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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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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

-----正文-----

玉离经重重叹了口气,方才的幻觉实在令他羞愧难当,空气中弥留的气味更是让他恨不得屏住呼吸。残余腿间的湿润感令他生出厌恶的情绪,也不知道确切的在厌恶谁。

“吾儿……”

又是幻觉吗?

玉离经眼睫微颤却并未睁眼,呼吸间属于鬼麒主的气息竟浓郁起来,玉离经只觉身子一沉,再入眼的已不是熟悉的床幔,而是烟雾飘渺的小树林。

树林之中有一人负剑而立,一头乌黑的发被风扬起,将面容都遮了大半。

“亚父?”玉离经忍不住轻声唤道。

那人被玉离经的声音惊动,抬眼朝他的方向瞥了一眼,身后的剑落在了手里,剑穗在半空划过一道弧线。玉离经于是看清了对方的脸,正是他记忆中的那个人。玉离经还想开口,那人已执着剑径直朝他刺来,他双腿似是灌了铅,粘着在地上动弹不得,躲避不及被君奉天手上的正法刺中了左肩。

“妖魔邪道。”君奉天冷声道,手中利剑似乎又刺深了几分。

玉离经嘴唇颤了颤却没发出声音,错愕不过一瞬,他迎着那剑向前迈了一步,剑尖抵上了他的肩骨,疼痛却是有些混沌,像是被心中的悸动给掩盖了去。

“这是假的。”玉离经终于发出了声音,“我知道,这是假的。”

他说着又往前走了一步,眼前的君奉天变成了鬼麒主的模样,抵在肩上的剑也化了虚无,只残余了些许钝涩的疼痛感。

“你觉得他不会?”鬼麒主笑着问,眨眼的功夫已经逼至玉离经身前。

玉离经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剑,因为鬼麒主的接近,剑身轻易穿透了鬼麒主的身躯。幽淡的花香与松木香混杂在了血腥味之中,鬼麒主染了血的手轻轻抚上玉离经的侧脸,他指尖冰凉,连带着手上的血也是冷的。

玉离经后知后觉地退了一步,眼前的鬼麒主又隐在了迷雾之中。玉离经收起了手里的剑,抬手去擦脸却并未有血迹,仿佛刚才的鬼麒主与君奉天一样只是存在于迷雾中的幻象。玉离经深吸了口气,往林子深处走去,不过十多步就看见有间竹屋,隐约有不堪入耳的声音传出。越是离得近了,这声音便越放肆。玉离经直觉想离开,步子才迈出,眼前的树林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间有些眼熟的屋子。

这屋子十分简陋,只有一张床一张桌,连张凳子都见不着。不大的床上未系床幔,轻易让人看见上头躺着两个人。处于上位的那人一头黑发瀑布似的落下来,遮挡了两人的面孔。虽然看不见,玉离经却觉心悸,莫名的觉得熟悉。

狭小的屋内盈满了鬼麒主身上那股清幽的花香,其中还混杂了‍‌‎‎情‎‍‌‍欲‎‌的气息。玉离经踉跄一步,背脊抵靠在了门上,竹子做的房门发出“吱呀”声,惊动了床上的人。一头黑发的人回了头,披散的发遮了半张脸,一双眼睛却是既陌生又熟悉。绿色的眼眸不见波动,只听得一声轻笑,那黑发的人又俯下身去将身下那人的一条腿抬起架在肩上,身体向前耸动,响起一片暧昧的水声。

玉离经嘴唇微颤,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回身想去开门离开,眼前又是一番变化。他与床上的两人更近了,他站在床边,看着铺洒在床榻上的蓝发,一颗心愈来愈沉。

黑发人直起了身,随手将披散的长发撩在耳后,露出一张与玉离经相似的脸,分明是同样的眉眼却透着股冷淡,却又狂乱。他看着玉离经的方向,眼里却又像没有玉离经。

玉离经隐约猜到这是他那日被鬼麒主算计失了神智的记忆,不由得去看床上的另一个人。却见“玉离经”将鬼麒主拉起来让他面对着玉离经坐在自己腿上。

“吾儿。”鬼麒主轻轻开口,尾音未落已被身后的那人掐着腰狠狠进入,靛蓝的长发也不由得晃荡几乎扫过玉离经的膝盖。他有些站立不稳,想要落荒而逃手脚却都不受控制,只呆立在原处看另一个他是如何做着这越距不伦的事。

另一个他咬着鬼麒主的后颈,眼睛却是看着他,双膝将鬼麒主双腿分开,让两人交合之处在玉离经眼前显露出来。

玉离经惊慌失措地几乎要咬到自己的舌头,另一个他却轻轻笑了声,与平日里的他完全不同的笑。

“我是不是做了你想做的事?”“玉离经”问道,手指伸到二人身体相连的地方将那些淫靡的情液都摸在了鬼麒主发颤的腿根。

“……我……我从未……”

“嘘——”

“玉离经”轻轻叹了口气,听着更像是鬼麒主的声音。眼前景色又变,玉离经眼前所见已是熟悉的床幔,他躺在床上,身边却比他进入幻境前多了个人。

“吾儿。”鬼麒主轻声道,勾着嘴角附身看着玉离经的脸。

玉离经被刚才的事扰乱了心神,片刻后才坐起身开口道:“你为什么在这里?”连语气都透露出心虚来。

“为父来此已久,看你睡得正好都不忍心打扰你。”

“呵,你又在计算什么?”

