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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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为自己打了一针,抽象的快感交叠,卧室里的男人磕嗨了,在卧室里不住地叫喊着我的名字,他想要我。
周围是浓烈的橘子气息的信息素、属于Alpha的信息素。
我迷迷糊糊爬上了他的床,我抓住我的“丈夫”的过程不算太容易,Alpha爆发时力气并不小,他磕了药,时而清醒时而混沌,一边喊着想要我,一边尖叫着、叫我从他身上滚下去。
他并不是我的对手,他被我锁住了脖颈和手臂,皮肉已经被铁环磨出了细细的血痕,他全身上下只有嘴巴能够活动。
我纵然因为那管药剂心情舒服一点,下手却毫不留情,一拳打向他的腹部,我的“丈夫”立即蜷缩起身体,扶在床边干呕,我刻意散发出自己的信息素,叫他呕吐更加厉害——Alpha很难容忍另一个Alpha、尤其是优性Alpha的信息素,这是挑衅,也是羞辱。
我同样也很不好受,他还在不停地散发着令我作呕的橘子味气息。
我的“丈夫”就像条案板上的鱼,他看着我的眼神,就仿佛马上要因暴露于空气中而窒息。
我什么也没说,我将他绑进自己家后,我们的对话大多只有沉默,他并不爱说话,我同样沉默,我们俩相对无言。
我点了一支烟,我很久没有如此清醒过,我变回了我自己,变回了身为Alpha的时憧,我享受着那剂药的余韵。
他闷声闷气地说:“时憧,你想上我吗?”
我捏住烟尾,白烟缭绕地缠绕着我修长的指尖,我平淡地说:“这么想和我上床,你的脑袋是长在屁眼上了吗?”
我的“丈夫”尖酸刻薄地说:“时憧,你个狗娘养的,你记得你抱着我哭、叫我老公的模样吗?”
我沉默地吸了口烟。
我的丈夫看着我手臂上的针孔,轻轻地笑了。
“这真是个好东西,能把疯子变回正常人。”
我耳边出现无数个咒骂我、羞辱我的他,我烦躁不已,直接把抽了一半的烟按在他的肩膀,将他的白衬衫烧出一个豆大的小洞。
我的丈夫闷哼一声,脸颊氤氲出不自然的晕红。
“你可真是个变态。”我撕下他的衬衫,看着他白皙膀子上留的那一颗血红的伤痕——还有无数颗烟蒂的红痕,密密麻麻地排布在他肩膀处。
我的幻觉在他疼痛呻吟中又浮现了出来,他的眼睛迷乱混沌,又轻轻地喊我的名字。
我想吐,不光是因为信息素,还有他这副恶心的模样,我也要原数奉还地羞辱他,说:“真恶心,你以前和别人鬼混的时候,也是这副模样吗?”
他故意要恶心我,说:“不——时憧,你被别人上过吗,你也睡过白颂羽吗?那感觉不一样——”
“啪”地一声,我猛地扇了他一巴掌,我的大脑已一片空白,我机械地打他,对着他高挺的鼻梁又是一拳。
我忽地听见了颂羽的声音,他在远方轻轻地呼喊着我的名字:“不要这样,时憧。”
而我所看到的现实中,鼻血已经沿着他的唇角滑落,落在他胸口斑驳的伤痕上。
我看见他嘲弄地笑了,他被我这一拳打清醒了,说:“怎么,提起白颂羽就不行了吗?”
“你想知道我们是怎么结番的吗?我打他就像你打我那样——”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他知道怎样将我拖入愤怒中,以弥补自己身为Alpha还居于人下的屈辱。
我叼着烟,翻身骑在他身上,前一秒还叫着我的名字、分不清情欲与毒瘾的男人不出所料地开始扭动挣扎,但完全挣脱不了我。
他就是我身下的狗,这样水性杨花的丈夫被我所囚禁,没有丝毫尊严。
我直接向下摸去,他知道挣扎无用,便把头整个埋进床褥里,耳根却已红透。
他无力地扑腾着小腿,试图把我从背上踹下去,但他所做的一切挣扎都是无用功,我扒下他的内裤,同时打开了手机的摄像。
我不会顾及他的感受,随手从桌上拿了一把水果刀,把刀柄硬插了进去。
他不是第一次与我做这种事情了,但我不会让他轻易适应,我知道这样很疼,我偏要他痛苦——我要从他身上,把我的痛苦一分分地找回来。
他一口咬住床单,含糊不清地呜咽几句后又吐了出来,留下一道濡湿的痕迹,他红了眼眶,怒吼道:“你死定了!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你还敢录像?”
我说:“这份录像会定时发送到所有公共社交平台。”
“不过你放心,那时候你已经死了。”
我按着他的后背,手掌握紧了水果刀的刀刃,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我的、温热的血液从我掌间滑落。
我已察觉不出痛苦,恍惚中,我听见他最开始还在辱骂我,接着就变成了哭泣,他不住地哀求我,我冷漠地看着他,手下机械地动作着。
直到我一个晃神,水果刀从我手中弹出,才终于结束了这场折磨。
我不给他穿裤子,就晾着他的屁股,他尝试坐起身,却反复被手上的镣铐所阻拦,只能无力地在床上翻滚,我麻木地看着他。
我说:“你在对颂羽做那种事的时候,有想过现在的下场吗?”
他说:“白颂羽是我的Omega,时憧,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肖想我的Omega?”
“就算我杀了他,也轮不到你来插手。”
我安静地看着他,从地上捡起了那只被我丢开的水果刀。
“你老实一点,”我说,我把刀插进了他的脚踝里,我听着他的惨叫声,抹掉溅到脸颊上的黏腻的血,“你老实一点,我就让你死得痛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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