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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阴冷,潮湿,永不见天日。

昏暗又密闭的空间,正中央立着一张再普通不过的木椅,环顾一周,除了那扇遥不可及的小窗户,房间里再无其他。

椅子忽然动了起来,椅脚在地面上拖曳,发出一道刺耳的嘎啦声。借着那扇小窗户不甚明晰的光,原来椅子上还坐着人,不过他坐得太靠前,整个人隐没在光之外的黑暗里。

那人垂头,柔软的短发散乱,落在他的眼前,遮盖了大部分五官,叫人看不到他的脸。

他驼着腰,像个静止的雕塑,仿佛刚才的响动不是他弄出来的。

空气就这样凝固,不知过了多久,这片死寂被一阵清脆规律的“哒哒”声打碎,静止的时间终于重新流动。

那人往声源看了一眼,终于直起驼了许久的腰。他靠在椅背上脑袋后仰,撞进了那束柔和的光中,终于露出那张清秀的脸。

他紧闭着眼,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呼吸随着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的哒哒声而规律起伏。

来者敲了敲坚硬的铁栅栏。

“反省好了没有阿鲁。”

椅子上的男人咽了咽嗓子,喉结上下滚动,他分神看了她一眼,鼻子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哼声。

他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惹恼了她,她双手拉着手里的鞭子,松了又拉紧。鞭子替她发出了怒吼,每一声的“啪”都带着狠厉,随时做好了上前撕咬了那个男人的准备。

那人不为所动。

神乐干脆赏了他一鞭子,第一鞭摔在他的脚边,他下意识缩脚躲闪,金属链条摩挲地面拖出一阵叮咚响声。

在这片响声里,唯独只有神乐固执地等他说话。“冲田总悟,回答我。”

神乐开了门,抱胸站在门口看着他,他的额发被汗水濡湿,一缕一缕贴在鬓前。他只是看了她一眼,还是没有说话。

神乐觉得委屈极了,她甩了甩鞭子,不再留情,朝着他的脸面打去。

尽管被困在这里的时间不算短,他的反应依旧十分敏捷。被铐在椅把上的手往前一探,握紧了鞭尾,手臂使劲往回收,拽着神乐踉跄跌走。

门离椅子不远,神乐跌跌撞撞径直来到了总悟跟前。他似乎早已预料到她会顺势来到他跟前,伸直了腿把她绊倒。

神乐低呼一声,摔坐在他的大腿上;手上的鞭子也被总悟趁其不备夺了过去,扔在他的脚边,被踢得远远的。

“回答你什么呢?”总悟想去挑起她耳边的鬓发,但手被铐着,堪堪抬到她的胸前就再也无法前进。他转而上前,用脸颊蹭开了她脸边的头发,咬着她的耳廓轻声问:

“是你徇私舞弊把我困在这里,还是私自动刑打伤我?”

神乐侧头避开他的唇,抱着他的脸强迫他对上她的眼。

“为什么骗我?”她的额头抵着他的,抹了口红的唇将将就要贴上他干裂的嘴唇。“明明就是财阀小少爷,明明还有未婚妻,为什么骗我无家可归?”

神乐轻柔地抚上他的脸,指尖在他柔软的脸上探到他的耳朵。他的身体带着一股凉意,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就是因为不想娶那头母猪所以才无家可归的。”总悟蹭了蹭她温热的掌心,喟叹一声。

神乐哼了一声,揪着他的耳朵,语气不屑。“反正我在你眼里也是一头母猪。”

总悟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握着她的腰想把她推开。“不想被归为这一类就别做这些惹人讨厌的事情。”

神乐垂下眼皮,盖着眼底的光。她顺着他的力道站了起来,连连退了好几步,因为不小心踩到鞭子的缘故,身体不稳,所幸身后就是墙壁才免了在他面前摔了个狗吃屎的下场。

她的手在黑暗中摸索,好不容易才摸到凸起的按钮,她纤细修长的指按了下去,“啪”的一声,灯亮了。

灯亮得突然,刺眼又耀目,总悟不得不眯起了眼。

“不及你令人讨厌。”神乐下颚轻抬,抱胸睥睨他。“你怎么看我,我一点儿也不在意。”

说着,她散了团子,手指‌‍‌插‍‍进‍‌‎‍发梢打散自己的头发,因为长时间被盘着的缘故,橙色的头发有些蓬松,配上那双鲜艳的红唇,显得她慵懒又‍‍‌妖‎‎‍‍娆‌‎‎‌。

