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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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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妖狐玉藻前私设为主

-----正文-----

京都的毁灭也未能浇熄玉藻前的怒火,十余年前他失去了心爱的妻子,而今又失去了最后的亲人,他听得到焚毁平安京的烈火中人类的挣扎与惨叫声,却仿若未闻。毁灭与杀戮,就是他想要的吗?不,不是啊,即使杀掉所有的阴阳师复仇又以一整个城市为陪葬,他死去的妻子和孩子也不能再度复活,那么他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用呢?

他擦去手上沾染的血渍,浑浑噩噩地离开了京都。失魂落魄的九尾狐在郊外的河边暂停了脚步,水面上倒映出一个长发散乱,脸颊和衣衫都被血渍染污的巫女的形貌,他看着自己幻化出来的女子样貌怔了怔,试探地伸出手,水面上的镜像一触即散,落下的水滴击打出轻柔扩散的涟漪。

他洗净了脸面及身体。毕竟这是能够再见到亡妻的唯一途径。他开始沉迷于自己映在水面上的影像,时常痴迷地对着河中倒影说话,倾吐思念之情。在河畔行走时,河水里的倒影仿佛与他并肩而行的同伴,紧密相随,从不离弃。为了能时刻看到这个同行的伴影,他沿着大河向下流走去。

但是寒冬渐渐降临,暮间与黎明时分河面开始结起一层薄冰,起初午时冰层尚能解冻,可早晚冻结的冰层越来越厚,终于不再有化开的时候。他怒而击碎冰层,打开一臂方圆的冰窟窿,露出来的水冰冷沉厚,显出死水般的深黑色,倒影被那黑色侵蚀,不再明艳亮丽,但即便如此,他依旧沉迷于那个黑漆漆只看得出轮廓的影子。

为了打开会在夜间再次封冻的冰层,玉藻前停下了脚步。这是位于两座大山之间的一条河谷,也是山中生活的野兽常来饮水和伏击猎物的地方。但由于九尾狐强大而富于威慑力的妖气,山里的兽类纷纷藏匿,不敢再来此饮水。玉藻前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他正享受着不被打扰的静谧时光,与他的影子,年轻貌美的巫女的倒影独处,直至几天之后,一只白色的狐狸幼崽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或许是因为太过幼小,无法到更远些的河流的上游或是下游取水,又或许是还体悟不到大妖妖气的恐怖,这只饥渴到了极限,再也无法忍耐的幼狐在偷偷观察过那个人形一天一夜之后,怯懦而畏缩地缓缓接近河岸,在玉藻前的目视之下一步一打滑地滚爬到他面前的冰洞旁边,把小脑袋探下去,急切地大口舔食起冰冷的河水。

玉藻前依旧端坐在冰洞旁没有动,即使那只鲁莽的幼狐打断了他和妻子的‎‎私‍‌‌‎密‎‎爱语,冰洞里女人年轻美丽的脸孔被幼狐喝水带起的波动搅碎,但他并没有发怒,看着这只小狐狸的样子,就让他想起自己那两个孩子幼年还不能控制妖气的时候,时不时也会变成兽形,也就像是这个样子,小小的白白的一团,胎毛稀疏能看出下面粉嫩的肉色,走得快一点就笨拙地滚倒在地,像个滚动的毛线团,可爱得令人心碎。

他看着那只幼狐差点把半个脑袋都扎进水里,再抬头时连下巴带胸前的绒毛都湿漉漉直往下滴水,因为喝得太急太饱还打起了嗝,终于忍不住伸手抱起了这个小小的毛球——这是一只被抛弃的幼狐,白化的狐狸虽然很讨京都那些身居高位的人类喜欢,但是大多体弱又带着些先天的疾病,在野外,尤其是食物匮乏的时候,往往会被认为白色幼崽无法存活的母兽所抛弃。

所以这是一个被母亲丢掉了的小可怜。而他失去了幼崽,正渴望着能有谁来填补他痛失所爱残破不堪的那颗心,再说这段时间以来满溢的奶水常常涨得他双乳疼痛难忍——也许他可以收养这只小狐狸?

