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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星如作为男朋友的日常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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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写不出来,混点番外

男人的嘴,哄人的鬼。

-----正文-----

一只手臂光光地从被面下探出来,摸到床头手机,屏幕的光太刺眼,他躲了躲,才睁开眼皮再凝神看去——

天杀的。奉星如剔开手机,真丝背面滑溜溜地缚在他背上,像一团凝固的云,将一种幸福的痛苦禁锢、笼罩;他人还未苏醒,已先疲倦,不由得感叹,情人太多未必就很好——精神有限,齐人之福真不是谁都坐得住的。

男人的呼吸渐渐地放得轻而短促,奉星如等了一等,果然下一刻,一只粗重的臂膀穿过他的腋下,皮肉交贴的温热磋磨是一种很有质地的确认——奉星如顺着那只臂膀的意,翻了个身,卷入男人胸怀。

男人尚未睁眼,‎‎情‎‌‎欲‍‍‌‎之后浓重的惫懒拖着他,他抚摸着奉星如的后脑,从碎发梳到后颈,像不太用心的安抚。

“今天陪千乐?”

奉星如耳边是男人平缓、均匀的心跳,他的话音比起这心跳,更邈远。奉星如也浸泡在绵延不散的睡意里,他转了转脖子,寻找更舒服的枕位;男人当然向他开放自己肉体的每一寸使用权,他们仰躺着,熹微寸光悄悄落在纱帘上,斜签在瓶中的桂花仿佛也受了鼓动,香味越发秾稠。花气袭人,奉星如朦胧里一想,才记起昨晚散步时,随风拂摇的花香令他止步,随后男人折了枝金桂。

男人又问:“去哪里玩,玩什么?”

“随他吧,他说过他的新游戏上线了,要去实体店里测试。大哥呢?”

“我不得空,下午开个视频会。玩够了就回家,他就算有什么古怪也不许陪他乱来,记住没有?早点回,给你炖花胶。”

他们在渐渐转亮的天光里依偎,直到佣人来敲门,才各自起了。奉星如漱口时听见男人的放水声——他微微转面偷觑,水流打在马桶内壁上的溅射声太响亮,即使柏闲璋无心,但落在旁人耳朵里,免不得添上一层性的暗示——

那根东西在自己生殖穴道里进出的粗重吸纳感仿佛又鲜活起来。奉星如脸上发热,赶紧埋头洗脸,借此挥散多余的淫靡杂思。

他擦了手走出来,男人正涂抹厚厚的剃须泡沫,看见他,唤道:“老婆。”

奉星如接过柏闲璋的剃须刀,腰上的手一按,他跌坐到男人膝上,惊慌地举高手:“大哥——小心划伤了。”

“又不利,不怕。”

柏闲璋很珍惜这样的时刻。他环抱着奉星如,而奉星如眼里那泓涟漪的潭水只回荡自己,剃须水的浅淡香气、泡沫细腻丰盈,奉星如怕刮破而下手轻软,还在剃完胡茬后绞来毛巾热腾腾地为他敷上——柏闲璋从不对婚姻与恩爱抱有任何期待,他以冷峻处世,但岁月待他极为宽宥,终于也教他享有敦厚的温柔。

可惜时间总是有限,有人前来叩门:“奉哥,千乐少爷说衣服已经准备好了。”

“一分钟都等不得?马上下去了。”

奉星如还没应,柏闲璋先拔高声音斥责,替奉星如打了腰结,岂能不懂柏千乐的暗示,很有些忿忿:“叫人催到门口,怕我不放你,这狗仔子。”

奉星如捏捏他的后颈,等男人的气散了,他们一并下楼去。

柏千乐已经在楼下虎视眈眈,柏闲璋弹他脑壳,责备他性急,又不是不放人,何至于半点都忍不得。奉星如在柏兰冈旁边落座,男人递过来一碗黑米八宝粥,奉星如谢过,用了一口,大约是用蜂蜜调的味,甜味更婉约,比街上糖水店里卖的好吃。

“用谁的车?”

他是说上回奉星如陪柏淑美逛街,破天荒地借了柏兰冈的大G,柏兰冈不免新奇——他们个个有车,虽然都是一家人,不会小气谁用了谁的车,但毕竟借车不多,柏兰冈那辆大g,上上次用还是替柏千乐的新房拉装修材料。柏淑美最钟意他那辆宾利飞驰,有机会一定要开出去跑一跑的,怎么突然换车。他心里疑惑,但没多问,而是跟奉星如下车库——奔驰是怀挡,跟普通的车不太一样,他提前带奉星如适应。等柏淑美换完衣服姗姗下来,看见他们一个坐在车里一个扒在门边有说有笑,心里又不大爽利。他一拍柏兰冈的肩膀,“我开。”

奉星如反身下车,侧身时对柏兰冈飞快眨眼——他眸子里闪动着戏谑的笑意,柏兰冈心领神会,老五又吃醋了。他为这一点胜利很得意,于是带着舒畅的口吻许诺:“老婆,等你休假,我们去兜风。”

他保证每个字都清清楚楚地敲在柏淑美心里,一家子都是连每一点风头都要争,奉星如真是无可奈何,他看见男人得胜的快意,也不愿扫了他的兴:“好,你说的。”

柏淑美闪了闪灯,墨镜下的眼睛斜斜地飞来,没好气地反问:“走不走?”

等他们追逐着日落暮初回到家,柏淑美叫人下来扛货,柏兰冈才得知柏淑美怎么破天荒地要用他的车——后排本来就偏小,塞了满满当当的礼盒礼品袋,甚至要折叠后排的靠背,为车尾箱空出位置——巨大的橙色礼盒,佣人们就地拆除包装,露出内容。柏兰冈难以置信,指了指地上的桶,看看奉星如,又看看柏淑美,半晌说不出话,真可谓瞠目结舌:“拿我的车,就为了拖个垃圾桶?”

