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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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啪嗒啪嗒
黏糊糊的舌头舔吸食物的声音在墙根不停响,小猫吃得舒服,两只耳朵朝后飞起,嘴里不时发出咕噜咕噜声。
“少爷!走啦!”
院外的小肆高声吆喝。
方儒儿头也不抬地应了声“来啦”,而后继续蹲在小猫旁边,一动不动地看人家吃饭。
这还是云裳把猫猫送给他之后,头一回瞧见它吃自己为它准备的食物,之前都只吃下人们备的,碰都不碰方儒儿弄的,把他难受坏了。
今日是离府回安都的日子,方儒儿临走前还一直惦记猫猫的饭,早早起来给猫猫剁了碎肉泥,还给它准备了一碗干净水,放在睡觉的屋子外的阴凉墙根底下。
他也没想着猫猫会来吃,就只想着要给它备上,怕它饿肚子。
碗刚放好,猫猫就从门槛低下探出个脑袋——近些日子它都是跟霍祁川黏在一起,睡觉也黏着,霍祁川不在的时候,它便窝在榻上睡觉,俨然一副王府主子的舒坦样。
方儒儿瞧着猫出来了,也不觉得它会来吃,结果那猫竟是意外地朝着新鲜肉优雅走来,翕动着鼻翼往那肉碗里闻,闻了数下还不肯下嘴,方儒儿便蹲下身,小声道:“吃呀,很香的,吃呀。”
猫猫听懂了他的话似的,舌头伸出来舔了一口,啪嗒啪嗒咋嘴巴,琢磨过味道后,又舔了几口,便再没抬起头来,一心埋头醉心肉泥。
方儒儿乐开了花,高兴得想要叫出声,又怕把猫猫吓走,便只能安静地蹲在一旁窃喜偷看。
眼瞅着吃完了一半,方儒儿还不想走,他没看够,他想看着猫猫把所有肉泥都舔干净,得把它喂饱才行。
岂料小肆叫完后,身后又走来一人。
“方儒儿。”
霍祁川的影子将方儒儿和猫猫一同罩住。
“回来再看,现在该走了,晚了天热,到时又走不了。”
“哎呀。”方儒儿慢悠悠起身,依依不舍地盯着猫猫,他也知道该走了,可身体由不得自己似的,定在原地,“哎呀……”
霍祁川:……
“还要不要看家里的鱼宝宝?还要不要回家见娘亲?”霍祁川拎了一下方儒儿的后领,往后拽,“方儒儿,近些日子你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嗯?”
他把方儒儿拽得连连后退,不得不转过身来跟着他一起走,这才总算是离开了猫猫,迈开腿出了府,上了轿。
现已是炎夏,天儿热,尽管穿得已经十分单薄,可还是架不住日头的洗礼,走了不过两个时辰,方儒儿已然浑身是汗。
他还无需自己行动,多是坐着,一旁还有小肆给他扇风,可还是架不住他不耐热,汗水是大颗大颗地流,脸蛋是一阵赛一阵的红。
霍祁川瞧他实在难受,便叫他把外头的衣裳脱了,还问小肆:“往常天热的时候,儒儿也这样受不住吗?”
“回王爷,”小肆边给方儒儿扒外衫边应道,“少爷怕热,没入王府前,在这些时候,少爷基本不会出门的,都在宅子里乘凉。少爷打小怕热,也怕冷,冻着了要生病,热着了也要生病的。”
说话间,方儒儿已经脱下外衫,里衣的绑带也被他一把扯开,袒胸露乳地敞着衣裳,歪倒在一旁呼哧喘气。
“再忍忍罢,再过不久出了城,我们找家客栈休息。”
方儒儿听见了,无力地点了点头,又把衣裳更敞开些,恨不得全脱干净。
此次回安都,飞鹰由于伤势未愈,不合适长途跋涉,霍祁川便叫他在府中好生休养,无需一同前往。
但跟在霍祁川身边的也都是飞鹰的心腹,都是身着便衣的护卫,一行人离开京城后,寻到一处规格不小的客栈,驻足歇息。
小肆跟王爷交代两句,便带着方儒儿匆匆上了楼。
霍祁川看着下属打点后一切后,放不下心,也跟着上了楼。
他来到厢房门口,没敲门,直接推门而入,一眼瞧见光屁股趴在床上的方儒儿,和弯腰摸着方儒儿屁股的小肆。
小肆吓得二话不说直接跪地:“王王王、王爷!我我我我、少爷他他他他、他屁股痒!”