对于照顾幼崽,玉藻前有着丰富的经验。他妻子死得早,两个孩子都是吃他的奶水长大,他将自己的肉体幻化为妻子的形貌,但初入世的九尾狐对人类的女性缺乏了解,他只知人类的幼崽是要吃母亲的乳汁的,却不知母亲的乳汁不是一直有,那些幼崽或早或晚都要有断奶的那一天。他不知道,所以他的两个孩子,十几年来一直有母乳吃,他的身体也因为持续的刺激,一直能够泌乳,直到他的孩子没了,身体依旧按时分泌出乳汁,这些无法排出的液体滞留在体内,令他这些时日以来屡屡承受涨奶的苦楚。

他抱起幼狐,迟疑一下,胸前如影随形的胀痛也令他的忍耐濒临极限,还在犹豫间,幼狐却嗅到他胸前的奶腥味,脑袋拱进衣襟,边寻觅‍‌‌乳‎‌头‎‎‌‍‍边焦急地嚎叫起来。即便刚刚喝了个水饱,幼狐毕竟已经足有三两天忍饥挨冻,若是再晚一天遇到他,这小崽子恐怕就已经冻饿而死了。玉藻前怜惜这只幼崽,看着这只相貌与他的孩子十分相似的幼狐,他的母性情怀就要疯狂肆虐将他整个淹没,此时此刻,看着幼狐焦急寻觅的样子,听着细弱的哀哀的叫声,他也顾不得羞耻,立刻解开衣襟,将小小的白狐狸捧到胸前,任由幼狐一口咬住他涨大的‍‌‌乳‎‌头‎‎‌‍‍,急不可耐地吸吮起来。

同时玉藻前也因胀痛得到纾解而松了一口气。他决定把这幼狐抚养成年,虽然兽类的幼年很短暂,可能只能够陪伴他两年,但至少这两年他可以暂时忘却悲痛。

白色的体质孱弱的幼狐因被强大的九尾狐收养,得到乳汁的哺育,又有九尾狐温暖的怀抱保护,平安度过了这个冬天。但这只幼狐成长的速度十分缓慢,三年过去了,他也才勉强长成半大狐狸的样子,玉藻前虽有些疑惑,却暗自庆幸于小狐狸只要不成年就不会离开他,对此丝毫也不在意。直到有一天,幼狐口吐人言,叫了他一声“妈妈”,他才恍然大悟这只小白狐不知是天生的还是被他的妖气浸染,竟然开了灵智,妖化了,成长自然要比普通的狐狸缓慢得多,反而是‎‎‌‍‍同‎‎‌‌‍人‍‎‎类相似,幼年期将长达十余年。

白狐成了妖狐,化作人形时面貌‍‍‎‌妖‎‌‍娆‎‌‍‌艳丽,却又喜欢书生打扮。玉藻前为了妖狐而离开山野,进入城镇,将他的养子送入人类的学塾去学习读书认字。妖狐总是将他认作女子,唤他“母亲”,玉藻前对此颇感头痛,自有了养子之后,他不再日日沉湎于过去,自然也不再执着于妻子的面貌。为了扭转妖狐对他性别的错认,他恢复了自己原本的化身,面容虽然美艳近于阴柔,但终究是男子的形态,他忍着羞耻在养子面前脱光衣服裸露出下体,抓住那时还仅有三四岁大,初开灵智的妖狐的手,触碰男性的性器,教育养子自己是个雄性,是公狐狸,要叫爸爸的。幼小的妖狐却抽出手来,执着地去摸抚他的胸前,哭着道:“为什么奶奶没有了,小狐狸要吃爸爸的奶奶。”

玉藻前始终对哭闹着向他索要什么的养子束手无策,不得已,只好在男性的身体上幻化出女人的双乳,每天一早一晚都被孩子按在被窝里,趴在胸前吮吸乳汁。这种不男不女的身体虽令他羞耻又难堪,穿衣之前不得不以白布条尽量裹紧胸部隐藏这具身体的异常,但是能够满足孩子的索求,被妖狐依赖着、需求着的感觉又令他内心中感受到隐秘的快慰和满足。

一年又一年过去,已经是少年样貌的妖狐每天睡前依旧要喝父亲的乳汁,含着父亲的‍‌‌乳‎‌头‎‎‌‍‍才能安心地入睡,玉藻前也这样放任着他无礼的要求。虽然察觉到自己对养子的感情已经渐渐畸变,那份无法暴露人前的扭曲而丑陋的渴慕令他苦痛难捱,但他仍旧竭力隐藏着,只要妖狐没有说出来,这份感情就依然被他滴水不漏地掩埋在胸中。他永远不会令他的孩子为难,也一如既往地满足着孩子一切的索求,但可惜的是,妖狐对他说,有了爱慕的少女。