神乐把团子扔到总悟怀里,那个无辜的发饰不轻不重砸在他的胸口,掉在地上骨碌骨碌滚了好几圈。

“因为接下来我要做更令你讨厌的事。”神乐蹬掉了高跟鞋,赤脚站在冰凉的石地上。她踱步走到门外,慢悠悠的样子仿佛是在逛花园。

总悟的眼紧紧贴在她曼妙的身身姿上,一刻也不放松。许久没有接触过光,眼睛被逼出了生理泪水,他随意擦在了肩上,一动不动看着神乐消失的那个转角,眼里填满了期待。

神乐没让他等太久,提着一个塑料袋走了进来。她在他脚边前席地而坐,从塑料袋里掏出了……

一瓶水。

神乐眼底闪烁着恶作剧的光,嘴上带着恶意的微笑,活脱脱像个小恶魔。她轻松拧开瓶盖,红艳的唇凑到瓶口,抬头喝了起来。

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水从嘴角溢了出来,顺着神乐流畅的下颌线流到喉咙,最后没入衣领,流向令他向往的地方。

总悟的喉咙滚动,不得不承认,她真的成功挑起了他的怒火——不管是生理上的欲望,还是心理上的不平。

“哎呀,衣服湿了呢。”神乐用他绝对能听到的“嘟囔”自言自语地抱怨。“那就解开好了。”

她纤细的指挑开旗袍上的盘扣,只解了两颗便止住。失去扣子支撑的布料垂了下来露出她白皙嫩滑的肌肤,和一根纯黑的肩带。

掌下仿佛还留有她肌肤的触感,总悟握紧了拳头,赤红的眸色转深。他不自觉放轻了呼吸,专注地看着地上故作姿态的女人。

总悟觉得口渴,不知是因为她喝着水,还是因为她解了盘扣。

但他清楚地知道,这绝对是她故意的。

神乐见他咽喉,心知得逞,嘴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她把水放在一边,又从塑料袋里瞎摸。

总悟以为她会在他面前吃东西,比如他根本不感兴趣的醋昆布,但是看她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他又对她会摸出什么抱了期待。

只是没想到,她会掏出……

一瓶润滑液。

那瓶润滑液他再熟悉不过,是他亲手买的——初次怕她疼,所以买来备着,到最后也没派上用场,他都忘记自己买过这件玩意儿了。

神乐靠在墙上,挑衅地朝他看了一眼。“哎呀,一般来说应该还有配什么东西的吧阿鲁……”她故意咬重了“东西”这个词,手在袋子里继续扒拉。

“找、到、了。”她对上总悟的眼,一字一顿说道。在总悟预料中拿出了一根……震动棒。

总悟握紧了拳头,手臂上青筋大冒,仿佛下一秒就会挣脱镣铐扑上前撕碎了她。

神乐对隐忍的男人不以为意,她按下开关,那玩意儿就嗡嗡作响,在她的惊呼下也一道震碎了总悟的理智。

她拨开润滑液的盖子,挤出液体。“哇噢,是草莓味的耶,能吃吗阿鲁?”神乐故作天真,手指沾了一些就要放进嘴里。

“神乐!”总悟低声喝止,声音沙哑得厉害。他直接叫了她的名字,显然早已被怒火烧昏头脑。

神乐停下,轻蔑地笑。她把液体抹在那根还在震动的塑料上,觉得差不多了就住手。

“生气吗?我知道被骗的时候可是比你还要生气啊。”她哼了一声,继续手里的动作。“你就继续生气吧,我不会停下的。”

她的双手握着那根罪恶的塑料棒,滑进旗袍底下,那根东西顶起了一大块布料,像个小山丘。那个小山丘的弧度慢慢变小,隆起的布料也渐归平坦。

总悟深呼吸,说服自己冷静。

神乐面对着总悟,双腿大张,腿心的旖旎被旗袍遮掩,他无法窥探底下分毫。她微微屈起了腿,小腿肚的肌肉紧绷,暗示着她此刻身体正在经历着怎样一番愉悦。

她咬了下唇,微眯的眼见他不为所动,心下一顿恼。神乐合上眼,从裙底撤回了一只手。那只手探过紧绷的大腿内侧,漫过平坦的小腹,隔着旗袍摸上自己胸口。

它或轻或重,揉得上好的旗袍料子发皱。神乐抿紧了嘴,从鼻子发出轻颤的声音。那只手像被慢放的默片里的主角,慢悠悠解开了剩下的盘扣,露出被胸衣裹着发育良好的软肉。

它反手摸上胸衣的扣子,单手解开排扣,胸衣松松垮垮挂在肩上,释放了被禁锢许久的胸脯。

她的皮肤比灯还晃眼,总悟的舌头顶了顶腮帮,继续沉默。

神乐忽地夹紧了腿,左脚不安地摩挲右脚;她的手撑在地上,难耐地抓起;她的发旋抵着墙,下巴昂起,终于张了嘴,低低吟哦。

那声吟哦足以证明她此刻正独自一人攀上愉悦的高峰,她红唇轻颤,声音婉转又带着娇媚,勾得总悟耳根发痒。

他终于忍不下去,抻直了腿去踢神乐的脚。他也没有穿鞋,赤裸的皮肤相触,她嫩滑的皮肤让总悟居然想喟叹一句美好。

“不许再继续了神乐。”他绷紧了脸,又叫了她的名字。

他的腿将将踢到她的小腿肚,神乐缩回了脚,不打算理他。

“够了吧,我可是气到快要心脏病发作了。”总悟撑着椅子把手调整了坐姿,他咔哒解开皮带,送了裤链。“连它也气到抬起头了,就放过我们吧。”

