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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开始在那场酒会。

很过激,嗯。

-----正文-----

张佳乐扯了扯西装的下摆,心不在焉地听老板跟赞助商们觥筹交错,说些彼此都心知肚明的场面话,抿了一口果汁。

他不适应这种场合,从前百花资金充足的时候也轮不到他来参加酒会,真有需求也是孙哲平去,再怎么样一个 Alpha 总比 Omega 安全。

孙哲平。

他在心里默念这三个字,曾经代表荣耀第一狂剑的名字,同「张佳乐」三个字列在一起,出现在百花的参赛名单上、联盟最佳搭档的奖状上,一起挥洒出最绚丽最锋锐的繁花血景。

但他走了,带着他被命运捉弄而一夕倾覆的梦想与遗恨离开了百花,把过往的一切都抛弃,他洗得发白的旧队服、他的落花狼藉、他的爱人,都被他留在原地。

或许是曾经的爱人,毕竟这大概算得上分手了吧。

孙哲平的离开不仅掐断了他的爱情,也导致外界对百花频发的质疑。落花狼藉一朝失去原主,百花又迟迟拿不出有资格的继任者,双核变单核,失去了繁花血景的百花能否再续辉煌?面临这样的疑问,一时之间原本属意俱乐部的投资和赞助少了大半,继任队长后,经理特地找他谈过,希望他能来参加跟赞助商的酒会。一向只管在荣耀里尽情拼杀的张佳乐才发现,原来不是光凭着热爱就能纯粹地战斗。

这次来见的几个老板经理路上也跟他说了,但张佳乐晕晕乎乎的,本来也不太乐意,最后只记得什么总什么总,搞房地产的搞互联网的搅成一团对不上脸,听说还有他的粉丝,问候也全靠跟在经理身后鹦鹉学舌。肖经理是当年建立战队时候的老人,孙哲平选的人他一向放心,而且这么多年能力有目共睹,想来只要照他的安排也不会出什么事。

“……那么大家合作愉快,来,干了!”

经理轻轻在桌下撞了撞他的腿,张佳乐猛地回过神,经理拿着酒杯眼神示意他跟上,他连忙举起果汁,朝在座的大金主们笑了笑,爽快地把剩下的果汁喝完了。

以他贫瘠的酒席经验也知道,这杯喝完就要散场了。马上能逃离这个充满烟酒气的包间,窝在熟悉的宿舍里的‌‍‌‎‎诱‎‌‌‍‍惑‍‍‌让他整颗心都雀跃起来,也因此忽略了旁人骤然变化的眼神。

张佳乐等了一会,经理却没有起身。

我们不走吗?他有些疑惑地看向经理。却突然觉得腺体发烫,头脑也骤然间昏沉起来,栀子花的香气若有若无,飘散在空气里。

他的发情期莫名其妙地提前了。

坐在他身边的男人把手伸到了他的大腿上,张佳乐有些不适地想躲开,方才一直表现得温文尔雅的老板们却突然撕下了面具,包间里浓郁的 Alpha 信息素刺激得张佳乐想吐。

“还没被标记过啊?我还以为孙哲平早把你标记了呢。”另一个声音说道。

张佳乐的视野里各种颜色搅成一团,人影渐渐聚集起来,他的外套被剥下,手指在笑声中侵入衬衫的下摆,Alpha 咸湿的吐息黏在他后颈的腺体上,尖锐的齿尖滑过腺体娇嫩完好的皮肤,轰然奏响的警报声席卷了整个大脑。

他被下药了。

“救……”张佳乐下意识想向经理求救,却在同他对上眼神的那一刻卡了壳。

昏黄的灯光把他的脸分割成明暗的两半,经理站在门边,这个认识了三年,本以为至少能以朋友相称的人在这一刻冰冷又陌生。

眼中的怜悯好似一记重锤砸下,再迟钝的人也该明白真相——这场酒会里他从来不是什么来走过场的配菜,而是用来交换金钱的正餐。

“不要、不要!”砰的一声合上的包间门仿佛终于点燃了手雷的引线,被迫发情的身体被‍‌‎‎‌情‌‎‍‎‍欲‍‌扫荡,脸色都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张佳乐的头发在挣扎中散开,Alpha 扯着酒红色的发丝强迫他抬起头来,啃咬脖颈修长的曲线。他的衬衫扣子被扯开,几只手不安分地钻进去,揉捏 Omega 粉嫩的‍‌乳‌‍头‍‌‎,尖锐的指甲狠狠摁下去,逼他颤抖着发出疼痛的呻吟。

长裤被毫不留情地褪下,他竭尽全力的踢蹬也不过给从生理上就占有压倒性优势的 Alpha 们增添了些玩弄猎物的乐趣。终于,他除了松松垮垮的衬衫不着寸缕,黏腻的触感蔓延到大腿内侧,充满‍‍‎情‌‍‌‍色‎‎意味地抚弄长久不见光的娇嫩皮肉。

恐惧,铺天而来的恐惧压得他心口疼痛,又一只手捂着他的嘴,张佳乐红着眼睛,狠狠咬上近在咫尺的手指。 那人吃痛放开了手,一瞬间的骚乱给了张佳乐可乘之机,他抄起手机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去。

“兔子急了也咬人啊!”

