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半天标题算不算xing暗示
舔逼、操尿警告
-----正文-----
祁率在见到李崇良的那一刻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他“嗷”的一声扑向李崇良,却被对方嫌弃地躲开了,
“瞧你这怂样儿,你长那么大个是用来干嘛的?”
祁率哼哼了两声,不敢辩解,小媳妇模样地跟着李崇良上楼了。屋子里静悄悄,李崇良没有开灯,他用手机照着,两人做贼似的走进了房间里才开始放松下来。
李崇良重新躺回床上,他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你先去洗澡吧,牙刷什么都洗手台下面有,这几天我们睡一个床。”
祁率没动,他直直地看着李崇良,脸红了。
李崇良一直没听见动静,一睁眼就看到了红着脸的祁率,他瞬间明白过来对方想到了什么,他眯着眼睛警告道:
“收起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你要是敢做一些不该做的我要你好看。”
祁率也有些尴尬,他连忙点头,然后抱着衣服逃向了卫生间。他再次回到那个小卧室的时候李崇良已经睡熟了,他自觉地靠在最里面,身子已经快贴着墙了,祁率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躺在了最外侧。两个身高都超过一米八的大男人睡在一张不足一米五宽的床上难免有些肢体接触,偏偏李崇良还是个睡觉不老实的,他每动一下,祁率的心肝也跟着一起狂跳,李崇良的屁股已经快挤到他腰上了,祁率苦不堪言,内裤里的东西不受控制地起立了。
单看李崇良的身材,腰窄腿长,从上到下都布满了匀称的肌肉,即使留了长发中和了脸部的硬朗,但也是不失英气的俊美长相,就这样一具外表看来纯男性的躯体,却藏着另一个性别的器官,这让祁率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新鲜的刺激感,慢慢的这种新鲜感不知不觉地转化为迷恋,就像现在这样,同床就能让他兴奋得睡不着。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李崇良还在睡梦中,他梦见有人用什么东西杵在他屁股上,这让他很不舒服,他往后一摸,摸到了一根什么东西,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热度。
“哥,你再不起来我就直接进来了啊!”
门外的李崇心还在敲门,李崇良被彻底吵得清醒了,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摸的是什么玩意儿,他瞪大眼睛迅速回头,对上了祁率无辜的眼神。
“你他妈的……睡觉不穿裤子吗?”
李崇良支起上半身,掀开了被子,祁率上半身穿了件T恤,下半身就只穿了条内裤。李崇心推开门进来看到的就是两个人在床单皱巴巴的床上四目相望的画面,其中一个皮肤黑一些的、壮实一些的陌生男人下半身还光溜溜的,她迅速地捂住了眼睛尖叫了一声:
“这大清早的,这是干嘛呀。”
李崇良把被子往祁率下身一推,扶着额不耐烦道:“李崇心,你瞎嚷嚷什么呢。”
李翠湖也被吸引过来了,她扒着门框,迟疑地问道:
“崇良,这是?”
“这是我昨天跟你们说的,我朋友,昨晚太晚了我就没叫你们了,咱家没有多余的房间只好让他跟我挤了。”
李崇良说完就瞥了一眼祁率,祁率还没从被围观的窘迫中回过神来,却也心领神会地介绍了自己:
“阿姨、妹妹好,我叫祁率。”
“哎,好孩子,既然起来了那就赶紧洗漱去吧,该吃早饭了。”
李崇良亲近的朋友屈指可数,学生时代的朋友也基本在毕业后走散了,后面家里出现了变故,李崇良就再也没带过朋友回家了。李翠湖看着祁率蜜色的皮肤,一身结实,就判定他是个朴实的好小伙,顿时眉开眼笑的去准备早饭了。
李崇心还站在门口,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来转去,李崇良瞪她:
“你这丫头,还站在这里做什么,你要看我换衣服吗?”
李崇心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指了指还坐在床上的祁率:
“那他呢?”
“他带把你也带把啊?你一个小姑娘也不害臊,去去去!”
