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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祁率是被热醒的,在醒来的之前他还梦见他那不可一世的暴躁老爹和外柔内刚的老母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他只感觉又热又烦躁,忍不住一甩手,然后他就醒了。
外面的天微微透亮,桌上的小台灯亮了一夜,祁率看着身旁一丝不挂的李崇良,又看了看同样赤裸着的自己,一段段淫靡的画面随着他过往的记忆一起涌入他的脑海中,祁率僵硬着坐了半天,窗户外吹进来的凉风也没让他感觉到一丝凉快。
活了二十三年,一直坚定认为自己是直男,并且恶心同性恋的祁率,现在有点崩溃。
如果在一年前有个人跟祁率说他以后会跟一个男人上那他一定会把那个人给打趴下,但现在事实是,祁率确实跟一个“男人”上床了,他没法用李崇良有两套生殖器官来安慰自己,因为他失忆后的经历无一不在提醒着他,他是在不知道李崇良身体特殊的时候对他起兴趣的,更何况,几个小时前两人激烈的性爱中他不仅把李崇良的女穴干肿了还操了他的屁眼。
祁率有些无地自容,他捂住了自己脸,在心里大骂道:我真他娘的是个禽兽。
两三个小时前,李崇良晕了又被他做醒,祁率也累极,随便擦了擦就抱着人睡了。他现在小心翼翼地分开李崇良的腿检查着,这才发现那原本小小的阴唇被他干得红肿外翻着,就连肛口也有点血迹。祁率忍不住给自己来了一巴掌,初次开荤,太没轻没重了。
床单已经在事后被扯下来了,上面布满了两个人的体液,开着窗户也是透气用的,这屋子里有台老式的挂壁空调,因为比较耗电,李崇心平时也没舍得开,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遥控器,祁率只好把床尾的风扇开大一点。做完这一切后,他又检查了一下盖在李崇良身上的薄毯,发现上面也沾了一些干涸的液体,干脆一股脑的都扔在地上。从衣柜里找出一件碎花被罩后,祁率将它盖在了李崇良的身上,然后他又蹑手蹑脚的去卫生间打了盆热水,给李崇良擦了擦身子,笨拙地清理了下身;看着一屋子的狼藉,他索性将弄脏的床品卷在一起下楼扔了。
做完这一切后,已经接近六点了,祁率重新躺回那张狭小的单人床。自打他记事起,除了他失忆后的这段日子,他在这之前就没住过这么小的房子、睡过这么小的床。他看着李崇良安静的睡脸,用手指隔着空气轻轻描摹着轮廓,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闭着眼睛睡去了。
李崇良这辈子没感觉身体有这么难受过。他头昏脑胀地醒来,腰疼得仿佛被汽车碾过,下面也撕裂一样的疼,他睁开眼看着一脸关切的李翠湖,
“妈……”
不出声还好,一出声发现嗓子都哑了。李翠湖一脸关切地说道:
“你先别起来,你发烧了。”
李崇良一怔,然后就扭着头看向了站在一旁一脸淡定的祁率,又看了看身下的床,没发现异样后才暗自松了口气重新躺了回去。李翠湖从客厅捧回来一碗粥,絮叨着:
“聚会就聚会,喝那么多酒做什么?你半夜吐得到处都是,还好人家祁率照顾着你。”
祁率不自然地轻咳一声,从李翠湖手里接过热粥,
“阿姨,我来吧,等会儿我再去给他泡退烧药。”
李翠湖“哎”了两声,看着祁率的目光越发慈爱了起来,她借着腾出手的功夫去隔壁房间找了一套洗得发白的床单被套出来,坐在床尾,一边看祁率喂粥一边往被套里塞薄被芯,李崇良几次想要跟祁率说话都碍于她在不好开口,三人就这么沉默着各干各的事, 等到李翠湖忙完手上的事之后李崇良才忍不住催促道:
“妈,你先出去吧,我想躺会儿。”
李翠湖又把套好的被子往李崇良胸口扯了扯,最后叮嘱了两句感冒了不许吹空调就带上门出去了。
祁率强装淡定,喂粥的动作没停,李崇良还是配合着张嘴吞咽,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祁率,直到一碗粥见底,两个人都不得不停下重复的动作,祁率硬着头皮给李崇良擦嘴,却没料到对方一张嘴就咬住了他的手指,昨晚的一些记忆瞬间涌入脑海。
李崇良看着祁率突然红透了脸,这才松开了嘴,慢悠悠地说道:
“你昨晚起来清理的?”