门后的调笑声张佳乐听不见了,他撑着酸软的身体,强迫自己跑起来。 酒店异乎寻常地空旷,辉煌空明的大灯在视野里忽明忽暗,上下晃动。催情剂把他的脑子搅成了一团浆糊,只知道向前、一定要向前,否则就会被撕咬吞吃,变成鲜血淋漓的肉块。

“啊!”突然间天地翻覆,脸颊被粗糙的地毯刮得疼痛,但脚腕剧烈的痛感才真正让他如坠冰窟。

他跑不了了。

刚刚被强行压下的泪意不合时宜地爆发了,张佳乐胡乱抹了两把眼泪,拖着肿胀的脚腕爬到储物间里,勉强支起上半身锁了门,在轰然逼近的脚步声中把自己蜷缩在墙角。

他抓着兔子挂坠拿起手机,电竞选手引以为傲的手颤抖得不成样子,眼泪控制不住涌出来,屏幕都打湿了一片。

他不想被‎‌‍‎‍强‎‎‍‌奸‎‍‌‍、他不想跟孙哲平以外的 Alpha 做爱、不想被孙哲平以外的 Alpha 标记。

屏幕太滑了,他点了几次才打开了通讯录,孙哲平的名字被他加了个 A,永远排在最上面。和拨号声一起响起的是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这层木板的狂暴砸门声,巨大的声音就炸响在他耳畔,Omega 吓得一激灵,捂起耳朵,紧紧把手机贴在耳边,脑子里除了害怕的阴霾,就只有孙哲平。

有大孙在的时候从来不用害怕这些,不怀好意靠近他的 Alpha 在踏入攻击范围的时候就会被孙哲平的信息素震慑。孙哲平不会让他来参加酒会、孙哲平不会让他喝催情剂哭着躲在储物间里……

他不是没有被袭击过,Omega 的生理弱势决定了他在某些人眼里就是行走的蛋糕。但那次化险为夷后,他心有余悸靠在爱人的怀抱里,被孙哲平充满了安全感和保护欲的信息素妥帖地安抚。那时候孙哲平抱着他,亲吻他酒红色的长发,说我在这里,别怕。

砸门的声响一次比一次大,把手被撞击得摇摇欲坠。张佳乐瑟缩着,抱紧了裸露的大腿。

“大孙……”他终于忍不住泄出一丝哭腔,低声呢喃着爱人的名字,曾经单单这两个字就代表了保护和安全,“救救我啊……”

木板不堪重负地被推开,重重砸到墙上,惊起一室的尘埃。

屏幕的按键跳动着,却始终只有忙音、忙音、“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Alpha 们高大的身形阻挡住了走廊的灯光,在张佳乐身上投下浓重的阴影。

“抓到兔子了。”

泪眼朦胧间,张佳乐看见恶魔在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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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好像蒙上了一层黑纱。

没有人关心他的感受,没有人关心他的哭泣,他被强行掰开双腿,像只笼子里的宠物一样被扒光了一切遮蔽,任由淫邪的目光和手指舔舐每一寸肌肤。

Alpha 掐着他的脖子骑在他身上,雪白的颈子不堪疼痛,浮现出青紫的手指状淤痕。张佳乐的脸被摁在酒店雪白的枕头里,口鼻被消毒水的气息堵住,缺氧让他面临濒死的恐惧感。

他被扯着头发提起来,贪婪地呼吸骤然涌入的氧气,忍不住剧烈地呛咳。暴虐的信息素压制让他忍不住颤抖,面前的 Alpha 俯下身来,勃起的‌‌‍阴‎‎‌‍茎‌‎顶着张佳乐两腿间湿滑的皮肤。 张佳乐打了个哆嗦,被进入的恐惧盖过了一切,他声嘶力竭地哭喊、挪动身体想往后退去,可其他人的手紧紧箍住他的手臂。脸颊和额角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一瞬间失去了意识,整个头脑都是嗡嗡的声响。

“……出来卖的,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

嘲笑声中,张佳乐恐慌地试图蜷缩起身体,Alpha 的‌‌‍阴‎‎‌‍茎‌‎凶狠地插入紧致的甬道,像利刃劈开他的肉体,连灵魂都被斩成两半,他甚至没有机会尖叫,另一根‌‌‍阴‎‎‌‍茎‌‎蓄谋已久地磨蹭他苍白的嘴唇,猛然顶进他的嘴里,腥臭的气息填满了他的鼻腔。喉道被阻塞,张佳乐的咳嗽声被闷在强行撑开的口腔里,稀薄的空气让他隐隐晕眩。