鬼麒主却避而不答,反而问:“你在梦中见到了什么?”

“是梦?”玉离经笑了笑,方才所见的事虽然叫人难以启齿,但他此时已清醒过来,心里清楚这是鬼麒主故意而为。

“为父以为……”鬼麒主顿了顿,嘴角含着笑,“如果是梦,你会更容易接受一些。”

“污秽不堪。”玉离经冷声道,手中已化了剑,正欲刺向鬼麒主,眼前却是一花,握在手中的剑柄变作了鬼麒主的手臂。而他正跻身于鬼麒主双腿间,阳物没在对方湿软滑腻的‍‎后‍‍‌‎‌穴‍‎‍里,因着他向前的动作往内里抵了抵,将黏腻的情液都从里头挤了出来。

“污秽不堪。”鬼麒主重复道,笑着环住玉离经的脖颈,凑近他的耳朵。“好儿子,你与为父此刻也算是共陷泥沼了。滋味如何?”

“卑鄙无耻。”玉离经说着就要挣开鬼麒主,身体却不为他所控制,违背了他的意愿与鬼麒主交缠在一起。

“你方才不是想着我泄身了吗?”鬼麒主笑着问,一双腿在玉离经后腰收紧,用着膝盖蹭着他的腰恻。

玉离经被戳中了不想面对的心事,心情并不好过,身体却是兀自兴奋着,用力地操弄着身下那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人。鬼麒主抬着手臂在自己手腕咬了一口,鲜血的味道浓郁得引人躁动。鬼麒主吮着伤口,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进身下的布料。玉离经看着他,喉结不由得上下滚动。鬼麒主另一只手压低玉离经的脑袋,凑过去吻住他将嘴里的血液都渡了过去。

身体的血液被鬼麒主的血诱导着愈发地躁动不安起来,玉离经视线都变得模糊,身体却是变得能动了。他伸手将鬼麒主推开,这才发现自己衣衫完好,刚才的也不过是幻境。鬼麒主却不会轻易放过他,手中的羽扇转了转,又施了术法去催动玉离经体内的鬼族之气。

玉离经往后退了退,手臂扑空从床上跌了下来,将床幔都拉扯得掉了大半。他起来要从这地方离开却被床幔绊住了脚又摔了回去。鬼麒主摇着扇子看他,嘴角的笑意不减。

“好儿子,你终究是鬼族之人,何必如此顽抗,自讨苦吃?”

“那你又为何死不悔改,为虎作伥?”玉离经反问道,勉力爬了起来,他出了一身冷汗,将沐浴后换上的衣物都浸湿了,湿冷的布料紧贴在身上十分不舒服。但鬼麒主的存在更让他难受。

“为父当然有自己的打算,你身为子,不该遵从人伦纲常追随为父吗?”

“你我之间还有人伦纲常吗?”玉离经问道,轻轻笑了声,倒与当初幻境中的另一个他有些相像了。

“所以正需要我们父子好好努力塑造一番。”鬼麒主笑着说。

“是吗?”玉离经也笑了下,走到鬼麒主身边伸手捧住了他的脸,俯下身去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唇。

玉离经自觉这违背了自己的意愿,可他却还意识清醒着,身体也并非被鬼麒主所操控,倒像是和云忘归喝的酒终于来了酒劲。他捏着鬼麒主的下巴,轻易侵入了对方的口腔,纠缠住了湿软的舌。这个吻不像幻境之中带着血腥味,反而带着些许残余的酒香。

鬼麒主并不抗拒玉离经的所为,甚至,或许还有点乐在其中,玉离经与之前不一样的反应也只是让他觉得添了趣味。玉离经头脑发热,手指却还灵活,没几下就将鬼麒主身上的衣物褪了大半,自己身上被汗浸湿的衣服也被鬼麒主扒了下来。玉离经双腿间才发泄过的那物又胀痛起来,不安分地在鬼麒主腿根磨蹭。

“你……应该不怕疼。”玉离经轻声说着,扶着自己的阳物侵入了鬼麒主体内。

鬼麒主虽是坤,但此刻情潮未至,那处虽不至于干涩,被玉离经这样不带怜惜地抵开还是痛的。他条件反射想躲,却被玉离经掐着腰拉回来,一下抵进了深处,让他呼吸都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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