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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慢些——”

一间普通的公寓里,细细的传出些许男人轻微的喘息声,同时夹杂着的还有一声声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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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慢些——”

一间普通的公寓里,细细的传出些许男人轻微的喘息声,同时夹杂着的还有一声声女性的安抚。不大的房间里充斥着‎‌‍性‎‍爱‎‌‎的味道,雄厚的麝香弥漫在两具赤裸的身体中。奇异的是,原本以为是男人和女人的‎‌‍性‎‍爱‎‌‎,仔细看去却变成女人同男人的‎‌‍性‎‍爱‎‌‎。男人身材并不健硕却肌肉分明,整具身体上浮现出不同寻常的淡粉色,他扶着墙壁,头靠在自己的一条胳膊上气息不匀的承受着来自身后的冲击。

半长头发的女性撑着男性的腰,不断地将炙热的柱状物送进男人的‍‎‌‎后‌‌‎‍‍庭‎‌,每当女人的发梢轻轻扫在男人的腰窝时,原本还能靠墙壁支撑自己的男人,如同被电击般猛然收缩‍‎‌‎后‌‌‎‍‍庭‎‌,感受到极限后,女人也是搂紧了男人的后腰将自己的生命力全部灌输进了男人的体内。

这一切都已经结束,男人趴在木质的地板上活像一坨没了生命力的软泥,精瘦的身体仍然还在微微抽搐,身体下一滩白浊也确实说明男人在最后的绝顶,回味方才激烈的‎‌‍性‎‍爱‎‌‎。唯独有些区别的就是,躺在地上的男人原本身体上浮现的淡粉色已经完全退了下去,轻微呈现小麦色的皮肤让他看起来健康而俊朗。

女人从地上站起来,走到厕所冲洗了一块微冷的毛巾回到男人瘫倒的地方,蹲下来给他一点点的擦拭身体,让滚烫的体温缓缓地降下。这女人长相并不美艳,可以算得上是普通,只是一双眼睛亮的吓人,以及垂在她两腿之间女人本不应该有的那一根肉柱。

她从头到尾都可谓是无比冷静,这个陌生男人突然闯进家门,看见她光裸着身体从浴室出来,抱住她的腰便跪了下来乞求‎‌‍性‎‍爱‎‌‎。纵然这个男人很有可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作为出生在医学世家的她不可能不晓得这男人皮肤表面浮现出的粉色不是什么正常的颜色。

于是,便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女人从小便和其他孩子不太一样,说她是男孩子,却长了副可以生孩子的体质,说她是女孩子,却唯独多了根播种耕耘的棒子。自小被排除在外的她,算得上是已经看破红尘。直到今日这个男人突然闯进她的家门,才又一次的从生理上决定了她的价值。

将男人的身体擦净,哼哧哼哧地把这半大不小的肉坨搬上自己的床,灌了退烧药,便关上卧室的门裹了毛毯坐在客厅里点燃了一根烟。她早就已经知道自己的与众不同,并不奢求另一半的她在自己二十岁生日之时告别家境富裕的父母,独自一人来到陌生的城市生活。

好在她的学习能力极强,外加出生医学世家,好歹在一家诊所里找到个医生的工作,虽说有些过于劳累,但并不愁吃穿。靠在沙发的背上,深深地吸一口薄荷香烟,呛人却清凉的味道瞬间充斥在喉咙和鼻腔中。她太过普通,说白也不过是这世界的一粒沙。

抽完手中的烟,将身上的毛毯裹紧,静悄悄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一向睡眠极浅的她被沿路的卡车声吵醒,揉了揉睡眼,站起身往厨房走去。脖子的酸痛还没缓过来,她就看到站在厨房里忙碌的男人。这个男人岁数应该和她差不了几岁,已经年近三十的女人脸上却仍旧是青春的模样,那副普通到让旁人看过就忘不了的脸。