有了李崇心的“破门而入”,让祁率提前跟母女俩打了个照面,一顿早饭的时间也算是平静的度过了。现在是八月底,离李崇心开学还有两三天,吃完早饭,兄妹俩就陪着李翠湖去医院做透析了。
在李崇良的记忆力里,陪母亲去医院似乎还是昨天的事,自从几年前他去了大城市打工后每年在家里呆的日子都不会超过十天,他没有办法,每天累得像条老狗一样也不敢停下,医药费这一项重大的开支还压在他的肩上,八九年下来,李崇良的汗水为这个家庭挣得了一丝喘气的机会,虽然给他妈做肾移植手术的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存够,但至少外债还了个七七八八了。
医院里,病床前的护士熟练的跟李翠湖聊着家常,她打量了两眼李崇良,夸赞着李翠湖生的儿女都个顶个的好看。病房里还有其他刚做完透析的病友,有个跟李翠湖差不多年纪的大婶是自己来的,她双脚水肿,惨白着一张脸躺在病床上,伸长脖子看了过来,眼神里有落寞也有羡慕。
李崇良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他看着李翠湖身旁的仪器开始运作,李翠湖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差,即使她还是装作没有任何不适的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李崇良却有些没法继续在压抑病房里呆下去了,他打了声招呼,准备去楼下抽十分钟的烟透透气。
医院是个伴随着生老病死的地方,即使在十几岁的时候他天天往医院跑,现在的李崇良也还是没法适应这里的压抑。李崇良站在靠近过道的绿化带旁边,一摸口袋发现没带打火机,他厚着脸皮跟旁边的中年男人借了个火,正吞云吐雾的时候看见一个高瘦的留着平头男人急匆匆的走来,虽然脚步凌乱,却是面露喜色,李崇良总觉得这男人有些眼熟,便多看了两眼;平头男人显然是注意到了旁人的注视,他也朝李崇良看了过来,脚下却没停,很快,他就走进了医院大楼里不见踪迹。
李翠湖做完透析后也没有刚来时的精神了,她扶着床起身,想要向李崇良证明自己没事,还没等站稳又重新跌回病床了,李崇良二话不说就把她背了起来,二十分钟的脚程,就这么一直背回了家。
到了下午,李崇良终于明白过来医院里的那个平头男人为什么眼熟了,那正是他多年未见的高中副班长;起因是原本沉寂许久的高中班群突然活跃了起来,副班长艾特了李崇良问他是不是回来了,在医院撞见了一个跟他很像的人;又说自己老婆生了个八斤的大胖闺女,要请老同学们庆祝一下,还没等李崇良出现回复副班长的信息,群里已经热热闹闹的开始统计晚上聚会的人数了。李崇良回复了副班长的艾特,犹豫了一下,也报名参加了聚会,正好祁率在他家也闷着不自在,把他带出去透透风,自己也顺带纾解一下心情。
聚会的地点是市中心的一家酒楼,还没到逢年过节,这时候能来参加聚会的人还不到群里的三分之一,能在近三十的年纪留在这个小城市里,多半已经是结婚生子回老家安定下来的人了,所以带家属或者朋友参加的也不在少数。
聚会上,李崇良作为“稀有生物”少不了被灌酒,高中毕业这么多年,除了在前两年里与少数几个同学有过往来之外,基本没参加过正儿八经的同学聚会,有关他家里的事情,在这帮熟悉的老同学里,基本上已经无人不知了。好在大家都默契的没有问李崇良工作的事,即使对他如今的形象感到惊讶,也都只是与他碰碰了碰杯说祝愿他今后越来越好。祁率因为身高和长相不可避免的成为了焦点,但这小子意外的很会来事,几杯酒下来已经开始跟人称兄道弟了。李崇良没法参与男人的“是在大公司熬到管理层还是考公务员”这种话题讨论,只好在喝酒玩游戏上尽力,不自量力的后果就是还没撑到下半场他就已经喝晕乎了。
李崇良睁开眼就看到一个人影,他伸手摸了摸,是祁率的脸,他感觉脸上温热,似乎是祁率在用毛巾给他擦脸,
“几点了?”
