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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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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害怕担责任的小外甥被罚了跪,其余一干“同伙”也或多或少受到了惩罚,还都去给方儒儿这个舅舅道了歉。

方儒儿也没责怪他们,只是一个劲儿地说自己不疼了不疼了,让姐姐们都不要再罚外甥们。

这事儿来得快去得也快,由于方家要招待平西王,家里能做菜的全下了厨,里外都忙,也就顾不上再盯着丁点大的孩子惩罚。

傍晚,天边打着阵阵闷雷,日头被乌云挡住,夜幕早早落下,暴雨哗哗来临,冲走了夏日的炎热。

方儒儿的屋子开着窗,雨水沿着廊檐滴落,凉爽的风从窗子吹进去,屋里没点灯,有些暗,瞧不清人。

“还疼吗?”

霍祁川坐在床沿,方儒儿靠在他怀里,左肩衣裳垮落,宽大的手掌在肿胀的奶尖上轻轻按揉。

揉得右乳比左乳大了不少,又粉又嫩的。

“唔……”方儒儿光着脚,脚丫子垂在床边,抬起脚趾玩儿,“不疼了。”

说完,方儒儿重重叹了口气,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霍祁川便问他:“在想什么?”

方儒儿仰起脑袋瞧他,脸蛋红红的,眼里含着水,一颤一颤的,仿佛夜里平静的湖面上偶然飞过一只倾听,点了点湖面,漾出波光。

“我是不是没做好呀。”

“指喂奶这件事?”霍祁川拉上垮下去的衣裳,把方儒儿的胸脯遮好。

“嗯,”方儒儿答,“他们都因为我被惩罚了,可是明明是我没有做好。”

“罚他们不是因为这件事有没有被做好,而是因为他们没有自己去面对,反而把责任推到了你的身上。”

方儒儿琢磨琢磨,摇摇头,没听懂。

“那我问你,”霍祁川说,“若是我叫你看着猫,可猫在床上尿了,你会叫小肆过来,自己溜了,还是和小肆一起收拾?”

方儒儿一听是猫猫,登时笑了,雀跃地说:“我自己收拾呀,小肆和我一起当然更好啦,但我自己也可以收拾呀。”

“瞧,你不会把这件事推给别人,自己撒手不管,对不对?”

“唔……”方儒儿小声嘀咕道,“是你叫我看着喵喵,我得看着它呀。”

“可你那三姐也叫你外甥看着妹妹,但他没有做到,还把所有事情都推给你,自己跑到一边玩儿,这才是他被惩罚的原因。”

虽然方儒儿还是不大明白究竟区别在哪里,但他能听出霍祁川是在夸他呢。

至少……有觉得他好,觉得他厉害。

他心里开心,脚丫子也不乱动了,静静地仰着脑袋望着霍祁川,下巴抬着,嘴唇微微张开,又蓦地吞咽一下,舔了舔嘴唇。

身子一下热了起来。

霍祁川淡淡笑着,捧着方儒儿的脸蛋,低着头,沉声问方儒儿:“这么喜欢我啊?”

“嗯。”

方儒儿不加思索地应了。

就是声音有些颤。

霍祁川一愣,没料想这小笨蛋竟是承认了!

方儒儿可从没这么果断地承认过“喜欢”,今儿算是撞了大运!

二人紧贴在一起,霍祁川张嘴含着方儒儿的唇舌,柔软湿润的舌头相‍‌‍‎‌互‌‎舔‎‎‌‌弄,勾缠难分,方儒儿轻声哼着,搂紧霍祁川的脖子,舌头钻进霍祁川嘴里,又被对方逃掉,用唇含着他的舌头吮了个来回。

方儒儿不满地起身,跪在霍祁川身侧,略带几分压迫地自上而下地舔霍祁川的嘴巴,他像在吃糖,逮着霍祁川的唇没完没了地舔,涎液很快溢出来,兜都兜不住,等方儒儿嘴巴累了,他也不会合上唇,而是徒然张着,任由霍祁川内外索取,他再以舌尖的轻轻探出作为回应。

很快,霍祁川的手便伸进方儒儿的衣裳里,没接开衣裳,只是将手从领口伸进去,摸着左乳揉弄,揉得方儒儿娇哼连连。

屋外大雨瓢泼,夜幕已然完全拉下,黑黢黢的屋内粗喘不断,方儒儿后仰着身子,裸露的脊背上下颠簸,腰后掐着两只手,白嫩的臀肉时不时被拍打两下。

突然,方儒儿双手不稳,上身向后倒去,后面没有支持,他便直直垂下,半身倒垂在床边,后脑勺枕地,视线向上,看到自己大敞的腿和立起的小鸡儿。

“嗯、嗯、嗯”

