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说服魏平江,更何况贺芳是局外人,对我的事一无所知。
-----正文-----
贺芳冲回院子,抖着手,盯着魏平江。
“东西……东西被谁拿走了?有人,有人来?”
“拿走?拿走什么?”
酒已经喝尽,纵然魏平江好酒量,这么短的时间里喝干一瓶白酒也已经有了醉意。
“保险柜!保险柜里的东西!谁拿走了?”
“保险柜里,根本没有东西……”
魏平江笑起来,“里面,没有……”
如同平地惊雷,贺芳被震得砰得一声跪倒在魏平江身侧。
“那东西,在哪儿?”
他低声问,像怕惊着谁。
“没有……没有……”
“在哪儿?”他又问了一遍,声音也许太大,也许吓着了自己,他浑身一抖。
“保险柜里,没有……”
“东西在哪儿?!”贺芳嘶声喊起来,声音凄厉,叫得人心肠俱碎,“东西在哪儿!魏平江!魏平江!东西在哪儿!”
“蓁蓁……”
魏平江被他摇晃着,额头灰白驳杂的发丝凌乱,可只茫然地看了贺芳一眼,他笑了。
“你?你来看我?你不恨我啦?”
压抑了经历了几个月的痛苦被狂喜之后巨大落空无限放大了,贺芳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所有的理性、冷静全部消亡,此刻的他早已经听不清魏平江说的是什么,只是重复着他的话,眼前一片赤红,耳朵里是混乱的噪音,像火车的鸣笛,又像蒸汽的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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