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撞破的慌张让陆安和直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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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和感觉甬道被活活撑开了,交合之处被卡着,过于清晰的酸疼感让他不住发抖,一口咬住白杉的胳膊,报复似得狠狠咬下去,尽管这点力道对于alpha来说根本不痛不痒。他双腿不断绞缠着,眼泪控制不住往下落,腿间全是水痕,一路淌到脚踝上,在过于激烈频繁又持续太久的高潮中脱力昏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他身体已经被清晰干净了,浑身酸软得半点力都使不上,简直比上次被救回来的时候还要惨烈,后颈的疼痛逐渐袭上来,他才发现自己身上没穿衣服,被一床柔软的被子卷着,随意地丢在床上。
易感期的alpha下手没轻没重的,再加上一开始他不算配合,身上被压得一块青一块紫的,到处是痕迹,嘴角还被对方咬破了一个口子,很是凄惨。
陆安和阖上眼,在被子里动了动,抱着膝盖把自己蜷缩在一起。
身体留下的印象太过清晰,硕大成结的阴茎仿佛还卡在那里,让他瑟瑟发抖。
“醒了?”白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陆安和浑身一震,裹着被子缩到了一边,心率急速上升,开口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别过来!我……我真的不行了。”
白杉瞥了他一眼,把一杯液体放到他边上:“过来,不动你。”
陆安和仍然拽着被角,踉跄着往后躲,直到靠到了墙上,才有那么微许的安全感。
他在床角缩了好一会儿,确认了白杉暂时不会对他做什么,才谨慎地挪到床沿上,小口吞咽着那杯类似糖水的液体,温热的液体让他沙哑疼痛的嗓子好了一些,但眼睛还是因为流泪太久而干涩。
冷静屋里没有时钟,他的智能手环腕带被alpha扯断了,此时放在床头柜上发着微光,上面显示的时间竟然已经过去一天半了!
他应该没有睡太久,也就是说这该死的alpha至少压着他做了一天一夜,而他没吃没喝。尽管对此有所准备,陆安和还是觉得疲惫至极,身体快吃不消了。
“吃点。”白杉把食物放到杯子边上。
食物被加工成了糊状,虽然口感不佳,但能够快速补充能量。陆安和接过食物的时候触到了白杉的指尖,察觉到alpha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但体温仍然远高于正常水准。他想起来alpha 易感期时长不尽相同,短则两天,长能持续整整一周。
也就是说一切还远没有结束。
陆安和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头一次萌生了退意。
他想用这种方法留下是因为白杉比萧寻看起来冷静得多,起码不会那样往死里折腾他,没想到这些alpha都是一样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喊错了名字,昨夜不管他怎么低声下气地哭泣恳求,白杉都没有丝毫放过他的意思。以他的行事作风,陆安和大约能揣摩出他的想法——物尽其用。
既然有一个送上门来的beta,能帮助他缓解易感期,还想留下,那就必须付出对等的代价。
他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必要。
况且陆安和只是个普通的男性beta,即便他动作稍微激烈一些,也没那么容易受伤和坏掉。
早知道他还不如直接离开算了!
陆安和很委屈。
他心情不好,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一点就吃不下了。
“多吃点。”白杉道,琥珀色的瞳孔落在他露出来的一截细白的小腿上。
陆安和摇了摇头,把食物和牛奶推开了。
Alpha灼热的气息又靠近了他,陆安和惊得一个哆嗦,迅速裹着被子躲回角落,咬咬牙道:“现在不行……让我休息一会儿。”
他从会阴到穴口周围一圈,全部因为过度磨擦而红肿发痛,动一下腿都让他浑身难受,再让他这么继续真的会出血的。
“两个半小时。”白杉坐在床的另一边,他顿了顿道,“再久会伤到你。”
他说得不错,这的确是他重新进入神智模糊的发情状态的极限时间,到时候会对共处一室的beta作出什么很难说,而且对alpha来说这段时间会忍得很难受。
“能不能再多一会儿。”陆安和眼巴巴地看着他。
白杉不容置喙道:“两小时,睡吧。”
“……”陆安和生着闷气,把自己裹进被子里,离这人越远越好。
他实在太累,几乎一闭上眼就陷入了黑暗的沉眠。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睁开眼,眼前却还是一片漆黑。陆安和不适地晃了晃脑袋,终于发现他眼上蒙了一层黑布。
看不见东西的恐慌很快升了上来,他胸口起伏着,然后发现四肢都动弹不得。
他手脚都被柔软的布条捆住了,双腿被迫敞开被捆牢。
“白医生?”陆安和有些害怕地叫道。
眼前的黑布料不厚,透光,他隐约能看到白杉在他身前,手里拿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别动。”白杉淡声道,这声线与他当时救陆安和回来之后,说没有麻药时如出一辙。
陆安和试着动了动腿,没法合上。
有什么冰冷的液体被涂抹到了红肿的穴口上。
尖锐的针头扎入穴口周围柔软的皮肤,陆安和短促地惊叫一声,嗓音有些发颤:“这是什么?”
