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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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再次见到那个叫A先生的男人，是在一家电影院里。

决赛结束一个月以后，他们小队三人深感最近遇到了太多麻烦，需要放松一下，于是决定在离开日本前，找点娱乐活动。而爱丽丝在超市购物后，用积分兑换了抽奖券，好运爆发抽中了二等奖，奖品恰好是三张电影票——理所当然地，他们就来看电影了。

电影在下午开场，汤姆因为上午有事出了门，比两个同伴来得晚了点，进来时影厅已经关了灯，全场暗了下来。汤姆走得急，昏头昏眼地撞上了站在通道里的一个男人。

直到撞上时，汤姆才注意到有这么一个人傻不愣登地杵在过道里。这人一身黑色的衣服，头发也是黑的，与周围融成黑漆漆的一片。汤姆认为发生碰撞的主要责任在对方身上。

不过汤姆还是下意识地，立马弯腰跟对方说：“抱歉，你没事吧。”

对方却没有回答他，径直越过了汤姆，往观众席走去，在他走动时，汤姆闻到了他身上的烟味——

汤姆如遭雷击，当场愣住。

屏幕亮起来后，坐在观众席等他的爱丽丝和雷克斯，往通道那里一看就认出了他，挥手示意他赶紧过来。汤姆看见两个同伴，这才如梦初醒，忙走过去与他们会合。

电影开场了。

这是一部主题为“爱情和亲情”的合家欢电影，剧情中规中矩，配乐剪辑可圈可点，但演员们演技出众，观众被他们演技的魅力所感染，进而沉浸在了故事里。

结局是情节爆发的‍‎‌‌‎高‎‎‍潮‎‍‌‎，也是全片的大泪点。角色们历经苦难，久别重逢之后，谅解了彼此，握手言和相聚一堂的那幕，成功感动了不少观众，包括爱丽丝和雷克斯。

“呜……幸好是大团圆结局……我还以为会是悲剧……真是太好了！”雷克斯一把鼻涕一把泪，顾不上在公共场合维持自己精心设计的强势霸气的外表。雷克斯的父母很早就死于战乱，在雷克斯为了生存进入黑帮前，他曾在福利院待过很长一段时间，这种经历让他特别容易被戳到泪点。

爱丽丝的经历和雷克斯差不多，但她受感动时的反应没有雷克斯那么夸张，眼角只闪烁着微微泪光：“这电影还算让人感动……前面有点无聊，后面故事线串起来了就上了档次。”

她扶起自己的眼镜框，看向坐在旁边的汤姆，问道：“汤姆，你有带纸巾吗？”

汤姆正扭着身子，回头看后面的席位，没听到爱丽丝在说什么。在刚才的观影过程里，汤姆明显心不在焉，总转头观察周围，像是在找人，还有好几次想起身站起来，差点影响了别人的视线，被爱丽丝察觉，按着汤姆的手让他好好坐着。

“汤姆——！你怎么了？”爱丽丝拍了一下汤姆的肩膀，让他转回来。见汤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爱丽丝不满又好奇地问：“你今天好奇怪啊，汤姆，你在看什么？是在找什么人吗？”

雷克斯抹着眼泪插嘴：“对啊，你老是动来动去，连电影都没仔细看——太可惜了！”

“哦……没什么事……” 汤姆闪烁其辞，没正面回答爱丽丝的疑问，“应该是我认错人了吧。”

“你在找谁？”爱丽丝问，“你那副表情不像看见了老朋友。”

“不是朋友，只是……只是认识的人，仅此而已，”汤姆说，“很久以前的事了。”

听他这么说，爱丽丝明白他不想谈论这话题，就不再追问。“好吧，不过我还是要说，你最近状况看起来不太好，经常走神……如果你有困扰的话，一定要找我们帮忙，”她叮嘱汤姆，“不要自己一个人憋在心里。”

“你别总逞强，你要是倒下了，我们该怎么办呢，”爱丽丝叹了口气，“我们会无处可归的。”

爱丽丝这一通抱怨也是关心，汤姆懂得这一点，他笑着跟同伴承诺：“我保证，我不会有事的。”

……

三人出了电影院后，汤姆说自己要去找个朋友与之告别，先行搭乘出租车离开。对于汤姆的离队行为，爱丽丝和雷克斯没觉得奇怪，汤姆来日本这段时间交了不少朋友——这家伙连去便利店都能和店员交上朋友——他们有目共睹，汤姆离开日本前是应该和他的朋友们说一声。

