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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卡

-----正文-----

■■...

——[60%]——

01

今天是你接受阿努什卡表白的第三十一天。

作为一对陷入热恋有足够大胆的年轻情侣,短短一月时间,你们已经把情侣间会玩的游戏玩了个遍,在教室最后一排咬耳朵,在楼梯死角甜蜜热吻,在阿努什卡那辆最新款的限量跑车上进行一些这个年龄本该被禁止的打闹。恋爱为你前十八年一成不变的生活注入了奇异的活性分子,让你每天走出家门的脚步都更轻盈。

于是,在这个美好的周六,你欣然同意了阿努什卡的约会邀请,黄昏时刻海滩的人总是太多,你们选择上午前去,一直在海水和白沙间玩到日头高照。阿努什卡为你撑伞,他的表情看起来很紧张,不用想就知道是在竭尽全力搜索能留下你的话题。

【给男朋友些甜头也是恋爱必有的一环,不是吗?你微笑看着他,说:

〉西区那边新开了家法式餐厅,听说味道非常不错,要一起去尝尝吗。

〉我父亲今天不在家,要不要去我家看看?

》我父亲今天不在家,要不要去我家看看?】

阿努什卡猛地抬头!他几乎要因这突如其来的惊喜手足无措了,第一反应竟然是问你:“真的?”

你没好气地说:“假的。”

阿努什卡的兴奋瞬间烟消云散,视线向下,一副不大高兴,又不愿发泄出来惹你不快的样子。

真稀奇,在官僚财阀子弟满地走的A校也平等无视所有人的阿努什卡也有这表情。你敲敲他的额头:“好啦,逗你的,走吧。太热了,把你的车开来,我在这里等你。”

阿努什卡视线又上扬了,异色瞳在太阳下亮闪闪,他把伞给你后转头就走,去启动停在外滩外的车,生怕你下一秒就反悔。

你等了不到一分钟,机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就隆隆炸起,看来是离开你视线后就开始跑了,真是偶像包袱。你有些想笑,但还是给他面子装作什么都没发现。

纯黑机车飞驰到你面前,阿努什卡跨下车座伸手扶你上后座,为你戴好头盔,待你坐稳后才再次上车。他侧头,声音隔着驾驶头盔传来:“德斯蒂尼,抱紧我。”

你搂住他的腰,贴在他后背上。

也许是之前的生活太循规蹈矩,阿努什卡又为你血液中深藏的热爱刺激那部分带来了发泄口,比起他车库里琳琅满目从绝版经典型号到新发行的限量款跑车,你更喜欢他亲手改造的这架机车。

这也是你邀请阿努什卡来家里的原因。你还没把他和你的事情告诉父亲呢,这算地下恋爱?你在前往别墅的路上漫无目的地发散思维,说真的,乖学生外表下,你其实相当喜欢挑战麻烦,也尤其热爱极限运动,同意阿努什卡表白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他看起来会陪你玩任何你早就想玩却压抑着的危险游戏,当然,更多原因是你审视自身后,意识到自己确实对他有可以名为喜欢的情感。

至于为什么不告诉父亲···那种不安又泛上你心头了,父亲对你很好,除了管教有些严格,大多时间温柔又包容,你还没出生另一位爸爸就已去世,是他把你抱出抚育箱。你这个年纪谈场恋爱也很正常吧?根据过往经验分析,父亲只会嘱咐你不要玩太过火。

但是。不知为何,你就是隐隐约约察觉到,绝对、绝对、绝对不能让父亲知道这件事。

不要。不行。不可以。瞒着他。

你敲敲头——现在只能敲到头盔,不清楚自己为何会这样想,不过不说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吧?你抱着些侥幸心理,决定再多瞒一段时间。

02

【嗒】

汇报尚未结束的下属猛地抬头,有些紧张地看向实木办公桌后坐着的银发总监。所幸总监脸上并未露出不满或是质疑,嘴角依旧挂着平和的微笑。

“临时有些公务,麻烦为我接下来会议安排往后推三十分···推一个小时。”总监声音温和,“策划案做得不错,按照这套实行吧。”

