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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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直哉看着手腕的束缚,抬起头冷冷的看着五条悟:“悟君,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当然是不想让你去坏惠的好事。”五条悟勾下眼罩,露出慑人心扉的一双蓝眼,笑吟吟的将禅院直哉堵在了门口,甚至逼退了他几步。
那明晃晃的笑容看的禅院直哉几欲作呕,他强忍着对五条悟不适,将头扭到一边,避免与眼前的人产生视线接触:“我才是伏黑惠的监护人,悟君,你做的事情毫无意义。”
五条悟闻言爽朗的笑了,漂亮的唇中却吐出了冷若冰霜的话语:“你也配?”
禅院直哉总是能被五条悟轻易激怒,胸口上下起伏,用了几秒钟才平定下来,决定不再和眼前这个脑袋有问题的家伙废话。他不动声色扭转手腕,然后猛然撞向五条悟的身侧,似乎想要夺门而出。结果还没触碰到眼前人就被轻松的钳住了喉咙,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哎呀,好危险好危险,突然就冲了过来呢。”五条悟单手高举起禅院直哉,另只手扭动他的手腕微微用力攥紧,一把锋利的袖刀就叮当掉在了地上。
“放我出去!!”禅院直哉怒目圆睁,拔高了声调:“五条悟,我们禅院家的私事还用不到你这个外人来管。”
“禅院家?我对你们这些烂到了骨子里的臭虫窝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帮助的只不过是惠而已。”五条悟手下微微用了点力,禅院直哉就痛苦的咳嗽了起来。
“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和我对着干,从我手里硬是把惠的抚养权抢走,这么多年不停的欺辱他压迫他,试图毁了他。”五条悟声调轻松,就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一样平静:“一直都没有好好讲给你听吧,当初禅院甚尔是怎么杀掉我的。”
他看着禅院直哉逐渐扭曲起来的表情,猛然抓起他的手。
“他先是从背后捅了我一刀,直接把我捅了个对穿。”
五条悟抓着禅院直哉的手,让他的指尖撩过额头的碎发,然后擦着喉咙向下滑动。
“然后直接刺穿了我的额头,从喉咙直接劈到下腹,就像杀鱼一样,内脏都流了一地,最后还在我的大腿刺了无数刀。”
五条悟明显感受到了掌心下的人身体在微微颤抖。于是说的更开心:“不过多亏了他,我也学会反转术式。”
“不过天与咒缚的肉体还真是强硬到可怕啊,硬生生吃了我一记赫竟然只有擦伤。”
“最后还是用茈才杀掉了他。啊啊——轰掉了半截身子呢。”
“闭嘴!!”禅院直哉终于忍无可忍,颤抖的身体尖叫起来,他曲起腿奋力踹向五条悟,可惜每次却只能被无下限阻挡。
“真过分啊,就算知道他是你姘头,明明是他想杀我,我也只是反抗了而已,为什么你却能如此憎恨我,甚至处处都要跟我作对?”
五条悟收紧了手指,还在挣扎着的人很快便卸了力气,张开嘴痛苦的喘息。
“我…总有一天要比你还要强……咳咳!”