祁率点点头。
“骗我家里人说是因为我喝多吐床上了?”
祁率点头*2。
“你小子是吃万艾可长大的吧?”
祁率这回没点头了,他抬起头,表情茫然:“艾万可是什么?”
李崇良朝他勾了勾手指,待到他靠近的时候就贴在他耳边轻声地说:“壮阳药呀~”
祁率的脸红得更透了。李崇良没忍住笑出声,这一动,就牵扯到下面的尴尬部位了,他笑着笑着就僵硬着身子变了调。
李崇良这才想起来还有这样的帐没跟祁率算,但怎么说也是自己先勾引的,只能说是活该,最后也只是狠狠地瞪了祁率一眼;祁率见状明白过来了什么,他有些尴尬地从身上摸出了一支药膏,开口说话的时候嘴皮子打架:“那……那个,你下面都……都肿了,我给你买了药。”
李崇良“哼”了一声,忍不住阴阳怪气道:“那我谢谢你了,你怎么不送佛送到西给我涂药得了?”
祁率默默地坐到了床尾,纠结了两秒后说道:“我来给你上药吧。”
李崇良也不客气,直接掀开了被子脱掉了裤子,反正两人啥都干了,他自己也确实不好上药。
在白天充足的光线下,李崇良下身的红肿好像更夸张了些,外翻的阴唇挤在小小的女穴上方,还有一些精液从那个仿佛会呼吸的小穴里排出来挂在了红肿的阴唇上,药还没开始上,祁率的呼吸就已经粗重了起来。
他咽了咽口水,用沾满药膏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来回涂抹着,李崇良的菊穴有轻微的撕裂,得将手指伸进里面涂才好。祁率没有多言语,他往手指上多挤了点药膏,然后借着药膏的润滑想要将戳到肠道里,试了两回都没成功,膏体还是堆积在菊穴的褶皱上,祁率这才看向李崇良,发现对方正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你想干什么?”
祁率有些无辜,虽然他确实起了生理反应,但是他的动作很单纯,于是他解释道:
“你这里撕裂了,上药得上到里面去。”
李崇良又瞪了他两眼,不再说话,扭头玩手机了。
李崇良的括约肌放松了下来,但是在手指进入带来的异物感还是让他没忍住皱了皱眉,哼哼了两声。祁率的手指很长,头一回给别人上药就是这种令人尴尬脸红的伤口,他只想着医生嘱咐着要涂到位,却不知道怎么个才算到位,粗长的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的乱捅,等到他听见李崇良的哼哼声变了调的时候,才发现他原本软成一团的性器已经硬起来抵在小腹上了。
李崇良勉强撑起上半身,宽大的领口滑至胸前,他红着眼睛骂道:
“你他妈的故意的吧?”