那是城里一户平民家的女儿,家中经营着豆腐作坊,虽无大富大贵,也不曾缺衣少食,女孩儿就快要行‎‍‍‌‌成‍‎‎‌‌人‍‌‎‌‎礼,还差几个月光景,正是如正半绽开的花苞一样鲜嫩可爱的年纪。性情也天真纯善,对有着一张俊俏面孔、一副伶俐口舌的情郎爱得真挚而热烈,对妖狐的话也是千依百顺。

玉藻前虽然在人群中生活了不短的时间,却没怎么学会人世间的规则,行为处事还是带着野兽般直白粗率的风格。像这种‎‎‍男‍‎‎‌‍女‍‌‍‎‌之事,他只认为到了年纪自然就有这样的需求,虽然他自己性情冷淡很少有需要纾解的时候,妖狐想要去尝试,他也不会阻拦。

妖狐选了个热闹的节日,夜里各式各样的彩灯照得街道通明如昼,人们成群结队出来游玩,他心仪的少女也和朋友们结伴出游,半途中找了借口甩开同行的人,便来到约好的地点与他私会。

地上的灯火与天上的圆月互相辉映,街道尽头的破庙后面无人打扰却又能听到墙后鼎沸的人声,情侣之间的温存缠绵甜蜜得沁透心扉,真真正正是个美好的夜晚。直到少女痛苦的惨叫声打破这一方的恬静。

妖狐惊恐地捂住少女的口鼻,唯恐被人发现,娇小柔软的少女哪里抵得过他的力气,挣扎很快都被压制住,仅有眼泪糊了满脸,月光从破庙塌掉的半边墙垣上照射进来,深色的腥甜温热的液体从少女身下渐渐蔓延开来。妖狐原本还有些恐惧,但很快鲜血的味道仿佛是唤醒了他潜藏在身体深处的兽性,他竟兴奋得难以自己,即使明知道身下那个少女的生命正随着鲜血的流失而渐趋微弱,他却停不下来,近乎疯魔地在少女虚弱脱力的身体里‌‍‌‎抽‌‍插‎‍‌不停。

兽行持续了几乎半个夜晚。直到街上传来女孩家人寻找她的呼唤声,他才粗率地用干草遮盖住地面的血迹,扛起已经冰冷的尸体回到他和养父在城郊的小院中。

玉藻前也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因为过于粗大,使得初夜的女伴不堪承受,私处撕裂流血而死。他虽然对这样的结果稍感头疼,毕竟一旦事情败露他就不得不离开这里另寻住处,但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在意。不过一个人类的少女罢了,弱小如蝼蚁的生命,天生有着强横妖力,一贯高高在上的九尾狐只会在意他看入眼的生灵,譬如这个被他视如珍宝的养子,他不仅没有半分哀悼之情,甚至还暗暗埋怨那个少女太过娇弱,连满足一个雄性的需求都做不到。

妖狐对着少女的尸体落了几滴眼泪,但他也很快收拾好情绪,开始和养父商量怎样藏匿尸体,玉藻前教他把尸体伪装成被贼人掳掠过的模样,趁着天色未明,扔到不远处的山上。

初成年的公狐狸大多‌‎‍‍‌性‍‍‎‌‌欲‌‍‌旺盛,为了争夺同雌‍‌‌‍‎性‍‎‌‎‌交‌‎‌配的权利而竭尽所能,不择手段。妖狐也不例外,他很快又找到了新的女伴,但或许他真是天赋异禀,无论花街上阅人无数的妓还是已为人母的成‍‍‌‎熟‌‍‎‍妇‌‍‌‎人,都无法承受他的索求,而他又格外嗜好攀折那些初绽新芽的娇嫩花枝,不到一年的时间里,竟然死了五个豆蔻少女。尸体也不能总是扔到山里嫁锅给匪人,他无师自通地摸索出了将尸体做成鲜活标本的方法,于是那些少女成了他的收藏品,被妥善地藏在一处隐秘的山洞中。

