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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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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谢存吻得肺部闷痛、氧气耗尽,迟清行才牵着几缕银丝,把两人摩擦得湿漉的唇分开,凑到谢存耳边,吐出暗哑话音:“你也开口说话了……我们扯平了。”

居然还在计较这个。

谢存有点无语,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没找回呼吸,迟清行覆压上来,嘴唇再次被掠夺。

迟清行含住谢存唇珠舔吮,手也没闲着,‌‍‎‌大‌‍‍‌‎力‎‎‍‌‍揉搓那两瓣屁股,手指插入温热‎‍‌小‎‍‌‌穴‎‌‍‎,往里抽送扩张。

手指一进去,迟清行就感受到过分的紧致,他没有停止,反而加了一根手指。

谢存呻吟出来,身体刚扭动,就被迟清行臂弯搂紧,压得无法动弹。强烈的荷尔蒙裹挟而来,快感自尾椎骨攀升,谢存整个股间湿漉漉一片。

谢存细细的呻吟和颤栗像某种‎‍‍‌春‌‍‎‎‍药‍‎,折磨得迟清行口干舌燥。他勉强扩张了几下,不等谢存的甬道完全适应,抓住谢存膝盖往上一折,把自己血脉偾张的‎‎‍‍‌阴‍‌‎茎‎‍,挺腰一送,连根顶入了那日思夜想的清瘦身躯里。

谢存嘶哑地“啊”一声,身体剧烈一缩,紧紧抱住了迟清行。

“很疼?”

迟清行扣牢他胯骨,语气不稳问。

谢存没有回答。说不疼是假的,那么长时间没做,突然吞吐这样火热巨大的异物,任其在体内翻搅,他双腿发麻,几乎疼得眩晕。但他不想告诉迟清行——因为他渴望着被迟清行进入。更深、更重、甚至更粗暴的进入。

唯有如此,他才能确定,眼下这一切不是自己幻觉。他真的与清行在一起,他与他的爱人,水‎‎乳‎‎‌‍‍交‍‍‌‌融。

迟清行察觉谢存沉默之下的依恋与纵容,呼吸一沉,把谢存的腿分得更大,愈发凶狠地操弄起来。

漆黑房间里,谢存视觉被剥夺,听觉、嗅觉与触觉反而更加敏锐。迟清行的囊袋一下下拍打在谢存屁股缝边,‎‎‍‍‌阴‍‌‎茎‎‍搅着柔嫩内壁,不断把里面的皱褶撑开又抚平。肉体像是浸入流水里,发出一阵阵淫靡水声,快感如熔浆、电流与利刃,把谢存反复撕裂与拼合。

被‎‌‌抽‌‍插‍‌得狠了,谢存彻底淹没于‎‌情‌‎‍‌‎欲‍‌,呜呜咽咽,无意识喊叫出声,说一些混乱不清的话语。迟清行以前就喜欢这样操他,操得他哀声求饶,一年九个月过去,他的性癖还是没改变。

身下的‎‌‌抽‌‍插‍‌不断加速,迟清行低沉的声音伴随气息拂过谢存面颊:“我不在,自己有没有用后面做过?”

谢存‍‎‌被‌‍‌‍操‌‌‎得前仰后合、剧烈颠动,意识都快模糊,嗯嗯两声,没力气回答。

他有一次,思念实在焦灼,拿手怎么弄都排解不掉,脑海里勾勒着迟清行的模样,幻想对方精壮的躯体与抱住自己的力道,手指探入后面……但没一会儿,他惊醒过来,想到自己在做一件很羞耻的事,又咬牙制止了自渎的行为。

清行‍‍‎插‍‌‎进‍‎他体内是一回事,自己弄后面则是另一回事。对谢存来说,因为对方是清行,他才愿意把自己的身体完全打开,献予对方。

迟清行等不到回答,又追问一遍。谢存稳不住身子,攀着迟清行肩膀,说:“没有……”

“难怪这么紧,”迟清行低语,顿了顿,咬谢存耳垂,“那有没有想着我弄前面?”

“……”

“有没有?”舌头舔过耳后敏感地带,谢存一个激灵。

“不经常,”谢存颤抖着,诚实道,“偶尔。”

进入他体内的肉柱一瞬停止动作,迟清行的语气凉了几分,似乎难以接受:“偶尔?”

谢存不明白这种事有什么必要纠缠。他不喜欢‎‎‍‍‌自‌‎慰‎‍‎也有错?

他头昏脑涨,没意识到迟清行完整的表述,还包含“想着他”三字,浑然不知地继续刺激迟清行敏感骄傲的神经。

“确实只是偶尔,我不太喜欢……”

“那你每天都在做什么?”迟清行把谢存腰部往下一拽,双腿抬到肩头,狠狠往前一顶,碾进谢存体内深处。

“啊!”谢存声音变了调,脚指头都抵死绷紧。

迟清行惩戒了他一下,带着被挑起的愠怒,阴沉沉问:“每天忙着跟洛悠腻在一起?”

“……什么啊?”

谢存不可思议,两人这么久没见,难道做着爱都要吵起来?

