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吃大鱼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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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女人虽然奶子够大屁股够肥,但其他地方没什么肉,以刘石柱这力气能轻松抱着跑五公里,更何况到工地宿舍这短短的几百米距离。可他偏偏走得很慢,每走一步体内粗大的那根都要随着女人自身的重力进的更深,可怜的宫颈口刚开苞就要被强行操开。连续走几步,男人黝黑的腹肌之下又长又粗的几把便如孤苦伶仃多年红酒塞终于找到了尺寸相合的瓶口,严丝合缝地凿了进去,再也不想分离。
刘石柱艰难地从那张紧致的小口里拔出一截,黑色的短裙早就在刘石柱叼着奶子吃的时候被褪了腰间,遮住了世间最淫靡的乐事。抱着棋棋的腰跌进了只铺了一层薄薄的劣质床单的单人床。酒臭味和夏天很多男人浓浓的汗臭脚臭味霸占了棋棋整个呼吸道,床边四五步远的地方有两个三四十岁的工友正在醉酒酣睡,一个嘴里还念念有词着“再来!喝!我没醉。”刘石柱感觉道女人的花穴咬得死紧,卡的他寸步难行。
棋棋没想到身上这个看起来正常的男人是个变态不折不扣的大变态,只要那两个男人轻轻一睁眼就能看到这淫靡的一切,说不定还会迫不及待地加入将这场强奸,变成彻彻底底地轮奸,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泥娃娃被气急了也有脾气,棋棋拼尽了全力挣扎着向上缩,想要摆脱这可怕的情欲深渊。
胳膊拧不过大腿,他是逃不掉的。
刘石柱紧紧扣住身下女人因为羞耻而奋力扭动的腰身,每次抽出时有些弯度的龟头都能恰好擦过花穴最敏感的一小块突起,馋的那张小嘴涎水直流,女人因为怕被发现死死地咬着自己鲜艳欲滴的唇瓣,没几下又被干得连连呻吟,声音越发妩媚叫得刘石柱耳根发热,失了控一样大开大合更深地捣入,每一下都直直的捣入最深处,恨不得第一次就破开女人娇嫩窄小的宫口。莹白的身子在一次次大力冲撞之下仿佛春日里被狂风摧残的细柳枝,噗叽噗叽的水声淫靡又浪荡,勾人夺魄。工地宿舍里昏黄的灯光,泛黑泛黄的墙皮上有脚印也有许多不明的污渍,男人黝黑的面庞棱角分明,眼眸里泛着淫光,像一头只知道交媾的雄兽,只有喷射出精液才能解救体内的火热和癫狂。
棋棋的第二次高潮来得又猛又烈,做爱时有外人在的刺激和快感逼得棋棋头脑发麻,眼前只剩下一片极乐的白光,短时间内达到了第二个巅峰。这快感来得太过密集,层层叠叠的冲击让他喘不过气,拼命地细长的脖颈,挣脱了男人唇舌的束缚,大口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他潮喷了,淅淅沥沥的水珠喷射在男人强壮坚硬的腹肌上,打湿了男人杂乱无章的阴毛,粘结成一缕一缕。工地上没有空调,只有单人床上吱嘎吱嘎转动的小吊扇,棋棋感觉到男人的汗水滴滴答答地淌在自己脸上,脖颈里,胸前深深的乳沟里,最后隐入发丝和廉价劣质的床单上,随着一声低吼,积攒了许久的精液有力地喷射在花壶,射得极深,他被这道强有力的冲击又带的小死一回,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棋棋知道,自己已经彻彻底底的脏了,他和老公再也回不到从前。
“差点忘了问,你叫什么?”
“林棋,啊...你轻点...”
“操,夹得老子这么紧还想让老子轻点。棋棋,做人怎么能这样呢?”
棋棋,棋棋...要是有人能叫自己棋棋就好了,不是冷冰冰的林棋,不是恭恭敬敬的林小姐,是棋棋,是只有爸爸和哥哥叫过的亲昵乳名,棋棋。棋棋等了那么久,没有听到自己老公这样称呼自己,反而从一个今天刚认识的男人口中听到,可谓好笑...
刘石柱被棋棋高潮后的小嘴夹得射意翻腾,勉强放缓动作抵住这强烈的快感。
棋棋闭了闭眼,不知是被男人咸臭的汗水杀到了眼睛还是被刺眼的灯光迷了眼,眼角不停地溢出泪水。
“这么爽吗?都被操哭了,啧啧你是怎么干得了这一行的,真不经操。”
棋棋的鼻腔里充盈着男人身上荷尔蒙的味道,和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CHANEL N°5的味道,当然还混杂着精液淫水的腥甜。男人炽热的吻落在他的胸口,硬挺的小奶尖被牙齿轻轻拉扯被含在嘴里狠狠吸吮着,甜腻的呻吟淹没在唇齿之间。男人下面那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重新恢复了生机,就着那条又浅又窄的肉缝用力地摩擦着,勾出了又腥又浓的精液和又骚又甜的淫水。紧接着棋棋被男人翻了个面,要从后面操他。
犬交式,意味着蛮横地征服,肆意地掠夺,身体被驾驭,羞耻被打碎,没有尊严,丧失廉耻。当那根弯屌从背后操进来时,棋棋感觉自己仿佛真的成了他胯下的一头母兽,没了骄傲,失了尊严,一切都支离破碎,变成了一只只受欲望支配的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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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会全部发完这篇,让我数数手里还有多少自产和约稿的文没有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