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吃嫩草

很土很狗血的强制爱

别问为什么会下崽，他就是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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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因为我迷恋上了儿子的心上人，还把人强娶回了家。

我矜贵优雅的小妻子，才十九岁，还散发着少年的气息，像青草，像阳光，像夏日午后扑面而来的树叶清香，这让我着迷的气息。新婚夜本该是丈夫好好疼爱妻子的夜晚，我刚想去解夫人的衣服，就被他推开，他用不知从哪儿摸出来的剪子对着自己的脖颈，我怕他不小心扎到自己那纤细修长的脖子，只能退后。可新婚夜不能不在婚房里过，我便只能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醒来，整个人都快僵了。不过看到小妻子躺在床上睡着觉，他恬静的睡颜抚平了我的疲惫，不知不觉我的手就抚上了他的脸，我摩挲着他光滑的肌肤，下一秒，他睁开眼冷冷地看着我，我的心久违地感到被刺痛，只得收回手，唤下人进来服侍洗漱。

中午从店铺里回家吃饭，饭桌上气氛压抑，儿子埋头吃饭，我的新夫人冷着脸，饭菜一口没动。我夹了一个夫人喜欢的蟹黄小笼包到他碗里，叮嘱他多吃些，却被他一撂筷子，起身说了句“吃饱了”就走了。

儿子见人离席，也丢下筷子走了，这顿饭，一向活泼话多的他，没和我说过一句话。我一个人吃饭也挺没意思，便叫人撤了饭食，去书房对账去了。

我儿子的生父，也就是我的第一任夫人，是我此生唯一的挚爱。十七岁那年，我随父亲去往京中做生意，因着做的是皇家的生意，于是便结识了一些官员，他就是其中一位的儿子。我俩一见如故，时常结伴出游，游着游着就滚上了床，可官宦向来是看不起商人的，他父亲发现我们的关系后禁止我们再有任何来往。在我即将离开京城回扬州的时候，他违逆他的父亲逃出了家，然后快马加鞭追上我们的车队。当时我看着那个骑马而来的少年，在夏日午后嘈杂的蝉鸣声中，带着树叶的草木清香扑进我的怀里。我的心在此刻被他填满，从此心里眼里只有他一人。

回到家后，我在家人的同意下，给了他一个盛大的婚礼，我终于娶到了我心爱的人。婚后的日子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我整日和他腻在一起，却从未感觉到厌烦，反而越发觉得不够，只想每时每刻都和他在一起，恨不得两人长在一处才好。不到一年，我们的长子便诞生了，全家上下都爱极了这个孩子。他给孩子取名叫缘熙，尚缘熙。看着哄缘熙睡觉的他，我此刻别无所求，只向上苍祈求能一直幸福下去。可这世间大抵是容不得有情人的，我的宝贝，我的命，我此生的挚爱，在三年后的生产中吃尽苦头，留下一个虚弱的女婴，离开了我和缘熙。可最后连他留下的这个孩子都没能活过半岁就早早夭折了。如果能重来，我宁死都不会让他生这个孩子。

他走后的一年里，我深陷悲痛大病一场，父母焦急万分，到处求医问药，最后靠着一个云游四海的道长给的丹药，我才渐渐好起来。后来道长提到了缘熙，我的孩子，悦悦给我留下的唯一的宝贝。我那不知死亡为何物的缘熙，如今在我的影响下变得越来越沉默。我感到十分愧疚，抱着缘熙好一顿大哭，这之后，我开始接受失去爱人的事实。我过得越来越像个清修的和尚，整日除了生意就是缘熙，拒绝着其他人的有意接近，将自己封闭在了自己设立的监牢之中。

直到有一天我在街上遇到了一个蓝衣少年，这个少年和我逝去的爱人是如此的相似，甚至于眉尾上的那颗小痣都如出一辙。我觉得他就是悦悦的转世，看，悦悦果然还是舍不得我的。有一次偶然撞见他从墙头跃下扑进缘熙怀里，仰起头，眼里是藏不住的欢喜雀跃，阳光下的笑脸是如此耀眼，晃得我眼睛都酸涩起来。我想起了当年那个同样迎着光扑进我怀里的人，我的悦悦也曾是这样明媚的少年啊。

我越来越频繁地想起那个少年，到后来我甚至想着他的脸和那截细腰自渎。看着手中尚且温热的液体，我突然哭了，我实在太想太想我那早亡的爱人。

说到底，这个少年不过是悦悦的替身罢了，他们是如此相像，甚至连名字都相似，我的爱人叫秦悦，他叫秋景玥。

我没费多‍‌大‌‌力‎‌‍‍气就从他父亲的手上“买”到了他。新婚夜，他没用他那灿烂的笑脸看向我，而是攥着剪子对准自己的脖颈，我害怕他伤害到自己，只能忍下欲望，趴在桌子上将就睡了一晚。

他吝啬自己的笑容，明明他会对着缘熙笑，对着侍女笑，甚至对着猫狗笑，却独独不对着我笑。我惩罚过他很多次，可他宁愿扛着，就是不改，见了我还是冷脸。

我放弃了将他的性子‍‍‌‌调‍‍教‌‎‌得肖似悦悦，只能退而求其次，希望外表举止上能让他俩更加相似。我将悦悦以前的衣物饰品又打制了一份给他，给他用的香是悦悦最爱的雪中春信，又在他的院子里种满了玉兰与紫藤。我一点一点努力把他变得更像悦悦，可他偏偏和我作对，他剪烂了所有送去的衣物，扔了香，砍了树。

