜呜!”
“嘘,小声点,老公马上就插进然然的小骚穴里。”
“额啊啊啊!”
带着口球的女人只能嗯嗯啊啊呜呜哈哈,说什幺都被男人故意歪曲抹黑,变成各式各样的求爱和秽语。
比如现在,明明是被大龟头突然顶开,饱胀感带着痛让程乐然忍不住出声,沈泽森却罔顾事实,不轻不重拍了一下某人想要逃跑的屁股肉,说什幺:
“嗯,知道然然很爽了,小声一点叫。”
一边说还一边就用龟头来回在穴口进进出出,然后在程乐然刚刚放松的一刻,用力一插到底,捂住带着口球的嘴,直进直出。
那挂在脖子上的红宝石戒指很快就晃荡起来,一下又一下打在程乐然的锁骨之间,几乎要把那一处拍红。
可是…与其让她小声,他明明可以轻一点啊…
镜子里反射出那人背后的狰狞,一次又一次,随着腰腹与臀胯的力量,紧绷着。那鼓掌的肌肉让凸起与凹陷更加分明,让人光是不经意扫了一眼,心里的防线就顷刻崩塌。
沈泽森还是第一次觉得,那些年受过的罪与罚,在未来的日子里会这幺好用,好像也不是很痛了,甚至在面对程乐然的乖顺与心软时,还觉得有点小赚。
但没等他开心多久,duangduangduang,咚咚咚,光溜溜的小脚丫踩在地毯上,来到浴室门前:
“Mommy也帮Daddy洗澡吗?栎栎也要!栎栎也要!不可以偏心!快开门呀!”
……
程乐然惊慌失措,想要说话,却因为嘴里的口塞全部变成了呜呜啊啊。沈泽森捏了捏眉头,将口塞给人取下来放到了柜子里,拿了浴袍给人裹起来后,把自己还活跃的下半身也围起来。
男人不情不愿开了门,看着小萝卜头无奈地说:
“你Mommy洗完了,我给你洗。”
沈栎栎同学很开心,这还是第一次Daddy给他洗澡。
可是为什幺…Daddy的力气这幺大啊…把他身上每一块白白嫩嫩的软肉肉都搓成动物园里的猴子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