祁率看着他这副模样,就感觉有一把火从他下面烧到了心头,他大着胆子摸了摸李崇良的阴茎,又挤了半管药在手上,直接往囊袋下方的阴户上抹去。
那里一直是李崇良的死穴,尽管二十几年来他一直忽略着那个畸形器官的需求但也没法否认的是那里是他有着高度敏感点的地方。有了药膏的助力,祁率轻轻松松地就将手指挤进了那个火热的小穴里,浅浅插了十来下就已经有骚水涌了出来。李崇良的脸埋在枕头里,门外的李崇心和李翠湖在聊天看电视,门里的他自己被祁率的手指奸得不停流水,痛并快乐着。
就在快到到达高潮临界点的时候,手指突然被抽出,房间里响起窸窸窣窣解裤子的声音,李崇良连忙回头,发现祁率已经跪在床上,两腿间的粗长的性器翘得老高,已经戳在来他屁股上。
“不要进来……痛……”
初夜被操得死去活来的感觉还记忆犹新,手指插入已经有痛感了,李崇良不敢想象那根粗得过分的东西再插进来自己会是怎样的撕心裂肺了。
“放心,我不进来。”
祁率握着性器的手故意地在眼前肥嫩雪白的臀肉上戳了戳,那根可怖的玩意儿顺着臀缝滑到了李崇良的两腿之间,祁率手动并紧了两条修长的白腿,抱着两条腿,一边往前顶一边拖动着李崇良的身体,将两个膝窝固定在自己一侧的肩膀上。
硬热的紫红色的性器擦过大腿内侧的皮肤,滑过穴口和阴唇,一次一次精准地顶在充血的阴蒂上,李崇良被烫得说不出话来,他咬着嘴唇承受着祁率的快速撞击,汗液顺着鼻梁滑落,绯红的脸上浮现出迷离的表情,双腿内侧的肌肉已经不知不觉地往内缩紧着,右手已经忍不住摸到自己硬得流出前列腺液的阴茎,随着撞击的节奏一下一下撸动着。
祁率看着李崇良意乱情迷的模样,伸手将他的上衣推到了胸上,然后揉了揉被他咬肿的乳头,故意问道:“这样舒服吗?”
李崇良眯着眼睛看他,不回答。
祁率又用了点力捏了捏,逼得李崇良瞪大了眼睛,又问了一遍:
“舒服吗?”
问的同时下面的孽根故意的在阴蒂上来回挤压着,李崇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仰着头,上下两张嘴一起流水,
“嗯……舒服……”
祁率下腹一紧,喘着粗气用力拍了拍李崇良的屁股,
“这样也能这么爽,浪货!”
祁率两手并用抱住李崇良的腿,动腰的速度越来越快,一时之间,小小的房间里只有肉体的撞击声和压抑的喘息声,两人正干到兴头上,没人在意门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直到房门突然被敲响,李崇心脆生生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妈给你俩削了苹果让我给拿过来。”
卧室的门没有锁,李崇心一拧门把就能进来,李崇良捂着嘴,身体颤抖着,祁率也停下了动作,看向门口,他抹了抹汗,一边继续动作一边扬声回答着:
“你哥睡着了,我正在换衣服,你先别进来。”
门口的李崇心似乎犹豫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重新开口:
“我哥好点了吗?我能进去看看吗?”
此刻两人的酣战已经到了最激烈的时刻,一个光着下半身一个光着上半身,门外的李崇心让李崇良绷紧心弦的同时又在这种像是偷情一样的场景中感受到了成倍的快感,在祁率还没想好怎么回答的时候,他已经张着嘴,躬起了上半身,小声的呻吟着:“啊……我要去了,受不了了…嗯…!”
李崇良浑身颤抖着,稀薄的精液溅射在衣服、下巴上,女穴里涌出来的淫水一股脑的都喷在祁率的性器上,祁率闷哼一声,也跟着射了出来。
“我进来了喔。”
见没人回答,李崇心以为是里面的人默认了,正要推开门的时候,李翠湖突然“咦”了一声,她拿着遥控器对着电视机不断调台,最后无奈着冲李崇心招了招手:
“崇心,你上次调那个台是怎么调的来着?”
李崇心第二次敲门进来的时候,祁率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李崇良身上的被子盖得严实,他紧闭着双眼,脸红扑扑的,李崇心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又看了看确实换了衣服的祁率,问道:
“怎么脸都热了起来?”
祁率脸不红心不跳:“可能是闷的。”
“那更不能盖这么严实了呀,这大热天的。”李崇心伸手就要去扯李崇良身上的被子。
祁率迅速地扑了过来,按住了被子,“没事,就是要闷出汗才好,出汗了烧就快退了。”
“也是。”
李崇心松开了手,后退了两步,她潜意识里不太愿意跟她哥这个朋友靠得太近,将手里的苹果放在桌上后就离开了。
门被合上的瞬间,李崇良也睁开了眼睛,他一掀被子,一条光溜溜的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踹在了祁率的腰窝上,藏在被子里的七零八落的纸团也随着动作掉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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