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七日过去,慕雪衣没等到苏玄清痊愈的消息,反而等到了苏玄清逃跑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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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七日过去,慕雪衣没等到苏玄清痊愈的消息,反而等到了苏玄清逃跑的消息。
“跑了?”慕雪衣坐在椅子上,看着底下跪着的小厮,语气平静地问道。
“...是。”小厮的头紧紧贴着地,抖如筛糠。慕雪衣的语气越是平静,小厮心中越是没底。
“呵...”慕雪衣嗤笑一声,“苏玄清现在就是个废人,何况还有金链锁着,他难道是自己抢了你的钥匙吗?”
“教主明鉴,是苏公子说自己一直被缚,想出去走走,又...又以身勾引小人...小人...小人一时糊涂...”小厮只低着头,如何也不敢说是自己起了色心,想强迫苏玄清,害怕苏玄清挣扎引得金链响动惹来旁人,才自己解了锁链。
“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连人也看不住,留你无用。”慕雪衣招了招手,便有仆从上来,将小厮拖了下去。
小厮哭叫求饶的声音渐渐远去,大殿里重新陷入平静。慕雪衣端坐在椅子上,脸上阴晴不定,眼底暗潮翻涌:苏玄清,我还是小瞧你了。
话说苏玄清也未曾想到小厮对自己起的龌龊心思,幸亏虽然失了金丹,点穴功夫还在,他匆忙之下点住小厮穴位,又抓住了这难得的逃跑机会。
房里衣柜内全是轻薄透亮的纱衣,自是不能穿。苏玄清先是去了隔壁小厮住的地方,翻出一套小厮的衣服,匆匆穿上。
被调教许久的身子很是敏感,这衣服布料粗糙,惹得苏玄清情欲波动。
但此刻不同寻常,苏玄清定了定神,堪堪压下身上不适。环顾一圈未找到鞋袜,他害怕再拖下去会有变数,只得赤着脚,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苏玄清能如此轻易地逃走,也是慕雪衣的疏忽。他当时随手将苏玄清安置在了偏僻的别院,又以为苏玄清武功尽失筋脉被废,双手双脚还被金链锁着,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便也未曾多派看护。
出了合欢教,苏玄清发现自己在半山腰上。他循着小路,慢慢走着。
此时已是深秋,路旁树叶凋零,洒满一地金黄。秋风萧瑟,泛起阵阵凉意。
苏玄清却并不好受,粗糙的布料摩擦着身子,惹得处处痒意。最痒的还是身后不可诉说的那里,此刻正空虚地开合着,渴望能有东西填满。
要说苏玄清的后穴本来每日都会插着玉势,可他如今恢复自由,怎会继续忍受这种侮辱?当时点完小厮的穴位,他第一时间便抽出来随手丢了。
想到这里,苏玄清觉得身子又燥热了几分。他厌恶自己的反应,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深呼吸,努力调动自己的意志,压下欲火。
苏玄清心绪不宁,未曾注意身后响动,突然听到身后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他心里一惊,低着头转过身。
“小娘子好兴致,一个人来到山上,是来秋游的吗?”
原来是五位膀大腰圆的大汉,个个胡子拉碴,色眯眯地盯着苏玄清踩在落叶上的白皙脚趾。
苏玄清并未答话,慢慢退到路边,心里思索着如何应对。突然身体里又是一波情欲涌上来,他脚下一软,差点跌落在地,强行忍住了。
也正在这时,其中一位大汉欺身上前,将苏玄清搂在怀里。
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传来,苏玄清情欲又勾起几分。
大汉盯着苏玄清的脸,半天没回过神,痴痴道:“小娘子长得真标致。”说话间手也不老实,直接覆上了苏玄清的胸膛。
感受到手下的平坦,大汉有几丝诧异:“没想到不是小娘子,是个带把的。”
旁边的大汉起哄道:“莫不是潇湘馆里的小倌?长得这么漂亮,咱们也不亏。”
苏玄清有心挣扎,却轻易地被按住。
“别挣扎了,”大汉嘿嘿笑道,“小倌不就是出来卖的吗?你把兄弟们伺候舒服了,赏钱少不了你的。”说罢拉开苏玄清的衣襟,露出白皙细嫩的胸膛,上面两颗红珠微微挺立,小巧可爱。
大汉伸出手,抚摸苏玄清的胸膛。手下触感滑嫩细腻,比最贵的绸缎还要美好。
此时又有一人按捺不住,直接摸到了苏玄清两腿之间,伸手握住了苏玄清的玉茎。苏玄清刚才被如此对待,惹得情动,玉茎已是微微抬头。
“大哥,”那人笑起来,“这小骚货,表面上矜持,下面都硬了,看来是迫不及待了。”
众人嬉笑起来,苏玄清此时突然出手,戳中身后大汉的腰侧。大汉正沉浸于邪念中,一时没有防备,松了手,张嘴吐出一口血。
“大哥!”其余人急忙扶起大汉。有一人上前扇了苏玄清一巴掌:“贱货!”
