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好好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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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岭椿手把书合上。
怜声骑在周岭椿腰上,双手抓着对方的肩膀晃了晃,“快说有没有啊。”
“……没有。”
怜声听完大惊:“怎么可能没有?”
怪不得这回他回来周岭椿没先亲他,也怪不得这回是他主动了,更怪不得现在躺床上也对他爱答不理了,原来是他在周岭椿心里早已经失去了分量!
怜声气鼓鼓的,嘴上却说,“我不信,你不是说好想我?”
周岭椿看着怜声的脸蛋,对方眼睛亮晶晶的,好像蓄了水。他心脏好像某处塌陷了一块儿,看到怜声这个模样就想将人紧紧抱住疼爱一番。
他只好实话实说,手伸到被窝里抚摸着怜声的腰,一边揉着一边说,“有,你走了家里忙,想着你弄了几回。”
“几回?”
“……四回。”
怜声睁大了眼睛,一张脸离男人的极近,他仔细地盯着周岭椿的脸,似想要从中盯出端倪来。
就这样盯了五六秒,他突然脸色一变,手伸到背后一下抓住男人起反应的那处,“撒谎!真弄了这么多回怎么这么快又想了!”
他跟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边又生气,一边又自得,“别以为你三言两语就能蒙骗得了我,真以为我……啊!”
怜声话都没说完,忽地天旋地转,就被周岭椿压倒在床上,二人地位瞬间翻转。周岭椿像伺机而动的猛兽压在比自己身体几乎小一倍的怜声身上,鼻尖抵着鼻尖,一只手支着身体,一只手狠狠揉了怜声的屁股一把,“我能不能这么快你还不知道?”
怜声脸莫名红了红,都老夫老妻了,这会害羞实在不应该。他拿手心去推周岭椿的胸膛,“哎呀,我就说说怎么了,你真小气。”
“到底是谁小气?”
“……就是你小气!你快起开,你重死了……”明明周岭椿一点都没压到怜声,身体还刻意控制了距离,就怕把人压坏了。怜声见反驳不过便耍赖,说压到就是压到了,假装皱着眉手抵着周岭椿的胸膛往上推,“你整天心里就想这事……”
周岭椿纹丝不动:“不是你先挑起来的?说没想着你弄你生气,说想着你弄了你也不愿意。”
怜声于是把手停下来,发现周岭椿是想跟他较真了,手改移到男人胸口上摸着,脸上笑眯眯的:“那我就随便逗逗你嘛。你想了啊?没想到我魅力这么大,那我可先说好,下面都被你弄肿了,今天晚上你要憋着,当作是惩罚你。”
“错在哪?”
“就错在今晚对我太小气了,还……之前对我那么冷淡!”
怜声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到下面紧紧抓着睡衣睡裤,要是周岭椿真敢强行脱他裤子,那以后都别想上他的床了。
周岭椿充耳不闻,低头含着怜声的嘴亲着,怜声呜呜叫着,有种誓死不从的意思,周岭椿无奈抬起头,张口咬了一下怜声的脸蛋,哑声说:“你光会闹我。”
怜声眨眨眼睛:“我哪有……”他想起来二人下午刚刚见面时他还信誓旦旦说以后再也不闹了的。
又是一个翻身,怜声身上的阴影褪去,是周岭椿重新躺回去了。
怜声笑脸收住,侧过身躺着咕蛹到周岭椿怀里,推了推周岭椿肩膀,“你生气啦?”