玉藻前有些不快。原本以为那些跟他养子勾搭的女人死了便罢了,妖狐终究是要生活在他身边的,却未曾想到人死了还会变成收藏品,哪怕妖狐多看那些标本一眼他都要在心中气闷一番,忍耐总是有限度的,他终于对妖狐抗议道:“这地方又没多大,照你这个换女人的速度,三年后你喜欢的那种女人都要死光了。”

“父亲啊,我也很委屈的好吗,没有一个女人能受得了我的……到现在都没有痛快做过一次……”妖狐为自己抱屈道,“死人又没有反应,简直味同嚼蜡,实在是无趣。”

“那、那你也不能……”玉藻前有些词穷,他看过妖狐那物件的大小,实在找不出能够承受的人类女子。每一次看到妖狐扛着新的少女尸体回家,他都忍不住偷偷幻想着如果是他,如果是他这样能随心所欲变换的妖体,大概是可以满足那孩子的。但这样违逆人伦的事他既说不出口,又恐怕他畸形的身体会惹了孩子厌烦,至多也只是想想罢了。

“不能怎样?只是个脆弱的人类罢了,父亲这是心疼了?啊,小生懂了,您一贯喜欢人类,心疼她们也是理所当然……”在玉藻前走神的时候,妖狐突然间欺近了他,几乎是鼻尖挨着鼻尖地贴在他面前,‍‍‎‌妖‎‌‍娆‎‌‍‌漂亮的面孔上露出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笑容,上挑的细长眼眯成一道弯月,眼尾晕染着淡淡的粉红,浑身都散发出近似于发情的气息,玉藻前被这样挨近的妖狐吓得怔住了,他下意识地后退,但后背很快贴上了墙,他被逼进了墙角里,无处可逃,而妖狐那样笑着,双臂将他禁锢在怀中,贴近他耳边慢慢道:“父亲如果可怜那些女人的话,不如就用你自己的身体,代替她们伺候儿子?”

“这……”玉藻前咽了下唾沫,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妖狐居然主动提出要他……日思夜想的事情突然成了真,一时间他怀疑自己是发了白日梦。

妖狐等了一会没等到他的回答,便有些不耐烦道:“父亲是厉害的大妖怪,又会幻型,想来也可以随意改变肉体,包括那个地方……一般的女人容不下儿子的,但是你应该可以吧?再说你这张脸可比人类的女人好看多了,儿子早就想找父亲试试了,若不是因为你总惦记着以前的妻子,我哪会等到现在。”妖狐肆无忌惮的一番话,倒是说尽了心声,玉藻前听得目瞪口呆,被儿子的手解开衣襟摸进胸怀里的时候也没有推拒,妖狐就当他是默许了,粗暴地撕开他裹胸的布条,先解放了半边的胸乳出来,握在掌中揉捏把玩,没几下那白皙软滑的肌肤就被捏得发红,樱桃似的‍‌‌乳‎‌头‎‎‌‍‍也挺立起来,从乳孔中溢出一丝稀薄的白浆。

“瞧你,这就激动得喷奶了,是不是惦记儿子惦记很久了?”妖狐调笑地用手指搓捻着酱红硬挺的‍‌‌乳‎‌头‎‎‌‍‍,见奶水继续溢出,忙嘬唇含起来吸吮,边吸边以指腹抹净滴淌在白皙乳肉上的奶浆,送到嘴里舔食。

玉藻前夜夜纵容养子吸食乳汁,‍‌‌乳‎‌头‎‎‌‍‍的感觉越发敏感,平时做这种事的时候有所准备,还能咬唇忍住声音,此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乳‎‌头‎‎‌‍‍被吸咬、吮乳的感觉令他一下子半身酥麻,喉中发出粘软的惊呼,“啊、轻点、咬疼了——”

听见这近于呻吟的糜软嗓音,妖狐笑得更是得意,得寸进尺地将手沿着脊背下滑,直探到裤子里抓住臀肉在掌中‎‎大‍‌‎‍‌力‌‍‍‎揉捏,玉藻前乐得养子如此与他亲近,也不抗拒,反而叉开两腿,挺腰提臀将下体贴靠上去,任由对方已能触及轮廓的粗大阳物在他胯下摩擦。在怀中漂亮又驯服的男人胯间蹭了几下,妖狐便急不可耐地将玉藻前拦腰一抱,几步从外间跨进里屋,把人往床上一抛,解开了带子松垮垮的衣衫顺势都散落下来,露出男人修长的肢体和白皙柔软的腰腹。妖狐跟着也扑到床上,钻进玉藻前腿间,伸手就去摸那‎‎私‍‌‌‎密‎‎之所,安抚般地在前面挺翘的男根上撸了两把,就往下探,然后十分不满道:“这样子怎么伺候人啊?父亲你也不是没当过女人,快变出穴来,给儿子汆个痛快。”