下属松了口气,恭敬地应是,带着桌上厚厚的文件离开,走前关好了厚重的办公室大门。

戈贝利尔在下属脚步声完全消失后起身,于门上落锁。

他的表情依旧未变,每个动作都是轻的,但若是下属还在此,看到这位一向以亲和著称的执行官熟练操作下打开的界面,恐怕要震惊到连尖叫都忘记。

——屏幕上是间卧室,几个不同角度的镜头把卧室角角落落拼凑而出,高清画质甚至能看到床下每一处。卧室装横雅致,装修者显然为其花费了不少心思,连窗帘的颜色花纹都别有讲究,摆设精致,地面到墙壁铺有一体式丝绒地毯墙纸,整体呈现暖色调,相信睡于其中能做个香甜的美梦。

很是温馨的画面,如果不考虑拍摄角度的话。

六个窗口并列于屏幕上,却无法从任何一个窗口看到拍摄器械,毫无疑问,这些摄像头装得极为隐蔽,相当大可能从装修尚未完工时就被安装上,进行一场卧室主人都不知晓、持续时间横贯十数年的偷拍。

戈贝利尔取下颈上银链,放于手中轻捏那枚银十字吊坠。

这枚吊坠和德斯蒂尼一款choker上装饰是同款的,同一天买下,他日日带着,德斯蒂尼不常戴,没关系,小孩子长大了,总有自己的喜好。戈贝利尔紧紧盯着屏幕,眼球太久经过眨眼湿润,爆起些许血丝。他也不常看这些监控,毕竟工作很忙,但确定孩子的安全,保护其不受一些社会上常有的糖衣毒药‎‍‌‎‌诱‌‍‍‌惑‌‍‌‍‎、做出些离经叛道的错误抉择是父亲的责任,不是吗?

最大那个窗口所展示画面又动了。往日这个镜头里只有一个人,在大床上陷入沉沉梦乡,或者靠在床头看一些精装书籍,噢,还有那些被偷藏在床底的‌‎‎情‎‌‌‎色‍‌‍小说,青春期常有的躁动,真摆出来他也不会说什么的。

但躁动不该包括这些。

大床上银发的漂亮学生,他可爱的孩子,德斯蒂尼·贝林身上压着一个人,正在急不可耐地,于那具雪白酮体上每一处落吻。

金发,这个身高,戈贝利尔用不了一秒就得到答案,卡许家唯一的继承人,从出生就活在云端,父母双亡,性子冷漠,在他加密文件里被放在第一个文件夹的阿努什卡·卡许。

监视器收集到的声音通过电脑扬声器传出来,带着笑意的动听嗓音:“急什么,我又不会跑。”

回应他的是落在唇上的吻,声音马上变成唇舌相接的水声。

该说不愧是他的孩子,连那个阿努什卡也为之着迷。戈贝利尔一下一下捏着银吊坠顶端,但那微微弯起的眼睛,包容的反应,勾在对方肩头的手···以及最重要的,对自己父亲的隐瞒。

坏孩子?不,不至于,有些天真而已,十七岁正是坠进爱河的年纪,就算自己千叮万嘱,被一些热切的追逐打动也在所难免。戈贝利尔喉间滚出声笑音,德斯蒂尼就是这方面有些许幼稚,真的在相信所谓感情。

金发的高中生吻个不停,手上动作也不老实,几下就解开了身下人的皮带扣,把那条皮带抽下来扔地上。拽裤子时被膝盖顶了下腰,终于安分了点。

“洗澡。”德斯蒂尼又拍了拍他的背。

“一起去?”回应的声音沙哑。

“那就又没完没了了,快去,我洗的时候准许你看看我的房间。”

阿努什卡这才起身,下床前又探过来吻了一下,把唇瓣滋味完完全全记住才冲进淋浴间。

德斯蒂尼起身打理自己头发,对着梳妆镜照了下脖子,发出声嘶音,但也没生气,摘下头饰和发带,随便套上个黑皮筋把头发扎成方便洗澡时拆散的马尾。

阿努什卡洗得很快,不到两分钟水声就停了,被警告性地敲敲把手才又回去第二遍冲淋。出来时裹了件浴袍,对他来说太小了,长款袍尾搭在膝盖上,阿努什卡不甚在意地给了等待的人又一个吻。

“你怎么总是亲个不停?”德斯蒂尼有些无奈,推开对方自己进了浴室。

“喜欢你。”直白的回应,“你尝起来是甜的。”

“好好好。”门关上了。

这次冲淋长达十分钟,德斯蒂尼应该在里边洗了个头发,阿努什卡起身在卧室里打转,视线扫过卧室里每一本书每一样摆件,略过书架最上层的家庭成员合照时没有停留一秒。

还真看?戈贝利尔挑挑眉,卡许家没教他礼仪,还是他自己不在意?

