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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悟松了松领带,大张着腿双手撑在沙发上合眼休息。
神乐带上门就看到戴着眼罩仰头靠在沙发上睡觉的男人,她放轻了动作,蹑手蹑脚挪到他身侧,伸手戳他的喉结。
总悟呼吸平稳,搭在沙发上的手一瞬握紧了神乐指,送到自己嘴边轻咬,含糊不清的声音里都是疲惫。
“别闹了,我已经五天没合眼休息了。”
神乐顺势倒在了他身上,坐着他的大腿环上他的脖子问,“又是什么任务阿鲁,怎么这副打扮。”她的手勾着他西装外套口袋里的墨镜,在食指转了好几圈之后戴上脸,可惜墨镜松松垮垮的老是掉下来。“这墨镜好大阿鲁。当保镖去了吗?”
总悟搂上她的腰,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因为太累的缘故,神乐的疑问在脑海里盘旋了很久他才消化她的问题。他掐着神乐的腰咬牙切齿问,“我看上去像保镖?”
“难道不是?”神乐扒下了他的眼罩,替他戴上了墨镜,捧着他的脸仔细端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确实不像保镖,像Madao阿鲁。”
墨镜下泛青的眼眶是他多日未合眼的证明,他没有睁开眼,任由神乐嘲笑,等她笑得差不多了才有气无力补了一句,“我饰演的可是黑帮老大啊,怎么在你嘴里就变成madao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你这样还黑帮老大,近藤大猩猩都比你像阿鲁。”神乐捂着肚子大笑,她伸手蹂躏总悟的脸,“你是不是对自己的脸蛋有什么误解阿鲁,虽然超抖S的性格确实符合黑帮老大的这个角色。”
“我看你是对我的脸有什么误解吧山地大猩猩。”总悟啧了一声,一副还想继续睡的模样。
“没有阿鲁,当初我就是喜欢这张脸蛋才嫁给你的,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嫁给一个抖S阿鲁。”神乐又去研究他脖子上的领结,她拉着短的一端使劲扯,勒得总悟呼吸不畅。他抢过领带塞进西装口袋不让神乐捣乱,“那我还真是感谢你能看上我的脸蛋啊。”
总悟坐了起来搂紧神乐,他把脑袋埋进神乐胸口,“再让我睡一会儿。”
“睡觉比我还重要吗阿鲁。”神乐见他又要睡过去,坏心地拿着他的头发在他鼻子下扫来扫去。“别睡了阿鲁,你就不想我吗。我们可是整整五天没见面了阿鲁。”
总悟蹭了蹭她的肩,仰头吻上了她的脖子,“想,可是很累。”
“不是说抱着心爱的女人就能充电吗阿鲁。”
“你哪来的自觉是我心爱的女人。”
神乐推开了男人,把他按在沙发上严刑逼供,“那你给我说说,黑帮老大心爱的女人是谁阿鲁。”
总悟顺着她的话接了下来,“忙于杀戮的男人谁也不爱,我只相信手里的刀。”
神乐哼了一声,摘下他的墨镜扔到了地上,“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心爱的女人是谁阿鲁。”
“睁眼看着我回答阿鲁。”
总悟睁开了眼,里面布满了红血丝,“怎么,你还想当我第十八个情妇?”
“第十八个?”神乐皱着眉,“黑帮老大都喜欢玩弄感情吗?”
“毕竟看透了生死,及时行乐才是我的人生信条。”总悟舔了舔嘴角,尽管神色里是掩不住的疲惫,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魅力,“你这姿色还不错,我勉为其难看得上眼。”
“你还真是罪孽深重。”神乐解了他的领带绑在自己的手腕上,“男人,你该向主忏悔。”
“这又是哪一出。”总悟没跟上她跳跃的思维。
“别管阿鲁,现在我是修女,你向我忏悔阿鲁。”
“我好好的忏悔什么,就算要忏悔,对象应该是神父而不是修女吧?”
“别管什么神父修女的,杀人如麻的黑帮老大不需要忏悔吗?”
“我心安理得,忏悔什么。”
“那、那你玩弄了十八个少女的感情!”
“喂,明明是十七个,‘你’我还没开始玩弄啊。”
“闭嘴阿鲁!那你就给我好好忏悔为什么本女王不是你心爱的女人。”神乐恼羞成怒,趁他没有防备抓过他的双手反剪在后背。“给我忏悔!”
