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爱思艾慕和强的倾向
-----正文-----
十年后 库利亚坎
斑自黑暗的桥洞中睁开眼,耳边似乎还有方才子弹和车流的喧嚣,他刚要起来,就听到身边有“淅淅索索”的动静。他皱起眉,手摸到了腰后。
“你受伤了,还能起来吗?”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斑下意识就要掏枪,那人又打断了他的动作,“我扶着你?”
斑推开了暗中伸出来的手,眯着眼睛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黑暗里有个隐约的轮廓。
他站起身,腰侧中弹的地方血已经干涸,除了疼痛没有那种熟悉的粘滑的感觉。他靠着身后的石壁缓了一会儿,一步一晃地朝着光亮的地方走去,身后传来脚步的回音,那个人还跟在后面。
斑一边走出去,一边脱下了身上的西装外套,将衬衫袖子卷起来,露出了下面被碎瓦片划伤的口子,又满不在意地将衬衫衣摆扯了扯,已经有些布料黏在伤口上了,他皱了皱眉,没吭声。
他沉默地走到公路边,拿出手机摁了几次都没有亮,他叹了口气,正想着干脆就着夜色自己回去,侧目就看到了身边的男人。
男人有着一副亚洲人人的长相,黑直长发及腰,斑一时想不起为什么他觉得这个男人他似曾相识,有种不一样的熟悉感觉。
“你……”男人刚要开口,斑已经从后腰拔出了手枪对准了他。
“你到底是谁。”斑眯着眼,看向眼前的男人。
“我没有恶意。”男人摊开双手,“如果真的要对你不利,刚刚就动手了。”
男人的西班牙语说得十分拗口,斑眯着眼笑了笑,“你是哪个国家的?”
“缅甸,”男人顿了顿,又一次重复,“缅甸。”
斑从善如流地换了缅甸语,说:“你什么目的?”
男人沉声说:“我本来就住在附近,你们的交火波及到我了,所以我就出来看一下是什么情况。”
斑走上前几步,男人看着他说:“你受伤了,要不要跟我回去处理伤口,顺便看看我有没有骗你。”
男人说的时候斑似乎就在想着什么,听他这么说,只笑道:“好啊。”
斑的手一松,枪的扳机扣卡在手指上晃了晃。男人一本正经地走上前,就在靠近斑的那一瞬间,斑忽然动了,他伸手握住柱间的手腕往自己身前一带,又以枪托砸在男人的肩头,反手一绞,用枪抵住了男人的后脑勺。
“别动。”斑自身后凑到男人耳边,低声着给眼前的男人定了命运,“接下来,你跟我走。乖一点。”
男人垂着头没说话,任由斑把他带了回去。
一路上,斑询问着男人的信息——
“名字。”
“柱间。”
“哦?多大了?在缅甸哪个地方?”
“二十八。缅北。”
斑诡异地沉默了,将人带回了自己住的地方。他把柱间关到了别墅的阁楼里,忙了一轮闲下来以后才想起来有这么个人。
他推开房门走进去的时候,房间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只有一朵罂粟,还有一个用枕被叠成的人形被捆在椅子上。斑下意识觉得不妙,正要摸枪,身后已经有人摸了上来。他弯腰矮了身形,抬手就用手肘去攻击后方,正要拧腰半旋身去踢,柱间已经从后面捂住了他的嘴重重往下一摁,又用脚带上了房门。
斑躺在白色的地毯上看着身上的男人。
而这一幕他也很熟悉——
就像十年前……
斑打量着柱间,慢慢拉开了他的手,直到呼吸顺畅了才问:“你还想报复我吗?”
