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文-----
窝囊废红赤着眼,一进屋发了疯似的到处找洞。傻子不知道脏,差点挨了日,旁边关山被他身上的馊臭熏萎了,飞起一脚正中心窝踹出去四五米远,拍在墙上一个人坑。窝囊废呲牙咧嘴,被鸡巴怪拖进浴室,拧开花洒洗猪肉一顿涮洗。鸡巴怪的鸡巴是家庭卫生晴雨表,细菌超标要报警,何猪肉被涮洗了仨小时才放行。
窝囊废饿了一个月,硬塑料材质的导尿管插着鸡巴,稍微硬起来一点点就得戳破尿道内膜,贼疼,手枪都不敢打,都怪那贱货,天杀的贱货,不给男人操屄就该天打雷劈,何洛呼哧呼哧,鬣狗样的扑上去。
傻子后头两个洞给关山占了,前头的洞被姜迟插着,鬣狗怕关山也怕姜迟,捏着鸡巴无所适从,洞呢,哪里还有洞?鬣狗呼哧甩动舌头,贪婪地舔过傻子白白净净的身体,找到了,黑红硬龟头蹭进耳朵,耳道太窄,挤不进去,又戳傻子眼窝,傻子痛的大声叫唤,姜迟一脚踹翻碍事东西,鬣狗仰躺在地上,看见玲珑下垂晃荡的乳房和孕肚,咕噜一声,空空如也的肠胃发出饥鸣。
鬣狗张开獠牙,叼住了下垂的樱桃似的的乳头,蛮力吸吮,傻子疼哭了,鬣狗不可遏制地暴怒起来,奶呢,为什么没有奶水?孕四个月还没到泌乳的时候,鬣狗又吸又咬,尝见血味,眼睛里迸出光来,又咸又腥的液体淌进喉咙,好喝,新鲜,鬣狗兴奋的浑身发抖,叼着乳头射出好几股,鸡巴上翘全都射在自己肚子上,浓白精斑中混着深褐色的细小血块。
姜迟发现不对已经迟了,傻子一颗奶头血肉模糊,两排深深的齿印。家庭医生缝针的时候看了姜迟一眼又一眼,最后意味深长地说:“我知道你们年轻人花样多,但是怀孕了最好有个限度。”
短暂的放风结束了,窝囊废被打回监禁生涯,鸡巴怪从某宝上订制了一打四十公分来长的硅胶鸡巴,每天给窝囊废通一次屁眼,前头导尿管照插不误。姜迟不碰这脏累活,他的日常是坐在沙发上看新闻。
玲珑被姜迟横抱在沙发上,一丝不挂,赤裸乳房贴着纱布。死变态衣着严整,边看新闻边玩腿间的肉逼,逼肉像嫩河蚌样一层一层的,大阴唇里边是肥嫩的小阴唇,小阴唇里头是穴口残余的处女膜,插进去是层层叠叠的肉褶,被手指撑开再合拢,手感又热又软又舒服,比撸猫还舒服。猫被撸了会打呼噜,傻子被撸了会叫床。
死变态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傻子,边看新闻,新闻上说B国局势向好,死变态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
姜迟给玲珑办了退学手续跟精神疾病证明,玲珑父母离异的早,居住在国外长期失联,只留了一套房子。姜迟一番运作取得了监护人资格,以监护人的身份,背着所有人卖了玲珑房子,挪出钱买了套公寓,等到凌越回国早已人去楼空,几乎以为做了场梦。
一切如姜迟所愿,玲珑作了笼中鸟,怀着纯白的鸟蛋住进笼子,醒时依赖他的精心饲养,睡着后抱着圆挺的肚子蜷缩起来,像一团纯白的雪,精液味儿的。再没有讨厌的男人跟他抢,也不怕鬣狗咬伤他的小鸟,姜迟做梦都要笑醒。
-----
不搞1v1,你们想到哪去了啊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