“怎么会。”周岭椿闭着眼睛。
“不生气为什么不伸手抱着我?”怜声伸出两指去打开周岭椿的眼皮,把自己的脸露出在周岭椿眼睛里。
周岭椿以前睡觉从来不会不抱着他的。
“消火,抱着你消不下去火了。”现在是冬天了,周岭椿也不能像夏天一样冲冷水澡。
这怜声使劲勾他,一勾完心里得意了就要拍拍屁股逃跑,要是平时周岭椿也就将人直接就地狠办,可怜声都说不要,而且下面确实肿了,腿也跪青了,再做恐怕又不知道哪伤到了。
听周岭椿说完,怜声这会突然意识到他架在周岭椿身上的大腿根确实还有个硬梆梆的东西抵着。他在被窝里绞绞手,看周岭椿强忍的模样觉得自己确实有些没良心,毕竟哪回他都爽得不行,他爽完了就跑了,那周岭椿到底爽没爽到底他可就不知道了……
况且,不被抱着他也睡不着呀。
于是怜声身子往下退了一截儿,手伸到男人裤裆里抓住了那处,慢慢揉着说,“我这样你是不是就没那么难受了。”
力道不大,几乎是软绵绵的,但手心是嫩的,动作生疏,手指甲还时不时无意刮到,跟自己做手活还是有区别,周岭椿沉沉吐出了口气,“嗯。”
一声“嗯”倒是让怜声来了兴趣,他又按照男人平时帮他撸的手法从根部捋到顶端,力度慢慢收紧,眼睛仔细盯着男人脸上的享受与克制,慢慢地在心里有种成就之感。
没碰几下,怜声跟一条鱼似的掉头钻进了被窝,周岭椿被吓地坐起来,紧接着被子中部区域隆起,怜声背抵着被子将被子往后拉扯。
被窝里的黑暗慢慢出现白曦,最后突然大亮,怜声坏笑地露出个脑袋披着被子坐在男人腿间。
他动作迅速地将男人的裤子往下巴拉,露出深红色的性器来。男人的性器很粗很长,大得有些骇人,顶端的小孔正流出液体来,怜声在灯光下看着舔了舔嘴唇,突然低头张嘴对着顶端舔舐起来。
周岭椿没预料到怜声这突然的动作,拉着怜声的胳膊就要往上拽,“别。”
怜声抬起头来,打掉周岭椿的手,“给我吃吃怎么了?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他低下头又继续对着龟头舔起来,像舔糖吃一样,男人的性器太大,他还不知道如何下口。
以前两个人在一块时,怜声也是帮周岭椿口过的,也就只有一次,那回周岭椿没太控制住顶了怜声两下,第二天怜声嗓子就哑了,以后周岭椿再也没舍得让怜声弄。
后来怜声也想再帮周岭椿,但都没什么机会了,因为男人只会蛮干,把他干得浑身都软再没力气去做这事。
虽说男人的阴茎大,可长得还是很标致的,怜声瞧着也喜欢,他张大唇含住了男人的鸡巴,整张嘴巴都塞得慢慢的没留下一丝空隙。牙关磕着那东西了,周岭椿疼得嘶了一声,叫怜声将牙齿收好,怜声收着牙含着那东西上下动着,每回抵到嗓子周岭椿就手抵着他下巴不让他再进去了。
听着对方粗喘的呼吸,怜声又卖力动了十来下,吐出男人的东西,皱着脸说,“你怎么还不射呀。”
“不弄了。”周岭椿说着就要将他拉上来。
“不行。”怜声低下头,对着快顶上自己脸的龟头上的小孔嗦了几秒,抬头神采奕奕地说,“我觉得好吃,我帮你吸出来。”
他像是今天一定要让周岭椿舒服一样,双手握着男人的鸡巴又嗦又吸,跟他吃冰棍的样子如出一辙。
怜声的脸颊垂落一撮头发,嘴唇红红的,被男人的东西沾得很湿润,偶尔能瞧着一截小舌在顶端处扫着,周岭椿只需看一眼,浑身似乎都跟着怜声吸着的那处胀麻起来。
他身体里像被点了一把火,那火被罐子罩住怎么也无法蔓延出来,后罐子某一处打出了个洞,叫怜声发现了就非要将那所有的火从那小孔中引出。
怜声又连着吸了几分钟,最后几乎是强制射精般的,周岭椿胸膛剧烈起伏着,手抚着怜声的脸,断断续续被怜声吸出精液来,那精液又被怜声咽了下去。
射完有一会儿,阴茎仍然还是在挺立着的。周岭椿将怜声再拉起来时,怜声没反抗,乖乖躺在了周岭椿怀里,朝男人下巴上亲了一口,邀功般,“我是不是很厉害?”
强制射精的感觉不太好,虽然射了,可火好像还没消掉,甚至想下一秒就将怜声干死。但总归周岭椿在怜声的伺候下也算是爽到了,他将怜声紧紧抱着,去亲吻怜声的嘴唇,边亲边说,“厉害。”
怜声想了想又问:“那我舔得你舒不舒服?”
“舒服。”
两个人黏黏乎乎的,怜声尾巴快翘上天,“看我对你多好,还让你干,还给你舔,天底下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我了,你可要好好珍惜。”
“一定珍惜。”
怜声于是心满意足地躺在周岭椿怀里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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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完结咧^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