十年后的柱间已经懂了这这句话的意思,穿过十年的光景,柱间才发现原来两个人都没忘记。
斑面无表情地坐起身,于他而言,这么多年刀尖舔血,其实十年前那场糊涂情事和眼前男人的具体来历他已经不太记得了,细细转念,才能想起这人还是个少年时那一捧诡异的菌子和纯粹的笑脸。
“你是来找我复仇的,还是……”
柱间本已从身后摸了刀,却不想,斑已经凑了上来,长至腰际的乱发,比十年前更精致的五官,都让柱间感觉有些陌生。仇恨和疑惑在十年岁月里不断翻滚,这人的眉眼在心里描摹了无数次,却不想,如今故人在眼前,柱间却心猿意马。
“还是十年前我拿走的是你的第一次,你念念不忘?”斑看到了柱间眼里的情绪,笑着诛心。
柱间卡住了他的脖子,忍了忍,到底还是没舍得对当年那个干净又野性的少年下手。
柱间拿过椅子上的那朵罂粟,“当年,你把我送回去,让你们的人杀了我们那么多人,在临走的时候把我簪在你耳边的罂粟还给我了。现在还你。”
“本来就是你的。”斑微微抬着下巴,“我当年物归原主罢了。只是,柱间,你觉得杀了我,你能离开这里吗?”
柱间俯身,像那次做爱时一样靠近了他的颈侧,隔了一会儿说:“我确实不能杀了你,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斑,我会把你带回缅甸,给那些无辜的人一个交代。”
斑冷笑一声。
柱间抓着他的领子,低声说:“你知道吗,那天,毒枭头子几个要紧人物,都不在缅北,你们碾过去的,都是被骗到缅北的人,他们……他们马上就能回家了。我马上就能……”
他没说下去,斑却听懂了。
但是斑对于这些却无所谓,他闭着眼睛,想着给自己曾经的露水情人多少时间忆苦思甜,这里是他的地盘,他有许多种方式让柱间束手就擒。
柱间起身和他默默对视着,隔了许久,也不知道到底心里在想些什么,斑已经没了耐心,他推开柱间,冷声说:“对于我来说,这些都没有关系。你们想和我们做生意,最先反悔,还毁了我们当时唯一通往亚洲的渠道,那么……无论发生什么,柱间,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听了这话,柱间再也忍不住了,他抬手就把人推倒在地,冲上去死死摁住了他的脖子。斑也没有留手,抬手对着柱间的脸就是一拳。
柱间躲过后,以膝盖猛压斑的腹部,斑硬生生挨了一下,又卡住了柱间的脖子。
柱间的手摁着他心口处,冷声问:“真心话?”
斑笑了笑,对准了柱间又是一拳,柱间握住了他的手腕,听斑问:“你能拿我怎么样?你的报复,不过如此,以命换命。柱间,今天你杀了我,自己也得死在这,你很清楚。”
柱间沉着脸,同样冷声相对,“斑,你的背后,很敏感吧?”
斑睁大了眼睛,以为柱间想从身后杀了他。
“我的屈辱,我破碎的信仰,都会在你身上得到救赎。”柱间低声说着,拿过了椅子上的绳子,将斑的手捆了起来,又强迫他趴到了地上,自身后骑上了他的身体。
斑挣扎了两下,被柱间摁着头往地上撞了一下,绷紧的腰背,耸动的后腰都让柱间想起了十年前那个被他压在身下的少年。
那个穿着白衬衫,干净得如同天使的少年。
斑笑起来,侧头问他:“怎么,不动手?”
柱间攥着他后背衣服的手紧了紧,俯下身问他:“你就这么无所谓?”
斑笑声低了,问:“什么是有所谓?”
柱间沉默着拽掉了斑的上衣,将他摁在地上,说:“你对我就没所谓?”