禅院直哉痛苦的咳嗽起来,看向五条悟的眼中是毫无遮掩扭曲的憎恨,他拼劲了全身的力气,努力想把手腕抽回去,似乎触碰到五条悟是什么无法接受的事情。
“杀人犯……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五条悟沉默了几秒便释然的笑了起来,像是已经听到了满意的回答,然后抬手直接将禅院直哉劈晕了过去。
“我的任务完成了,惠,剩下的可就是你自己的努力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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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惠被禅院直哉控制了十多年,终于在今天彻底摆脱了他。
他知道,一直以来钳制着禅院直哉的直毘人已经死去,只要再把这个家主之位拱手让出去,他的小叔叔下一步就会除掉他以绝后患。
伏黑惠不想死,所以他只有当上家主这么一条路可走。他的小叔叔明明那么美丽,虽然张扬跋扈但对于别人表面上还算过得去。
但唯独对他,是到现在都从未停止的咒骂,侮辱,压迫和殴打。
伏黑惠曾经也想恐惧着这个男人,不解他对自己没由来的憎恶,但时间一久也开始麻木。
就算如此,他依旧不能离开眼前这个男人。时间一长,他也就懂得装作什么样子最能去讨好眼前的男人。禅院直哉将他完全圈养了起来,除了家庭教师很少再接触任何的人。
禅院直哉想要毁掉伏黑惠,却无法阻挠禅院直毘人帮他请着最优秀的教师教导文化知识,生怕那位内定的家主继承人变成个什么都不懂的傻瓜。就是在这段时间,伏黑惠接触到了五条悟,也正是因为五条悟的出现,他才开始了解了更多关于禅院直哉的事情。从那个时候起,伏黑惠便莫名觉得自己的小叔叔顺眼了许多。
毕竟能喜欢上自己老爹那种人的家伙还真是可怜。
既然对自己的父亲抱有这种感情,还要养育自己这么多年,那不就和自己的养母没什么区别了吗。
从小便从未品尝过母爱的伏黑惠将一丝渴求投在了自己的小叔叔身上,却殊不知这种扭曲的感情在他内心发酵,早已变了质。
他俯下身亲吻着禅院直哉柔软的唇瓣,抚摸着五条悟在那白皙的脖颈掐出的指痕。忍耐了几年,伏黑惠终于可以仔细品尝能吐出那么动听的声调的嘴究竟是什么味道,是和禅院直哉性格完全不相符的冰凉柔软。
可惜这张嘴此时不再吐出刻薄的话语,让伏黑惠觉得有些无趣,所以他捏住了禅院直哉的鼻子。
床上的人很快便被憋醒了。
禅院直哉猛然睁开了眼睛,放大的瞳孔缓缓聚焦,他摇晃脑袋,看清眼前的人时瞬间烦躁了起来,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床头。
“看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松开。”禅院直哉咬牙切齿:“都怪悟君那个混蛋坏我好事,浪费了我这么长时间。”
他又忍不住恼怒的骂了几句,然后扭头看向伏黑惠,将声调拔高了几分:“我叫你帮我松开,是聋了还是……”
伏黑惠眯起眼睛凑了过去,再次吻上了那张滔滔不绝的唇,堵住了即将喷薄而出的谩骂。
嗯,这才是禅院直哉的味道,他心满意足的想到。
而禅院直哉则瞪大了眼睛,露出了吞了苍蝇的恶心表情,他呜呜乱哼着扭头挣扎,用舌头推阻着即将撬开齿关的入侵者,然后狠狠地咬上伏黑惠的唇,腥甜味从两人口中漾开,鲜血顺着嘴角蜿蜒流下。
亲吻着他的男孩似乎感觉到了疼痛,微微瑟缩了一下。
禅院直哉趁机喘了口气,嫌恶的吐出几口血沫:“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伏黑惠,别拿你这张嘴……”
“啪!”
