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摇摇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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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柏沿着季燃的侧颈吻上去,舔舐她小巧白嫩的耳廓,微不可闻的吮吸声在寂静的夜里咂咂作响。月光透过窗帘照进房内,映出白墙上两人交叠着的黑影。
一切感知都放大了百倍。串串湿吻印上薄嫩的面颊和脖颈,略带薄茧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滑走捏掐。软塌的乳尖挺立起来,涨成两颗小巧艳丽的红豆。
左边那颗连着乳肉一齐浸在湿热柔软的口腔内,舌尖灵活地挑逗它,绕着它打转,坚硬的牙齿却坏心眼地咬上去,力度游移在疼痛和瘙痒之间,轻微又挠人的刺激像羽毛搔着脚心,不上不下,折磨得人难耐。而右边那颗则被大拇指狠狠摁压,还夹杂着恶劣地捏拽,扯得她淫叫出声。
她娇喘连连,双腿紧拧,脚趾蜷曲,贝齿咬着粉唇,纤手狠抓床单。
她界于痛苦和欢愉之间。欲火在体内蒸腾,烧干了五脏六腑,内里融化成汩汩粘腻的淫水,自花穴中泄出。躯干成了空壳,迫切地需要东西填满。灼热的,硬挺的,粗长的。
大掌插进她紧拧着的大腿根,摩擦揉捏着软肉。湿掉的内裤被扯下来,露出染着淫水的肉缝,他对阴蒂黏弄揉搓,百般玩弄,随后两指又扒开白厚肥嫩的阴唇,慢悠悠试探着插了进去。
“嗯……”她挺起胸,嘤咛着,眼尾带泪,不自觉缩紧花穴,紧裹着两根刚插入半截的手指,守卫似的不让其再前进半步。
压抑的粗喘喷在她滚烫的脸颊上,她忍不住抽泣,泪珠从眼角滑落。姜柏轻柔地吻上她紧闭的双眼,鼻尖相抵,声调沙哑地抚慰道:“不疼的。真的。”
手指在内壁抠挖搅弄,腿间流出的淫水打湿了床单,丝丝电流在四肢百骸间穿行,可还未享受几分,撕裂般的疼痛毁天灭地般冲进大脑。
她猛扯他的头发,哭喊:“你个混蛋骗人!”
粗长灼热的阴茎猛插进她的身体,尽根没入。两人贴合得如此紧密,你我不分。他呼吸紊乱,狂热地吻着她的身子,口不择言地向她示爱,蜂腰却凶狠地耸动着,恨不得戳烂她,撕裂她,粉碎她。
痛苦已被快感淹没。她双眼迷离,红唇微启,玉臂挂在他肩上,整个人摇摇晃晃,上下起伏,像风暴夜中被遗弃在大海上的一条小船。狂风骤起,她荡上浪尖,与天齐高。风势渐小,她飘飘荡荡,颤栗地等待着下一次冲击。
夜浓了又淡,她不知今夕何夕,只知嗓子哑了,泪也干了。恍惚中,依稀见得暗夜里云潮涌动的天上蓦地劈下一道响雷,刺眼的白光照得天地清明。
风暴已过,她累了,要睡了。
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季燃迷迷糊糊刚想起身,下体却顿感疼痛。她咬牙暗骂姜柏混蛋,男人果然都是同个德行,一精虫上脑就什么都不顾了。
嘶,真疼,真是可恶!
再扭头朝旁边一看,空空荡荡,床单上一丝热气都没有。
呵,贱男人。
难道不应该一睁眼就瞧见他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吗?难道干完了不用温情软语地说几句贴心话?小说里都这么写,怎么到我这就变了卦?
遇人不淑!
正骂着,罪魁祸首神清气爽地从门口扑上了床,抱着季燃咔咔一顿亲,季燃嫌恶地推开他,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姜柏也不怪,雀跃地说:“早安宝宝。”
“你大爷!谁是你宝宝。”她故意爆粗口,以此掩饰羞涩。
“那你想让我怎么叫你呢?燃燃,小燃,宝贝,心肝 ……”姜柏伸着手指挨个数,看似认真,却满眼笑意直勾勾盯着季燃,把各种亲昵称呼喊了个遍,末了恍然大悟似的惊呼,“原来,你想让我叫你老师?!”
对上姜柏揶揄的眼神,季燃又羞又脑,红着脸地喝道:“滚开啊!去把衣服给我拿来。”
“先等等。”姜柏掏出一管药膏,也没问季燃同不同意,掀开被子钻到她腿间。
季燃惊呼一声,曲着腿想躲,却被握住脚腕拽回来,分开,摆成了M。
被子凸起,花穴毫无防备地被双唇裹住,咂砸吮吸,舌尖甚至伸到花芯里翻滚搅动,刺激得她倒吸一口凉气,淫水又汩汩流出。
她难耐地娇嗔道:“你做什么!”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下断断续续传出来:“要……擦药,可甜水……太多了,先吸一吸……”
青天白日,窗外阳光刺眼,季燃全身又烧起来,她紧抓着被子,憋着一股劲用力拽腿,一脚把姜柏踹下了床。
一连串带着气音的笑从床尾传来,起初是压着嗓子,后来越笑越爽朗。
他头搭在床尾,张着双黑亮亮的眼睛,状似无辜地,慢悠悠地说:“老师,您是不是太害羞了点呢?”
季燃裹着被子偏过头不想理他,可姜柏又爬上床,跪着吻她的手背,蛊惑似的说:“不是只当情人吗?您应该好好享受才对。”
鸟鸣啾啾。
在寂静燥热的夏日里,一个又一个湿吻再次蔓延上她颤栗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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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努力诱使她抛弃羞耻(其实我看文挺好这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