霍祁川不作声,阴着脸关上门,走到床边,瞧着方儒儿白里透红的屁股蛋,左右两侧的屁股蛋上各长了几个“新鲜”的红疹子,正看着,方儒儿便反手摸到屁股上,抠抠挠挠,留下几道抓痕,以及又生了些新疹子。
“王、王爷!这、这是痱疮,我家少爷太热了就会长,不是什么传染病,是、是太热了,热坏了就会这样。”
小肆一个劲儿解释,生怕霍祁川嫌弃他家少爷似的。
霍祁川记得,昨夜方儒儿这屁股上还没疹子,恐怕是今日出行闷在轿子里实在太久,所以闷出了毛病。
“去找大夫来。”霍祁川掀袍坐到床边,同时抓住方儒儿欲抓挠的手。
“回王爷,无需大夫来,大夫来了又要开喝的药,少爷不喜欢喝药,这痱疮凉快些自己便消了。”
“凉快些。”霍祁川自言自语。
“是的王爷,一会儿给少爷换上轻透裤子,再等天儿凉些,这些会自己消掉。”
“轻透裤子?”霍祁川心想现在这裤子已然能瞧见内里的亵裤,再轻透些得是什么鬼样子。
转眼,方儒儿便换上了“轻透裤子”,那裤子无裆,从腰际到膝盖都是空荡荡,没有半点布料,仅大腿前侧两条布条连接腰带和膝盖以下的裤管。
“王爷,瞧,少爷的屁股现在可不会被闷着了。”小肆满意地像霍祁川展示光屁股蛋的方儒儿。
何止是屁股蛋不会被闷着,连小鸡儿都获得了自由,光明正大地耷拉着垂下,明晃晃地在霍祁川眼前晃荡。
方儒儿双手捧着衣摆,小肆把难穿的裤子给他穿好后,他两手一松,衣摆垂下,把他的光屁股蛋和小鸡儿通通遮住。
凉快好像是凉快了点,可还是痒呀。
手往屁股上摸,刚要挠,便听霍祁川一声“方儒儿”,把他的手又生生叫缩了回去。
他痒得难受,又把屁股撅起来,撅给小肆:“好痒呀,帮我挠挠呀,受不了了。”
小肆哪儿敢挠,只能和方儒儿干瞪眼。
“你做什么呀,”方儒儿不开心地看向霍祁川,埋怨他,“痒呀,不舒服,不准我挠,可是痒呀,屁股好痒,我好难受。”
说完,方儒儿生气又急地原地蹦了两下,气坏了。
自打这俩人蜜里调油起来后,方儒儿还是头一回对着霍祁川生气。
端坐在床沿的霍祁川瞧方儒儿那不好受的模样,缓缓叹了口气,对小肆说:“下去让掌柜的准备些冰,尽快。”
小肆躬身应下,火速离去。
门被关上后,霍祁川朝着方儒儿招手:“过来。”
方儒儿不动,怄气,都不看他了。
“过来,”霍祁川轻声细语地哄着,“不是难受吗?过来,我帮你。”
“都不准我抠,也不准小肆抠,你也不准抠。”
霍祁川;……
“不抠不挠,手不干净,会把那些疹子挠烂,快过来。”
方儒儿听他说了原因,觉得这人也不是故意让他难受,便闷着头走过去。
刚到人跟前,就被人拽着胳膊往下一拉,直接趴到人腿上,屁股朝上,对着霍祁川的脸。
霍祁川轻易掀开方儒儿的衣摆,露出红彤彤的屁股蛋,疹子又多了些,小小的红点,周围染着淡淡粉色,单看着都知道该有多痒。
“帮帮我呀。”方儒儿催他,“快帮帮、”
啪!
话没说完,屁股蛋上便被落下重重一巴掌,把方儒儿都打懵了。
他扭头震惊地望着霍祁川,想要讨个说法。
霍祁川毫无心虚地跟方儒儿对视,在对方的亲眼见证下再次挥手给了另一半屁股蛋一巴掌。
“你打我屁股!”方儒儿红着眼,委屈地抗议,“我没做错事,不能打我屁股!”
霍祁川俯下身对着方儒儿的嘴巴就是一亲,手覆在红的发热的屁股蛋上轻轻揉了两下,问方儒儿:“还痒吗?”
听他这么一问,方儒儿感受了一下,面上的委屈登时没了。
“没那么痒了,真的!也不疼,哎呀,真的不痒了!”
“不痒了?”霍祁川问。
“不痒了不痒了。”
“一点儿都不痒了?”
“唔……好像还有一点——”
啪!
屁股蛋被拍出浪来,方儒儿也不生气了,乖乖趴着被人打屁股,反正也不疼,打罢打罢。
又打了几巴掌,屁股蛋是不疼,可他觉得自己小腹有些酸酸的,不舒服。
这时,霍祁川问他:“大腿痒不痒?”
“大腿?”方儒儿撅着屁股,自己把手伸进去摸摸,“好像有点痒。”
“有点痒,那便看看。”
霍祁川说着便把方儒儿放到床上,让其仰躺,再拉开对方双腿,借着方便裤子的功劳,连裤子都不用扒便能清楚看到方儒儿大腿内侧的一切光景。
确实有几处长了两三红点,霍祁川二话不说,照着那地方便是一巴掌,打的地方离大腿根近,啪的一声发生时,方儒儿抿着唇哼了一声。
白嫩的大腿内侧留下淡淡手指印,霍祁川也不问方儒儿还痒不痒了,直接继续朝着大腿根就是一巴掌。
“嗯唔……”
方儒儿夹着腿往一边倒,他双手紧紧攥着拳头,放在自己胸前,给自己打气似的。
“方儒儿。”
霍祁川欺上来,手指钻进他的衣襟,意要剥开他的衣裳。
“身上痒吗?”
方儒儿偷瞟他,迟疑地摇摇头,耳根露出来,全是汗。
霍祁川扒他的衣裳,请示似的问:“看看罢?”
说话间,那手已经钻进人的衣裳里,抚摸起对方的奶尖儿,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
很快,方儒儿便闷闷地轻喘起来,衣裳也在不知不觉间被霍祁川扒了一大半,奶尖儿被揉出了淡粉,翘翘地挺着,而作孽的手掌却埋在方儒儿手臂和咯吱窝之间,捏他的肉。
啪!
方儒儿抖了一下。
霍祁川不轻不重地打了他的奶尖儿。
“方儒儿?”
霍祁川又捏他的肉。
“你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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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儿长的其实就是痱子
*儒儿的裤裤长这样(贴不上就去我wb:@赛ber红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