“……早。”男人转身择菜的时候看见女人站在餐厅里看着自己,他对昨晚的事情记得模模糊糊,一张带着胡茬的俊脸腾得一下便红了起来,“……昨晚,真的是,感谢。”男人对女人点了点头,目光瞟向女人的胯间,她不爱穿衣服睡觉,早上起来自然也是赤裸着身子站在厨房里,那根棒子在她的两股间晃晃悠悠,生怕别人不知道它的存在似的。

女人低了低头,再抬起头看向男人。“抱歉!”犹如机械般同手同脚跑回卧室换上睡衣,再开门出来,“我忘记家里有人了。”故作镇定的理了理衣领,躲闪的目光多多少少的透露出些许的慌张。

男人拉开餐桌边的一张凳子,叫女人坐下,又给她端来一杯掺了蜂蜜的水放在面前。女人也不客气,随手找了根头绳将凌乱的长发扎起,端起杯子就喝了个痛快。“烧已经退了吗?”女人喝完,从凳子上站起来抓住男人正在择菜的手腕,“体质不错,居然已经退烧了。”确认男人高烧已退,女人高兴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自顾自的回到浴室里洗漱。

站在莲蓬头下的女人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她对性一直是懵懂的状态,自然不是对‎‌‎男‌‍‎‌女‌‍‍‌交合的基础不明,只是不知该如何定位自己的存在。她既不是男人,又不是女人,双性人在自然界里也是极端少数的存在。随便洗了洗,吹干头发,换上内衣和新衣服,将脏衣服脏‌‎内‎‌裤‎‌‎‍‌扔进洗衣机里,一切都如同往常那样。

除了,餐厅桌子上丰盛的早餐以外。

“恩……我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只是按照普通的方法来做。”男人局促地站在旁边搓了搓手,一脸讪笑,“希望你不介意。”女人站起来,一米七八的个子倒是没在男人面前落了下风,将他摁在自己旁边的椅子上,自己也坐下拿起吐司咬了一口:“卧槽,好吃!”女人恐怕是很久没有吃过如此丰盛的早餐,风卷残云般将桌面上有的都吃了个精光,除了她在开吃前就给男人留好的那一份。

擦了擦嘴,将盘子和碗端回厨房,男人想站起来去洗,女人却阻止了他,边洗边问:“你有名字吗?住在哪里?为什么会中毒?”男人咬着吐司,含含糊糊地回答女人:“叫我……明。住的地方大概是已经回不去了,至于为什么中毒,这个我自己也不知道。”他回答的很利索,女人知道他必然是有所隐瞒,但是人不想说,她也不是什么爱刨根问题的人。

明回答完,女人手里的碗筷也正好洗完,她用旁边的布子拭干手上的水,靠在厨房的门边,“那你叫我羽吧。”听见这话,男人停止了吃饭,看着站在门边的女人,不知为何,豆大的泪花刷刷的往下掉。羽还没什么反应,看见男人落泪瞬间就慌了手脚,赶忙从抽几张餐巾纸给他擦眼泪。

男人这么哭,羽是第一次见,他不发出声音,就是一个劲的往下掉眼泪,一双还带着血丝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羽看,像是要将她从头到尾记住。羽也没办法,她都三十的老阿姨了,以前虽说谈过恋爱,但是和这陌生的男人只发生过一次的情谊,却比谈了十年还要让她难以言喻。用纸巾擦掉眼泪,鬼使神差似的吻了男人的额头。

这一吻不要紧,亲完以后男人直接抱住了羽的腰,停顿了十几秒,抬起脸看着她:“和我做吧。”话音一落,羽的脑子先当机了。好在今天是周天,法定的休息日,她也没什么事情要做,捧起明的脸:“你认真的吗?”男人明亮的眼睛看着自己,一束暗色的火焰,瞬间吞噬他眼中的自己。

这是场没有感情的‎‌‍性‎‍爱‎‌‎,他们两个像是两只野兽,互相撕咬着彼此的秘密。明解开羽的上衣扣子,一对儿不大却刚好的‌‎‍‌乳‌‌‎‎‍房‍‎和普通到极致的胸罩便显露出来。羽自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昨晚她就已经基本摸清楚的这个男人的敏感地带,从男人衬衣衣摆下伸进去,只是稍微摸到了他的后腰就能感受到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如同被电击似的轻微颤动。