斑的伤口刚处理好,腰上还缠着层层纱布,和他打了两个来回,血又有些渗出来了,这幅身体和以前一样,劲瘦,肌肉正好,只是较之十年前更为肩宽腰细,柱间本无此意,直到斑几次挣扎,他心底复仇的快感又再次升腾——
他不想就这么放过身下的男人。
“放开我,柱间。”斑这几年完全不能忍受背后有人,何况是这样的压制。
柱间从背后捂住他的嘴,堵住了他所有的叫声,另一只手抱紧了他,又摸到身前,捏住了他的乳头,依然小巧,只是这次不像当年情欲翻涌时那样硬挺,软嫩的一点。
柱间在他胸口揉了一把,张嘴咬住了他肩头的肉。
“唔……”斑发出了一声痛叫。
柱间不管这些,他不再捂住斑的嘴,而是大力地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自己凑了过去,伸出舌尖舔他的嘴角,他这时候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爱恨交织到边界模糊,他前倾了一些,吻上了斑的唇。
斑那一瞬间头皮发麻,手肘抵着地毯想撑起身,却又被柱间摁了下去。柱间的手掌揉着斑的乳头,用舌尖不断顶开斑的唇齿,强迫他和自己接吻,直到斑咬疼了他的嘴唇,这才微微起身。
斑舔了舔嘴唇上沾粘的水丝,对着地上很轻地吐掉了和柱间的唾液混在一起的口水,不等他开口,柱间卡住了他的后颈,“斑,我会把你变成十年前我认识你的样子。我要你跟我回缅甸,用一生赎罪。”
“你还是那么天真。”斑笑了笑。
柱间没搭理他,目光落在他小臂已经开始流血的伤口上,他极尽温柔地握住了斑的小臂,以大拇指指腹截断了在往下流的血线,可另一只手却没留情,他用带血的那只手环住了斑的身体,揉着他乳头的手下滑到他的身下,隔着西装长裤在他疲软的分身上揉了一把。
斑的呼吸乱了一下,依然没有什么反应,柱间要的就是他这种不情不愿。他想让斑永远记住这种带着耻辱的疼痛感。
他熟练地解开斑的皮带从裤腰上抽了出来,没有扔到一边,而是环住了斑的脖子,随便扣进了一个扣眼,一手抓着皮带勒住了斑的脖子,迫使他抬起头,一手拽下将斑的内裤一起拽下。
斑难受地憋出了几声呜咽,可手被绑住,只能尽可能想办法先挣脱束缚,不等柱间想安抚亲吻他的背,斑的手腕已经被自己的挣扎磨红。
柱间在他的臀肉上捏了一把,斑终于开了口,他低低地,好似求饶,又好似威胁,“杀了我吧,柱间。这不是你一直想做的吗?来和我同归于尽啊!”
“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柱间一手摁着他,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这一次其实两个人都没有任何性欲,他看着斑的身体,还有肩膀后自己的齿痕,强行握住了自己疲软的阴茎撸了两下。
斑有了机会,趁着这时候想借力侧身甩掉背后的男人,却没得逞,被抱到了怀里。柱间的性器抵在他的臀上胡乱蹭了两下,看到斑的脸颊和耳垂泛起了红。
柱间的体温覆盖上来的时候,斑不自觉抖了一下,性器就顺着臀瓣蹭到了两股间,柱间的唇贴着他的背,耸动着腰在他的股间反复磨蹭。
斑这些年禁欲且不喜任何男女色,这种亲密接触只会让他本能开始恐惧。
他越害怕,柱间就越兴奋,性器很快就硬了起来,他环住斑的腰身,没有起身,一边将那根东西不带任何润滑地插进了斑的后穴,一边说:“你知道吗,我十年前对你心动过,你不该放了我。让我煎熬了十年。”
斑的注意力都在想办法收缩后穴,不让柱间的龟头顶入,根本不能顾及他说什么。
柱间感觉到了这种抗拒,直起了身体,分开了斑的臀肉,闭着眼睛强行插了进去,斑在他身上剧烈反抗,手腕不断磨蹭着那根绳子,或许是因为疼痛,也或许因为不甘,手腕上磨出了一圈血痕。
性器挺入后,柱间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压着他的后腰就操干起来。斑在他的顶弄下,发出了一些破碎不成调的痛吟。但很快,柱间就感觉到了性器上黏滑的触感,他低头,就看到了斑的穴口开始流血,斑的腰背挺直,发出了低低的哀叫。
像受伤的幼兽。
柱间分不清楚他手腕上蜿蜒的血是来自于伤口还是来自于手腕方才被绳子磨刮出来的,他不心疼,却下意识停下了动作。