有人扯过他的手,摁在怒胀的性器上。电竞选手的手指保养得当,修长白嫩,现在却沾满了浊白的‌‎‌‍精‍‍液‍‍。

张佳乐尖锐的牙齿刮过性器,被激怒的 Alpha 抽出‌‌‍阴‎‎‌‍茎‌‎,在他垂着头呕出‌‎‌‍精‍‍液‍‍的时候揪着酒红色的长发把他往床头柜上撞。

张佳乐昏昏沉沉地抬头看去,Alpha 们高大的身形覆在他身上,吊灯的光照不进他眼底。

他被恶魔们包围着,手指、‌‌‍阴‎‎‌‍茎‌‎肆无忌惮地抚摸他的身体,像对待一个浑身都可以用来泄欲的淫器。他不再是张佳乐,不再是人类,只是个无生命的可以被肆意虐待玩弄的蓄精盆。

发情期的身体被迫打开,‌‌‍阴‎‎‌‍茎‌‎冲撞着脆弱的生殖腔口,张佳乐忍不住捂着肚子发出变了调的尖叫。生殖腔是每个 Omega 身体里最娇嫩的部分,稍微粗暴的一点的动作就可能受伤,尤其是初次标记。孙哲平也是考虑到这一点,从不愿意在生殖腔里成结。

“呜呜呜呜、救命、救命、好痛……”生殖腔被强势撞开,Alpha 掐着他的腰发出舒爽的喟叹,感慨不愧是 Omega,操起来就是爽。张佳乐恍惚间生出下半身已经被撕咬吞吃的错觉,凶器还在柔嫩的生殖腔里翻搅着,像旋转的尖刀,把触碰到的每一寸柔软的腔肉都绞成血腥的碎块。他痉挛着哭泣,手指曲张着,把床单抓出漩涡似的褶皱。

孙哲平从不会这么对他、大孙不会用信息素压制他、不会这样粗暴地闯入他的生殖腔……

他浑浑噩噩地想起孙哲平,想起他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孙哲平温柔地亲吻他颤抖的眼睫,同他十指交握着,小心翼翼地进入 Omega 身体里最柔软的秘地。

“大孙、大孙……”张佳乐的意识已经模糊了,细若蚊声地胡乱呢喃着。另一个 Alpha 把他抱起来,牙齿摩挲着后颈的腺体,张佳乐打了个寒颤,瞬间清醒了几分。

“还喊孙哲平呢?他不会回来了。”骑在他身上的 Alpha 把他的双腿强行掰得更开,骨骼和韧带不堪重负,向大脑传去几乎要折断的疼痛。Alpha 俯身,跳动着要成结的‌‌‍阴‎‎‌‍茎‌‎更深地顶入生殖腔内部,张佳乐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已经泪流满面。“妈的,他还在的时候老子死活找不到机会。他要是不走,哥几个还想不到该怎么玩你呢!”

“不、不要标记!”Omega 本能的恐惧爆发了,张佳乐挣扎着想逃出肉体的桎梏。标记对 Omega 来说太珍贵了,除去特殊情况,Omega 只能被一个 Alpha 标记,相当于把全身心都交付给了他。标记后再跟别的 Alpha 做爱对于 Omega 来说毫无快感,只有剧烈的痛楚。

而这原本是独属于他跟孙哲平的,爱人之间的隐秘婚礼。

Alpha 们被他虚弱的动作取悦了,摁着他的身体不许他逃开。下一秒,尖锐的牙齿刺入了腺体,Omega 的挣扎唤起了 Alpha 狩猎的本能,他狠狠啃咬着腺体娇嫩的肌肤,仿佛要撕扯下那一块皮肉,猩红的血滑过张佳乐苍白的肩膀,和浊白的‌‎‌‍精‍‍液‍‍混在一起。

“大孙、大孙……救救我……”张佳乐的目光空茫地飘散在虚空的一角,吊灯在他的视野里摇晃,被强行撑开的喉道干涩又恶心,下半身好痛,‌‌‍阴‎‎‌‍茎‌‎膨大的结卡在生殖腔里,把狭小的入口硬生生挤开,变成任人来去的圆洞。他像被一群野兽分食的猎物,在威压和狞笑中被封堵,无处可逃。

施暴者们围着他,轮流交换位置,腺体反复被啃咬,空气里都是血和‌‎‌‍精‍‍液‍‍腥膻的味道。不同的‌‌‍阴‎‎‌‍茎‌‎顶入他的下身,‌‎‌抽‌‍插‌‍‎‍‌中带出猩红的液体,他已经被第一个 Alpha 标记,之后的每次进入都只会让生殖腔发出激烈的抗议。

锋锐的疼痛夺回了一丝他飘散的意识,张佳乐低头看去,男人握着一把匕首,冰冷的刀锋无情滑过大腿细嫩的皮肉,留下鲜红的刻痕,涌出的血液模糊了笔画。

“别死了啊。”另一个 Alpha 调笑似的用刀背拍拍他的脸,“你们经理答应了第一次玩三天,三千万定金,张队,你还挺贵的。”

Omega 瞪大了肿痛的双眼,泪水早已经流干了,现在脸上都是‌‎‌‍精‍‍液‍‍凝结的精块。他张张口,被过度使用的喉咙嘶哑得发不出声音,细弱的哭泣隐隐飘出来,却无法激起施暴者的半分怜惜。

接下来的一周,百花的队员都没有在训练室等到他们新任的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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