但是，在出租车驶离了同伴们的视野范围后，汤姆立即让司机绕路，掉头回到了电影院附近，此时爱丽丝和雷克斯也已经驾驶摩托离开了。

汤姆再一次踏进电影院里，双手戴着防身用的手套，他最近一直携带着这么一副手套——手套看起来很普通，但夹层里填充有金属内容物，以保证和目标人物肉搏时能痛击对方。这装备是有点虚张声势的意味，但汤姆也只能用自己的拳头当武器了，因为他根本就找不到其它趁手的家伙。日本的新政府将能伤人见血的武器管控得极为严格，针对影院这类封闭的公共空间，还特地安放了能屏蔽声波力量的装置，以防有歹徒闹事。

影厅门口的检票员将他拦下。汤姆解释说自己有私人物品落在里面，想进去找，检票员认可了他的理由，微笑着对他说：“离下一场放映开始，还有二十分钟，请您找到了东西后，尽快离场。”

汤姆笑了笑，说自己很快就会出来。他打算揍了人就跑，用不了那么长时间。

他走进之前观影的影厅，那个男人——如同梦魇一般，给汤姆近期的生活罩上一层阴影的混蛋——自称为A先生的疯子，神色无聊地独自待在影厅里，坐在显眼的第一排位置上，在等待着什么人。显然，他在等的人就是汤姆。

汤姆死死地盯着男人。

这家伙知道我会来……操！真是怪胎一个——竟然穿衬一身衫西裤来看合家欢电影？他脑子果然有问题，疯子就不该跑到公共场合来！

汤姆在心里诋毁着对方，但事实上，汤姆是出于仇恨的心理，否定了自己的审美作出的判断——男人所穿的黑色衬衫其实非常合身，可以隐隐看到布料底下的肌肉轮廓，衣服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没扣上，衣袖挽了上去，露出一截线条利落的手臂，黑发似乎也长了一点，有些凌乱地自然垂落下来，散在额头上，黑色的眼睛冷漠而锐利……今天的A先生看起来依旧很英俊，还显得年轻了一些，气质矜持冷淡，是汤姆有兴趣端着杯酒去搭讪，撩拨对方与他过夜的类型——这让汤姆越发恼恨！他很清楚，就算没有那晚，他也会在别的时候栽倒在男人手里。

A先生在汤姆进来时就看到了他，等汤姆走近后，A先生的脸上挂起了友好温和，彬彬有礼的笑容。

“请问，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我是来给你一点教训的！汤姆攥紧拳头，就算他和男人之间存在武力值的差距，他也要在男人可恨的脸上揍上一拳。

……

十分钟以后。

汤姆被摁趴在座位的椅背上。A先生抓着汤姆薄款外套的后领，从后面把外套扒下，汤姆的手被外套带到了背后，男人就地取材，用汤姆的外套把汤姆的双手紧紧反绑住。

“你最近过得好吗，汤姆？”A先生压在汤姆身上，气息喷洒到汤姆的耳边，手伸到他的下身，隔着布料猥亵他，同时虚伪地和汤姆寒暄。

“我过得很好——”汤姆咬牙切齿地回答道，“但这和你没有关系！”

在刚刚的搏斗中，汤姆被单方面死死压制，一点便宜也没占到，现在又被男人欺压，心里窝火得很，嘴硬地讽刺对方：“远离霉神自然就会过得很好！！”

其实这段时间汤姆过得不怎么样。一个月前，中王区雇佣他们小队来打压和控制参赛选手，然而他们作为打手的表现，是既不合格，也不忠心，和雇主闹得不欢而散。在那之后，他们三人在日本明显没以前那么好混了。得罪了有权有势的雇主，就算雇主自己不出手，不把汤姆等人放在眼里，汤姆他们也会遭到趋炎附势之人的白眼——汤姆在日本接到的摄影业务数量骤降，在他们小队三人采购旅行物资，办理离开日本的手续时，也被人使了不少绊子。工作上不顺心，私生活也不如意。那一晚上过去后，汤姆对上床这件事多少有了点阴影，也没再找到合意的床伴，而这都要怪眼前这个罪魁祸首——

但作为罪魁祸首的A先生，是不会有任何一丁点悔过之心的，他用敷衍的语气应和汤姆：“哦，是吗？你过得很好啊？那可真不错……”

汤姆感到自己下身一凉——A先生把他里外的裤子都脱了下来。

“操！放手——”汤姆挣扎着想要起身，逃离对方，“你这个混蛋！滚开！！”

