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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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经纠缠着鬼麒主的唇舌将那些难耐的喘息揉得破碎,犬齿轻轻磕在他的下唇,将那泛红的皮肉也抿住。鬼麒主视线模糊,溢出的眼泪簇在眼睫根部,又随着身体起伏的动作坠落下来,溅在离经脸上。离经松开了他,抬手擦了擦脸上微凉的液体。因着情欲高涨,这咸涩的液体似乎都染上了鬼麒主身上那股愈渐浓郁的幽香。
“你哭了。”在鬼麒主身后的玉离经沉声说,他声音不大也并无情绪,只是在此刻不由得显得格外怪异,既不能算作关心更不能说是调情。
鬼麒主轻轻笑了声,开口道:“为父……”这两个字才出口,他就被玉离经抬手捂住了嘴,玉离经用的力气有些大了,让鬼麒主都觉得脸颊生疼。
“你不要……”
不要什么玉离经自己也说不清,是不要说话还是不要自称为父?他捂紧了鬼麒主的双唇,将话语都阻在了唇舌间,只余下暧昧不清的喘息。另一只手掐在鬼麒主腰上将他往下压着更加贴近了另一个他,阳物因此往外退出了一些,带出少许黏糊的液体。鬼麒主后穴还在一阵阵紧缩,不知是痛还是其他,仿佛已被撑开到了极限却又不住翕动着好像还能吞吃进更多。玉离经看着自己与鬼麒主相连的那处,不禁觉得小腹发紧,莫名的暖流往身下会聚。
“你没有羞耻心吗?”玉离经问着又扣着鬼麒主的胯骨用力挺了进去,阳物抵进了深处,与自己幻化出的另一分身一起在柔软湿热的甬道内摩擦碾磨。他的另一只手却还捂着鬼麒主的脸不让他出声,只听得浑浊沉重的呻吟。
鬼麒主也许是笑了,玉离经能感觉到来自掌下的颤动。酒精影响了思考,不知道是被鬼麒主哪个举动触动,玉离经迟疑了会儿又莫名恼火起来。在鬼麒主后穴挺入拔出的动作一时剧烈起来,鬼麒主不能出声只发出呜咽一般的喘息,甚至有些呼吸不过来似的用力吸气,胸腔里满满是情欲的味道。
他双手的束缚早已松了,此刻却也没去挣开玉离经的手,只将按在离经肩上的手紧了紧,身上却是尽量放松了力气承受着有些过度的刺激。两根样状相同的阳物将他后穴撑开,都竭力地往里进犯,胀大的前端不时顶弄到他内里已经慢慢张开的小口,侵入了一半才退出来,又有另一个挺弄过来将小口更加撑开。
鬼麒主被夹在两人之间,尚且疲软着的阳物在离经腹上磨蹭渐渐硬起,腿间沁出的细汗也在他与离经之间抹开,让他有些夹不住离经的腰,于是身体下沉将阳物吃得更深。鬼麒主双腿战栗,甬道一阵阵绞紧,被侵入到深处的感觉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快意,想要拒绝又被玉离经扣紧了腰身动弹不得,想要更多却也无计可施。玉离经没有松开捂着鬼麒主的手,鬼麒主虽然伏趴着,那些无法抑制的眼泪也还是和汗水一起顺着脸颊流进玉离经的指缝。
如果鬼麒主不说话……玉离经咬了咬嘴唇,将手收了回来,被润湿的手心贴合了鬼麒主的胯骨紧紧扣住。鬼麒主并未说话,只重重呼吸了几口空气,离经却好像担心他再说出扰动人心的只言片语来,捏着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嘴唇。
亲吻并不粗暴,却也不带情色,仿佛就只是为了让鬼麒主收声。鬼麒主其实有些呼吸不过来,却并不想拒绝来自离经的亲近,他在离经舌尖轻轻咬了口,未及离经退缩又迎合上去,双手不自觉地捧上离经的脸颊,拇指摩挲柔软的耳根。
这太过亲密了,亲近得让玉离经觉得不自在,鬼麒主指尖灼热,将那热度也传递到了离经身上让他耳根发烫,眼睛似乎熏染得视线模糊起来。尽管被如此对待的是他幻化出的分身,但他感同身受无法忽视。挤在鬼麒主体内的阳物正慢慢地成结将本就狭窄的空间挤压得更紧密。玉离经身上乾者的气息也愈加浓郁起来,充斥着这不大的房间,李子香甜的味道染上了情欲的温度,如同被加热的果酱,粘稠又暧昧,与鬼麒主的气息混合在一起难分彼此。