李崇良一张嘴,发现自己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他的意识已经清醒了不少,发现了自己正躺在家里的床上,也闻到了自己一身酒味。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开了桌上的小夜灯,祁率在昏暗的光线下又给他擦了擦手,回答道:“快一点了。”
身上黏腻的感觉使他难受,李崇良撑着身子,坚持要去洗澡,祁率拗不过他,又怕他摔了,给他搀扶进卫生间后就在门外守着,果不其然,一个澡洗到一半,李崇良就滑了个屁股墩;祁率进去的时候他赤条条地坐在瓷砖地面上,花洒的水自上而下,流过脖子、锁骨,以及带点浅的乳首和肌理分明的窄腰,然后汇聚在身下,带着李崇良的体温,流向了地漏。
祁率的视线有些无处安放了,他的手触碰到李崇良滑腻的皮肤,把人扶起来后呼吸已经变得粗重。李崇良是身体使不上劲,但是他意识有七、八分清醒,他看到了祁率裆部鼓起的一大包,酒精放大了他的七情六欲,此时此刻他起了撩拨逗弄的心思,
“你先别出去,万一我等会儿又摔倒了怎么办。”
祁率的身影明显僵硬了一下,他靠在门上,嘴抿得很紧,眼睛死死地盯着李崇良视若无睹地搓揉自己的肩膀,胸部,最后在他的注视下,李崇良将手伸到了自己垂下来的性器上,又就这叉开腿的姿势,将手伸向那个隐秘的穴,他扫了一眼祁率,旁若无人道:
“这里也要好好清洗一下。”
李崇良的动作缓慢且清晰,他伸手从旁边拿来了一个塑料小凳,他坐在了上面,调整了一下位置,以岔开腿的姿势面向祁率,将腿间那个从未有人进出过的小穴大大方方的展示在了祁率面前。祁率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下面支起来的帐篷早已无处遁形。李崇良好像在看他,又好像没看他,酒精使他眼尾和鼻头染上了不自然的红晕,他纤长的手指顺着水流的方向滑向那个娇嫩、鲜红的穴,在那个畸形的器官上画圈按压着,触碰到前头的阴蒂时,他修长双腿触电般地抽了抽,嘴里发出一声低吟。祁率的眼睛都看红了,他的双手在身体两侧紧握成拳,极力克制着什么,他断定此刻的李崇良还处在醉酒的状态,他不想,也不敢趁人之危。
这个“清洗”的过程不过进行了几分钟,祁率已经感觉过了好几年,他强迫自己扭头看向一边,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双目赤红,嘴角向下,像头战败的野兽。又是不知道过了多久,花洒的声音终于停止了,祁率听到了一声叹息,似遗憾又似满足,他鼓起勇气侧过头一点,余光里的李崇良正在穿衣服,手脚的动作像是锈了机器,等到他穿好后祁率自觉地拿起一旁的毛巾给他擦头发,洗手台上的镜子映出两个人的脸,祁率却不敢看,他既不敢看李崇良也不敢看镜子,借着身高的优势,他专注着看着李崇良头顶的发缝。
“你在害怕吗?”李崇良的声音带着点沙哑,整个卫生间也不过几平米,他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让祁率再一次感觉到局促了起来。
“害怕…什么?”
“害怕我呀,你都不敢看我。”
李崇良的声音还带点鼻音,他刚起床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声音,轻轻地说话像是在撒娇,但此时他的轻声细语却是带着嘲弄的意味。祁率硬着头皮抬起来头,与镜子里的李崇良四目相对。
“还以为你胆子多大呢,没想到是一个怂货。”
祁率的呼吸再次粗重了起来,他嗓子紧了紧,沉默了两秒后憋出了一句话来:“你再说一遍?”
李崇良笑了起来,他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咬字清晰,吐出来的话像是勾魂的毒药:
“我说你是一个怂、货。”
祁率给他擦头发的动作停了下来,“这可是你招我的。”
柔软的毛巾被随意仍在洗手池里,祁率紧紧扣住李崇良的肩膀,低头堵住了那张惹人讨厌的嘴,导火索被点燃,一颗名为情欲的炸弹终于炸裂开来,祁率半抱着李崇良,李崇良也揽着他的脖子,两具火热的躯体密不透风地贴在一起,唇舌交缠,不分你我。
李崇良喘着气,声音压得很低:“去……去卧室!”