总悟低着脑袋闷笑,笑得神乐心慌意乱。
“笑什么阿鲁。”
“这该由你忏悔吧,为什么你不是我心爱的女人。”
“哈?”神乐站了起来,在他面前来回走了好几趟,晃得总悟眼花,“你别走来走去。”
“不对,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娶我,你还是该忏悔。”
“喂,黑帮老大可没有娶妻。”
“这是重点吗阿鲁?”神乐烦躁的扒拉自己的头发,想到月月说男人得手之后就不会珍惜,难道吉娃娃也是这样吗?他已经厌倦我了?她搞不清楚,只好直接问,“你厌倦我了吗?”
“哈?”总悟被她搞晕,他松了松骨头,找了一个舒服的坐姿,“你到底在说什么?”
神乐觉得不行,这么快就被厌倦的话,那岂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还迷恋着他?得做些什么挽回才行。
有新鲜感就好了吧?
总悟才找到一个相对来说比较舒服的坐姿,坐了没两分钟就被神乐拽着回房。
“喂喂喂,你这只山地大猩猩到底要做什么。”
“做第一个玩弄黑帮老大的修女。”
总悟坐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皮带就被神乐解开。“喂!给我住手,你要做什么?!”
神乐解下了衣裙,姣好的身形只着贴身衣物,她抬起下巴高傲的看着他,“我在找为什么自己不是你心爱的女人的原因。”
说完把衣服劈头盖脸扔到了他脸上,遮住了他的视线。
总悟咽了咽嗓子,“China,现在不行,我真的太累了。”
神乐抽出皮带拉开总悟的裤链,跨腿坐上了他的大腿,“没关系阿鲁,之前我喊累你也一样继续。”
总悟被噎住,一时不知怎么反驳,加上他们确实很久没亲热了,他舔了舔嘴,“那你先解开我。”
“给我搞清楚了,现在是本女王在玩弄你。”神乐凑上他的耳朵轻声宣布,“就算你哭着求我,我也不会松开你。”
神乐的衣裙还盖在他的脸上,总悟一呼一吸之间都是她身上的味道,他觉得嗓子眼发痒,亟需她的解救。
神乐掀开了他头上的衣裙,“就像在掀盖头阿鲁。”
她娇笑,吻上他干涩的唇,他还没尝够她的香甜,她又很快离开。“给我记住了,今晚是本女王娶了你。”
“你……”总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神乐就咬上他的喉结,顺着肌理而下亲他的锁骨。
“给我好好忏悔,”神乐把他推倒靠坐在床头,三两下扒光了他上半身,把他的衣服统统拢到了他的手腕上,“做了这么多坏事,不好好忏悔可不行啊。”
总悟看着眼前白皙的身体,只觉得这具年轻又充满诱惑身体唤醒了自己身上所有的细胞。他向眼前的美色屈服,“我忏悔。”
“忏悔什么?”神乐坐在他的肚子上,一下又一下吮他的胸膛。
总悟从喉咙里发出感叹,勉强保持冷静,“我杀人如麻,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神乐不置可否,她一边扒他的裤子,一边示意他继续。
“还有,”总悟闭着眼,脑海里都是她诱人的表情,“我说谎了。”
“嗯?”神乐停下了手里跟裤子的斗争,“你说什么谎了?”
“我……咳,还没玩弄过女人。”
神乐噗嗤笑了出来,“所以堂堂黑帮老大是个处男?”
总悟不说话,挺腰磨蹭着她。
神乐不客气赏了他胸口一巴掌,“不许蹭,本女王许你动了吗?”
她的手没轻没重地按着他的火热,不像安抚,更多的是惩罚,“还有呢?你还要忏悔什么?”