这话说得实在粗俗,玉藻前虽然不太讲究人间的规矩,可也没被这样折辱过,不禁难堪地羞红了脸面,扭开头不好意思看,妖力却听话地凝聚到腿间,重塑改造那处的肉体。先是‍‌阴‌‎‌‎‍部‍‌出现一道细细的狭缝,接着两侧的花唇和敏感的‌‍‎‍‎阴‎‌‍‎‍蒂‍‎‌也逐渐完善,妖狐见那‎‍‍‎‌肉‍‎‌‎‌缝‌‌‍出现就急躁地将手指插了进去,不由得咋舌,太窄了,这样紧如幼女的花穴,连容纳两根手指都吃力,便道:“这样不行,父亲你没上过女人吗?”

“只……只有一个……她就是这个样子的……”玉藻前十分羞赧道,那个陌生的器官被养子这样毫无遮掩地观察着,肆无忌惮地玩弄着,敏感的肉壁被手指粗暴地抠挖,虽然有些疼痛,但也渐渐升起酸痒的感觉。为了不让自己‎‌‍淫‎‌‍‎叫‌‍‎‌出声,他咬住自己的手指竭力忍耐。

仅有的一个,当然就是玉藻前死掉的妻子了,回想起曾经听养父讲过的往事,妖狐也叹了口气,无奈道:“那好吧,你就照我说的改造那里,现在这样太紧了,我可进不去,”说着话他解开腰带,掏出自己已经血脉贲张的欲根,将近小儿手臂粗细,顶端膨大的一段甚至及得上女人的拳头大小,长度也很是惊人,他简单比划一下自己的尺寸,继续道:“穴里应该是宽敞的,但是肉壁要厚实,又软又有弹性,放松时能容我插到底,用力时又能紧紧裹住,这样才汆得舒服,而且插一插就能淌水,水要多,儿子喜欢骚浪的小娘们儿。”

眼见玉藻前腿间的雌穴两侧遮蔽的‌‎‌肉‎‍唇‌‎‎‌‍渐渐变得肥厚,在里面抠挖的手指能感觉到甬道变得宽敞,可肉壁缠裹上来时又裹得紧致绵密,用力压挤那层厚实的软肉,便隐隐觉着有水从深处渗了出来,浸得手指湿漉漉滑溜溜的,抽出来就看见上面挂着透明的粘液,妖狐忍不住贪馋地舔了舔嘴唇,在手指上吮了吮,满意地咂了咂嘴。

玉藻前一直在关注他的反应,见此,含着手指呜呜噜噜道:“这样、这样行了吗?”“足够好了。”妖狐笑道,奖励般地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亲,随后架起他大分开的两腿,将下体抵上雌穴的入口,腰间用力,一寸一寸慢慢地送了进去。

玉藻前初经此事,还未曾体会其中乐趣,倒先吃了一番苦。稚嫩花穴被手指粗粗抠挖几下就用力掰分开,粗壮炙烫的阳物直接就插了进去,穴径虽然比之前松快了些,要容纳那样的凶物还是有些勉强了。他忍住痛呼,慢慢地深呼吸着强迫自己放松,绵软又不乏弹性的肉壁被撑大到濒临极限,又痛又涨的感觉令他有些晕眩,好不容易煎熬着感觉到‍‎‌‌‎被‎‌‎插‍‌到了底,忍着羞耻垂头往下一看,却见妖狐那一根还余了寸许长在外面,而他不惜放下身段抛弃尊严去讨好的养子,也正咬着牙粗声喘息,一副忍得艰难的模样。

原是因他欠缺经验,对妖狐那惊人阳物的尺寸误判了,玉藻前忙有些惶恐道:“是不是还不够深,我、我再改动一下……”“不用。”妖狐立刻就阻止了他,跟着缓缓抬起头来,‍‍‎‌妖‎‌‍娆‎‌‍‌面孔上扬起一抹略带邪性的浅笑,伸手轻轻抚摸他的小腹,由于腹内含着的粗大阳物,他平坦的肚皮被顶得微微隆起,手掌稍稍一压,就浮现出下面容纳的器官的惊人轮廓。

