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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氤唇贴着贺闻的手指尖,被贺闻“吃两根”的说法吓到了,后面不由自主地一缩,夹得叶之伦差点直接射了。
叶之伦捏一把乔氤屁股,声音被情欲熏得低哑性感,说:“别夹。”
他俯下身,整个人笼罩着乔氤,把乔氤整个抱在怀里,自上而下地操,然而乔氤被他这一巴掌拍得想起来他们第一次的时候。
那时候叶之伦和贺闻把他当成泄欲的工具,在床上连声音都不让他出。
乔氤忽然的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正好也被叶之伦弄得没了力气,索性胳膊一松,趴到床上,像是在使性子:“我不做了。”
叶之伦愣了一下,被乔氤这不怎么熟练的拿乔弄得心里发痒,捉着乔氤的腰不让他滑下去,狠狠地往里一顶,顶在乔氤的敏感点上,挺动腰身撞了两下,带着笑轻喘着问:“宝贝儿,真不要了么?”
乔氤喘得很厉害,根本顾不上说话。
叶之伦和贺闻对他的身体太了解,随随便便就可以把他弄得很舒服。
贺闻探手握住乔氤,直挺挺的一根,硬的前头在滴水。
他给叶之伦递了个眼色,笑着说:“口是心非,明明这么舒服。”
叶之伦和贺闻默契从来都很好,看见贺闻的眼色就暂时地从乔氤身体里退了出去,贺闻就把乔氤抱起来搂在怀里,是那种托抱着的方法,然后哄乔氤:“好乔乔,给哥哥操一操吧,哥哥让你舒服。”
乔氤被贺闻抱在怀里,搂着贺闻的脖子坐在贺闻腿上,被贺闻的直白弄得脸发烫。
他不说话,贺闻就侧着头亲他,亲了一会儿又笑着说:“乖乖,我逗你的,不让你那么辛苦好不好?放松一点儿,听话。”
乔氤还不说话,他要臊死了,这两个男人怎么还是这么不要脸。
贺闻轻笑着,大剌剌敞开腿靠在床头,抱着乔氤让他把屁股露出来,给叶之伦慢慢再度进入——他今天胃部仍旧略略不适,只能看看,不能真吃到嘴里。
叶之伦在乔氤身后再度慢慢动起来,贺闻就低头去含乔氤胸前的小豆豆。
那儿一直还没被玩过,只因为情动就已经硬起来了,圆滚滚一个小肉粒,贺闻含进去,用齿尖轻轻磨,又用舌头去反复挑逗,吐出来的时候,已经给玩得红艳艳的了。
胸前一凉,叶之伦恰好又很重地顶了他一下,乔氤忍不住轻声呜咽一声,像是小猫叫唤似的。
贺闻给他叫得受不住了,拉着乔氤的手去摸自己的下身,把他和乔氤自己的拢在一起,带着乔氤的手上上下下的动。
乔氤嫩,被这么前后夹击的弄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后穴收紧,前面青筋直跳,要射了。
他呜呜咽咽地喘着气,贺闻就松开了他的手,让乔氤扶着他的肩膀,自己帮乔氤弄,没一会儿乔氤就抽搐着射了。
叶之伦没想再折腾他,于是就也跟着射在了他里面。
乔氤都没反应过来,他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下意识缩进贺闻怀里,雪白的胸脯顶着被贺闻吸肿了的两颗殷红小豆子 一起一伏地动。
而贺闻已经慢慢顶进了叶之伦早就给操软了的穴眼里,自下而上地挺动两下,也射了。
穴里含不住那么多,贺闻一拔出来,润滑剂的液体混合着精液一起从乔氤被操弄得闭合不上的小口里流了出来,穴口红艳,液体混白,看上去相当淫靡,乔氤白嫩嫩的两条腿被拉开,像是被玩坏了的淫娃。
贺闻用指甲很轻地拨弄乔氤胸口的乳粒,爱不释手的样子,一会儿又捏在手心里把玩,跟乔氤说:“乔乔真娇,以后我还要进去呢,怎么受得了。”
乔氤好久没有这样大的体力消耗了,累的动也不想动,翻过身去不想搭理贺闻。
贺闻却从他身后凑过来,展开胳膊抱住他,贴着他耳尖亲吻,跟他说:“害臊啦?乖,不逗你了,让之伦抱你去洗澡,不弄干净要生病的。”
叶之伦刚刚收拾好了自己,过来抱乔氤,俯身跟贺闻接了个吻,说:“等一会儿我换床单,你要不先去次卧躺一会儿?”
贺闻懒懒地踩着拖鞋下床,说:“好啊。”
他也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叶之伦抱着乔氤去浴室了,把人放在浴缸里,伸进去一根手指头把两个人射进去的东西弄出来,隔了一会儿前面就隐隐约约又硬了。
乔氤累得昏昏欲睡的,隔了一会儿才感觉不对劲,叶之伦的手都摸到他胸口了。
贺闻给他玩狠了,现在才隐隐觉得有点疼,乔氤一巴掌拍掉了叶之伦的手,打着骨碌从浴缸里爬起来就要跑,给叶之伦一把捞了回来,裹上浴巾按在墙上亲。
乔氤隔着浴巾都能感觉到叶之伦盯着他了,可怜巴巴地看着叶之伦,眼睛里氤氲着困出来的雾气:“不做了,我好累……”
叶之伦抱着他,脑袋放在乔氤颈侧,平复了好一会儿,才说:“知道,我还要上班去呢,不弄你了。”
他又抱了一会儿才松开,说:“去睡次卧。”
乔氤裹着浴巾,拖鞋都没穿就跑了。
叶之伦没办法,去把主卧乱七八糟的床品换了,再去厨房,给次卧里一个小祖宗一个病号儿做早饭。
贺闻刚把饭前吃的药给吃完躺下去,看见乔氤过来,就拍了拍身侧的位置,说:“来,抱你睡回笼觉。”
次卧的床也很大,现在只睡乔氤和贺闻两个人了,就显得不拥挤了,乔氤躺上去,离贺闻老远,干巴巴地说:“骗子,你根本就没有犯胃病。”
贺闻差点儿笑出声,凑过去把乔氤扒拉进怀里,说:“没有胃病我会只让你摸摸就放过你?”
乔氤噎了一会儿,却也没有从贺闻怀里钻出去,安生躺着,昏昏欲睡地时候才小声骂他:“禽兽。”
贺闻贱得慌,被骂了也甘之如饴,还挺高兴,凑过去亲了乔氤一口,说:“嗯,我禽兽。”
他揉了揉乔氤软乎乎的头发,叫他:“宝贝。”
不是床上调情时候那种口气的“宝贝儿”,是很珍重的叫法,一字一字地说。
乔氤脸皮薄,没搭理他,听见贺闻又说:“我们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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