男人按住汤姆的力度陡然增大，汤姆在力量差距面前败下阵来，不得动弹。

汤姆屈辱地咬着唇，敏感的大腿上被某种冰冷的东西划过，他不知道男人又在搞什么，尽力回头怒视对方：“你他妈有完没完！！”

“唔，真危险——”A先生稍微退后了一点，将手从汤姆腿边移开。

汤姆惊诧地睁大了眼睛。他看见了一把寒刃。正在男人的手上。

在他身后，A先生正拿着一把军用匕首，是汤姆以前在战场上，看见许多士兵用过的型号，他们说，这种型号的匕首用来割肉意外地方便。

但这家伙怎么会拿着这玩意？？

日本变革之后，民众买把水果刀都需要备案，这他妈的一把军用匕首是打哪儿来的？！！

汤姆一脸活见鬼的表情让男人笑出了声。

然后他拿着匕首，慢条斯理地对着汤姆身上比划，像个雕刻家，以创作杰作为目的，寻找可以给作品动刀，修饰不足的地方。

“汤姆，你为什么不把我介绍给你的朋友呢？”

“我为你忍受了一部烂片的时长，才等到你过来，”A先生看着汤姆说，“你该怎么补偿我？”

啊？什么？？汤姆愣住，他没法跟上这神经病的思路，凭什么他得向朋友介绍这混蛋？

“呃，先生，您疯了吗？”汤姆忍不住嘲讽男人的异想天开，“你以为你是谁？说实话，您可并不怎么讨人喜欢，至于你的时间——从你现在做的恶心事来看——也不怎么宝贵，我第一次见到您这样厚脸皮的人……”

男人的脸色阴沉下来，汤姆的话让他不快。可汤姆现在却并不十分害怕他，反正爱丽丝和雷克斯已经离开，只要他们还清醒着，汤姆就不担心身手出众的两人会被什么人抓住，因此汤姆顺着心意逞一时口舌之快，为自己出口恶气。

“我很好奇，如果您的时间很宝贵的话，为什么还要浪费在我身上？”汤姆不满地抱怨。

“我已经被中王区解雇，没什么价值了。”

“你当然有价值……你身上有很多，值得我探究的地方，”A先生左手按着汤姆被捆住的双手，右手拿着匕首，“比如说，你为什么会来日本？”

“是谁聘请你来这儿，观察变革后的日本，观察那些选手？”

汤姆的身体呆滞了一瞬，随即恢复如常。

“你不是知道吗，就是中王区的人找上我的。”

“但她们不是你唯一的雇主——不是第一个聘请你来日本的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个摄影师，跑到任何国家拍照都不稀奇。”

“得罪了那些女人，还能全身而退……这可不像个普通的摄影师，”男人叹了口气，“我是主动离职——在摆脱她们的纠缠时，赔进去了不少资产。”

“你做了什么？”

“不过是拿了些资料，又销毁了一些资料。”

“然后她们就发疯了。”

A先生微笑着说：“那些女人生气的时候……相当可怕，也很可笑。”

汤姆暗骂一声见鬼，你这混蛋可真是够敢作敢当的！

我这次要是没死，就去警局揭发你这反社会分子，控告你走私违禁武器！汤姆怀着报复心态地想，据说新政府会给叛乱分子判个一百年的刑期——你就在监狱里待到寿终正寝吧！

“总之，你们的事都和我没关系，我就要离开日本了，”汤姆冷漠地回避了男人的问题，“日本是你们的角斗场，我不想参与你们的争斗。”

事实上，最开始的确是有别的人聘请汤姆来日本采集情报，汤姆对其所说的“新世界”充满好奇，就接下了这份工作，来到日本，经历了一系列的事情。有对方力保，汤姆三人才能离开日本，前往其他国家，因此汤姆决不能在这个关头出卖对方。

“……真是无情的说法啊，”A先生看着汤姆，按着汤姆的左手缓缓下移，手掌抚摸汤姆的大腿，“我可一直都很想你。”

他视线低垂，专注地看着汤姆：“你都不知道，我这段时间，有多常想起你。”

汤姆被他深情款款的语气惊得寒毛直竖，一双蓝眼睛嫌恶地瞪着对方：“你，你在胡说什么？！”这家伙，这家伙肉麻起来的样子，实在太令人作呕了！

“是的……我很想你，我没法否认这点。”

A先生的声音温柔又舒缓，像是在和情人谈情说爱。

可他的手却扬起了那把匕首。

“在那天之后，我总是想着你，尤其是——”

邪恶和疯狂从男人的黑瞳里满溢而出。

“你的眼睛……！”