柏淑美踢了橙色礼盒一脚,花钱买这样的东西,他也窝火。柏兰冈的反问更是火上浇油,愈发堵心:“你懂个屁,什么垃圾桶,这是饲料桶!明天叫老吴他们领走,他们不是有马场?”

巨大的饲料桶运上搂,连柏闲璋都很意外,柏夫人只瞟了一眼,立刻想通内情,她摇摇头,感慨道:“现在马家配货,真是越来越疯了。”*

配了许多货——除了属于他和奉星如的,剩下的都当成礼品分送,譬如柏夫人得了一只菜篮子,小马和锁头的挂件若干,丝巾几条;柏兰冈的车受罪,因此他得的最多,一时竟也数不清。柏闲璋得了一套彩绘瓷杯,柏千乐得了一件外套。另外家里每人一对拖鞋。

柏夫人手上已有铂金、凯莉,从前为了配货也买过许多包,因此未必看得上区区一只菜篮子。她谢过,但面色只是平淡,问奉星如喜不喜欢,喜欢的话拿走也无妨。

后来那只饲料桶终于如愿送了出去,而不是窝在角落碍眼,当一个巨型受气包。

说起这件事,奉星如也心怀余慽,他低声回答,待会用柏千乐自己的车。

“不逛街了?他两辆车都小,装不得多少。”

柏淑美听见这话,斜眼横来,仿佛柏兰冈又踩了他鸡眼似地敏感。柏千乐在对面连忙抢道:“也够嘛,没有那么小。”

吃过早餐,撤席时,柏淑美睥睨奉星如,说来也奇,他脾气最坏,却也是奉星如最容易摸透的,奉星如当即起身,柏淑美等他靠近了,手指划过他的腰带,结眼明显是柏闲璋的风格。他垂下眼睫,愈发有些阴晴难定。他语气平平,听不出喜怒:“换件领口高的衣服。”

当奉星如站在试衣镜前端详自己,才感悟柏淑美何其忍耐——他原以为自己身上不过留了些痕迹,脱了衣服再看,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柏闲璋的手劲简直可怖。他身上原本就有许多陈年疮疤,加上男人昨晚落下的吻痕、咬痕、牙齿印,还有淤青指印,几乎没一处光洁能看的皮肤了。

这样一副身体,轻易就能勾起幻想,幻想他昨晚经历了怎样的孽海情天。柏千乐转眼窥见他的镜中倒影,张了张嘴,竟说不出一句话。

他从衣架上拽下一件开衫,拿出衬衣一并递给奉星如,不太高兴:“哥,你偏心。”

奉星如忙着系纽扣,连忙扭头,偏偏他别开脸,沉默地蜷在椅子上,不叫他看。奉星如心里没有着落,怕他又有多少疑恨郁在深处,因此匆匆套好了来寻他。他坚定地捧起柏千乐的面庞,锁住后生的目光。

“为什么说我偏心?”

柏千乐不肯直面他,咬着唇,坚决不答。他最执拗,本来也是满腹委屈下的失言,奉星如的目光不在他时尚且是失落,一旦奉星如关注了,他忽然觉出自己妒忌的丑陋,越发自恨自哀。

奉星如看他模样,心知恐怕不能善了,因此少不得严肃地端正态度:“千乐,我知道昨晚陪大哥让你不高兴了,你们对于我来说都很重要,是我生命里很宝贵的人,我不会轻视谁,冷落谁。我精力有限,可能有些时候难免厚此薄彼,但无论跟谁在一起,我一定全心全意。昨天我是陪了大哥,但是昨天已经过去了,太阳升起来,昨晚的露水姻缘烟消云散,新的一天,我只属于你。不要为了过去的事情伤如今的心,我很期待今天的,你不期待吗?”

“千乐,虽然我说你们都是我生命里宝贵的人,但是你比起其他人,对我来说尤其珍贵、独一无二,和你在一起的感受和意义跟他们是不一样的,我跟感激能在训练营里遇见你、照顾你的那段时光,更感激你没有放弃我,还许给我你的真心和庇佑。我的生命并不深厚,容量有限,你赐给我许多,我的容纳你已经占了一半,是我很珍重的收藏,足以慰藉我的余生。不要难过千乐,你之于我,比你想象的珍重得多。”

柏千乐什么时候见过奉星如深情款款,哪怕连其余几位,恐怕也没有这样的荣幸。他心里皱起的曲折被奉星如的话逐渐抚平了,他微微别开脸,像是想在年长的情人面前隐忍太变动的心潮。

奉星如却不依他,他轻笑了声,带着走过更多光阴的包容与豁达,倒是勾动柏千乐本就激荡的心弦——这就是成熟睿智、平稳安定的年长情人的魅力,他的情意温和而深厚,微微波澜,像广袤的海,包容热爱翻涌风浪的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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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微博的老婆们可能都知道……鸡这几天没更,是因为开学了,其实最近也没什么课,就是有点难过,人生最后一个假期没了,牢饭还不好吃。前几天想抠更新也抠不出来,只能搞一点番外写写了,如果你们觉得太杂了影响正文请告诉鸡,鸡下回就放在微博上,完结了再搬上来吧,不好意思啦!

还有后排致谢老婆们,这个番外又是全靠老婆们帮助才扣得出来的,我应该是第一个吃上老婆们软饭的老公吧哈哈哈哈,你们真好!

*开大G拉爱马仕的饲料桶灵感来源小红书,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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