斑喘息着握紧了拳头,刚刚那些粗暴的侵犯让他腰腹处的伤口渗出了血迹,他一直在靠绷着身体来抑制这些疼痛。
穴口的血顺着性器和耻毛滴在了白色的地毯上,斑无意间侧过脸,柱间看到了他苍白的脸颊和被自己咬得充血的下唇,他心里叹了口气,慢慢俯身,轻轻摸了摸他的嘴唇,又亲吻他的耳垂。
斑没给他多余的机会,转过脸,在他的虎口上用力地咬了一口。
柱间抽回手,心底最后的温柔告罄,伸手拉住了他脖子上的皮带,用力地开始耸动腰胯,一下下往斑的穴里冲撞,多年前性爱的美好回忆和如今粗暴的侵犯占有融于一处,斑如果想要顺利呼吸和吞咽就不得不借力撑起上半身,仰着头让柱间操干,这样的体位让他的呻吟也变得低沉和微弱。
柱间在缅甸极凶之地混了十年,自小又于缅北生长起来,如何不懂怎么在床上征服伴侣又怎么压制心软,就为了让斑听话。
他不管斑的扭臀是挣扎还是取悦,一手拉着皮带,一手捏着他的臀,将性器抽出至穴口又狠狠顶了进去,感觉到每次顶入斑都会因为自己的动作勒到了喉咙,所以肉穴也无意识缩紧,他这样反复玩弄斑好几次才有些过瘾。
现在的柱间,偏偏就喜欢看斑在他身下束手无策,只能被他征服的样子。
斑咬住了自己没有受伤的那条手臂的手腕,不肯发出一点声音,沉迷在侵犯斑的柱间是在每次即便顶到了斑的穴里最软的那一点后斑依然没有特别大的反应时才意识到一点不对。
他松开了皮带,俯下身,将人搂在怀里,顺着腹肌一摸,到了斑的性器那边才发现,曾经的少年如今在他身下压根没有勃起。
那些性感低哑的声音是痛呼,那些看似在被占有的表现是在忍受。
柱间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更愤怒了一些,他抽出了自己的阴茎,看到穴里流出的鲜血,皱了皱眉,他把斑翻了过来面对自己,看着血色褪尽,鬓边发丝被冷汗打湿的年轻男人,问:“你那么讨厌我,当年在罂粟田里,没有对我心动过吗?”
斑微微睁开眼,他的睫毛密长,这么半睁着,就像少时那般风情藏于眉眼。柱间咬了咬后槽牙,压到他身上抱住了他。
斑知道他没有从这种奸淫里得到快感,他想跟当年那样安抚一下身上的男人,想将一切了了,却也做不到。他扭了扭头,不适应脖子上的皮带,就看到了柱间快要哭出来的一双眼。
那一刻,斑心里忽然有一种想法,无论柱间是为什么找到他,又为什么在那样战火交锋里跟踪他,他都可以在自己的束缚被松脱后,将他送回缅甸去。
但这个念头还没来得及转一下,柱间又做了一件让他想不到的事情——
柱间亲吻他的身体,最后将他疲软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他小心地舔着斑即便疲软尺寸也要比一般人稍大一些的性器,耐心地用舌头舔着龟头。
斑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柱间在表达歉意。
他将本来在头顶的双手慢慢伸到了身前,鲜血滴落在白皙却布着疤痕的身体上,他忍着疼痛,伸出手指,绕了绕柱间散下的长发。
柱间抬起头,看到斑摇了摇头,斑这一次准确地用缅甸语问他:“你不是想报复我吗?”
“我……”柱间看着斑的血,声音颤抖着,“我不想了,我对你……”
斑笑了笑,他看着柱间将捆着自己手腕的绳子解开,便从旁边拿过了那朵罂粟像少时那般簪在鬓边,夹在耳朵上,捂着腰上的纱布坐了起来。
柱间不知他要做什么,下一秒,斑已经将他抱到了怀里,就跟十年前那样,他的怀抱是柱间最好的避难所,在斑这里,柱间可以哭泣,可以软弱。
斑亲吻他的太阳穴,吻他的眉心,最后落在了他的唇上。
“你现在还觉得,我是你的救赎么?”斑声音嘶哑,看到柱间拿掉了他的皮带,丢到了一边。
柱间没回答,只是再次吻上他的唇。他感觉到斑的舌头主动伸了出来,他吸着他的舌尖,将他的舌头卷进自己的唇舌间,细细舔吻,用舌头去绕他的舌。
斑抱着柱间滚到地上,被柱间压在身下舌吻着,方才被口过的阴茎蹭着柱间腹部的肌肉,终于硬了起来,柱间的阴茎贴着他的硬挺蹭了蹭,斑的喉咙里滚出了一声呻吟。
“哪里不舒服么?”柱间结束了舌吻,吻他的锁骨。
“没有。”斑鼻音有些重,“柱间,算我欠你的。”
柱间笑了笑,搂住了他,问:“那我能进来吗?”