猴急的两个人像是连体婴,从卫生间一路亲到了卧室的床上,祁率幻想这样的情景不止一次两次,他激动地发抖,不断的亲吻李崇良的唇鼻以及脸颊,一只手在抚摸之余扯下了李崇良刚才穿好的睡裤,另一只手去脱自己的裤子,嘴唇在李崇良的脖子上亲着却不敢吸吮啃咬,来回亲了好几遍才依依不舍的往下吻去。
李崇良的身上带着刚沐浴后的清香,祁率对他低低的喘息很是受用,在朦胧的灯光之下,他精准地含住了那胸前的凸起,像是品尝绝佳的甜点般,用舌尖慢慢地舔弄。李崇良被舔得有些受不了,女穴里泛滥的水已经快流到床单上了,他踢了踢祁率的膝盖,小声催促道:
“别磨叽了,快一点……”
看着两个乳头都变得红肿起来,祁率才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李崇良:
“别着急,夜还很长。”
李崇良看着祁率的神情,头一次切身实际的感受到什么叫“如狼似虎”,他既有些害怕忍不住的兴奋,他仰着头看着暗黄的天花板,感受着祁率在自己身上肆意点火。
祁率蹲在床下,将李崇良两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他贪婪地目光从李崇良勃发的阴茎慢慢往下移到那个正在收缩的小穴上。李崇良的阴户比正常的女性生殖器要小,小小的阴蒂冒出了个头,两边阴唇微微翻开着,上面还挂着亮晶晶的液体,祁率再也忍不住,身子前倾,将脸怼了上去。
“啊!唔……”
李崇良没有想到祁率会突然这样,异样的快感直冲头皮,他顿时就失声叫了出来,又担心隔壁的家人会听到,不得不捂住嘴,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舌面刮过充血的阴蒂和两瓣小小的阴唇,祁率顺着本能,将舌头挤进了那个湿热的小穴里,牙齿轻轻地磨着阴蒂,舌头在嫩穴里面毫无章法地胡乱搅弄着,舌尖往上顶弄个十来回然后再狠狠地一吸。李崇良死死捂着自己的嘴,身体不住地颤抖着,脚趾蜷缩,生理泪水涌出来的同时下身也如泄洪般喷了祁率一脸。
他就这么被舔到潮喷了。
祁率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从床边摸出纸巾擦了擦脸,他看着床上痉挛着流泪的李崇良,下身已经硬得快爆炸了,
“崇良哥,你的逼水好甜。”
李崇良含着泪看着眼前这张有点模糊的脸,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下身的湿意提醒着自己刚才像是失禁般的高潮,羞耻心使得他想要将双腿合拢。祁率发现了他的意图,他强行地将那两条修长的白腿再次掰开,将裤子褪到膝盖处就急迫地压住了李崇良,即使口鼻间都是李崇良的味道他也还嫌不够,像是觅食的鬣狗般从李崇良的颈窝一直嗅蹭到脸上,他舔着李崇良脸上的泪水喃喃自语道:
“你是我的了,崇良哥,你终于是我的了……”
李崇良被钳住下巴,被迫仰着头和他接吻,祁率的舌头模仿着刚才给他舔穴的动作,一下一下的顶着他的上颚,高潮的快感还记忆犹新,李崇良感觉自己下面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冒水了,接个吻的功夫已经湿了一片。
祁率往上挪了挪,整个人压着李崇良倒在床上,他粗暴地将腰卡在李崇良的双腿之间,硬热的性器一下一下的在阴唇上摩擦着,祁率又亲了亲他的脸,握着李崇良昂扬的性器撸了撸,哑声道:
“我要进来了。”
说出口的话很温柔,下身却毫不怜惜得粗暴插入,祁率等这一天等得早已急不可耐了。李崇良的眼泪再次唰的一下掉下来了,这次是疼的,即使他从事的行业特殊,他也从未跟人真正做过,下面那个小穴更是无人造访过,祁率这一下虽然只插进半个龟头,也疼得他直骂人:
“疼死我了你个小王八蛋……你滚开!我不做了……”
“对不起崇良哥,我忍不住了。”祁率不顾他的挣扎,用力将人圈在怀里,柔声安慰道:
“我轻一点好不好?”
李崇良最是吃软不吃硬,被他哄得服服帖帖,嘴上是这么说,眼下这个情形他也不能提裤子走人,卡在他下面的肉棍此刻正蠢蠢欲动的还想往里钻。祁率吻干了李崇良脸上的泪,一只手握着李崇良软了一半的阴茎,一只手钳住他的腰,缓缓地挺动着腰,将粗长的性器一点点的嵌入进去。
李崇良瞪大了眼睛,口鼻并用地喘着气,祁率正覆在他的胸口啃咬着他的乳头,毛茸茸的脑袋横在他的视线里,前面那会儿的快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撕裂般的疼痛,李崇良死死地抓住祁率的头发,即使这样并不能缓解他的痛感。
整个进入的过程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整根没入的时候祁率也松了口气,这个过程中两个人都不好受,祁率也被这紧致的小洞裹得发疼,他忍住想要快速抽动的欲望,一边亲吻李崇良一边揉弄着腰间被挤压着的阴茎,等到它彻底硬起来后才缓缓抽动了起来。
李崇良虽然平时克制着自己不用女穴自慰,但在性欲最旺盛的青春期的时候他也不是没幻想过会有一个怎样的男人来破了他的处,让他高潮,而绝不是像现在这样,祁率那玩意儿简直不是人长的,比他的几把还大了一点,就这么插进来让他他感觉自己像快被串起来的肉,正被人架在烧烤架上来回烤着。
