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鹭哥,咱俩互帮互助呗”
-----正文-----
双子座的好处之一就是健忘,过于活跃的思维导致在同一事物上所专注的时间很短,所以与鹭卓有关的不良情绪并没有持续多久,我依然是那个吃饭睡觉打游戏的我。
别说我不努力,人想往前进总得有个方向,我的面前除了晚饭想吃鸡公煲,其它真是一片灰蒙蒙。
不过这烟雾缭绕倒是显得鸡公煲更加诱人,等不到晚上了,我决定现在就去吃。
不知道你们的二十岁怎么样,我的二十岁其实挺慌的。
我以为等来了黎明曙光,可站到阳光下才发现头顶还有一大片乌云,原来我以为的曙光是别人早就登上的山巅,而我还在半山腰。
半山腰的景色其实也不错,如果没有那么多人站在高处,还有那么多人在身后追赶的话。
山风吹来时我看着前面还在向上攀爬的人想,到底要多久才能看到属于我的云海日出。
二十岁不应该是大好人生的开局吗?可为什么我却觉得这辈子好像只能这样了。
总得来说一顿鸡公煲没让我想通,所以我去了趟超市。
知道超市什么最解压吗?
当然不会是捏干脆面,那太没公德心。
最解压的自然是把手伸进大米、小米、黑米里一通乱铲,没有比看着米粒“哗啦啦”从指缝落下的瞬间更治愈了。
万事万物都有一个归处,我的迷茫也终会有个解决办法。
比如鹭卓发来消息,问我后天要不要一起聚餐吃火锅。
当然要!没有什么问题是一顿火锅解决不了的!
我也不记得那天喝了多少酒,只知道回到家躺床上的时候太阳已经照进了房间。
在稀里糊涂强迫鹭卓学混音时,因为都在床上又离得太近有好几次不小心碰到了他前面。
我原本就迷糊着压根没察觉,倒是鹭卓小声嘟囔着“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我当时没听清,还拉着人往电脑前坐下。
他看了看我几乎黏在一起的眼皮又讨饶“你看你眼睛就剩一条缝了,咱睡醒了我再和你学!我保证这次一定好好学!!”
“不行!就现在!”我调出混音软件气势十足地拍着桌子“学!”
“卓沅!卓老师!”鹭卓苦着脸求我“祖宗!祖宗!我求你了,咱睡觉吧,睡觉起来再说。”
“不行!现在就开始!你好好学,等会儿我要考试的!”
“不是卓沅,你说现在要学也行,怎么还有考试啊!”
“你见哪个老师不考试的!”我站在他身后握着他的手移动鼠标,他似乎迟疑了一下想挣开我的手“我自己来。”
我一巴掌拍在他背上“你认真听!”
“卓沅你听我说,你先别讲…你慢点说!”鹭卓最终还是妥协了。
“好了,你现在来演示一遍。”
“欸,不是…啊!我还没记完!!啊啊啊!!”
我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一阵心烦“你怎么这么笨啊!”
“我还笨?我才学了一遍!”
“你快点行不行,我困了!”我不耐烦地踢了他一脚,又打了两个哈欠。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打你!啊!”鹭卓这次没听我的话,猛然起身一下把我向后撂倒,手肘压着我的脖子逼问我学不学了。
“啊~路卓豪你烦死了!”我胡乱挥舞着手臂想挣脱开他,突然我屁股碰到一个鼓包,我想也没想就往后压,心想着疼死你个狗东西!
我以为鹭卓肯定疼得不行,想着起身再接着揍他,谁知我刚一动他就收紧了箍着我的手“别动!”
我会听你的?我刚挪动了下屁股就感觉紧贴着的鼓包好像更鼓了,我偏过头去看他,他却抬手遮住了我的视线。
“你别看,我缓一会儿就好。”
我不以为意道“CB很正常啊,我也有啊。”说着就拉着他的手去摸裤裆。
“卓沅!”他又恼了。
“鹭哥,咱俩互帮互助呗。”
老实讲我还是第一次握着两根肉棒,这样放在一起一对比。
嗐,谁还能十全十美了。
比如鹭卓,他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天赋异禀。
我看了一眼仰着头径自享受的人,一时气上心头屈指弹了一下翘着的龟头。
“嗯…”鹭卓的这一声哼吟惊到了我,也惊到了他,他飞快低下头正好和我抬起的额头撞到。
近乎零距离的四目相对,我第一次这么清晰地看到鹭卓瞳孔里倒映着我的脸,有那么一瞬我看到他眼底闪过一丝欣喜,但很快深棕色的瞳孔一收缩那丝愉悦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事发生的平静。
他似乎很喜欢这种亲近,那他又在忍什么?
鹭卓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有些痒,这一打岔方才那点疑惑也被抛之脑后,转而听到像是调了倍速的律动声,“咚咚”是谁在我胸口打鼓,我下意识抓紧了床单也还是控不住逐渐加快的速度,眼前出现了鼓动源头的暗影,感觉有什么要从眼睛夺眶而出。
我挣扎着要不要偏过头打破这个僵硬的局面,谁想鹭卓也做出了相同动作,只不过一左一右,贴面而过。
鹭卓慌张地向后仰倒拉开了些距离,我则垂了眸子装作若无其事。
同样下垂的还有我那不争气的小东西,方才擦脸而过差点碰到嘴唇时我心里紧张得失了控,那种极限范围心脏收缩的刺激让我顾不上其他,我看着满手黏腻和鹭卓的昂然不倒,不高兴地全擦到了他衣服上。
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凭什么!!
“鹭卓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吃药了!”我泄愤似的卖力撸着他近乎胀成紫红色的肉棒。
鹭卓咬着下唇看了我一眼,摇摇头费力地说着“没有..嗯..”
他真是魅而不自知,这极尽挑逗的表情真的让我很..恼火!
我眯起眼看着面前人,他沉迷在欲望里眼睛失焦地盯着墙面,薄唇随着我时缓时急的律动一张一合,压抑着不敢呻吟的唇瓣被咬得鲜艳饱满,就连脖颈也因这快感涨得青筋明显,没剪的指甲不小心划过他龟头,他被激得整个人都跟着颤了颤,下意识低头看我翁动着嘴唇似乎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我垂眼看了看手里的肉棒已经快到顶峰了,我故意缓下速度看着他咬着牙挤出一句“快点。”
“鹭卓。”我慢慢加速,抬眼怔怔望着他扬起的脖颈和胸骨拉出一个好看的线条。
他不知是呻吟还是回应地“嗯”了一声。
我轻声问他“做吗?”
随着话落他也射了我满手,我抬眼瞧他又问了一遍“做吗?”
别人都说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但其实安静的不是空气,是我焦急害怕的短暂失聪。
未完待续…
-----
提前预祝小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