男人将匕首刺下。

……

一声尖叫哑在汤姆的喉咙里，他张着嘴巴，呆呆地看着全柄插入椅背的匕首，它近在眼前，刚刚只需偏上那么一寸，就能制造出鲜血淋漓的恐怖场面。他没想到A先生如此疯狂，竟然差点就在电影院里要了他的命！

A先生抓着匕首的手仍没松开，因紧握的力度太大，手背上青筋暴凸。片刻之后他的脸色才恢复如常，收回了手。

看到汤姆害怕的表情，他露出一丝微笑，然后低下头，亲吻汤姆的眼角。

汤姆与死神擦肩而过，止不住地发抖，在A先生吻到他的唇边时，汤姆表现出了顺从，与对方唇舌相依，加深了这个吻。他再也提不起勇气，来冒犯眼前的疯子。

……

“诶，这个影厅不是开着么？里面有光……屏幕都亮着嘛！”

影厅门口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不是说有问题吗，看着不像啊，能进去看看么？”

零散的脚步声。

汤姆颤抖着发出几声呜咽，难堪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如果外面的人进来，就能把他现在狼狈的样子一览无遗。

“抱歉，先生，这个影厅还在调试中。”

另一个声音响起……汤姆有点印象，是门口的检票员。

“里面有工作人员正在忙碌着，还不能正常使用，无法对外开放。”

“请您随我去另一个影厅。”

……工作人员？

……检票员？

为什么？

汤姆喘息着，惊疑不定地瞥向身后的A先生，这个人……他的势力范围究竟有多大？

上次是酒吧，这次是电影院，两次遭遇连起来看，汤姆不认为男人每回都买通了人来给自己下套，最有可能的是，这些产业本就在男人的掌控中。

A先生将下巴抵在汤姆的肩上，手环着汤姆的腰，用力往下按，使汤姆的身体下沉。

“啊……！那里，唔唔……！”

强烈的刺激让汤姆即使捂着嘴，也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停，嗯嗯……不要……别！别这样——”

身体内部因巨物的深入而沸腾，热气覆盖了汤姆的全身。

“嗯……？里面有奇怪的声音——”

几声更清晰的脚步声。

“音响调试而已，请您跟我来。”

“噢噢，那好吧。”

……

外面完全安静下来。

可汤姆却再也没法平静。

他明知道刚才外面那两人可能都是来演戏的，没人会进里面来，但还是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身体因此愈发敏感，内部的瘙痒愈演愈烈，极度渴望一场粗暴的疼爱。

“呼……你知道吗，汤姆……”A现实在他耳边粗喘，“你的里面……可真叫人快活。”

男人咬着汤姆的耳垂，牙齿似乎也要刺入穿了耳环的洞中。他托着汤姆的身体，将其抬起又落下。

“你下面的洞里，真是又紧又缠人，你很兴奋……？”

“啊……啊啊啊……我，嗯，不知道……！啊……轻点……！嗯嗯……”

汤姆的体内湿润而瘙痒，男人的每一次进出，都带给汤姆无法招架的快感。

A先生坐在观众席上，而汤姆位于他的身上，两腿大张，被掰得极开，分落到旁边左右两个座位。汤姆背靠着男人，‌‎‍‍后‌‌‎穴‎‌‌吞下了男人的‌‍阳‎‍‌具‎‍‎‌‌。

那把让汤姆恐惧的匕首被丢到了远处，而汤姆的衣物也七零八落地散在地上。男人嫌汤姆被绑住的双手碍事，所以拿匕首割裂了汤姆的外套，以及那双手套，解放了汤姆的双手，又把匕首丢开，免得摄影师过于害怕，而激不起反应。

男人看到汤姆的‍‍‌阴‎‍‍‌‌茎‌‍‍‎‌‎失‌‍禁‍‌‎‎般流出透明黏液，拍着汤姆的屁股揶揄：“我还真是想太多，你只要被人看着，就能有反应吧？”

“又或者，是看着你自己就行？”他托着汤姆的下颌，将汤姆的头抬起。

汤姆不得不直面眼前的影像。

亮起来的银幕上，播放的是汤姆此刻的模样。

他衣衫不整，神情迷乱地坐在男人身上，双腿大张，‍‍‌阴‎‍‍‌‌茎‌‍高高翘起，‌‎‍‍后‌‌‎穴‎‌‌被男人的‎‍‌肉‌‌‍‍‎棒‍‎塞满的模样。

A先生也看见了银幕上的景象，然后加大了深入时的力度。

“摄影师转行，成了‍‍‎‌色‍‌情‎‎‌片演员？”他嘲讽地笑了几声，找到汤姆的敏感点，狠狠地顶上去，“这部出道作，会是不错的纪念品。”