祁率脱掉了上衣,露出饱满的胸肌和腹肌,他握着李崇良手,将汗湿的手心按在自己胸口,
“乖,马上就舒服了。”
李崇良算是猜透了他的心思,呵,男人,嘴和鸡巴总得有个一软一硬;果不其然,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祁率就加快了速度抽插了起来,异物感还没褪去,李崇良实在算不上爽,但看着祁率汗湿后的性感上身,骂娘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去,只紧闭着嘴,发出一些细碎的鼻音。
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李崇良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祁率正顺利的埋头苦“干”着,撕裂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样的快感。祁率将他捞了起来,在这个炎热潮湿的夏夜里,两个人以面对面的姿势交媾着,祁率一边顶弄着一边观察着李崇良的表情,这个姿势进入得很深,每每擦过某一点的时候,李崇良都会忍不住的颤抖起来,然后抿紧双唇,将马上就要溢出嘴边的呻吟吞回去。
两人的结合处传来不可忽视的声音,李崇良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腰软成了面条,两片小小的阴唇也被干得充血、肥大了起来,不断有淫水流出,将祁率狰狞的性器染得发亮。就在李崇良感到快感越来越密集的时候,祁率突然抽身出来,肿胀的巨物带着一连串的液体滴落在床单上,李崇良忍不住的挽留:
“不要,不要抽出来……”
祁率没有吭声,他将李崇良换了个姿势,让他跪趴在床上,在李崇良的小声浪叫里狠狠地肏了进去,同时也伸手去捂住了他的嘴。
“唔——”
这一下又狠又深,李崇良爽得翻白眼,几乎是瞬间就高潮了,他屁股夹紧,阴道收缩,前面的阴茎射得一塌糊涂,祁率差点被他夹得射出来,他拍了拍李崇良的屁股,沉声道:
“小声点,你想被她们听到吗?”
“唔……”李崇良摇摇头,胸腔剧烈起伏,他原本干了头发又被汗洗了一次。祁率没有松开手的打算,他动了动腰,硬热的性器搅动着穴口的淫水,祁率用这种方式示意着自己还没爽完。李崇良瞪圆了双眼,头摇得像拨浪鼓,他已经泄过两次了,再来他真的受不住了。祁率没有理会他的抗议,单手钳制住他的窄腰,再次直直地肏了进去。
李崇良高潮过的身体尤为敏感,祁率在他一阵一阵的抽搐中研磨着花心,射精后疲软的阴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李崇良被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再次折磨得眼泪汪汪,他扭过头看向祁率,祁率也松开了手,想看他能说些什么。
“不要来了好不好?我们下次……”
李崇良的示弱很好,让祁率下边又涨大了一圈,他重重地肏了两下,李崇良的脑袋差点撞到床板上,祁率也求饶:
“求你了哥,你就让我做吧,我保证,很快就射了。”
李崇良无力地耷拉下肩膀,他知道怎么说都没用,干脆躺平任操了。
祁率说得很快,是动作很快,他腰上仿佛装了个马达,一下比一下操得快,李崇良不知不觉撅高了屁股,泥泞不堪的器官一目了然,祁率每一下撞击都擦过他的敏感点,李崇良将脸埋在枕头里,再次沦为被快感操纵的木偶,他的声音闷闷的却很清晰:
“再快一点……”
祁率顶得更狠了,恨不得将两个囊袋也挤进去,借着昏暗的光,他看着那两瓣阴唇被他干得肥大、外翻的同时还在不断吞吐着他的性器,祁率只感觉下腹流动着一股热流,他凭着本能,越干越快,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有透明的体液随着激烈的动作滴落而下,李崇良再也忍不住,咬住嘴唇,发出模糊的呻吟:
“啊,我,我要被干死了……好爽……”
祁率一边疯狂的摆动着腰,一边感受着穴内湿热的挤压,在即将精关失守的时候想要抽身出去,李崇良敏感地察觉到了意图,他已经爽到神智不清,不允许那根东西在这么紧要的关头离开他的身体,他摇着头,用嘶哑的声音小声尖叫着:
“不要,不要出去!就射在里面……射满我。”
祁率如他所愿,在最后关头尽数射在了里面,感受到体内精液的灌入,李崇良也痉挛着再次高潮了,前端的阴茎再也射不出来,只有带着点骚味儿的液体随着女穴的淫水一起喷了出来,李崇良还没意识到自己被操尿的事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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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追更一个老作者的新文,看完更新章节后意犹未尽,所以也来更新了,虽然没几个人追我的文。这篇是大长章,因为写的时候觉得作为一篇黄文到这儿总该有点正肉了,就尽量写在了一章里,所以也算是双更吧?下一次更新应该在周末了,祈祷评论摩多摩多,万一能让我再一次提前更新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