响亮的耳光声响起,禅院直哉的话再次被打断,他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眼前闪起了花白的星星,在一瞬间无力的瘫回到床上,那张漂亮的脸肉眼可见的红肿了起来。
伏黑惠平静的低头看着难得表情空白的小叔叔对视,轻叹了口气。
“母亲,明明是你教导了我这么多年,为什么自己却不懂得遵守规矩呢。”
“一,不要在我面前提有关五条家一切,尤其是五条悟。”
伏黑惠温柔的抚摸着那肿胀的半张脸,用淡漠的语气将禅院直哉当年的刻薄的话语一字不差复述了出来。
“二,永远别想着反抗我,你这个小杂种。”
禅院直哉骇然伏黑惠的动作,他也许永远想不到眼前这个被欺凌施暴的小鬼竟然能反过来打他,也更加惊骇母亲这个称呼,这个称呼除了羞辱,更是揭露了他在眼前的人面前隐藏了多年对伏黑甚尔的感情。
一定是有人告诉了他什么,联想到之前五条悟,禅院直哉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不妙,他身子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我一直知道的。”
伏黑惠没有在意他的表情,只是平静的继续开口:“比起叔叔,你更明明喜欢母亲这个名字吧。”
禅院直哉不想再听他继续说下去,深呼吸几口气将情绪平复,努力不把自己的情绪写在脸上:“如果现在就把我放开,刚刚你对我动手动脚和出言不逊的账可以一笔勾销,惠,我曾经警告过你吧,你最好不要激怒我。”
明明把内心想说的话都刻在了脸上,还要努力掩饰。伏黑惠觉得这就是禅院直哉的可爱之处,但他似乎更想欣赏些其他的表情。
除了游刃有余,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禅院直哉。
除了刻薄,冷漠,恶毒的禅院直哉。
那禅院直哉还会剩下些什么呢。
“五条老师曾经说过,您曾经无数次想要爬上我父亲的床,还想为他传宗接代。”伏黑惠像是没有听到禅院直哉的警告,伸手抚摸上他的侧脸,随后手指下滑,掌心罩在了就算是隔着几层布料,也能感受到一层弧度的胸口。
“所以,母亲很喜欢被很当成女人对待吧。”
“别碰我!!”
禅院直哉这次真的慌了,他疯狂扭动身体想要摆脱伏黑惠的手,绳结在手腕都摩擦出了血痕也纹丝不动,只能努力蜷缩起身体往床头缩,慌乱之中口无遮拦的破口大骂,连平时引以为傲的大家族的礼节都抛在了脑后。
“变态,那个贱婊子生下来恶心下贱的杂种,就凭你也配摸我!”
伏黑惠只是淡漠的看着他疯狂挣扎的模样,一件一件将床上的人上衣解开,露出一对如刚发育的少女般圆润微鼓的奶子,奶头粉嫩,暴露在空气中被刺激的有些挺立,这么一对漂亮的奶子长在男人的身上竟然没有一丝违和感。
伏黑惠看着那对漂亮的奶头,恍惚间想起自己从小都没吃上过亲生母亲的奶,不知道在这里能不能品尝到。
禅院直哉猛然弓起身子,刚刚还在破口大骂的声音突然堵在了嗓子里,他死死咬住下唇,生怕自己泄露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伏黑惠舔上了那粒粉嫩圆润的乳头,含在嘴里吮吸的啧啧作响,可惜禅院直哉的乳房并不能分泌出奶液,伏黑惠似乎很不满意,他用犬齿研磨着奶孔,将越发肿胀的奶头含在嘴里用力吮吸。
“……别!别咬了!”
禅院直哉被他折磨的终于断断续续叫出声,大口喘息着,被快感刺激的眼圈泛红,双腿夹紧了来回磨蹭。他似乎还不能接受压迫了这么多年的废物竟然能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他放软了语气乞求,却依然是不经意间傲慢的口吻:“惠……你现在放开我,事后小叔叔绝对不会惩罚你。”
伏黑惠果然松开了嘴,禅院直哉松了口气,努力平息着凌乱的喘息。
下一秒,伏黑惠便伸手狠狠的拧在了他早就挺立的奶头上,在禅院直哉猛然拔高的尖叫声中平静的将手探入了怀中,掏出了一枚泛着金属光泽的徽章,摊手展示在禅院直哉眼前。
“三,要分清主次,我是主,你是次。这只是第一次,所以只是小小的惩罚。”
禅院直哉被这么一拧疼的眼泪都淌了出来,刚刚积攒起来的快感全部消散。他泪眼婆娑的看着伏黑惠手中的徽章,然后瞬间呆在了原地,甚至震惊到连呼吸都忘记。
那是禅院家的祖传家徽,只有历任家主才能拥有。
伏黑惠看着呆滞的禅院直哉,一丝不苟的将家徽再次放好,然后低头亲掉他眼角的泪珠,声调已经是平和而温柔。
“那么,现在可以继续了吗?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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