苏玄清轻易被扇倒在地,白嫩的脸上很快浮起五个鲜红的指印。他因着刚才的一击脱力,虚弱地躺在地上。
大汉被众人扶起,吐了一口唾沫,阴沉地盯着苏玄清,开口道:“看来这小骚货还是个硬蹄子,本来爷还想怜香惜玉一把,现在也无所谓了,大家一起上吧。”
众人应了声,上前七手八脚地要扒了苏玄清的衣服。
苏玄清绝望地闭上眼,不想面对接下来的事。然而他身子却敏感,随着身上大手的游走引起阵阵战栗。苏玄清厌恶这样的自己,只恨牙关松软,不能立即咬舌自尽。
不多时,苏玄清的衣物就差不多被褪尽,只剩下一条亵裤。就在他最后的蔽体之物即将被扯下之时,旁人的动作却停止了。
苏玄清疑惑地睁开眼,只见得慕雪衣站在面前。一袭红衣松松垮垮穿在身上,露出大半洁白的胸膛。他面容昳丽,一双桃花眼顾盼流转,双唇殷红如血,带着邪气的笑意,竟是比女子还要美上三分。
而刚才还嚣张的大汉们,一个个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慕雪衣低下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苏玄清:“苏道长这么悄无声息地走了,可是责怪本座招待不周?”
说罢他故作惊讶地看看四周,挑起眉:“苏道长好手段,不但小厮为你神魂颠倒,连这路人也被迷得晕头转向。”
没想到自己被慕雪衣所救,苏玄清心里涌上一丝感激。可是转念一想,自己现在沦落到这步处境也是慕雪衣害的,一时心里又升起一股怒火,他开口道:“只能说你御下无方。”
慕雪衣也不恼,蹲下来轻柔地抚摸着苏玄清被打肿的半边脸,只一句话便叫苏玄清变了脸色:“看来苏道长不喜欢小动物,喜欢实打实的男人。”
苏玄清心下骤惊,挣扎着要起身。
慕雪衣伸手到苏玄清颈后,轻轻一按,苏玄清便昏了过去。
轻松地抱起苏玄清,慕雪衣也不管地上散落的衣物,运起轻功飞了回去。
回了合欢教,慕雪衣给苏玄清新安排了住处,派了伶俐的丫鬟,又招了姚子默来合欢教。
姚子默一进前厅,便看到慕雪衣端坐在主位上。这人仍旧一袭红衣,却不似以往邪气勾人,那红色像是鲜血浸染而成,无端透出一股煞气。
面对如此状态的慕雪衣,即使是八面玲珑的姚子默,也不想靠得太近,只远远行了一礼:“见过慕教主。”
“姚馆主,”慕雪衣面无表情开口,“对于馆中想逃跑的小倌,姚馆主都是如何处置的呢?”
“这...”姚子默迟疑着,不懂慕雪衣为何会问这种问题,“慕教主这样问,难道是那苏道长...逃跑了?”
“没错,”慕雪衣微微点头,“下人疏忽,不过没跑多远,已经被抓回来了。”
姚子默得了答案,很是佩服苏玄清,毕竟是自己亲手调教,潇湘馆里的药物也不是空有其名。且不说合欢教的守卫如何,即使是无人看守,拖着那样一副身体逃跑,意志力真是非常人可比。
看着姚子默一脸钦佩的神情,慕雪衣心中无名怒火乱窜,冷冷开口:“这就是姚馆主磨碎的硬骨头?看来姚馆主是没有尽力了...”
姚子默被怒火波及,只觉得无辜,辩解道:“慕教主,苏道长这样的人,自是寻常人比不上的。姚某听说修道之人,从小苦修,摒弃七情六欲,心志坚定,非常物可改变。”
慕雪衣听得心烦,闭着眼用手捏了捏眉心:“听姚馆主的意思,是无可奈何了?”
静默了许久,姚子默才缓缓道:“潇湘馆中有一种药,名为‘未央’。 ”
“哦?”慕雪衣饶有兴趣地询问,“这名字倒是好听,不过本座似乎从未见姚馆主用过。”
姚子默叹了口气:“这药姚某的确许久未用过,一是药效太过霸道,二是姚某从业二十载,调教过的小倌数不胜数,从未失过手。苏道长这样的人,还是第一个。”
“有何功效?”慕雪衣嘴角勾起笑意。
“寻常药物只是调教得身子敏感,而‘未央’则是侵蚀人的意志。只一颗药丸,吃了后无论多贞洁烈妇都变荡妇淫娃,且每日都会发作,发作之时失去自我,只想着行极乐之事。”
“姚馆主要多久才能配好这味药?”
“三日便可,但是慕教主,此药实在太过凶狠,还望慕教主三思。”姚子默迟疑道。
“呵,”慕雪衣嘲笑出声,“本座还从来不知道,姚馆主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姚某...”
“好了,”慕雪衣打断姚子默的话,“本座等姚馆主三日,望姚馆主一切顺利。”
“是。”姚子默也不敢再说什么,应了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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