斑抬起没有流血的那只手臂,挡住了眼睛,笑了笑,“你这让我怎么回答,我是想你从我身上滚下去的。”
“想都别想。”柱间在他抬起的手腕上吻了吻,抱住了他,下身挤进他腿间。
斑抱住了身上的男人,分开腿没有抗拒,柱间摸了摸他的穴口,似乎没有在流血,这才慢慢将还硬着的性器送了进去。
“疼。”斑放缓了语气,故意作弄他。
柱间笑了一声,抱紧他故意加大了力气,一下下抽送着。
斑在柱间身下承受着其实并不算很美好的欲望,受伤的地方和后面其实都多少有些疼痛,但是他还是抱着身上的人发出了一些粘腻的低吟。
柱间才发现传闻里宇智波斑此人最擅长的就是一把温柔刀。他起了一些非要让他吐真心话的坏心思,再次抱着身下的人换了个体位。
房间窗明几净,柱间轻轻扶起了斑,搂着他,让他倒退到窗前,后背贴上冰凉的落地窗,他抬起斑的左腿,自己微微蹲下身顶了进去。
每一次抽插,斑都会因为站不住而往下沉,窗玻璃也在交合中发出了一声声闷响。
斑仰着头,手指划过身后的玻璃,留下了一道道痕迹,肠液顺着玻璃往下流,柱间看着喜欢,双手托住他的屁股,干得越发卖力。
“还想要……”斑无意识脱口而出的话在这样的时候无疑让柱间更是欢喜,他手下一用力,干脆将斑抱了起来。
斑的后背靠在身后的窗上,双腿紧紧夹住柱间的腰侧,柱间加快了性器抽送的频率直到龟头蹭到让斑浪叫声最大的那个点,干脆把斑顶在窗上,也不再往外抽出,摁住了下身没有着力点的斑,对着那一点往上顶,双手也不肯放过他,用力地往下压。
斑感觉自己三魂七魄都要融在这场性爱里,他抱住了柱间,腹部紧绷着,马眼流出了一点前精后在柱间的一次顶弄里射在了两人的身上。
柱间意犹未尽,挺着腰将他抱起来一些又恰好松开手,刚刚高潮过的身体稳稳地又被顶到了最深处,斑的后穴紧紧咬住了柱间的性器,在高潮还没过的时候不自觉地快速吮吸着柱间的龟头。
“斑。”柱间顶在他的深处,吻他的嘴角,“你的真心话是什么,能告诉我吗?”
刚高潮过的斑哪里分得清他问的是什么,这时候所有的感官都在性欲的研磨之下,他感受着柱间在自己后穴里涨大的欲望,迷迷糊糊地说:“我是真心的,柱间,我对你是真的。”
柱间看到他再次微微抬头的欲望,将他放了下来,斑的腿一软,整个靠到了柱间身上,柱间抱着他坐到了床边。
斑也确实才尝到了一些爱意的甜头,分开腿跪在床上,扶着柱间的肩膀自己往下坐。柱间搂着他,用手指堵住了他射精的地方,抬着腰往上顶他。
“松手……”斑哀哀地叫,“好爽……”
柱间不肯,咬着他的乳头,单手圈着他继续索要,耳边的罂粟花瓣飘了一片在斑的胸口,擦过了柱间的脸颊,斑抬手爱抚自己没有被亲吻到的乳尖,顺手摘去了花瓣。
这时,柱间用生硬的西班牙语说出了十年前想说的话:“在缅甸,为心爱的人簪上花,两个人就等于是定情了。”
斑吻上了他的嘴唇。
柱间没能忍住这样的温柔,抱紧了身上的人,射进了他的穴里。只是斑也明确感觉到,即便是这样,柱间的性器也没有软下去。
他斜眼看了看窗外的夜色,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
“柱间。”斑夹紧了后穴里的精液,挺着腰背看向了他,“今夜还长,以后咱们的账一笔一笔可以慢慢算,现在你知道我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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