神乐不回他,空气忽然安静了下来,只余下机械震动的声音。得不到回复的总悟浑身不自在,他看着手腕上的手铐,开始思索挣脱它需要多长时间。

神乐终于大发慈悲搭理他,她哼了一声,虽然坐在地上,衣衫不整,但气势十足,仿佛亵玩自己的人不是她。“知道错了吗阿鲁。”

总悟清了清嗓子,低头屈服。“知错了。”

“错哪儿了。”

“……不该骗你。”

神乐伸脚去踩他的脚背,哒哒哒的觉得好玩,她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我不会娶那个女人的。”

“嗯哼~”

总悟揣摩她的脸色,继续认错。“我对你也是认真的。”

神乐不置可否,“我看不出你哪里认真了阿鲁。”

“我都跟你上床了……”总悟不假思索回答,见她的脸色又要沉下去,暗搓搓换了一个说法。“那样亲密的事情我不会随便找人做。”

“噢~”神乐拉长了声音,事情朝着她希望的方向发展,尽在掌握之中令她胸有成竹。“也就是,非我不可了?”

总悟撇头,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喂!”神乐踹了他一脚,强迫他回答。

“……是。”

神乐得意地笑,“听话的孩子有奖励哦,小总。”她嘴里咬着他的昵称,显得暧昧又亲昵。

她掀开旗袍,露出修长紧实的腿。安全裤还好好穿在身上,那根不断震动的塑料被巧妙地压在腿下,营造出了它钻进腿缝的错觉。

总悟错愕,而后失笑,生平第一次感受到被人捉弄后挫败的滋味。

神乐关了那根震动棒,随手扔在一旁。她站了起来,隔着旗袍褪下安全裤和小‍‎‌‌‍内‎‌‍‎裤‍‎‍‎‌,真空跨坐在总悟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

“虽然它没有进去,但是人家……”她握着他粗粝的手往下探。“湿、了、哦。”

早在神乐脱下‍‎‌‌‍内‎‌‍‎裤‍‎‍‎‌那一刻,总悟的神经就随着那片小布料落地而紧绷,理智岌岌可危,随时失控,她现在又在他耳边调笑,挑战他的忍耐力。

简直就是小恶魔。

神乐按住总悟想在她身上游走的手,“我不想你碰我阿鲁。”她舔了舔总悟的唇,施舍了他一个香吻。

“这是惩罚,不许动。”

总悟果真就没有动。

神乐靠在他的肩上,嗅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味道,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在叫些什么,可就是让他血液沸腾。

她的手探进了旗袍,钻进了濡湿的腿缝。

“好奇怪阿鲁。”她另外一只手按着总悟结实的手臂,自言自语。“跟你进去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总悟低低嗯了一声,哑着嗓子。“大小都不一样啊China。”这一声China叫得宠溺,神乐觉得从脊椎那儿开始酥麻,身体软软倒在他身上。

她自由的那只手探到总悟指骨分明的手上,捏了捏她的中指和无名指,暗示道:

“跟这个也不一样阿鲁。”

总悟闭上眼,鼻尖萦绕着她的香味,脑子里全是以往欢爱的片段,陆陆续续给身体带来刺激。

他的手指微动,五指‌‍‌插‍‍进‍‌‎‍神乐指缝,跟她十指交缠。

不仅脑子记住了那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连身体也有与她一同共舞的记忆。

她的手指探索自己的身体,经验全部来自之前与他欢好的时刻。可神乐是个学习能力不错的学生,实践能力大概也能拿满分。她屈起手指,微微旋转,稍稍退出又重重刺入,不出几个来回之后感觉到身体要达到临界点,神乐想加速,但觉得手酸。

她闷哼了出来,夹紧了腿却只是箍住了总悟的腰。

神乐大汗淋漓,躺在总悟身上小口小口喘气。她的手动作时偶尔会碰到他身下那根被憋坏的器物,被碰到时,他就在脑海里回想她身下那朵娇花此刻是怎样一副情景,越想越血气方刚,越无法控制自己。

现在她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颈上,引得他身体不由自主发颤。

总悟粗粗喘了一口气,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惩罚结束了吗?”