冰冷的液体缓缓注射进来。
他知道大约是静脉注射,但是,为什么注射在这里?
白杉报了个他听不懂的药物名字,道:“你身体吃不消,这样能好过点。”
“那为什么绑我?”陆安和问道。
换作平时白杉应该懒得回答他,但似乎是陆安和看起来太过不安,他还是开了口:“条件有限,药物无法提纯,会有点副作用。”
药效发作得很快,陆安和迅速体会到了“副作用”。
他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小腹蹿上来,逐渐遍布了全身,很快那热度像是燎原的星火一般灼烧起来,每一寸皮肤都烫得吓人,陆安和无意识地张嘴喘气,浑身血液循环都加快了,烫得他浑身都是汗,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伴随着那阵热度,陆安和浑身都痒了起来。
这东西不像是情药,又好像胜过了情药。
他听说过有钱人玩弄omega的时候是会下药的,被药物影响的omega会陷入短暂的假性发情,再冷淡的人下面也会变得又湿又热不断流水。
他现在的情况跟这个很像,但又不太一样。
那种烧心蚀骨的热度和痒意迅速传遍了全身,同时身体的疲惫像是被熨平了,这痒意很快让他受不了了,不住地颤抖挣扎,手脚却被紧紧缚住了。
白杉捆住他是有先见之明的。
陆安和几乎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在不断抽搐挣扎着。
“白医生……”
“白……白杉……”
汗水几乎浸透了眼前的黑布,他仓皇地低声叫着白杉的名字,充满着恳求以及其它一些不同的意味。
终于白杉解开了他手腕和腿上的绳子,陆安和感受到他手指探进了下面,湿软的嫩肉迫不及待地迎合着他的手指,他克制不住地夹紧了白杉的手掌,脸上满是红晕。
陆安和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发出这样甜腻的呻吟和喘息,简直跟那些陷入发情期不能自控的omega没什么两样。他咬着唇,用手肘支撑着墙壁不让自己掉下去
“唔……啊!哈啊……”他浑身汗水淋漓,脸颊贴在门上。
直到听到门外忽然传来的脚步声,他模糊的神智才清醒了片刻,他的理智和身体像是被切分成了两半,一半缠在白杉身上,蹭着他企图得到更多,另一半对有人到来这个事实感到十分恐慌。
陆安和凭借着惊人的毅力从难耐的欲望里抽离出来,抓住白杉的胳膊,吃力道:“有,有人来了。”
“嗯。”白杉啄着他的后颈,毫不在意。
“真的有人……会被听到。”陆安和小声喘息着道。
白杉伸出手指,摩挲着他的下巴,如果陆安和还有力气回头,就能看到他唇边的不知什么意味的笑:“是熟人。”
外面的脚步声逐渐近了,有人大声喊道:“陆安和?你在这里吗,陆安和?”
陆安和剧烈一震,试图从白杉手下挣出来,布满泪水的眼里一片惊恐——这是简旭的声音。
简旭的脚步声逐渐靠近了,陆安和明显焦躁不安起来,却被白杉毫无顾忌的动作重新带回欲望的浪潮中。
陆安和想起了一个难以忽视的问题,他之前神思疲惫,迟钝的大脑根本没注意,他在冷静屋几乎待了两天两夜,基地里的人知道他在这吗?
又或者,知道白杉和他在一起吗?
然而现在他无暇细思这个问题,因为alpha的动作起伏太大,撞得他几乎哭出来。
“我给外面的人发了讯息,说你病了。”白杉见他状态实在不好,多说了一句。
陆安和略微放松了些。
简旭仅在一道门之外,少年在门外疑惑地看着智能手环,而陆安和被按在冰冷的门上,身后跟alpha激烈地交合着,好几次都被顶得撞到了冰冷的金属门上,眼里满是泪水,拼命咬住嘴唇才不发出难耐的呻吟和喘息。
“奇怪。”简旭疑惑道,“怎么哪都没人啊。”
一墙之隔内。
“忘了告诉你,”白杉抚摸着陆安和脆弱的颈脖子道,“他有这里的权限。”
对,他是基地成年alpha,当然会有这里的权限,能够进出。
陆安和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无法思考。
被撞破的慌张让陆安和直发抖。
白杉不在乎被发现吗?
也对,他是这个基地说一不二的领导者,即便是被撞见,众人也说不了什么。
而他一个不知廉耻的beta,很快会遭到厌弃,甚至被逐出基地。
陆安和心里苦涩又害怕。
白杉感知到身下的beta抖得厉害,在简旭徘徊的时候停了下来,他当然不会告诉陆安和,几个冷静屋虽然对简旭开放,但这道门是锁死的,他不可能进来。
陆安和眼被蒙着,骤然空虚的感觉让他浑身难受,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快要掐出血来,强忍着没发出一点声音。
终于简旭的声音离开了冷静屋的范围。
陆安和如释重负地放松下来,他实在承受不了甬道里的麻痒,主动迎合着alpha扭动起纤细的腰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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