【咚!】签字笔猛地敲在桌面上。

——阿努什卡突然与镜头另一端的戈贝利尔对视。

不,摄像头装得很隐蔽,用了保密技术,无论是红外线扫描还是特种兵级别观察力都不可能发现。戈贝利尔把笔放在架子上,没放稳,笔往外滑了些。

阿努什卡走过来,金发少年皱起眉,在书架前弯腰——

“阿努什卡?”

“这里。”金脑袋瞬间转回去了,阿努什卡没再在意心头闪过的异常,往淋浴间门口走。

签字笔被推回原位,戈贝利尔轻轻出了口气。

“你穿了我的浴袍?又不合身···柜子第二层有新的,帮我拿过来,淋浴间只放了一件。”

阿努什卡来到衣柜前,开柜门取出新浴袍后返回,过了一会儿,和浴袍尺寸正好贴合的身影终于出现。

德斯蒂尼发尾还有些湿,长发打理麻烦,他通常吹八分干。几根鬓发粘在脸上,显得那张脸更小了。他推开凑上来的人:“别亲了,还做不做?”

无止境的亲吻终于稍稍止歇,高中生们没返回大床,银发少年背靠着墙,浴袍带子被抽开扔在地上。

手指将那枚银十字吊坠从顶端抚摸到底端,冷硬的金属把指腹皮肉按出凹陷,戈贝利尔毫无所觉。

德斯蒂尼左腿被抬了起来,浴袍虚虚挂在身上,内里风光一览无余。雪白的皮肤,从脖颈蔓延到胸口的吻痕,细窄的的腰,修长的腿——

以及双腿间,深藏的的淡粉色器官,此时翻开些许,吐出少许水液。

大概是面前人盯着看的目光太炽热,他敲了下对方的头,迟来的有些羞耻:“看什么?”

阿努什卡上手去摸形状漂亮的花穴,剥开大‌‎‌‍‎阴‌‎‎‌唇‎‎,往‍‌‎‎穴‍‌口‍‎‌‍‎递进一个指节,进得很顺利:“你在里边做了润滑?”

“嗯···嘶···别那么急···”

食中二指长驱而入,又递进一个指节,在湿滑的穴道内摸索某个熟悉的地方,为躯体带来阵阵战栗。

这个姿势想必并不好受,德斯蒂尼本就矮上半头,此时腿挂在对方臂弯里,单脚撑着地,因为姿势‍‌‎‎穴‍‌口‍‎‌‍‎分开,更像是某种邀请。而探入其中手指欣然应邀,很快摸到自己要找的核心,使了点力按下,逼出几声惊喘。银发少年腿开始发软了,把双臂也搭在对方肩上,为自己寻找支点,就这几下,银睫已经泛上些湿润。

和小时候一样,心境坚韧,但身体受了刺激就容易哭。戈贝利尔对着最清晰的窗口点击放大。

往日百依百顺的好男友却没有因为这点眼泪心软,野生动物一旦扑倒目标,不将对方喉管彻底咬穿决不罢休。手指毫不留情地拨弄着花核,模拟交媾姿势在穴道内进出,每一下都带出淋淋水液,把大腿和手指润得莹亮。阿努什卡单手扶住恋人的腰,不让对方因为过强的刺激摔倒,脸也凑上前去摄取胸口的朱果。

‍‎乳‎‍‎‌头‍‎‌‌‍挺在雪白的乳肉上,德斯蒂尼乳晕不明显,偏偏乳肉在掐揉下很快就会泛红。金发的同龄人用犬齿磨咬乳尖处的小小凹陷,恋人带着些哽咽的喘息成为最好的催化剂,他也完全勃起了,‍‌‎阴‎‍‎‍‌茎‎‍‌‎戳弄着恋人大腿内侧丰满的股肉。

“床上,去床上···呃!”