小鸡儿甩着精,这个位置让霍祁川随意一顶便直击要命处,方儒儿双手向上,攀住自己大腿内侧,又像是在方便霍祁川更深地侵入自己。

水声越来越大,方儒儿甚至听到了咕咚咕咚的声音,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以为自己坏了。

却听霍祁川一笑,告诉他:“方儒儿,你的水怎么这么多。”

“不、多、”

密集的快感让方儒儿说不出话,霍祁川直接站了起来,掐着方儒儿的腰狠狠往上撞,仍然倒垂着的方儒儿只有嗯嗯哼,小鸡儿飞出稀稀拉拉的精,溅到了地上。

临了,霍祁川将方儒儿搂在怀里,吻他的额头。

问他:“想不想去见见我的娘亲?”

“你的娘亲?”方儒儿纳闷,他记得云裳姑娘说过霍祁川的娘亲死了,而且……还是被霍祁川害死的?

难道云裳姑娘骗他了?

寺里清净,山顶鸟叫不绝,不落半株杂草的墓碑静静地立在地里,有只白肚皮长尾巴的鸟落在上面,方儒儿被拉着跪下,他听到霍祁川说:“这便是我的娘亲。”

这是方儒儿和霍祁川初次见面的地方——静安寺。

没等方儒儿问,霍祁川便自己说了起来。

“她是病死的,被我气病的。”

“方儒儿,与你说这些,我也不知道你能听明白多少,但我想要告诉你。”

方儒儿歪着脑袋,认真听他说,努力理解。

“我的父皇,也就是先帝,他本意欲立我为太子,那时娘亲不受圣宠,她盼着母凭子贵,盼着我当上太子,盼着她有朝一日能掌管整个后宫。”

“可我无法为皇室留后。”

霍祁川看向方儒儿,他没明着解释,只说:“娘亲为了让我当上太子,叫宫女陪我,那时我才不过十二岁。”

“我不愿意,第二日那些宫女便都被投进了井里。”

他皱着眉头,问方儒儿:“我看到女人的身子就想吐,是我的问题,方儒儿,不该是她们死。”

“别吐呀,”方儒儿有些慌,他没见过这么难受的霍祁川,手足无措地捧住对方的手,一下下摸着,“姑娘很好的,别吐呀,她们也别死呀,为什么要死呀?”

“父皇知道了,我便再不可能成为太子,”霍祁川突然攥住方儒儿的胳膊,攥得紧,紧得方儒儿喊疼,“所以娘亲大病一场,她无法靠我得到想要的一切,她怨我,恨我,最后活生生死在了我的面前。”

他把方儒儿一把拽进怀里,搂着柔软的身体,感受活着的体温。

“当时我喊,哭,叫嚷,他们没人来救她,她就这么死在了冰冷的宫里,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我不像你,方儒儿,我一点不热闹,所以她才那么厌恶我。”

他搂着方儒儿看向墓碑,问:“母妃,你恨我罢?可你别恨他,他什么都不懂。”

“唔……”方儒儿闷闷出声,“别恨你呀,恨你做什么呀?你多好呀,可别恨你呀。”

他从霍祁川怀里挣扎出来,把在山下买的柿子糕拿了出来,双手捧着放到墓碑前放好。

“我爹爹也在呢,你也分他吃点,别恨霍祁川呀,恨他做什么?”方儒儿拉着霍祁川的手,握得紧紧的,不知怎的,说着说着竟是有了哭腔,“别欺负他呀,我听不懂呜呜呜,但你别这样,你别难过,我好难受……”

眼泪啪嗒啪嗒砸在霍祁川手背上,砸得他的心一揪一揪地疼。

“方儒儿。”霍祁川轻轻念他的名字。

“我听不懂,”方儒儿自己擦眼泪,“你再多讲讲罢,多讲讲,我想听懂,不要你难受。”

“儒儿……”霍祁川捧着他的脸,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这么瞧着他,好像这辈子就够了,“你现在,可当真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人,要跟我好一辈子。”