神乐唔了一声,语气犹豫。“还不想结束呢阿鲁。”

“不要这么残忍。”总悟低头蹭开了她的额发,在她的眉心留下一吻。

被这个温柔的吻熨烫了心的神乐心满意足,她轻轻咬上他的下巴,小声允诺。“叫我‘女王大人’就放过你。”

总悟胸膛震动,顺从地叫了她女王大人。

神乐应了一声,挣开他的手,拍了拍他清秀的脸,表扬他。“很乖很乖。”

她扯出体内那根水淋淋的手指,好奇地凑到鼻下嗅了嗅。

“好奇怪的味道……”神乐最后这样下结论。

总悟弯起嘴角,含住了那根指,给出了不一样的结论。“还好,勉强能接受。”他晃了晃手,手铐的链条发出清脆的声音。“钥匙呢?”

神乐坏笑,伸手摸他的裤袋。“在这里阿鲁。”

总悟认栽,让她解了手铐和脚镣。没等神乐得意完,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突然发力,如狼似虎地把她压在墙壁上,力道之大仿佛要把她揉进血液里。

总悟狠狠在她唇上碾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跑进口腔跟她软软的小舌头嬉戏;身下的裤子不只何时已被褪尽,他一抬脚便踹开了碍事的衣物。

他等不及神乐脱下衣服,撩起她的旗袍下摆,扶着那根火热胀痛的器物抵着她沁出水的地方。

总悟好心给了时间她缓冲,见她没有反抗的意思,另一手紧紧跟她交缠,压着它高高举过神乐头顶,“啪”的一声按灭了房间内的灯。

伴随灯灭掉的是神乐吃痛的闷哼。

房间重归黑暗,那扇小窗户成了唯一的光源。两人的身体隐在黑暗中,窸窸窣窣看不真切,唯独他们的脚踩在光束里,旁人能窥得一二。

总悟发狠了撞,仿佛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可下一轮进攻又撞得更狠,一副不把神乐钉死在墙上不罢休的狠劲。

神乐搂紧了总悟的脖颈,呻吟被撞碎,断断续续散在空气里,把空气也染上了欲望的颜色。

“慢、慢一点啊……”神乐吸了吸鼻子,吟哦全被堵在嗓子眼。“给我慢一……啊!”。她先他一步达到‎‍‎‍高‍‎‌潮‍‌,身体战栗,溃不成军。神乐抱紧了汗涔涔的男人静待体内的情潮消退。

总悟体贴地停下,埋在她体内深处一动不动。他的手终于得空,攀上那处高耸,抚慰盛开在高处的红嫩。

她翕动得厉害,那处紧致又湿滑,总悟的虎口托着她的胸肉,稍稍用力,神乐的腿窝便受不住,翕动得更为厉害。

“你为什么还不射?”神乐咬着他的肩,像只小奶狗似的摇头。“明明第一次就是……”

剩下的话被堵回肚子里,总悟轻扯她的唇,吃了一嘴口红。

“自己做了那么久前戏,大大方便了我啊。”说完他又发狠一撞,拿出火热刮过她的甬道,直接撞进宫口。“我可是有求必应了,当了你那么久的犯人。”

“所以你也要满足我的小心愿啊,女、王、大、人。”总悟搂着她的腰,两人耻骨相磨,‎‍私‌‎‍‎‌密‌‎处紧紧贴合在一起,亲密又‍‍‌‎情‌‌‍‎‎色‌‍‍。“这次就当我的专属小‍‎性‍‎‌‍奴‍‌‎‌怎么样?”

“你这哪是有求必应,根本是变本加厉了混蛋!啊!轻一点啊……”神乐被撞得噎住,失声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喑哑的嗓子。“可恶!我要把你夹‎‌射‍‎‎‌了‎‎‍‌混蛋。”

总悟埋在她的胸前闷笑,撷着她的乳尖细细品尝。

“我拭目以待呢China。”

黑暗里,男人和女人的身影若隐若现,女人踩在男人脚背上的脚稍稍踮起。她的脚窝被握住,抬起了其中一只脚。

那只脚时而撞进光里,时而退回暗处,规律的出现又隐没。它紧绷的脚背和蜷缩的脚趾在光下看得十分清楚,甚至边缘都微微泛起了光晕。

一片乌黑里只有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快的暧昧水声,随着男人的闷哼和低吼夹杂着女人舒爽难耐的声音,一切回归平静。

空气中弥漫着石楠花的味道,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在黑暗中显得暧昧无比。

“520快乐。”总悟亲了亲神乐的发旋,餍足道。

“不是250吗蠢货。”神乐傲娇哼了一声,搂紧了总悟的精瘦的腰。

“呐,下次情人节我们再玩吧?”

“你都不按剧本走,不玩了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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