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麦/微源麦源/微藏源
私设/OOC/贼短*
(个人恶趣味~~想坑一坑年轻的麦柯基=v=)
与其深情
-----正文-----
藏麦/微源麦源/微藏源
私设/OOC/贼短*
(个人恶趣味~~想坑一坑年轻的麦柯基=v=)
与其深情凝望,不如抵死缠绵。
杰西·麦克雷一如既往的在Hacker Bar里痛饮着啤酒,他的桌子上已经有成堆的空杯了。
这是他独自一人度过的第二十七个冬季。
Bar的老板是一个爱穿奇装异服的紫发女性,虽然她有姣好的面容,却总喜欢化浓浓的烟熏妆,涂抹着深重色调的口红,耳朵上有着数量繁杂且夸张的耳饰。
而她,大概算是麦克雷这么多年来,唯一的挚友。
“嘿,我们的牛仔。”
老板Sombra忙完手头上的事儿,走过来擅自和他碰了碰杯子,“今年又是一个人吗?”
“well.”
他喝了一口啤酒,“没什么不同。”
“杰西……”
Sombra有些痛心疾首,她小心翼翼地斟酌着用词,“em...我记得,你在醉趴下的时候,曾喊过一个名字。”
“发音非常奇特,好像是…Ge——”
“Hey,plz....你大概是听错了。”杰西有些粗鲁的打断她,“不,你一定是听错了。”
Sombra的眼神意味深长,她顿了一下,选择跳过这个话题,“最近,66号公路不是很太平。”
“……哦?”
杰西不以为然,要知道——这里可是他的主场。
作为世界闻名的头号赏金猎人,声名远负的杰西麦克雷还没离开他常驻的66号公路呢,那些不法之徒怎么敢轻举妄动?
Sombra不无担忧,“杰西,你得明白一件事,形单影只的你,终究还是斗不过那些爱好以团体行动的家伙。”
“没事的,亲爱的som,我还年轻着呢,再多人来,我和我的小宝贝维和者也能把他们干翻。”
“哎。好吧。”
Sombra做出一个投降的手势,“杰西,今天少喝两杯,楼上的202房照例留给你,好好睡一宿吧,Merry Christmas.”
“谢谢你,亲爱的。”
“Maybe……你可以找个人陪你。杰西,”Sombra侧过头,建议到,“你实在,太孤独了。”
“……也许吧。”
麦克雷一口闷完这一杯,用洗到脱色的牛仔方巾擦了擦嘴,然后坐到吧台跟前。
“Som,今天是圣诞节?”
“是。”
“我想要圣诞礼物。”
“哦,天。亲爱的杰西,你还是十三岁的小孩子吗?”
麦克雷冲她挤眉弄眼,勾起一个笑容。
“好吧…只要你能开心。”Sombra捋捋她耳边的一缕碎发,“说吧。”
“我想要——试试你的拿手绝活,那个号称一杯倒的鸡尾酒,思愁。”
“哦?”
Sombra露出一个傲气的表情,显然是被激起了好胜心,她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好啊。如果——如果你倒了?”
“呵呵。”
麦克雷压了压帽檐,满不在乎,“自然是随你。”
“好,那你——就去和那边那个东方男人搭讪,”
Sombra不着痕迹的指着酒馆角落里坐着几个人,“那个把头发束起来的那个。他们一伙人在我们这预约了三天的客房。”
麦克雷循着她的手投去了目光,看到一个黑发黑眸的男人,拿着小酒杯小口小口的抿着酒,一副家教颇好的模样,侧脸看上去非常傲慢且自肃,隐隐的有一股气魄,不怒自威。
——这种喝酒方式倒是似曾相识。
麦克雷暗地里想,即使真的打赌失败,断片了的他估计再见到他也是第二天日落之后了。
能看到那种清高倨傲的人被冒犯的表情,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杰西冲sombra做了一个尽管来的手势,算是同意了这个赌局。
Sombra失笑,手中调酒的动作却异常娴熟,加入高度数调制酒的时候,完全不留情。
不过片刻,一杯呈现绿色的酒就摆到了杰西·麦克雷面前。
麦克雷看着这颜色,短暂的停滞了一下。
他拿起酒,喝了一大口。
又甜又辣,顺着食道一路下去到胃的深处,尽是不可忽视的灼烧感,强烈的存在着,整个人都仿佛快要燃烧起来,而最后返到口腔的回味,却是微微的苦。
这颜色,这味道,这感觉。
真像那只小青雀。
他歪歪头,无法理解自己忽然涌上心头的情绪。
思愁,思愁。
原来这么个味道。
杰西忍不住把剩下的都干了,他转过头去,看着酒馆角落的那个人,隐隐的,和什么人重合了。
杰西·麦克雷拿着空空的高脚杯,无意识的步履蹒跚的朝着那个人走过去,他露出一个自己泡妞时经常使用的经典表情,对着那个仪表堂堂的东方男人跑了一个wink,“Hi,这位先生。”
他已经喝昏了脑袋,“介意,和我共度一个美好的夜晚吗?”