“我都没有叫你小存,你却让洛悠那小子这么叫你!”

谢存那句“偶尔才想”,天知道,真的刺激到他了。他一年九个月怎么熬过来的!他想谢存想得快疯掉,没日没夜工作,不给自己一丝空隙走神,才勉强好受点……为了把自己与迟苒的工作分割,远离纷纷扰扰的M市,以后带谢存定居S市,他甚至放下身段,陪人喝酒,搞到急性胃炎住院。”

结果谢存只是“偶尔想他”?

迟清行压抑一年九个月的疯狂思念,变成胸腔里一股无名火,他掐着谢存纤细的腰,一下一下,恶狠狠往里顶,边顶边说:“洛悠那小子,还跑回联盟州跟我炫耀,说他跟你关系亲近,要把你介绍给我认识。我要怎么说?恭喜你们可以天天腻在一起?嗯,小存、小存?”

谢存被他撞得呻吟都碎了,双手不由攀住对方的背。他挑衅反驳:“我跟洛悠关系好怎么了,你不是也和其他女人很亲密?”

突然听到他来这么一句,迟清行愣了愣:“什么意思?”

他等了一会儿,没等到谢存再开口,两人沉重的呼吸在黑暗里交织,迟清行突然明白过来:“你说她?你怎么知道的?”

谢存没吭声。他理解一些场合,携女伴出席是正常甚至必要的,但那个人是清行,他就完全无法忍受。

想到另一个人,可以在外人面前,光明正大挽住迟清行的手,笑着呢喃轻语,谢存就深感烦躁。

每每这种时候,他也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置身什么也做不了的异国他乡,胡思乱想,因恋人被其他人占据,嫉妒、烦乱、不安。

谢存心潮起伏,陷入缄默里。迟清行察觉他情绪的失落,拔出‎‎‍‍‌阴‍‌‎茎‎‍,把人抱起来,在黑暗里转个身,换成正面相对的‌‍‎‌‍体‌‍位‎‎‌‍。

他坐进沙发,让谢存跨坐他腿上,硬挺物事一点点重新没入谢存体内,控制着力道缓缓抽动,捧起谢存的脸,问:“吃醋了?”

谢存很想辩解他没吃醋,他一个大男人,何必吃醋。但眼下亲密的姿势,以及迟清行故意放轻的语气,令他喉咙一酸,索性就承认了:“是,我是吃醋,不可以?”

“可以,”迟清行脱口而出,情不自禁亲吻谢存的唇,“你是我老婆,做什么都可以。”

他把自己的性器埋在谢存体内,感受着谢存腹腔里的紧致与热度,呼吸越来越重,却并没有继续动作。只是不停与谢存湿吻,在亲吻的间隙里,断断续续解释:“那个女人你见过,你记不记得,以前你在梁霖家,梁霖放过一部电影,电影的女主角,就是她,梁霖表姐。”

“她今年来联盟州拍戏,霖拜托我照顾她,我就陪她出席了几次活动,仅此而已。”

谢存沉默几秒,搂住迟清行脖子,两人赤裸身躯紧贴。他把脸埋进迟清行肩膀,像是要给双方一个台阶般,动作柔软地蹭了蹭:“我知道了。”

爱情使人患得患失,即使强行控制、故作姿态,依然在实质上沦为爱情的奴仆。

那不如放弃控制、不要姿态,在这个时间飞逝的夜晚,把心意和盘托出,身体揉在一起。

这样想着,谢存也不顾忌羞耻,臀部在迟清行大腿上扭着,将勃起的‎‎‍‍‌阴‍‌‎茎‎‍深深吃进体内,唇齿沿年轻男性精壮有力的肌肤舔过,近乎引诱的,从喉咙里发出黏糊话音:“老公,继续……别停下,‍‌‎‎‍操‌‍‎‌我‍‌‍‎呀。狠狠‍‌‎‎‍操‌‍‎‌我‍‌‍‎好不好。”

迟清行心脏漏跳了一拍。

紧接着,他双臂一锢,带着勒断谢存骨头的力道,把谢存整个儿嵌入自己躯体里,性器像是饥饿的兽,往谢存身体里野蛮撕咬。

“再喊,”他发狠地往里‎‌‌抽‌‍插‍‌,哑声说,”宝贝,再喊。”

“老公、老公、啊……”

在完完全全的黑暗里,彼此不断感受着身体紧密结合的起伏、粗重喘息的交缠、以及灵魂似温热水流,缓缓地交织融化、合二为一。

‍‎‌‎高‍‌‌潮‌‍‌‎几乎同一时间抵达。

漂浮云端、茫茫一片的颤栗里,‍‍‌精‍‌‎‍液‌‌‍一股股喷出,射得到处都是。空气里充斥迷乱腥燥的气息。

谢存筋疲力竭,身子一软,伏在迟清行汗渍渍的胸膛,不住地急促喘息。迟清行抬手抚摸谢存背脊,动作轻缓温柔,带着无尽的缱绻意味。

两人一言不发,享受这段静谧无声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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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虎年虎虎虎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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