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缓解?你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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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他就是这个样子的,其实人不错。”简旭一双碧绿的眼睛充满歉意地看着他。
“我……能不能留下来?”陆安和小声说,他急忙解释道,“我会很多的,可以帮你们写电讯,种蔬菜,做饭和打扫卫生。”
简旭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道:“抱歉,你帮不了我们什么,而且基地里其它alpha也不会同意的。”
少年alpha轻手轻脚走出房门。
陆安和躺在床上,茫然又难过。
为什么总是这样呢?
从希望重新跌落深渊的日子并不好过。
这个世界就不能给他这样的beta一条活路吗?
他很清楚,以自己的身体素质,无论重新进入密林,还是回到丧尸遍地的镇上,存活概率都不高。
——要怎么做才能留下来?
虽然早晚要走,但在简旭的坚持下,陆安和还是获准留到伤口痊愈。
他在这里待了一周多。
这个基地建在半山腰,似乎是末世前一个医疗机构,跟萧寻那里不太一样,萧寻那群雇佣兵显然是迫于威严和武力而跟在萧寻身边,剑拔弩张、相互防范的气氛几乎是日常,听到他的死讯之后立即作鸟兽散。
而在这里,他能明显感觉到氛围要公平和谐得多,众人对白杉很敬畏。白杉说话很少,甚至是随意的,但一经出声,所有人都会停下来听他说。
这些天他见到白杉的次数屈指可数。
大部分时候换药都是那个alpha少年来。
他用的很多都是进口药。
药效很好,伤口愈合得飞快。
陆安和想办法问过很多次,但得到的答复都一样,他不能留下。
这应该就是最后几天了。
陆安和深深把脸埋进在膝盖里,蜷缩在床角落。
他能看出来白杉是掌事人。
只要白杉不松口,他没可能留下。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要留下首先得证明他是有用的。
只是,只是……
陆安和看向手掌,有些微微颤抖。
他真的要做这种事吗。
这和当时在萧寻那里有什么区别?
他虽然对信息素很迟钝,但能闻得出白杉信息素有些紊乱。
对这种紊乱,他很熟悉,因为在萧寻身上感受过——这是长期失去抑制剂,强行熬过易感期的结果。
这种紊乱对alpha来说是相当不适的,很多时候会降低工作效率,影响情绪,甚至不定时地陷入不安定的狂躁状态。
——如果他能够纾解这种烦躁,白医生是否会允许他留下?
这座基地里全是alpha,他很确定白杉没有伴侣。
陆安和垂下眼眸,鼓足勇气,去找白杉。
深夜。
基地里一片沉静。
这个时间点,大家基本上都睡了。
白杉还在工作。
他把一个切片放到显微镜下,转动仪器,温暖的灯光照着他俊雅的侧脸。
“白医生?”陆安和站在门口小低声叫他。
白杉在平时都是一副冷漠的做派,并不怎么与人交流,尤其是他,陆安和光站在这里就已经耗尽了勇气。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找白医生。
白杉头也不回道:“回去。我不会让你留下的,我们对你的体能和专业知识作过评估,消耗少但自保能力太差,遇到危险我们要分出精力保护你,这不可能。”
“那如果……我可以帮您呢?”陆安和嗓音在微微颤抖。
白杉放下玻片,眉毛微皱:“帮我什么?”
陆安和站在那里,松了手。
宽松的浴袍滑落在地上,露出下面白玉一样的身体。
萧寻曾经调笑地夸赞过他的身体,说他这脸蛋要是个omega肯定有无数alpha趋之若鹜地想要上他,是个人都会心起欲念的,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但白杉显然不是普通人,他只是从显微镜旁边站起身。
他目光从陆安和漂亮的锁骨一直落到修长白皙的腿上,扬起了眉毛,似乎等着他说问题的答案。
“我……”陆安和控制不住地闭上双眼,从脸颊到耳根都是赤红的。
白杉终于走到他面前,重复道:“帮我什么?”
“如果,我能帮您度过易感期呢?”陆安和颤抖着道。
白医生既没有直接拒绝他让他滚出去,也没有类似萧寻那样下流地笑着答应,总之他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上下打量着陆安和。
他神色终于松动了几分,抓住陆安和的手腕抬起来:“帮我缓解?你会吗。”
Alpha的身影太过高大,陆安和睁开眼,止不住往后退。
那语气没有起伏。
但陆安和仿佛从中感受到了轻蔑和嘲笑。
他忽然觉得很荒谬。
暴露在外的身体凉飕飕的。
白杉那样的人跟萧寻怎么能一样,他一贯冷静克制,即便是易感期,似乎也能轻易忍耐过去的,信息素紊乱于他而言根本无伤大雅,怎么可能冒风险留下一个beta。
的确是他想多了。
陆安和指甲深深嵌进手掌。
难以抑制的羞愤占据了他的脑海。
死就死吧,死在丧尸的爪牙之下也不错,总好过经历这种事。
“试一试。”白杉懒声道。
“什么?”陆安和有些难以置信。
白杉打量着他,道:“你不是说帮我缓解易感期吗,试试。”
他这辈子从没想过也没做过“色诱”这种事,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两个人的距离太近了。
陆安和心一横,抓着白大褂的边缘,踮起脚吻了上去。
白杉的嘴唇冰冷却柔软。
陆安和吻得磕磕绊绊,很不熟练。
萧寻对于接吻这件事没什么兴趣,更愿意直接干他,虽然偶尔也会强迫他接吻,但大多时候粗暴而随意,对吻技巧这种事,陆安和称得上一窍不通。
他尝试着把舌头伸进形状优美的嘴唇里,白杉没怎么反抗,由着他笨拙地撩拨着自己的上颚和唇舌。陆安和吮着他的下唇,时不时磕到对方的牙齿。
陆安和伸手,摸索着碰到了白杉的腰带。
他努力压下身体本能的抗拒,颤抖着伸手去解白杉的腰带。
陆安和到底是不喜欢这种事情的,花了好久才解开那腰带,alpha硕大的东西暴露出来。
到底是alpha,白杉的东西比起萧寻毫不逊色,即便是半硬的状态,那大小也令人头皮发麻,陆安和屈膝跪到地上,仰起头,张嘴含住了那硕大通红的龟头。
白杉说道:“谁教你的?跟别的alpha做过?”
