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见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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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射了。”
“……闭嘴!”
电话里传来男人的略微颤抖的声音,低沉又喑哑,神乐从没听过他发出这样的声音。
“嗯……”他发出的单音节词偷走了电子设备的电流,直击神乐得心脏,她的身体下意识轻颤。
“我好想你China。”
“不要在这个时候说想我啊混蛋!”
“可这个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你……”说完还重重喘了一声,神乐听得耳朵开始发烧。
“我怀里有一个China,她抱着我撒娇;还有一个搂着我的手臂,真坏啊,我现在明明就空不出手去安慰她;还有一个China要亲我……脚边还有一只山地大猩猩在朝我摇尾巴,她居然叫我总悟哥哥呢……”
“闭嘴!我才不会那样做!”
“所以我只能靠想的……嘶!China又偷袭我了。”
“我知道了!你不要在脑子里把我扭曲成奇怪的物种!”神乐红着脸大叫,她咬着下唇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电话里一时没了声音,只有滋滋的电流声衬托着两人的缄默。
良久,那边传来了很轻的一句:“总、总悟哥哥。”
电话里传来女孩的嗫嚅,声音很轻,飘进总悟的耳朵里,混在他沸腾的血液大军直奔他炽热的心脏,然后碎在上面。总悟一瞬头脑空白,他咽了咽嗓子。
“我叫了,所以你别再幻想出什么奇怪的China了。”
“你都把我叫萎了。”神乐听到他叹气,可他的声音分明是满足的。“下次再接再厉,把我叫到不举好了。”
“闭嘴啊混蛋吉娃娃!”
总悟狼狈地抽纸巾收拾,纸巾摩挲纯黑的西裤,乳白色的粘稠被一点一点拭去,可他耳边似乎还回响着神乐那句细碎又害羞的“总悟哥哥”。
“China。”
“干嘛。”神乐不知所以。
“我又想你了。”
神乐抓狂,脸上的高温差不多要把她烤熟。舌头仿佛被猫叼走,磕磕绊绊才憋出一句“闭嘴”。
神乐开始懊恼自己的语言词汇太过贫瘠。
总悟轻笑,他瞄准房间里的垃圾桶,几条抛物线就把纸团凌乱的桌面收拾干净。他指骨分明的手覆上隐隐有抬头之势的生命源,不紧不慢的安抚它。
尽管在做隐秘而又禁忌的事情,他慢条斯理得像个贵族公子。
“想见你。”总悟声音平平,仿佛那个在玩弄自己的人不是他。“快两个月了,China。”
我们快两个月没见面了。
它才刚释放过,还是软软的,可血液沸腾,他觉得身体燥热,连它也不可避免烫了起来。
“你、你忽然说什么啊……”神乐捂着脸,开心又羞赧。“本lady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就见面再说好了。”总悟仰头,下巴和喉咙处流畅的线条分明,清晰可见他的喉结难耐地滑动。他的额头冒出细碎的汗,缓慢地汇聚成一颗大汗珠,隐没在发间。
“明天就能回去了。”身体在享受,可总悟古井无波,的声音不泄分毫。
“明天就能见面,你今晚还做这种事情!”
神乐愤怒又害羞的声音令他愉悦。他低低的笑,笑够了才解释。
“夜深了,China。”他叹气。“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很寂寞的。”
“那你就自己偷偷摸摸做,还、还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本来只想给你打电话的。”总悟闭起眼,她的声音是刺激源。似乎听着她的声音,它就朝她称臣,颤抖得厉害。“但是捉弄你很好玩。”
“哈?”
“我假装在打手枪,看你的反应啊。”它肿胀得疼痛,他握着它也没办法安抚。“不过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你的反应真有趣啊China,还叫了我……”
总悟的话端被打断,电话那边传来神乐的咆哮,她恼羞成怒,朝他放狠话,其中夹杂了不少问候他的话语。
总悟听不清她说什么了,他要小心自己急促的呼吸不露馅;要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抑制即将冲破喉咙而出的喘息;她的声音灌进身体里,直奔他的身下,欢愉愈盛,他脑子一片空白。
到临界点了,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它就能再一次攀上高峰,畅快淋漓地喷薄出对她的渴望。
“……喂?怎么不说话了?”
总悟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你怎么有鼻音……被我说到哭鼻子了吗?”
“……”他哭笑不得,身体在情欲的深渊翻滚,得不到释放令他觉得无比煎熬。他不敢开口,怕一开口就暴露了自己。
见他不说话,神乐忸怩,有点局促。“好啦,刚刚是我在撒谎,说不想你是假的……我也很想你……说这种话好难为情,不说了拜拜混蛋警察。”说完她就害羞地挂掉了电话。
终于,他的呼吸一窒,灵魂深处得到解放,凝住在喉咙的愉悦挣脱桎梏,打破一室寂静。
欸,这次是骗过去了,可他到底什么时候才真正吃到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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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另一边,才挂掉电话的神乐捂着脸在卫生间无声尖叫。通电话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怪怪的,匆匆挂断之后去卫生间才发现——胖次上有一滩深色的湿印。
就算再懵懂她也知道,那是因为他在电话那边的……啊啊啊啊啊!
可是他是假的啊,他是为了玩她才故意那样叫的!
神乐蹲在地上,身体慢慢烧了起来。
她明天非要把他揍趴在地上求饶!!!
而事实上为她泄过两次的总悟还在懊恼西裤要怎么办,一条在战斗的时候沾满了敌人的血,才被他洗了晾起来;剩下这条又写满了他对她的渴望,不洗的话也不能穿。
真是麻烦。总悟心想,他明天非要讨点甜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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