看着满院狼藉，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我动手打了他。然而我惊喜的发现，他哭的样子简直和悦悦该死的相像，从此我就爱上了他哭，我开始在床上和他玩儿些无伤大雅的小游戏，每每他哭的时候，我都会感觉像是悦悦还在我身边。悦悦也会在我玩儿得过狠的时候哭，不过他那是求饶的哭，是‌‍‎‍‌情‎‍趣‎‍。秋景玥的哭，我搞不懂，明明我也没把他弄疼，可他每次都哭得特别难过。

我不明白，我是怎样对悦悦就怎样对秋景玥的，甚至可以说是极尽周全，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我依旧极尽冷漠，这样的他一点儿都不像悦悦。这座冰山我雕了三年都没有雕成我想要的样子，我有点想要放弃了。

我开始将一些与悦悦相似的人带到身边宠爱，他们有的与悦悦有着相似的五官，有的气质与悦悦神似，有的是有着和悦悦相近的嗓音，可没有一个人能像秋景玥一样令我满意。

所以我遣散了这些人，依旧转投秋景玥的怀抱。

我不再强求将他变得像悦悦，只要他还在我身边，能让我聊慰思念便足够了。

我深刻的记得那个初秋，账本看得我头晕眼花，我便去后花园逛了逛，不曾想，撞见了他和缘熙幽会的画面，他靠在缘熙肩膀上，缘熙抚去他脸上的泪水，隐约听到孩子、药、父亲知不知晓这几个词。

仿佛平地惊雷，我呆立在原地，他们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儿子和我的夫人两人珠胎暗结有了孩子。

夜里我回房，他靠在榻上看书，即便我故意弄出响声，他也只瞥了我一眼，然后接着看书。

还真是平静。

我抽了书，把他拽到了床上，不知出于什么心思，或许是嫉妒吧，我不顾他的强烈反对，粗鲁地扯着他的衣服。他反抗得尤为激烈，一想到他是为了肚子里的孽种，我就不受控制的想要弄疼他，最好这个孩子能识相的自己流了。

我动作又快又重，他哭得嗓子都哑了，我伸出手摸上他平坦的小腹，那里还看不出有个生命藏匿其中。他的嘴被堵住，只能惊恐害怕地看着我。

我用力按压着他的腹部，动作更加粗暴，他眼睛都瞪红了，几乎是哀求地看着我。我不敢看他绝望的双眼，便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性事结束，从他体内撤出时我看到了淡淡的血迹。

“你跟缘熙什么关系还要我来提醒你吗？”我解了他双手的绳索，拍拍他的脸，说完就穿衣离开了。

我本以为缘熙会第二日来找我，结果没几个时辰他就来了书房。他问我为什么，我告诉他：我在教秋景玥要懂得和自己的继子保持距离。缘熙怨恨地瞪了我一眼，跑走了。

我视若珍宝的缘熙，如今像看仇人一般看我，这令我心痛到无以复加。

孩子没了，原本对我就没什么好脸色的人，现在更是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一旦我试图回房上床睡觉，他就会尖叫着让我滚，手边有什么就朝我扔什么。没办法，我只能在偏房凑合。

但我没想到秋景玥的胆子竟如此之大，没几个月，他就偷偷跑了，和他一同消失的还有缘熙。

他们俩一直背着我偷偷联系，如今还一同私奔。很好，我娇宠大的儿子，我挚爱诞下的宝贝，竟然也会背地里捅我一刀。

可我又想到秋景玥半夜的眼泪，和他眼里明晃晃的恨意。以前我不愿见到这张与悦悦相似的脸上流露出对我的冷漠与仇恨，所以总是无视与逃避，如今想来，他定是恨我入骨。

罢，罢，罢，就随他们去吧，只希望缘熙能够快乐。不知道悦悦会对我的所作所为看法如何，不过只是揪着我的耳朵训一顿怕是不太够了，我还须老老实实跪下和他认个错。

缘熙离开的第九天，我自尽了，南信子让我的死状看起来不是特别吓人，跟睡着了差不多。这九天里我想了很多，我留下的遗书里吩咐了找缘熙回来，还郑重和他道了个歉，我知道，这样未免有些故意要挟之嫌，但我是真的想要求得缘熙的原谅。

我还留给了秋景玥休书，分了一部分家产给他，算是弥补这些年的亏欠，我对他也不能说是没有感情，毕竟睡了这么多次。

其实他和悦悦是不一样的，我如今才发现。悦悦娇憨可爱，孩子心重，会追着我玩闹，有时我多看别的‍‍‌‎美‌‎‎人‎‎一眼，他就会跳到我背上嚷嚷着要摘了我脸上这一对招子，悦悦是如此鲜活又有朝气；而秋景玥对我无爱只有恨，所以我所做的一切于他而言或许都是折辱，也难怪他对我没有好脸色。

失去了年少时的爱人，如今又父子离心，还毁了另一个无辜的人，我做人还真是失败啊。

喝下药的时候，我想，我终于能够见到悦悦了。

我缓缓闭上眼，想起第一次见到悦悦的时候。那是我和父亲第一次去他家拜访，他坐在我对面，睁着圆圆的眼睛好奇地打量我，我被他盯得低下了头。这时他养的小白狗迈着短腿晃进了屋，摇着毛茸茸的尾巴扒着我的小腿。他笑得开心，眼里有亮晶晶的神采，“喂，你快抱抱它呀！”

悦悦，我真的很想再抱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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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写一个狗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