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石柱觉得大鱼大肉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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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石柱已经听不见工地上燥人的蝉鸣,也听不见高跟鞋与沙石摩擦的声响,他的全副心神都被吸附在这个小小的令他流连忘返的销魂窟。男人的鼻梁很挺,轻易就能碰到探出头来的阴蒂,舌头很大,可以完全包裹住那个小小的洞口。舌面绷直轻易就能操进窄窄的花径,每一次插入伴随着艰难地抽出,裹挟着甜腻腻的汁水。棋棋不自觉地塌腰向后挺身,把自己娇嫩的花瓣迎上他的舌尖。伴随着吸溜的响声和男人一记重重地吮吸,棋棋尖叫着到了高潮。
男人的大手带着熊熊燃烧地欲火用力地揉捏着棋棋的屁股。有些爱怜地摸了摸她在月光下莹白的小脸,下一刻便毫不留情地重重耸腰,挺进了那片秘密花园,利剑出鞘冲破那层薄薄的屏障,随着性感的闷哼,整根捅了进去。棋棋半晌没缓过劲来,痛呼被吞进了唇舌之间只能发出小声的呜呜咽咽,冷汗细细密密铺满了光滑的脊背。他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实在是太大了,就像用过于粗长的红酒塞硬要塞进短短的细口瓶,随时有玻璃爆裂的风险。棋棋被男人粗壮的双臂禁锢在怀里,只能被迫用薄薄的内壁和细嫩的软肉接纳凶狠的外来入侵者,紧致的花径讨好地裹住男人的性器,像一株只能依附树才能存活的藤蔓。他被操的熟烂的花心,只能张着小口乖乖地吸吮着他那仿佛不知疲倦的性器。
刘石柱并没有因为棋棋那一层屏障而怜惜,他之前听工友们说过,很多小姐为了讨好有钱的客户隔三差五的就会去做那层膜的修复手术,他这可能是凑巧撞上了刚修复好的一次。他倒是觉得这女的演技倒是好,装得真像刚开苞的小处女,装疼装得要不是他长了个心眼都要信以为真了。
三更半夜跑到工地主动挨操的女人,能是什么好女人?
刘石柱没什么文化,只知道四个环的车是奥迪,但他见过见过包工头对着半年才来工地一次的大老板点头哈腰,大老板开得好像就是这个牌子的车。刘石柱有点纳闷,难道是大老板的新车开到工地上忘记开走了?怎么前几天没有注意到呢...身下这女的不知道下面那张嘴里存了多少水,两人交合间不仅打湿了他的裤腰带还有往车上流的趋势,刘石柱怕弄脏了这辆车要赔不少钱,索性抱起刚经历过一次高潮被操得发抖的女人往工地宿舍里走。
工地上条件很差,一个宿舍住着八九个人,有时候临时工来了还得打地铺,刘石柱早已习惯了。之前他因为年纪太小,很多地方怕惹事不敢雇佣童工,哪怕他早已长到了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身份证上还是板上钉钉的十五岁小孩儿。最困难的时候睡过公园的长椅,还因为影响市容被城管赶了不知道多少次;连又乱又臭的桥洞子都睡过,还被桥洞子里的“土著”联合排挤,睡在旁边就是垃圾桶的最差位置。也因为个子高长得又不错,差点被会馆里的经理哄骗进去做鸭子。十五六岁的少年,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他知道,虽然当鸭子来钱快,跟起早贪黑去劳务市场抢着干得那些活儿比起来很轻松,但那是被人瞧不起的勾当,搁古代就是卖屁股的兔儿爷。
现在这种别人根本瞧不上的生活,也是刘石柱自己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辛辛苦苦拼来的。落脚落脚,有个能落得下脚住着的地方已是万幸,漂泊漂泊,这地方终究是一生漂泊的过路点。刘石柱从来不说自己苦,他见过很多比自己更苦更艰难的人。他是男人,说不得苦。他知道自己还年轻,打拼上几年能在这繁华大城市的郊区买个老破小就已经是他这小半辈子的梦想。家里人都不在了,到时候托工地上的大姐们介绍介绍,找个看得过眼的媳妇,生个孩子,只盼着儿女这一辈子别像自己这么难这么苦......
今晚他跟两个工友喝酒就是用工地上几个油漆桶随便垫了几块破布临时拼了一张简易酒桌。刘石柱知道那两个工友喝醉了睡得跟死猪一样沉,打雷地震都吵不醒他们。这女人被草的爽了也只是上面下面齐流水,叫得也就比蚊子哼哼的声音稍微大点,跟av里的日本女人们比起来真是差远了,根本吵不醒那两只猪。
棋棋被男人抱起来操的时候还以为她只是想换个姿势,正好车引擎盖太硬硌得他背后有点疼,两条细细的手臂软软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随着腰上的大手一个用力,棋棋的两只水球一样大的奶子正对着男人的脸,他好像没断奶的娃娃,这里吸吸那里舔舔,黑色的头颅埋在深深的乳沟里,男人的下巴上有着薄薄的一层胡渣,刺得棋棋痒痒的。刘石柱很快实现了他梦寐以求的性幻想,嘴里叼着女人一个奶子吃着,一手揉着女人白白嫩嫩的屁股,一手掐着细细得到腰身配合着身下三寸那根狠狠地向上顶着,很快棋棋被草的双臂没了力气,搂不住男人汗津津的脖子,仿佛全身只剩下体内那跟几把做支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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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鱼大肉好吃吗~请多多评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