陆安和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只是努力把那东西含住。
被这么撩拨要是还没反应,那就是alpha的功能有问题了。
陆安和仅仅含进去前端,就明显能感觉到那东西胀大了几分,他估摸了一下尺寸,认为自己是完全不可能把整根都吞进去的,但是既然开始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做下去。
他只知道咬着那东西,让它在嘴里浅浅抽送,并不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办。
事实上陆安和口交的技术比接吻还差劲,萧寻易感期的时候他曾经想尝试过用别的方法,嘴或者手,好让自己不那么惨一些,但仅仅试了一次,萧寻嫌这样不够尽兴,到最后还是得真刀真枪地干。
白杉伸手,随意地放在他头上,轻轻拽住他的发根。
片刻后陆安和的磨蹭终于让alpha失去了耐性,白杉仍然没什么表情,抓着他柔软的头发不住抚摸着,然后微微俯下身,按住他的后颈,
没等陆安和反应过来,按在他后脑的宽大手掌掌根用力。
粗长的阴茎直接贯穿到了喉咙深处。
“呜呜——呜!”陆安和被吓到了,膝盖在地上后退,想要逃开,却被那手掌不紧不慢地按住,挡住了所有退路。
那东西撑得他嘴角都快开裂了,陆安和忍不住生理性得作呕,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却又不敢让牙齿磕到它,只能留在原地,喉咙不断收缩吞咽,眼角溢出了难受的泪。
他通红着眼,嘴唇被撑到了极致,眼里水光潋滟地看向白杉。
这场景简直色情到了极了,而他自己却还懵懂无知。
白杉动作一顿。
下一秒,他还没反应过来,那东西就从嘴里退了出去,整个人凌空抱起来,丢到了一旁的检查床上。
“你干什么?”陆安和磕磕巴巴道,他嘴角被撑裂了,还沾了些血丝。
“你不是想留下吗?”白杉嗓音有些喑哑,但很不明显,像是陆安和的错觉,“我说了,试一试。”
他金棕色的眼瞳落在陆安和没有什么瑕疵的身体上:“你自己来。”
夜深人静的基地里,白杉的工作室里。
帘子里是白杉平时休息的小床,此时黑暗一片,里面时不时传来衣料磨擦和压抑的喘息声。
或许是处在封闭空间里,陆安和此时才闻到汹涌的信息素味。
那味道跟萧寻的不太一样,萧寻的信息素是一种浓烈的香,带着强烈的侵略性,而白杉的则要淡很多,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冷香,跟他人一样清冷淡雅,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通常已经被那味道无声无息渗透进了全身。
他并不清楚这地方的隔音。
陆安和把手腕塞到嘴里,避免自己控制不住发出任何声音,半跪在那张小床上,扶起粗大的东西,努力往下坐。
他别过脸去,尽力不让白杉看到自己难堪的模样,摸索着用手指撑开穴口,让已经被唾液湿润过的东西往狭窄的甬道里进。
只卡进去一半,难以忍受的酸胀感顿时充满了下身。
陆安和微微发着抖,
帘内很暗,他看不出白杉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后者手掌托着他的后腰,指尖在他腰间抚摸流连着。Beta的窄穴根本不适应性交,不管做了多少次都还是会难受。
他双腿分开,半跪在检查床上,双腿间卡着白杉粗大的东西,这个姿势让他行动不便,大腿根和膝盖都很酸,他挪动了一下,想退出来换个更舒服的姿势,再重新开始。
两人交合之处一片粘腻濡湿,没等他做好心理建设,alpha忽然松了手。
陆安和一个没跪稳,整个人落了下去,粗大的东西直接贯穿的紧窄的穴道,他整个人一弓,屈起身子落入了白杉的怀里,他齿尖咬着自己的手腕,硬生生把喉咙里的惊叫吞了下去,手腕上被他咬出一圈红痕,额头抵着alpha的肩,根本没力气起身。
明明身体是难受的,但穴口处却食髓知味地不断分泌出液体润滑,刚刚被吓到的那一下,湿润敏感的穴肉不住地收缩绞紧,让白杉都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喟叹。
陆安和浑身浸润着alpha的气味。
他眼睛湿漉漉的,根本不敢动弹,只要一动就会牵扯到体内粗大的东西,那刺激感让他险些尖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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