往日兴许还有点余韵说上几句调侃,这个完全失去主动权的姿势堵住了德斯蒂尼的话头,前戏让他到达了一个小小的临界点,但这样站着‍‌高‎‌‎‌潮‎‎‍‍‌未免太过狼狈。他很快就说不出话了。

阿努什卡把另一条腿也抱了起来。

“呜···”

现在完全挂在对方怀里了,阿努什卡体能极好,这些重量不算负担。银发少年急促喘息着,想去推还凑在胸口咬噬的头,然而手一动身体就顺着往下滑一截,又吓出声惊叫。

“一次。只一次,可以吗,德斯蒂尼?”阿努什卡终于抬头,改为吻怀里恋人的喉结,嘴唇抵着皮肉,声音含含糊。把膝弯在手肘挂稳,手也开始不安分,往上揉弄恋人滑腻的大腿肉,尾指不经意擦过‌‎‍‎‌阴‌‎‍蒂‍‍‌。

德斯蒂尼大概有点恼,配上染红的泪眼却实在没什么攻击力,腿根在揉弄下一阵哆嗦,花穴竟在这样的悬空姿势下淌出点‍‎蜜‌‌‍‎‎液‍‎‎,让少年脸上又泛上层薄红。

“你很喜欢。”阿努什卡声音里带着对这具身体足够熟悉才能有的笃定,硬挺的‍‌‎阴‎‍‎‍‌茎‎‍‌‎撑开浴衣中缝,直直抵在娇嫩的花穴上,形成鲜明对比,“可以吗?”

没等回答,‍‌‎阴‎‍‎‍‌茎‎‍‌‎快速动作起来,第一下就从缩在‌‎‌‍‎阴‌‎‎‌唇‎‎里的花蒂直直蹭到‍‌‎‎穴‍‌口‍‎‌‍‎!并没用力,银发少年却如同被鞭子抽了似的猛地搂住身前肩背,腿紧紧缠在对方腰上,像是害怕掉下去,又像是害怕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即使如此,他并没说出拒绝。

沉默是默许。那口女穴发育并不好,玩太久就容易发肿,要上了药才能正常走路,现在大‌‎‌‍‎阴‌‎‎‌唇‎‎被撑开,很是辛苦地包着分量可观的性器,承受着一下又一下蹭动。方才做了润滑,软绵绵地迎接着客人,小洞因为双腿大开的动作被扯出个小口,露出其间嫣红的嫩肉。

大概极少用这种主动权完全在一方的姿势,阿努什卡动得兴奋又粗鲁,性器被‌‎‌‍‎阴‌‎‎‌唇‎‎温柔地包纳住,小‌‎‌‍‎阴‌‎‎‌唇‎‎也被他抵开了,每一下都是紧挨着‍‌‎‎穴‍‌口‍‎‌‍‎磨蹭。德斯蒂尼的眼泪早就决了堤,少年哭起来没什么声音,只把脸埋在施暴者颈窝里,不知道痛得狠还是爽得狠了,每被擦过一次敏感的前庭就发出声泣音。

“德斯蒂尼,你流了好多水···”阿努什卡侧头想着恋人的脸,只能看到嫣红的耳尖,不论多少次他都为这样的画面感到新奇,优等生陷入‌‎情‍‌欲‍‌‎苦苦挣扎的样子实在少见,让人无法克制生出点施虐欲,想试试还能得到什么反应。

“好爱你。”和浓情蜜意的话语不同,仗着恋人缠在自己身上,右臂突然松开——在德斯蒂尼因为惊吓‍‎‌‎小‍‌‎‎穴‌‎‌猛地抽动的吸吮里——阿努什卡向前一步,更紧密地把恋人禁锢在自己和墙之间。

墙上钉了绒毯,即使这样紧紧压着也不会冷。德斯蒂尼在前后压制下几乎有点喘不上气,像受惊的猫一样本能往上挣,若是有尾巴这会儿怕是要炸毛了。但身体悬在空中,支点只有捞着自己左腿的手,身后的墙,和依旧贴在‍‍‌阴‎‍‍阜‎‌‍上的···少年咬咬唇,还是乖乖缩回去抱着对方。

‍‌‎阴‎‍‎‍‌茎‎‍‌‎此时贴在他小腹上,把小腹捂得热烫,‌‎‍‎‌阴‌‎‍蒂‍‍‌在往前的一步里被狠戳了下,终于因为刺激饱满到露了头,把快感的电流传进四肢百骸。往日在大礼堂做演讲、受市奖国奖表彰也只是淡淡微笑的优等生完全被‌‎情‍‌欲‍‌‎折磨得昏了头,因为男友的手、温度、性器官晕晕乎乎,脸上挂着泪身下渗着水,从腿根到‌‎‌‍‎阴‌‎‎‌唇‎‎承受着激烈的操弄。