被搭讪的人眉毛有一瞬间的紧蹙,在看到他后又放松。
“sure.”
Sombra把下巴搭在双手上,目露担忧的看着醉醺醺的麦克雷和那个男人走向了客房。
男人虽然比他矮将近一个头,可是力气却不小,身上隐隐的都是肌肉。
看来还是个练家子。
麦克雷笑嘻嘻的看着男人,一只手暧昧的抚摸着男人严肃的脸。
“你是……传言中的那个牛仔?”
平直的声调,听不出感情的语气。
他听见自己回答,“我是。”
黑发黑眸的男人审视着他,露出一个微笑。
明明是气质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可是——
可是——
眼前人的容貌,甚至声音,都和那个人太过相似,以至于强行唤醒了他的那些回忆——
“哦,天。你……你是牛仔吗?”
绿头发的青年大惊小怪道,像只鸟一样在他面前叽叽喳喳,凑过来打量着让他,“你看起来可真像A Fistful Of Dollars里的Joe……不,也许比Joe还要帅,但是可能没他厉害。顺便一提,这个电影是我最喜欢的电影。”
青年自顾自的笑了,踮起脚轻松的一跳,就跳到了树上,自上而下的仰视着他。
当他看到麦克雷嘴里的雪茄时,不禁责备,“你怎么能在公共场合抽烟?”绿发青年皱着眉,“这样……可真有失礼仪。”
“我对你的好感度减掉五十。”
“减这么多?”年轻的麦克雷有些想笑,“那你一开始给我打了多少分啊?”
绿发青年冲着他微微一笑,如沐春光,“九十九分啊,还有一份是为Joe才扣的。”
……
“你在想什么?麦克雷先生?在床上你都能走神?”
黑发男人说话带着训斥,“——真是失礼呢。”
看,就连说话的方式都如出一辙,麦克雷晃神,看到眼前人和记忆中那人几乎一模一样的眉眼,酒精麻痹了他的思考能力,他呆呆的看着他,然后要凑过去吻他。
“你把我当成了谁?”男人抬手挡住,拒绝了他的索吻,言语中不乏嘲讽。
“躺好,让我艹。”
说着,毫无温柔可言的扒光了他的衣服。
杰西这才反应过来,“你……你要在上面?”
男人理所当然,“当然。”
杰西看着他的脸,他闭上眼睛。
这张脸,这声线,这这种熟悉的感觉……
他无法拒绝。
他拒绝不了。
GENJI……
男人脱了衣服,精瘦的身体上满是肌肉,左肩左胸到左臂上,赫然是一个纹样复杂的大型纹身。
男人坐起来,一头长发也随之滑落。
他拿出长烟斗,吸了一口,“杰西·麦克雷。你知道岛田帝国吗。”
他当然……知道。
他当然知道。
那是GENJI的……
“我叫岛田半藏。我有个弟弟,叫岛田源氏。”
岛田半藏转过来,他那时常平静无波的眼睛里,此刻像是有什么在翻涌着,“我杀死了他。麦克雷。”
岛田半藏紧紧的捏着他的肩膀,力道大到出奇,可他的手却在颤抖,“我杀了我弟弟。你知道吗?”
麦克雷惊诧,瞬间放大的瞳孔里有一刻盛满了破碎的星光,这让半藏甚至觉得他是在哭,“你……他难道不是你的弟弟吗?岛田半藏!!!”
“是……曾是。”
半藏松开他的手,捂向了自己的脸。
“但现在,我已不是他的哥哥了。”
说罢,他的情绪好像稳定了,“所以,如果你不希望那孩子有事,就跟我走。”
岛田半藏恢复了他平静无波的模样,连威胁的话说起来都如同陈述句。
“你在说什么?岛田先生?我可能没有听懂?”
半藏冲他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微笑。
“源氏的事……你可以去问问你们老板娘。”
麦克雷此刻却顾不了身体上的不适,他胡乱的套上了衣服,冲下了楼。
“Som!!你知道GENJI的事……他还活着?”
“是……”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杰西,我试图告诉过你。”sombra痛心疾首的看着他,“可是你打断了我,而且——而且源氏现在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你也是……他也是,可能需要的是放下过去的一切。”
“是……是吗。”
“杰西……”
“对不起som。我情绪失控了。”
“没有……杰西。源氏,他在尼泊尔。如果你想去……”
“不,我不想找他。”
——没有如果了,亲爱的som。
我知道他还活着,就够了。
杰西·麦克雷微垂的眉眼终于还是凝结了,他深吸一口气,重新回到那间房门口。
抬起手,轻轻的敲响房门。
“请进。”
仍坐在原位的岛田半藏侧头看了麦克雷一眼,像是早就知道了他的答案一般,把烟斗送进嘴里,然后再徐徐地吐出烟雾,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分外不真实。
他沉静的看着窗外。
“啊。今晚的月亮……可真美。”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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