阳物在体内成结的滋味并不好受,况且还是两个。鬼麒主紧紧掐住了离经的肩,本来泛红的嘴唇都失了颜色,轻轻颤着。离经忍不住抬手在他唇上摸了一下,随即又收回了手,懊恼地皱起了眉。
“……怎么?”鬼麒主颤声问道,他气息不稳,说话全无了平日里那股惹人不快的语调,但依旧不讨喜。
玉离经并不回答鬼麒主,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将鬼麒主身下那个虚影化身收起。鬼麒主被压迫的那处得了放松,立刻就有黏腻的液体流出来顺着腿一直渗进床榻,但很快那处便又闭合起来紧紧裹住剩余的那根。玉离经酒醉未醒,头脑仍不够清明,身体随着本能还在往前耸动,将正在慢慢成结的阳物深深抵进鬼麒主柔软的内里,肿胀顶端都要侵入到那小口之内一样。鬼麒主如同被人掐住了命脉的蛇,身子不住颤抖着却又不去挣开,额头抵住自己的手背眼睛也只眯了条缝,破碎的呻吟或轻或重地传出来,间或夹杂着哭音。他腿间那物也急需解放,却一时都有些顾不上了,只任由白浊从顶端慢慢一点点淌出来。
“我不喜欢你。”玉离经说着伏在了鬼麒主身上,成结的阳物还卡在鬼麒主体内,他不好抽离也不好与鬼麒主拉开距离,借着那一点醉意亲近着他不喜欢的人。
“……血缘可是割舍不下的。”鬼麒主说着想要反手去摸玉离经的脸,却被他将手扣住,既不愿意让他亲近也不愿意松开他。
“你在犹豫了。”鬼麒主轻轻笑了声,侧着脸用余光打量着玉离经的神色。
“我的确犹豫。”玉离经说,他因为醉酒双眼有些红,此刻这么近看着鬼麒主,也有些重影,于是伸手过去像是要去触碰对方,却又在离了半寸的地方停住。
“寡廉鲜耻。”
这话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说谁,玉离经半闭着眼将自己消退的阳物拔了出来,侧身躺下,他眼神空蒙着不知道是在看哪里。鬼麒主也慢慢翻了个身,方才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此刻动起来只觉得从肩膀到腿根都酸胀得很,就连被捣弄过的体内也是一阵阵发疼。
“吾儿……”
玉离经并不回应,眼睫却颤了颤,他才要合眼,鬼麒主便倾身过来在他眼角吻了吻。玉离经愣了下,随即伸手推开了鬼麒主。
“别再靠近我。”
“你方才也曾靠近过为父。”鬼麒主说道,他嘴角噙着笑却并没有故意激怒玉离经的意思,手肘撑着床榻又朝玉离经靠过去。坤者的气息无保留的散发出来,如同春时一般浓郁惑人。或许他与玉离经最初发生关系不过是机缘巧合,但那之后却是他有意诱引。他对玉离经的情谊或许算不得多,但却很享受与他纠缠不清的状况,不论是血缘或是亲情,抑或只是床笫之欢。
人在酒后易于冲动,也受不得撩拨。
鬼麒主跨坐在玉离经身上,扣住了他的双手,俯下身吻住他,股间磨蹭着他正慢慢起了反应的阳物,双腿也紧紧贴住他的腰身。情欲来得汹涌,不多时玉离经腿间的那物就已经被撩拨得立起,因为鬼麒主磨蹭的动作在他腿根戳刺。
“为父会是世上最了解你的人。”鬼麒主语音未落已经扶着玉离经的阳物将其吞吃进了体内,甬道热情地将这灼热的物什绞紧慢慢吞吐。
玉离经双手颤了颤,从鬼麒主手下挣开,并不需要多用力气就坐了起来。鬼麒主因着这体位变化一下将玉离经吃得深了,本就酸痛的内里更是难耐起来,从内滋生的情液不断从被操弄开了的小口内淌出来,随着玉离经进出慢慢流出来一点,更多的却是堵在里头,被翻搅出淫靡的水声。玉离经双手按在他腰胯上,由下往上去戳弄他敏感的内壁,抵开那些轻颤的软肉狠狠碾压着让他腰颤腿软的地方。
待到玉离经再次成结,屋外的天都有些泛白,玉离经多少清醒了些,却宁可自己不要清醒。鬼麒主失力地靠着他,下巴抵着他的肩,一双眼睛也合上,好像就准备这样睡了。因着身体相连,玉离经也不好推开他,在他腰上掐了吧,开口说:“别睡。”
“为父只是小憩。”鬼麒主说了这话就不再言语,好像是真的提不起劲再说话,又好像只是故意要让玉离经为难。过了好一会儿又开口道:“吾儿不可太过无情,为父身上酸痛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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