羽是医生,一双手几乎可以说是非常灵活,解开明的裤腰带也不过是分钟之内的事情,然而与此同时,明也解开了羽的牛仔裤,露出一条深色的四角‌‎内‎‌裤‎‌‎‍‌。明明是个女人,裆部鼓起的大小却是怎么都无法让人移开视线。“嘿嘿”明傻傻一笑,毫不犹豫地脱掉羽的‌‎内‎‌裤‎‌‎‍‌,一根略微偏深肉色的柱状物带着奇异的麝香充斥在这小小的空间里。

无论如何,这仍然算是在两人清醒的状态下第一次坦诚相见,从没有被外人用如此仔细的目光审视自己的肉柱的羽浑身一颤,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就将明这个大男人推到在客厅的沙发上。明的眼是模糊的,只能依稀看见少许的理智,羽却是无比的清醒,纵然自己身下的肉柱已经达到了极限,她仍然不愿就这么上了这个陌生的男人。

“和我做爱,恩……羽……!”明裤子里的那根也已经勃起,前列腺液濡湿了他的‌‎内‎‌裤‎‌‎‍‌,他扭动着身体低声尖叫着羽的名字,两支精壮的胳膊将羽死死的扣在怀里,两个人滑腻的下体挤在一起,羽的胸罩也不晓得什么时候被明扯掉,晃晃悠悠的胸部压在明的胸膛上,两个人的心跳却就这么重合在一起。

羽仰头亲吻明的下巴,细密的胡茬将这个吻变得敏感而激烈,挣脱开明的双臂,羽抬起男人的双腿,也忘记要做事前的润滑就这么硬生生地将自己的肉柱钻进明的‍‎‌‎后‌‌‎‍‍庭‎‌。

“恩——!!啊!羽!!”男人因为疼痛弓起了后背,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靠枕,泪水又一次的从他模糊的双眼里缓缓流出,他喊着羽的名字,却仍不喊疼。羽是医生,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努力的迎合自己,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抱住男人的腰停在那里。男人的腰紧致而又结实,甚至还有许多男人没有的腰窝,而此时的拥抱却不带有任何的‌‍‎‍‌情‌‍‌‎‍色‍‎‎,只是单纯的安慰。

明抬起头看着将头埋在自己肩窝的羽,细密的长发摊在自己和她的身上,他捧起她的脸,让羽慢慢的坐在地毯上,而他则缓缓地将重心移到自己身上,虽说这样可以减轻痛苦,但羽的那根却更深的埋进了明的‍‎‌‎后‌‌‎‍‍庭‎‌。而自己胸口前的两坨软物,不时地蹭着他的胸膛,这无疑更加刺激他的‎‍‍‌‎性‌‎‍欲‍‍,他做完这一切,脸色已经变成了潮红,疼的发软的眼睛看着羽,却露出一个快乐却无比苦痛的微笑。

这笑容并不是来由于生理的苦楚,更多的来自于他过去岁月里的煎熬。

羽看着他,看着这个被自己上了的男人。或许是两个同病相怜的人因为命运而互相舔舐伤口,又或许这只不过是一场让人迷醉的梦。羽逐渐动了起来,明也十分配合,痛处夹杂着快感让两人欲罢不能,原本还是明坐在羽身上的‌‌体‍‎‌‎‌位‌‍‍,不知何时变成了羽在明的身后,扶着他的腰不断地将自己的分身顶进明的‍‎‌‎后‌‌‎‍‍庭‎‌甬道。

“啊……啊啊……羽……慢些……”明将自己的头埋在枕头中间,求饶的话语像是从胸腔中挤出来似的让人心生怜悯,但却更加让人有了想要压他一头的欲望,羽亲吻着明的后背,不轻不重的舔舐加啃咬更是留下不少青青紫紫的吻痕。