“父亲啊……”妖狐的手循着那个轮廓向上摸去,直到尽处,手掌轻柔地压按下去直至能够触及腹腔中那个女性器官模糊的轮廓——他摆弄过那么多女尸,对女性的身体,实在是再了解不过了。他将下体自那温暖诱人的花穴中拔出一些,再轻柔缓慢地推挤进去,反复数次,玉藻前为自己造出的这个器官着实是非常契合他的,紧致软暖,稍微磨一磨就从内部沁出水来,顶到深处花心时那一圈软肉裹着他敏感的顶端,微微的蠕动仿佛轻柔的按摩,带来极强的快感。更别提身下男人在他刻意温柔的伺弄下稍稍纾解了苦楚的神态,随着后来的轻抽缓送渐渐红了面颊,从鼻子里呼出灼热的吐息,因被他紧密注视着而羞赧地闭上眼扭开头,娇怯神态一如那些被他迷得七荤八素甘愿为他献出贞洁的纯情少女,然而九尾狐端丽的五官与精致细腻的容颜可是比那些人类女性漂亮多了,哪怕以男人的面貌做出如此娇憨姿态,仍是美得浑然天成,不显丝毫做作痕迹。

他忍不住凑上去在男人轻轻颤抖的长长眼睫上舔过,而后轻声道:“父亲你可知道,儿子现在顶住的这个器官,是什么吗?”

仿佛拥有着这方面的天赋加成,当妖狐想要悉心讨好一个情人的时候,他能够完美控制自己的神情和嗓音,那双水润‍‍‎‌妖‎‌‍娆‎‌‍‌双眼温情脉脉的注视,和磁性嗓音温柔缱绻的语气,都能轻易令对方沉浸在他精心织就的温柔陷阱当中。毫不意外的,玉藻前也轻易地被他迷惑了,红着脸,顺着他的诱哄问道:“是……是什么?”

“这里面是子宫,是女人孕育幼崽的器官,至于儿子现在顶着的地方……”说到这里,妖狐腰下用力,故意又快又凶地再次撞进深处,抵住那个紧箍的肉环轻轻晃着腰在那里压碾磨蹭,同时贴近了凝视着玉藻前正一点点泛起情潮的漂亮脸孔,更压低了声音续道:“是父亲的子宫口,虽然是闭合的,但如果更用力一点,就能操进这里面去,把‌‍‍精‎‌‎液‎‌‌‍‍灌满子宫,让父亲怀上我们的孩子……”

“……咿呀,你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没有分寸了。”玉藻前又羞又惊地叫了一声,一把推开妖狐又凑上来跟他索吻的脑袋,双手捂住脸,他两颊都烧得滚烫,心里面既羞臊恼怒,又暗藏着一点期待。下面的穴儿里被磨得渐渐松快,不觉疼了,便泛起酥麻酸痒,经这没羞没臊的话一激,顿觉一股热流自下面涌出,却听妖狐笑嘻嘻地语气轻佻道:

“父亲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看,这么快就出水了,明明很喜欢儿子这样操进去的吧?”说着话,腰臀用力,‌‍‌‎抽‌‍插‎‍‌顶撞得更快速了。玉藻前接不上话来,听着这样淫秽下流的词句,他的身体却没出息地越来越热,那个依着妖狐的喜好进行改造的‌‎‍‍肉‍‎穴‍‎也一下一下地抽动起来,热津津的水流也越发汹涌,没一会就满得堵不住,随着两人下体结合的缝隙溢流下来,妖狐干脆稍停动作,将他的巨物抽了出来,玉藻前就觉着自己‎‎‍‌失‌‌禁‎‍‍似的涌出一包‎‎‍‌‍淫‎‍‌‌‎水‎‌‌,热乎乎的淌在大腿上,妖狐又伸手往花穴里抠,内壁绵软湿滑,一挖又是一汪暖水。

