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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不知怎的,养在身边多年的猫满院子乱窜,云裳的陪嫁丫鬟追了一路,瞧见那猫溜进了王爷的院子。
丫鬟不敢贸然上前,便返回告知主子。
云裳的猫喜爱霍祁川,黏他黏得紧,往日见着了就离不了,见不着倒也不想念,今日不知吃了那家的坏果子,竟是自己跑到了霍祁川那儿。
瞧着丫鬟畏首畏尾死活不肯独自前去霍祁川处寻猫的样子,云裳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摆,移步去霍祁川处寻猫。
远远看到院子里的下人进进出出的忙活样,丫鬟上前一问,才知道竟是那男妾方儒儿吃多了吐了!
简直贻笑大方,丫鬟憋了半天没憋住,还是笑出了声。
“好了。”云裳倒是毫无表情,“省着点力气,把猫找到再继续笑。”
“是……”丫鬟虚虚应道。
二人在院子里寻了一圈没看到猫的身影,又出来往霍祁川书房方向去。
丫鬟眼尖,一眼瞧见了在光下熠熠生辉的白猫,它正一动不动地坐在窗边,耳朵动了动,静静地望着房中。
此时外面本就闹哄哄的,她们也就并未察觉那些藏在嘈杂声中的旖旎动静。
等她们走上前时,才清晰地听到从房中传出的惹耳的喘息声。
“哈——胀、好胀呀。”
声音好似带着热浪,混着另一个人的低喘缠绕溢出,饶是再不精明的人,也在瞬间明白屋里正在发生什么。
丫鬟潮红上脸,蓦地后退两步重重跪地,垂下头不敢言语。
“好难受好难受,别嗯、哈——”
“喵……喵……”
“喜欢猫?”霍祁川低哑的声音咬着“喵”字跟了出来,他像是难以自持,短短的话语中似乎字字带欲,“嗯?这么想学它叫?”
“不是、不是……别揉我肚子呀别揉要尿的要尿、”
“尿。方儒儿,你今天不尿给我看,就别想从这间屋子里出去。”
“唔。别揉了呀,别揉、呃、啊!”
一连串脆弱无力又爽利的叫声昭示着方儒儿正在经历的密集冲撞,白猫似乎觉得无趣,抬着后腿挠了挠后脑勺,打了个呵欠,从窗旁轻盈落地,优雅离去。
丫鬟眼疾手快,在它靠近自己时利索出手,把它牢牢束缚进怀里。
白猫烦躁地踹了她几脚,一声惊叫,之后便迅速泄了气,窝在丫鬟怀里开始打瞌睡。
云裳轻手轻脚地朝窗子走去,她的耳畔除了那二人的喘息声外,再听不到其他动静,她脚下轻飘飘的,似乎踩在云端,衣摆随着午后的微风肆意摆动,她敛着呼吸,走到了窗边,将床旁书桌上正在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藕白滑腻的身体悬在桌头,红润的唇随着身体的摆动轻晃,舌尖突然探出舔舐湿润的唇,紧接着她听到一声“啊!姑娘!”
云裳回过神来,视线瞬间沿着滑腻的身体往上看,看到大开的双腿,还有挤在腿间顶弄的伟岸的身躯。
像一头匍匐狩猎的豹子。
豹子发现了她,在埋首吮吸嫩红乳尖的间隙抬眼瞧她,她露出微笑,继续瞧着对方。
紧接着豹子身下一顶,滑腻的白身子仰颈抽搐,连连倒吸着气,他双手推拒对方:“停下停一下呀,有人,有人在看呀——啊!”
方儒儿大开的腿止不住地哆嗦,双臂在书桌上一通乱摸,打落笔架砚台,崭新的纸也散落一地,他无助地拧着眉头,胸前连着额顶艳红一片,霍祁川揉弄他的乳尖,把软白的皮肉控在掌心,肉不多,仅能被指缝夹起薄薄一层,捏起又放下。
“还不走?”霍祁川托起方儒儿的脑袋,把他搂进怀里,只把对方的后脑勺留给云裳。
云裳细细观赏方儒儿的后背,还有霍祁川的神情。
她勾唇一笑:“从没见过霍王爷这副样子,总得多看两眼尝尝新鲜。”
“是吗?”霍祁川抱着方儒儿离开书桌,“那便随你看个够。”
话音一落,霍祁川环着方儒儿的腰往下摁,要他狠狠坐下去,方儒儿紧搂着霍祁川,生怕摔到地上,他没有支撑物,身子任由霍祁川弄上弄下,宛如小舟在江河之中一路飘摇,不知生死。
“呜、不、不弄我了罢,不弄、弄了。”
方儒儿贴在霍祁川颈边哭得泪珠鼻涕水一齐流,下头也在流,前面流,后面也流,跟水做的似的。
“怎么不弄了?”霍祁川托住他的臀瓣,手指毫不留情地在上面掐着,“你喜欢得紧,怎么就不弄了?”