这段不短的时间里,明已经‎‍射‎‎了‌‌‍‎‍三次,羽却只有两次,每次都是要在明即将晕过去的时候,羽才释放出自己的生命力。两人的‎‌‍性‎‍爱‎‌‎可谓算是激烈,从背后位变成正常位,最后已经成羽把明顶在墙上不停的‍‌抽‍‎‌插‎‌,原本就意识模糊的明更是觉得自己马上就要飞走,双腿软的如同两根面条,站都站不太稳,只能扶着羽的肩膀才能勉强维持自己的身体。

当羽最后一次射出的时候,明的‌‎阴‍‎‍‌茎‌‎‌‍‎只剩带有一丝白浊的透明液体。而羽将自己的肉柱从‍‎‌‎后‌‌‎‍‍庭‎‌中‎‌拔‍‎‌‎出‎‍‍来‎‎的时候,源源不断的白色液体从中流了出来。看着意识已经飞走的明,羽知道自己弄过头了,几十年没有得到释放的身体在遇到一个和自己如此吻合的人的时候,自然是没有放过的理由。

将明背到浴室,放好温度适中的水,再把已经晕过去的男人慢慢的浸泡在其中。微微小麦色的皮肤上有无数的青紫痕迹,两条腿中的‍‎‌‎后‌‌‎‍‍庭‎‌入口也变得红肿不堪,漂亮的腹部也沾满了白浊。自知自己这次没控制住的羽,非常细心的将明的身体擦干净,再用自己家的消肿药膏给他涂上,最后便悄悄跑回厨房给明熬药。

这次的‎‌‍性‎‍爱‎‌‎对明的消耗无疑是巨大的,这段时间的他们俩必须要将欲望降到最低。熬药的时候,羽靠在灶台边,看着眼前中药飘出的渺渺白烟,她有点搞不懂,为什么明的欲望会这么强而且在过程中意识并不清楚。她自然是晓得明闯进她家时浑身浮现的粉红色是什么意思,但是这样的药物在‍‌‎‎‌现‌‌代‎‍‍‌‌也并不是无药可解,为什么偏偏要靠做爱才能解决。

作为医生,羽对于人体的不寻常之处也算得上是眼光毒辣,搞不清楚的问题就要搞清楚。煎药的同时也决定明天上班的时候要带明去自己所在的诊所进行检查。

#

等明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羽坐在床的另一边用电脑写着什么,看见明醒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尚好,没有发烧。”羽的语气里是带着愧疚的,但是躺在一旁的明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旁,羽顺势摸了摸他的脸,略微有些扎人的胡茬倒是变得无比的舒服。

羽将自己的电脑放在床头柜上,侧身躺在明的旁边,她那双漂亮的单凤眼在黑暗里仍旧是清亮的让人安心。明看着她,她也看着明,两个人无声的对视里包含了太多的疑问,但不得不说,这一刻让两人同时感受到彼此的温柔。

躺了十分钟,羽起身,亲了亲明的脸颊,从厨房端来一碗黑的发亮的药水和一杯加了蜂蜜的柠檬茶。放在床头柜上,又从衣柜里拿出床上桌。把一切都给他安顿好后羽就坐在明的床边,看着他一脸抗拒的将中药喝下去,又非常迅速地喝下那杯蜂蜜柠檬水。

明躺在床上,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拉住准备收拾东西离开的羽。“羽。”他轻声唤她,“不要离开我。”明的声音里是带着哭腔,而羽则跪下来拉着明的手,亲了亲他的嘴唇,低声道:“我不会离开你。”即使我们原本互不相识,后半句话被羽压在了心里。

药劲上来的明瞪着一双马上就要闭上的眼,死死地确认羽不会离开他后才缓缓地睡去。而羽端着杯碗碟离开了卧室,离开之前还给他留盏灯光温暖的小夜灯。羽不是笨蛋,就算没有亲口问过也能把明之所以会来这里的原因猜了个七七八八,刚才她用电脑也是在查明的来历。