玉藻前嘴上还在顽抗,“不……我、我不是这样的……”又试图并紧双腿掩盖那个不受控制地对人献媚的器官,但妖狐光滑柔软的手指在他下体到处摸摸捏捏,撩得他腹中热流涌动,穴儿里麻痒难忍,直到那只手找到隐藏在两片肥厚花唇中间娇小细嫩的花核,一摸上去,他就腰身一挺,但听妖狐轻笑了一声,手指拈住那小小的肉粒又掐又捏,触电般的激烈感觉顿时扩散到全身,就像是‎‎‍自‌‎‌‎慰‎‌‍‎‍时还没有做好准备就被强行逼上‎‎‍高‎‌‍‍潮‌‍‍‎‎一般,他腰臀弹跳扭动着拼命想要逃开对方的狎弄,却怎么都躲不过,太过强烈的快感甚至让他有种作呕的感觉,直到被弄得浑身酥软,妖狐才玩够了似的放过那处,再次抬高他双腿架在肩膀上,粗大炙热的‎‍‎‌阳‍‎‌‍具‍‌抵住他湿淋淋的花穴入口,却迟迟不进去。玉藻前等得失了耐性,被玩了这么久,他早被撩起欲望,穴里又痒又胀,正巴不得有根热杵‌‍插‌‎‍进‌‍‍‎去捣一捣磨一磨给他解痒,可妖狐偏就吊着他,停在那里不动,一双狐媚的眼睛含着笑,看着他急不可耐的样子道:“父亲刚还说不是那样,现在这又是做什么呢?”

“……坏小子,”玉藻前嘟囔一声,双腿用力将腰身往上抬了抬,张开的‌‎‍‍肉‍‎穴‍‎却是主动把妖狐那根吞吃下去,只是刚进去一小截,就爽得他哼哼出声,“哈……进来、‌‍插‌‎‍进‌‍‍‎来,别折腾我了,想操哪里都随你……”

听到这话,妖狐哪还坚持得住,含着他的‌‎‍‍肉‍‎穴‍‎像一张小嘴,在他那顶上吸吮着,他早想不管不顾地直操进深处了,见玉藻前妥协,腰身一顶,粗长的一根狠狠地捣了进去,玉藻前这会儿也适应了,湿软的肉壁被磨得一阵爽快,随着越发快速的‌‍‌‎抽‌‍插‎‍‌,‎‎‍‌‍淫‎‍‌‌‎水‎‌‌也一股一股涌出来,弄得下体一片湿泞。

玉藻前被顶得下身酸软,那个新生的器官渐渐尝到被侵犯到深处、凶狠碾磨敏感软肉的绝妙快感,令他忍不住发出声声呻吟,双臂也搂抱住对方的肩膀,配合地把自己送上去迎接对方一下比一下深,几乎要把肚子捅穿的凶狠侵入。

妖狐耐着性子等了许久,终于听到玉藻前从鼻腔里溢出压抑不住的哼声,转眼一看,他的养父精致漂亮的脸上染了一层薄红,艳‎‍‌‎色‎‎逼‎‌‍‍人,素来清冷的眸子不仅蒙了层水雾,连焦距都涣散了,一副失神的模样,不由得喜极,‌‍‌‎抽‌‍插‎‍‌的动作缓了缓,他一直没有完全插入进去,等的就是这个时候,毕竟第一次如果痛得狠了,只怕以后就没有这么好用的穴插了。他试探着顶进最深处,顶端触及缩成一团的软肉,被撞了那么百十来下,已有些松动了。

妖狐抵住那团敏感嫩肉中极狭窄的缝隙,腰身小幅度地动作着,轻柔却不容拒绝地在那上面顶弄着试图开启禁地的门扉。似乎是有些疼痛,玉藻前又微微皱了皱眉,伸手去摸肚子,低喃了一句“太、太深了、”妖狐就抓住他那只手,带下去一同握住抵在两人之间一直被忽略的男根,那可怜的小东西半趴在玉藻前腹上,还在淋淋漓漓往下滴淌液体,也不知道是疼得软了还是已经射过了,倒是一握住又抖擞精神耸立起来,玉藻前也跟着发出情热的喘息,看起来是忘了疼了,妖狐便悄悄用力往里狠狠一顶。

玉藻前开始呼痛,嗓音黏黏腻腻的喊着“里面疼”,但那团嫩肉好不容易顶开个小口子,妖狐怎肯停下,蛮力压制了他的挣扎,下面就不管不顾地往更深处捅去。玉藻前挣扎不开,但觉整个人都飘在云端那样缺乏实感,下腹又是饱胀又是酸痒,腹内被捣得隐隐作痛,其实比起刚‍‎‌‌‎被‎‌‎插‍‌入的时候,这种疼痛并不是无法忍耐,只是一种即将被人从内部剖开的恐惧感令他不安分地挣扎抗拒着。