“啊啊……！不要……！呜……停，停下来……！”

汤姆在银幕的光辉下感到遍体生寒，他哀求男人别再侵犯自己，可屏幕上的他，却是一脸‎‌‍淫‎‎荡‎‍‍，急不可耐的表情，因此他的话在男人听来，毫无说服力。男人只觉得是因为自己还没使出全力，才让汤姆还能有想拒绝的心思。男人将又热又硬的‌‍阳‎‍‌具‎‍‎‌‌‌‌‎‍插‍‌‎‎‍进‎‍‎‌在收缩痉挛的‍‎‌肉‍‍穴‌‎‍‌，在里面狂‍‍‎‌肏‎‍‌‍‌猛干，还特意挑准最能折磨汤姆的地方，对着那里狠狠研磨，令汤姆难以遏制地‌‍浪‎‌‌叫‌‎‎‍‍起来。

“你不是说，你回来找……私人物品？”A先生像恶作剧得逞了一般，得意地对汤姆说，“现在你找到了。”

汤姆在男人的攻势下溃不成军。他的身体在为这场重逢欢欣鼓舞，恬不知耻地取悦着男人，期待对方在里面大加挞伐。“啊……好舒服……”羞耻心被置之脑后，汤姆失神地呻吟着，“太大了……嗯嗯……好深……”汤姆追逐着纯粹的快感，受姿势限制，他只能小幅度地扭腰摆臀，但这份主动也让男人的快感增强许多。男人被汤姆挑起了火，不再多说，抱着汤姆的身体，专注地操着他。

在‍‎‌‌‎高‎‎‍潮‎‍‌‎时，汤姆慌张地抓着男人的手，在男人的手臂上划下一道血痕。

“啊啊……啊……”汤姆的大脑空白了片刻，呼吸渐渐平静后，蜷起抓伤男人的手指，收入掌中。

A先生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发狠地顶弄着他，刚刚‍‎‌‌‎高‎‎‍潮‎‍‌‎的汤姆难以承受这样的刺激，哭叫着求饶。

“怎么，你是想拿着这一点血和皮肤，去报警？”他抓起汤姆那只手，不满地在那只手上咬了一口。

“唔嗯……！”汤姆流着泪摇头。

男人嗤笑一声，手穿过汤姆两腿的腿弯，抱着汤姆站了起来。

“如果你想报案，让那些女人逮捕我的话，我不建议你用这种细节指证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由下至上贯穿汤姆，重力作用下，回回都能插到最深处。

“用我射给你的东西不是更好吗？”

‌‎‍‍后‌‌‎穴‎‌‌被男人射出的‎‎精‍‎液‍‌‌灌满，汤姆发出‎‌‍淫‎‎荡‎‍‍的呻吟，时隔多日再次与男人交合，每个细胞都得到了满足，皮肤泛红，身体不停颤栗，明明刚‍‎‌‌‎高‎‎‍潮‎‍‌‎过一次，汤姆的‍‍‌阴‎‍‍‌‌茎‌‍却又流出了一股液体。

银幕如实地播放着这一刻。

男人喘息了一会后，将汤姆的身体抬高一些，‎‍‌肉‌‌‍‍‎棒‍‎抽出一半，射进汤姆体内的‎‎精‍‎液‍‌‌也流了出来。

“嗯……罪名的话，可千万别说，我是新世界的反社会分子……一来我有办法洗脱这个罪名，二来这也很可笑，我从没承认过它，又何来反对？我只是憎恶它——憎恶它嬉皮笑脸，轻浮地对待那些沉重的，黑暗的事物。”

汤姆意识模糊，只能发出软弱谄媚的呻吟。

“不如，就说我‍‍‌‌强‌‎‌‍暴‍‎‎了你？这个控告，我会全盘接受的。”A先生低声笑了，见没有‎‎精‍‎液‍‌‌从汤姆‌‎‍‍后‌‌‎穴‎‌‌中流出了，又将‌‍阳‎‍‌具‎‍‎‌‌全根插回汤姆体内，开始了下一回合。

……

汤姆回到住处时，已经是深夜了。

他的身体极度酸痛，无力地躺在床上，脑子昏昏沉沉。

临睡前他看了一眼手机，同伴们正讨论着什么时候再去看电影。

“不——不要！”汤姆回复他的同伴，“换个别的娱乐活动——”打完这句话，汤姆的眼皮就慢慢地阖上了。

我这辈子都不要再去电影院了，汤姆昏睡前这么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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