方才这个乞求她别走,像个孩子似的男人谁会想到他就是前几天失踪的大少爷。对于这种人,在二十岁以前她是经常接触的,毕竟是家里的长女,虽然身体有异,但并不失外表的欺骗性。不过二十岁以后,受够这种尔虞我诈的生活的她终于逃离了那个欲望的漩涡来到这个不知名的小城市。

只是没想到,这个突然闯进家门又突然依赖上她的男人会是羽很早以前就已经忘掉的那个圈子里的其中一位。大抵是命运的安排吧,这个枷锁不论逃到哪里都如影随形的跟随着她,提醒她不要忘记二十岁时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

第二日要上班,晚上把明安顿好,羽继续回到她的沙发上裹着毯子浅眠。

梦里,明离开了这个家,并且提醒她自己知道十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情,明大声的耻笑她,并随及变成了十年前那个她无论如何都想忘记的地方——她在梦里徘徊,却不知道要如何逃离。直到一只温暖的手摸上了她的脸颊。梦随即醒来,时间还早,然而坐在自己面前的却是明,他抚摸着羽的脸庞,湿漉漉的泪痕让羽知道自己又一次的陷入了痛苦的怪圈。

“不要哭。”明将她搂进怀里,低声安慰她,“一切都会过去。”温暖坚实的怀抱着实让羽受宠若惊,她看着明只穿了条‌‎内‎‌裤‎‌‎‍‌,连忙把身上的毛毯展开,裹在两人的身上。这会儿已经是夏秋交际,虽然白天仍是可以穿短袖的时候,但夜晚降温的也很快。两个人的身体靠在一起,这次的羽学乖了,穿了睡裙和‌‎内‎‌裤‎‌‎‍‌,但仍抵不过明身上传来的热气。

她也不抗拒了,反手抱住了这个还有些长不大的男人。两个人挤在一张沙发上又稍微睡了一会儿就到了要羽要起床上班的时候。可是对于这个大型人体抱枕,羽怎么着都有点放不开手。用头蹭了蹭男人的胸口,还没一会儿就听见头顶传来的低笑声。

得得得,半大的男人了还嘚瑟上了。羽顿时离开这个温暖的人形抱枕,从沙发上爬起来准备洗漱做饭。明也站了起来,裹着蓝色的毛毯,跟在她后面。羽走进厨房,正准备做饭的时候转头看向明:“你来做?”明也不拒绝,点了点头便接过羽手上的活开始做。

看着这个还光着身子做饭的男人,羽迅速地冲到衣柜里找到了很早以前自己买大了的一套睡衣。回到厨房将睡衣递给他,看着明穿上以后才又心安理得的去浴室洗漱。温柔的水倾斜下来,皮肤偏深的羽审视着自己的身体,她其实身材不错,虽说胸部不大却也是恰到好处,只是唯独多了那一根玩意儿和身体里那一套男性的生殖系统。

深深地叹了一口,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以后,换上利落的衬衫牛仔裤,将半长的头发扎起,稍稍化了淡妆回到餐厅。已经准备好的早餐可谓是丰盛无比,而且明也不知道从哪知道羽中午不回家,顺便把午饭便当也一起准备妥当。咬着煎的刚刚好的鸡蛋,羽微微眯起了眼睛,这种已经多少年没有过的充实感,真是太棒了。

出门的时候,明已经开始准备打扫卫生,羽是准备下班以后去给他买两套合适的衬衣,可随即想了想便开口问他:“一起出门吗?下午我们去逛商场。”她几乎是想都没有想,看着这个身上穿着还是有些小的睡衣的男人,而明抬眼看着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羽是有车的,不是顶级的好车,却也可以在城市的周边没事出去转转。明坐在副驾驶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小城市才有的景物和建筑,他好奇地像个从未见过世界的孩子。羽所在的诊所并不太远,环境不说顶好,对于她这种生活没什么要求的人而言已经是足够了。