总悟看着她不说话。
神乐也不勉强,搂着他的脖子,按着他的脑袋埋进自己的胸口,贴着两层薄薄的衣料扭腰蹭他发烫的地方。
总悟闷哼,沉溺在她的柔软里晃了神,身下精神抖擞的士兵想要挣破衣料的束缚一举探进她温柔神秘的地方释放自己。
神乐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她站了起来,脱下胸衣扔到了地上,弯腰褪下了自己的贴身衣物拿在手里。那件薄薄的衣物在他火热的眼神下掉在了他的小腹。
他该感受不到这无足轻重的重量的,可紧绷的身体让他呼吸一顿,之后身上的神经仿佛跟着那件薄薄的衣物掉在他身上时一起蹦断。
神乐挑开他的衣料边缘,往里面看了一眼后又松手,橡筋啪的打在他的小腹上,让他的灵魂也随之一震。
她状似无意地叹了一句,“涨起来了。”
总悟重重地喘,撇头不去看她。
“怎么,身为黑帮老大的傲骨?”神乐见他一副不愿再看的神情,擅自给他加了戏份,“你还有没忏悔完的事情啊……要不我给你提个醒阿鲁?”
她又挑开了他身上唯一一件完好穿着他身上的衣物,扶着汹涌冒出的火热,坐了下去。
总悟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China,你哪里学来……”
话还没说完就被神乐打断,“要叫女王阿鲁。”那物让她皱眉,但她不想露怯,捂着总悟的眼又吻了上去。
总悟被她的热情搞得方寸大乱,但对她接下来会怎么做又充满了期待。他们唇齿交缠嬉戏,亲密地呼吸让神乐全心身放松了下来。
她尝试着继续,这次顺利的全部吃了进去。
总悟身体一颤,咬着神乐的下唇,暗下去的眼眸凝视着她。
神乐抱着总悟的腰,开始挪动自己的腰,掌握主动权的神乐更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出几下便刺激的自己软了脚。
“你想好了没有,还有什么没忏悔的。”神乐不动了,挑着总悟的下巴问。
埋在温暖濡湿的地方让总悟青筋大冒,而她只顾着自己的感受,舒服了就不想动。他被吊着,情.欲一直得不到舒缓,终于尝到了平时捉弄神乐的苦果。
神乐见他还固执地不肯承认自己是他心爱的女人,有些泄气,但还不想放弃。她缓缓跪起,慢慢吐出他的下身,两人交合的地方缓慢摩擦带给他们不一般的感觉,又舒服又痒,更多的是不满足。
神乐轻轻趴在他的肩上,小声问他,“真的没有了吗?”
她的声音太轻,像根轻飘飘的羽毛。
总悟侧头,吻上她的耳朵,“有。”
他喟叹,“我不信主,忏悔也不是真心实意的。”
神乐恼怒,但又坐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总悟哼叫了出来,但神乐没有理会,咬着他的锁骨,自己怎么舒服就怎么来。
神乐这样不管不顾豁出去的动作带来的刺激实在太强烈了,他怕是要忍不住立刻交代了自己。
神乐在他耳边愉悦的哼哼也是一剂强有力的催化剂,正当总悟要喷薄而出上交存粮的时候,神乐一瞬僵直了身体,很快软了下去。
她趴在他的肩上喘气,不动了。
“好累,不做了阿鲁。”神乐嘟囔着,扭着腰抽身离去。
总悟忍得辛苦,额头上覆了一层汗,“我现在不上不下的,你说不做?”
“把我拉进情.欲深渊的人是你,现在不让我高.潮的人也是你。”
“说不想做的人可是你啊,现在非要继续的人也是你……难道这就是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神乐哼了一声,“我现在就是不想继续了,你自己憋着吧。”
神乐拍了拍还万分精神的那物,它抖了抖,朝她敬礼,“还涨着呢,真可怜呐。”
总悟看着她离去的身影,知道她因为自己没有承认她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跟他呕气,他闭上了眼睛,哭笑不得的挣脱了领带。
总悟看着还直挺挺立着的下.身,一边回想她刚才妖娆的身姿,一边抚慰神乐嘴里的“小可怜”。
-神乐啊,我忏悔。
总悟粗粗喘气,手下的动作加快。
-我不信主,不信命运,我只相信自己。
他的手沾上了神乐的液.体,粘腻又粘稠的。
-我只相信自己的心,而它早就抛弃我了。
他难耐地低吼,嘴里叫着神乐,一声又一声。
-它一直跟着你,早就不属于我了。这样的话,我真的说不出口。
他余光看见被神乐扔在一边的胖次,顺了过来覆在将将要崩溃的下身上。
-神乐啊,我忏悔。
他僵直了身体,手里温热的体.液弄脏了那件轻薄的衣物。
-以你的信徒的身份,虔诚匍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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