妖狐被扰得耗光了耐性,干脆托起玉藻前的腰,双手先是在那两瓣肥软白嫩的大屁股上捏揉了一阵,随后将他双腿放下环在腰间,跟着就把他整个人揽进怀里,抱着坐了起来。调整好姿势之后,妖狐双手一放,他就因着重力狠狠坠落下去,到底是把那长得吓人的‎‍‎‌阳‍‎‌‍具‍‌吞没到根部,全部吃了进去。穴径并没有那么长,因此妖狐还是如愿戳开了男人未经人事、尚且紧窒娇嫩的宫口,那一圈软肉紧紧缠裹住他敏感的顶端,不停抽搐着。

再看玉藻前,仿似不堪承受一般脖颈后仰,喉中发出坏掉似的“咯咯”声,连双眼都有些要翻白的样子,妖狐看他差点要背过气去,忙停下来,含住他的嘴唇渡了几口气过去。玉藻前额角鼻翼都渗出冷汗,好一会才缓过这口气,低低呻吟着伸手推拒,这紧要当口哪能喊停,妖狐就贴在他耳边软声哄着,“别怕,儿子动作轻点,那里操开了父亲就能爽到了。”

“慢着、慢着点……”玉藻前略微回了回神,体味着妖狐那么大的‎‍‎‌阳‍‎‌‍具‍‌含在体内的饱胀感,还是有点期待养子所说的那种极致的快感,便端着矜持轻轻点了头,却仍有些恐惧地闭上眼,不太敢看自己被那凶物操弄得惨不忍睹的下体。妖狐舔了舔唇,双手托着他的屁股往上抬,随着向上顶的动作松开手,让男人因着体重狠狠砸落在上顶的‎‍‎‌阳‍‎‌‍具‍‌上,肉体相触发出“啪啪”的拍击声,混着湿津津的水声,起初玉藻前还皱着眉,渐渐宫口被顶得松弛了些,从那里生出异样的酸麻爽利的感觉,他便随着被顶撞的频率发出“啊啊”的‎‌‍淫‎‌‍‎叫‌‍‎‌,这一切声音灌入耳中,撩得‎‍‌‎欲‎‍‎火‍‌更甚,妖狐已经无暇说些淫词秽语刺激他,双手狠掐着他的臀瓣,呼呼喘着一下一下往宫口里捅,直到他自己熬不住地又翻起白眼,腹中阳物停了停,随后颤抖着将一股股热流射进深处。

玉藻前喘息了很久才稍微缓过来,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那里有种奇异的饱胀感,他知道妖狐射到了他的子宫里,正像之前所过的那样,这会让他怀上孩子,但他居然不是很抵触这件事。玉藻前无奈地叹着气,他再一次妥协了,纵容养子的胡作非为。

妖狐一脸没吃饱的样子,黏黏糊糊蹭上来亲他的脸颊和耳根,以小时候那种撒娇似的语气说道:“父亲,再来一次好不好?你的味道可真好……”边说,鼻子边在他身上嗅来嗅去,小动物似的样子,顿时这个成年的粗鲁又骚浪的妖狐在玉藻前眼中又化作了小时候白绒绒的幼崽样貌,让他被骤然涌起的母性的温柔所淹没。

他总是对这个孩子没有办法。

玉藻前没吭声,却也没拒绝,默认似的挪动着屁股,仍旧含着对方阳物的花径用力收缩了几下,那根精力旺盛的孽物就抖动着又硬了起来,并越来越涨填满了甬道。妖狐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翻成俯趴在床上的姿势,钳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下贴近,又从后面狠狠操了进去。

这个身体可真好,操不坏,玩起来又这么爽。他自得地想着,父亲对他这样百依百顺,如果他真的想要孩子了,或许父亲也能为他怀孕,生下一窝幼崽,但是想一想那些幼崽要和他争夺父亲的乳汁,这画面就不是那么美好了。

哎,他有父亲就够了,这么好看的,美味多汁的,柔软驯服的父亲。他一定能把父亲‍‌调‍‍‌教‌‎‎成他专有的女奴,那画面想想就令人兴奋,和玉藻前相比,他收藏的那些少女全都变得索然无味了。不如,就当着父亲的面全都烧掉,也好让他开心一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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