将车停到后院的停车位上,明也从车上下来,看着周围幽禁的环境。这个诊所有一点好处就是它原先是大学里的校医务室,后来因为看病的人日益增多便单独划出来成为服务周围居民的区诊所,不过原先大学里的一座小公园也直接划给了诊所,每当午休的时候羽多是在那里面度过。

诊所不大,羽是里面的大夫之一,人长得不说好看,却有种她独有的气质,很多周围的大妈叔叔很喜欢找她看病。这些中老年人多不是什么大病,就算是要紧的大病也不会来诊所看,主要是想和羽多聊聊天。

明跟着羽到她的办公室,时间还早,病人也要再过一个小时才能陆陆续续前来看病。明看着羽披上白大褂,带上听诊器,熟练地打扫诊室,嘴边不经意地露出些微笑。“明,你跟我来。”羽很自然地牵起明的手,恰好检验科的几位大夫刚开门进来。

其中一位是个长相还算不错的男性,看着羽牵了个男人进来,眉头先是皱了皱,而后又强行的松开。两个男人话还没有说过,其中一位已经把对方当假想敌了:“羽,这位是?”男人亲昵的称呼让站在羽背后的明目光一闪,羽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和这位男大夫保持一定距离后才说:“这位是我一个很亲密的朋友,想让你帮他做个CT。”男大夫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沉吟片刻后决定帮羽这个忙。

趁着病人还没多的时候检查是非常快捷而且方便,所有的结果在40分钟以后就已经在羽的桌子上了。用二十分钟大致看一遍所有的检查结果……虽然震惊,但是羽也没有在表面上说出来。只是默默地将所有的检查结果记在脑海里然后全部用碎纸机销毁。

明在检查完以后就去了诊所后院,他不是没有长大,只是太久没有接触到除去欲望以外的事物和人。羽的出现是个意外,他自己知道自己并不想结束这个意外,羽并不漂亮,甚至可以说是普通,但是她温柔,执着甚至是勇敢,这些都是他接触到的那些女性或者男性没有的性格。他自然知道自己身体的状态,这个病症早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爆发过一次,只是那次最后是如何解决的,家里所有人都闭口不谈。

明现在知道,羽虽体质奇异,但也只有她能够缓解自己身体的痛苦。坐在后院的石凳上,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办公室在二楼的羽。窗户那边的羽并不晓得明正在看着自己,手头熟练地给每一位病人诊断,写字的同时还同病人寒暄两句,唇边的笑容明艳异常。

午休时间的时候,羽也没费多‎‌‎大‎‌‎力‍‌‍‎‎气就找到正趴在后院里逗一只小鸟玩的明。虽说天气尚然不冷,但是后院里树木成荫,温度要比外面低一些。也不晓得她从哪里找来的薄外套,顺手丢给明。这个举动惊飞了小鸟,却让明感受到这个女人身上别人没有的温柔。

两个人用过午餐,距离下午上班还有一会儿,就坐在那儿聊天。说是聊天也不过是羽单方面的说,明单方面的听,她天南海北的扯,他就稳如泰山的听。两人都已经有过肌肤之亲,却仍然固守着自己心中的防御,她有她的秘密,他也有他的难言之隐。

午休时间结束,明送羽会办公室,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往回走,不成想居然遇到了今天早上的那位男大夫。看样子,八成是刚吃午饭回来。羽的脸色微变,却仍然保持平常的笑脸跟这位大夫打招呼:“刘大夫,刚吃了午饭啊。”她是没什么,主要是站在旁边的明,就算是个傻子也能感受到这两个人散发的低气压。明自然是个聪明的,主动收敛自己对于眼前男人的不爽,低下头在羽的脸颊上亲了亲转身离开。

刘大夫就不是这种有眼色的聪明人,怒气冲冲地看了眼明离去的背影,随后居然还转头瞪了羽,一脸问好的她也没有在意继续回诊室上班。

说句实话,方才明亲吻羽脸颊的时候,她差点就动了想把他吃干抹净的想法。但想起昨天自己把明搞成那样,邪火还没起来,就已经被凉水浇灭了。神情悻悻的羽回到诊室,看到诊室里已经等候多时的病人,不得不重新打起精神开始工作。

这段时间因为季节交替,生病的老人和孩子不在少数,忙完所有的病人时已经是晚上六七点了。收拾好病例和听诊器,离开诊所,站在车边,车窗上倒映出的只有一个普通女人的脸以及那双写满疲惫的双眼。正准备将包放进车里,就听见背后不远处明和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

“请你立刻离开羽,你不适合她!”

