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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国计划生育日渐严格,强制绑定国家人口基因库与亲子鉴定技术,每个人生了几个小孩一目了然。社区上门谈话,说玲珑已经生了两个,再生不仅顶格罚款,还得影响全家人政审。
这天四个攻搞完,排排蹲在阳台上抽事后烟,彼此看到了对方眼里的不得劲:想喝傻子的奶,想操怀孕的大肚子,想让傻子怀孕,好想好想。
姜迟脑筋转的快,结合他知道的内部消息,提议:给玲珑做一个死亡证明,伪装意外死亡,人口基因库每年更新一次,死者的信息自然剔除。
其他攻一致认同。“玲珑”这个身份消失了,亲属们收到了潦草的讣告与“骨灰盒”,四四方方一个,承载这人乏善可陈的生平一并入土。
世上只剩傻子了。
傻子又怀孕了,痴痴傻傻,流口水,这次不知道是谁的,没人敢去鉴定。四个攻轮着干他,关山鸡巴最粗,先插进紧窄的后穴,把尿的姿势把傻子两腿打开,露出红肿的前穴,傻子看看左边,姜迟的鸡巴青筋突起,菇头饱满膨大,再看右边,凌越的鸡巴硬而上翘,透明的前液溢出马眼,傻子犯了难,不知道谁要干他。
姜迟跟凌越交换了一个眼神,姜迟先挺鸡巴,“噗哧”没入肉红的窄穴,跟着抽出,凌越随即挺腰,在他拔出的瞬间插进同一口肉穴,配合默契,紧致的穴口每回刚要合拢,立刻就被另一根鸡巴破开,肉逼被左右拉扯,阴阜鼓鼓的软肉都扯变形,傻子给插糊涂了,穴口总也合不上,插着插着,突然鸡巴顶到一处骚点,蠕动着喷出水来。
姜迟感受到穴道收缩,抽出了半截,没有全出来,同时凌越的龟头从穴口另一边狠狠冲了进来,两根鸡巴同时进入的瞬间,傻子尖叫着高潮了。
两根粗硕鸡巴撑的穴口撕裂般胀痛,筋膜充血发紫,两人没给傻子缓冲的余地,同时抽出一点,又同时捅插到底,傻子撑的叫都叫不出来,发着抖倒气,小腿被草的一晃一晃,只会向上翻着白眼,凌越先艹到了子宫颈,龟头顶住狠狠一碾,才怀孕两个月的子宫可怜地向腹腔内收缩,姜迟的鸡巴后来居上,顶到了子宫颈中间的小口,傻子哆哆嗦嗦,他不知道那是爽的,子宫抽搐着,跟阴茎一起射出了水。
何洛从侧面把鸡巴插进大腿根与身体之间的夹缝,快速抽插着艹他肚皮,龟头膨大的伞盖不时蹭过蕊珠样的肚脐眼。傻子的阴茎甩动着射在自己胸口,稀疏浅白的精液流淌下来,把何洛的鸡巴浇湿,看着像何洛射的一样。何洛自从做了海绵体修复,就患上了延迟射精症,凌越跟姜迟一起射进傻子肥肿的小逼,何洛看到逼口两截黑紫色鸡巴勃勃跳动着,每抖一下就是射出了一股,垂坠的大阴囊夸张地收缩皱紧,何洛羡慕坏了。
凌越射了十几下,拔出的鸡巴缠着血丝浊液跟淋漓水光,姜迟再拔出来,逼口合不拢了,嫩肉蠕动着淌出白粥样的精液。关山也冲着傻子的前列腺射了出来,何洛还在埋头苦干。
中场休息,凌越抽着事后烟,透过阳台的玻璃门看傻子光裸身体,被何洛抵在墙上插,胸口精斑纵横交错,口水挂下来也不知道擦,突然说:“你看他还像个人吗?”
关山摸了把小臂竖起的汗毛:“怎么突然说这?傻是傻了点,也没到不像人那程度吧,你这说法怪瘆人的。”
姜迟眯起了眼,把烟灰磕在窗台上,窗户开着散烟味儿,高层的风尖啸着呼过去,像鬼哭。
凌越笑了笑:“也是,我抽风了。”
抽完第二根烟,凌越回屋里,何洛唯唯诺诺地给三个男人腾地方,关山把人抱进浴室,在能容纳五人的大浴缸里开始了第二轮。
傻子呆呆的笑,涎液从口角淌出来,身体里轮番进出着三四个男人。他不再有痛苦和恐惧,沉浸在虚幻的安宁与平和里,肚子大了又瘪,瘪了又大,他会生出许多许多孩子,许多许多。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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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总算搞完了,开坑一时爽填坑火葬场,再也不搞这些玩意了,过两天就删
不要找我要逻辑,如果你们想看这种东西,我只能把头摘下来踢给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