‌‎‍‎‌阴‌‎‍蒂‍‍‌的快感往四肢百骸传···好麻好痒······优等生蹭蹭男友脸示意对方继续动,被会错了意,或者根本就是故意地抓到机会吻上唇瓣,叼出滑嫩的舌头来亲。

他是喜欢这种滋味的,前提是阿努什卡空出的手没探下去为他‌‎手‌‍淫‎‎。阿努什卡一向照顾他的感受,乐意研究怎样在性事上把恋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有时候太照顾了,比如现在察觉到快到来的‍‌高‎‌‎‌潮‎‎‍‍‌,主动帮忙让恋人两套器官一起吹出来。

快感过头了。德斯蒂尼身体本就敏感,‍‌‎阴‎‍‎‍‌茎‎‍‌‎硬了许久没被照顾,揉弄几下就弹动着要射,被裹在温热的手掌里,掌纹烫着茎身,在大拇指指腹蹭过茎头时泄出一手白浊。

“不准舔。”优等生整个人陷入舒适的快感里,勉强分出一点力规训屡教不改的恋人,看到对方有点不乐意的表情正准备继续闭上眼沉浸一会儿空白期——遽然弹跳了起来!

他们还在接吻,这一下牙齿磕住了阿努什卡舌头,些微血腥气弥漫在口腔间,德斯蒂尼却顾不上管了。

阿努什卡还沾着‍‎‌‍‌精‌‎‌‎液‍‍‎‎‌的手摸上了他的‌‎‍‎‌阴‌‎‍蒂‍‍‌。

“下去,”银发少年双脚离地,舌头被另一条舌头缠着,努力从喉咙间挤出几个单词,“够了,可以了。”

“你还没‍‌高‎‌‎‌潮‎‎‍‍‌。”阿努什卡接着吻,犹有余力去揉弄那颗石榴籽,剥出包皮于拇指食指间揉弄。

“已···呜呃,”

话还没说完就被深吻打断,余下的字节全吞进对方胃里,德斯蒂尼打起哆嗦,那条舌头往深处探,摩擦敏感的上颚,舔弄颤抖的舌根,竟是要在现在来一个舌头间的深喉。

他发不出声,脆弱的、被保护的敏感带被掐弄捏玩,他的男朋友甚至同时用小指剐蹭着湿漉漉的‍‌‎‎穴‍‌口‍‎‌‍‎,把水液往前带。银发中学生大脑空白,未等靠咬自己口腔软肉保持两分清醒就被另一条舌头抵开,完完全全掉进他人掌握中。

快感如水,柔和时是潮汐,多了就变成巨浪,层层叠叠往上推,把人整个扑倒在地,逼到每个反应身不由己。优等生大概是想说些什么的、没出口就成了支离破碎的呻吟、浪潮把他整个人吞没了,相隔过短的‍‌高‎‌‎‌潮‎‎‍‍‌带来饱胀到挤掉所有一切的感知——

女穴痉挛着喷出水液。

黏黏糊糊的水液滴滴答答往下淌,流到骨节修长的手中,终于让为所欲为的手停了动作。阿努什卡把舌头也抽回来,欣赏一会儿瞳孔完全失焦的恋人这番少见模样,满意地在白皙脸颊和额头落下几个轻吻。

戈贝利尔按灭了屏幕。

总监静静坐了一会儿,可能是一分钟,可能是十分钟。与屏幕上未成年中学生如出一辙的银发服帖地落在他后背,在这期间竟没一根发丝摇动。

时间像是被按下了暂停。许久过去,那只涂着黑甲油的手终于动了,黑蜘蛛爬上鼠标,按下右键。戈贝利尔很平静,或者说,面无表情。

屏幕又一次亮了,画面上空无一人,只有地毯被水润湿一块,尚未得到处理。精力旺盛的中学生们又不知道翻滚到这个家的哪处去了。

这个家。他和德斯蒂尼的家。他和他唯一孩子的家。

本该只有孩子和父亲知道的秘密。

敲门声响起,下属询问上司是否要看一场刚刚结束的谈判所留记录。总监看了眼表,一小时零五分钟。

声音一如既往温柔平和:“请进。”

在门锁转动时,戈贝利尔最后看了一眼屏幕,设定每隔着一小时存一次档的监视器留下新的视频,在文件夹中成为一个不起眼的末尾文件。

戈贝利尔拖动文件,往回收站转移。

视频编码和垃圾桶图标相触又分开,反复两次,最后进了新的加密文件夹。

戈贝利尔按下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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