顶到了要紧处,方儒儿夹着屁股往上跑,霍祁川揽住他的腰背,再次把他压回去,稳坐硬挺的性器。
“呜!”方儒儿仰着脑袋翻白眼,嘴巴大张着哈气,哭泣声抑制不住地从他的喉间溜出来,听起来委屈极了,“姑娘、姑娘在看,有人在看呜,不弄了,求、求求你了、不弄了、嗯呃!”
说完,鼻涕水流得太多了,他又抓起袖子狠狠擦了擦脸蛋,把泪珠和鼻涕水擦了个干净,之后接着抽噎,喘不过气似的抽噎。
霍祁川抱着他往窗边走,手掌抚摸着他的背部,安抚似的,内里的顶弄也变成了徐徐绕圈,把方儒儿磨得直哼哼。
“不喜欢被人看?”霍祁川抱着人走到窗旁,将对方抵到墙上,单手搂着对方,另一只手撑在窗台上,手指的对面便是云裳,“她走了,现在没人。”
撑在窗台上的手掌用了力,手背青筋突起,扳指硌得发出咯吱声来。
方儒儿立刻就要扭头往窗外看,霍祁川眼疾手快地把他的脸掰回来,堵着他的嘴巴含舌头。
“唔唔……”
方儒儿白皙的大腿在窗口晃动,线条流畅的小腿肉不断绷紧,霍祁川撑在窗台的手乍然挪位,掐住方儒儿大腿内侧,将他的腿往侧面压开。
“唔!”
湿淋淋的水声、碰撞声像滂沱大雨落入鱼池,粘腻的唇舌吮咬声与窒息一般的喘息交织缠绕,方儒儿猛地拍打霍祁川的肩,推他,锤他,毫无半点用处。
他那仓皇的手跌跌撞撞,下意识跑到身后寻找支撑物,摸到了窗台,反手撑在上面。
忽地一声急促吸气,霍祁川松开方儒儿的唇,他略微后仰,任方儒儿自己抓着窗台,腰肢下弯。
他双手掐住方儒儿的腰,把弧线优美的腰背掐得更高些,带着那腰臀猛烈冲撞,向内打开的窗子被撞得哐哐响,方儒儿撑不住身体,斜斜歪倒,连连抽搐,惊喘不断。
伴随着水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浓烈,方儒儿慌乱地在窗台上乱抓一起,一声“啊!”的近乎撕开身体一般放荡的叫声过后,白嫩的大腿小腿同时绷紧痉挛,不多时,地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以及霍祁川无法再忍耐的咬牙闷哼。
云裳闻到了腥臊味。
霍祁川欺上去含住呜呜啼哭的方儒儿的唇,亲昵地蹭着他的脸。方儒儿搂住他的脖子,埋头哭泣。
“尿裤裆了,又尿、尿裤裆里了,不喜欢不喜欢呜呜呜——”
“娘亲要说我了,又要说我了,柿子糕没有了,不给我吃柿子糕了。”
方儒儿已经晕乎了,本就不大聪明的脑袋现在几乎停摆,身体下意识的记忆让他误以为还在小时候,身边的不是别人,而是他又爱又敬畏的娘亲。
“是我逼你尿的,不是你的错,没人会怪你。”
“尿了好多好多,裤裆湿了,娘亲要洗好久呜——”
“方儒儿,儒儿?”
“呜……嗯,我在呢、”
“是霍祁川让你尿的,都是霍祁川的错,骂霍祁川罢。”
“霍、霍祁川?”
“嗯,霍祁川,霍祁川逼你尿的罢?威胁你不尿不放你出去。”
“……是哦,是霍祁川把我弄尿的,都是霍祁川的错、太坏了,逼人尿裤裆。”
“那你讨厌霍祁川逼你尿裤裆吗?”
方儒儿不说话了,搂着霍祁川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旁人听不懂的话。
俩人腻乎一会儿后,霍祁川抱着方儒儿离开窗台。
转身之前,他用余光瞧了眼窗外——已然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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