方儒儿只知道点头,两手一起擦眼泪,擦着擦着便趴到霍祁川肩上哭去了。

霍祁川想来也觉得有趣,明明他更应该哭的,结果那眼泪似乎都跑方儒儿身上去了。

就像方儒儿替他一起哭了似的。

下山后,霍祁川又把往事都给方儒儿讲了几遍,不厌其烦,最后方儒儿终于听懂了,他窝在霍祁川怀里,偷偷说:“柿子糕给多了罢,不知道会不会分给爹爹吃呢。”

离开王府近两个多月后,方儒儿和霍祁川才回来。

方儒儿在王府的熟人不多,记挂来记挂去,也就记挂着飞鹰身上那伤。

所以他一到王府门口,便一头冲进去,要去飞鹰房里看看他的伤到底好没好。

可这去的一路上有些奇怪,原先路上都有护卫在的,现在这一路空空的,偶尔路过的下人也都低着头匆匆离去。

难不成是出事了?

方儒儿加快脚步,等到飞鹰屋外时,他发现这一大片一个人都没了,甚至有几分冷清。

奇怪。

他走到房门外,见房门关着,他就没直接进去,刚打算抬手叩门,便听里面传来人的说话声。

“出去!”

方儒儿吓了一跳。

因为这声音正是那个凶巴巴的皇帝的!

难怪路上都没人,凶巴巴一来,谁敢靠近?

方儒儿灰溜溜地蹲下,鬼鬼祟祟地想听听凶巴巴在吵什么——他其实是想看看凶巴巴会不会再尿床,好找机会笑话笑话对方。

他蹲着走到窗子下面,窗子露着点缝隙,没完全合上,方儒儿便偷偷起身,两只眼睛透着缝隙往里瞧。

入眼便是两具紧贴在一起的身子站在书桌边,前面那个裤子掉了,落在脚腕上堆着,后面那个的裤子没掉。

“畜生。”

凶巴巴又骂人了。

穿裤子的在顶没穿裤子的屁股,没穿裤子的一看就是凶巴巴,穿着极好的衣裳。

凶巴巴膝盖弯着,脚跟踮起,被后面的人顶着一直在撞桌子。

方儒儿正琢磨飞鹰跟凶巴巴在干什么呢,便见飞鹰的手绕过凶巴巴的腰,摸去了凶巴巴的腿间。

“啊、”

“畜生……”

这下方儒儿懂了。

他的脸唰地红了个透,闭眼蹲下,靠在墙角歇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跑开。

晚上霍祁川从方儒儿背后撞进去的时候,大概是撞狠了,方儒儿佯装生气地吐了两个字。

霍祁川以为自己听错了,停下问他:“你说什么?”

“畜生。”

方儒儿揪着褥子嘀嘀咕咕,学着霍祁钰的语气,又来一次。

“畜生!”

他学得可像了,蹲墙角听了许久,什么样的“畜生”都学会了。

于是这一夜霍祁川便如他所愿,真的当了回“畜生”。

日子过得快,转眼又是寒冬。

大雪来得早,夜里簌簌下的时候,小肆梦中惊醒,心想少爷可别又偷偷光脚丫子踩雪。

他披上大氅开门冲出去,快步往方儒儿和霍祁川房间去。

结果没走到跟前,便听见有人在雪夜小声聊天,呵呵笑。

他悄悄走上去一看,竟是他家少爷和王爷正并肩走在雪地里。

少爷穿得多,脚丫子也没光着,他在前面快走两步,指着自己的脚印夸张地比划,而后又倒回去,踩进王爷的脚印里蹦跶。

王爷时不时拨一拨少爷发顶上的碎雪,掖掖他的氅衣,少爷咧嘴嘿嘿一笑,张开双臂搂住王爷的脖子,凑着嘴巴跟人吃嘴去了。

小肆忙背过身,抿嘴一笑,悄悄走了。

雪满树梢,春满枝,一枯一荣一岁除,又是一年情无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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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一直的陪伴,不知不觉这本文连载已经大半年,看到这么多人喜欢儒儿,喜欢儒儿和霍王爷的故事,我觉得很有满足感,很开心,但故事总有结束,这篇文就到这里吧,让儒儿和霍王爷在这个世界里幸福下去。

小皇帝和飞鹰也是he的,这是篇快乐无脑文,感情线必须he!

番外的话我不知道写什么,你们有想看的吗?可能有空的话会写一点出来~

最后,祝大家身体健康,幸福快乐,发大财吧!

我们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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