“您就非常适合了吗?”

其中一位男性的声音充满了怒火和激动,然而明的声音却柔和而坚定。羽循声而来,其中充满怒火的男人用脚趾头想应该就是刘大夫,而事实也确实是这样。羽将明护在身后,一双亮的吓人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刘大夫,开口:“刘大夫,今日我和你把话说清。我不喜欢你,也请你不要来烦我的恋人。”话语中没有怪责甚至愤怒,有的只是冷静和淡定。

只是羽不知道的是,当她说,明是自己的恋人的时候背后的男人身体颤抖了一下。

羽坚定的语气将刘大夫说走,转过身牵起明的手,抬头看他的时候却发现男人的眼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冒了泪,红着眼睛看她。“诶?你别哭啊!我真的只是想气走他,这种男人仗着自己长得帅就觉得所有女人必须喜欢他,真是要命。”羽是看不得明哭的,这眼里的泪一下来她就慌,急忙扯东扯西地解释还给他擦眼泪。可这次的明不是发泄的泪水,而是高兴和欣慰的泪。

两个人在空无一人的后院里接吻,唇齿之间夹杂着淡淡的泪咸和无尽的思绪。一吻作罢,两个人迎着傍晚回到车上,羽刚坐进驾驶座关上车门准备发动车,问旁边的明:“想吃什么?”明歪头想了想,没有回答问题反倒是回问她:“你晚上想吃什么?”羽微笑,半开玩笑似的回答想要吃他。

傍晚的晚霞是艳红偏些紫,两个人在车上一路无话,明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而羽则是不露声色的心事重重。

到商场第一件事便是给明买衣服,买了不少类型的衣服,运动休闲甚至是西装都买了一件。明让羽少花点,羽却理直气壮的说:“我自己挣的钱,给我男人买多少件都是我的事!”

最后他们在超市买菜的时候决定晚上吃火锅。

火锅自然是明主厨,羽就是个帮手外加偷吃。明假装自己没有看见,但还是在羽被排骨烫的跳脚的时候上前帮她。这个火锅直到吃完,都是充满惊险与刺激。

羽瘫在地上,火锅里的肉和配菜百分之八十都进了她的肚子,这会儿倒是撑的爬不起来。明则端起杯碟碗拿去清洗,看着明挺拔修长的背影在厨房里忙活,羽原本空落落的心不知道为何变得充盈起来。从地上站起来,慢慢走到明的背后伸手环住这个前天还是个陌生人的男人。

“明——”

“羽——”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将对方的名字叫出口,却不约而同的没了下文。羽感受着怀里躯体的温度,像是个终于找到主人的大型犬,狠狠地将明身上的气息吞进自己的脑海。她是个普通的女人,同时也是个不普通的生物,天生自带两种性征的她几乎不可能找到能够真正理解和包容自己的伴侣,这也就是为什么她已经三十却仍然不敢去尝试和异性的交往。

“我会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陪你。”羽的声音非常沉闷,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才说出如此坚定的话语,“请你,成为我的伴侣……”最后两个字已经是她竭尽全力才从喉咙中挤出,多少年了,一个人度过的岁月里都未曾有过如此痛彻心扉的感情,她是不希望明离开的,但是从今天早上一起出门的瞬间,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明是要离开她的。

听见身后女人的请求,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摸上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平时温柔灵活的手此刻变得冰冷无比,想要拥抱的力量却变成无意的伤害。明低垂眼睑,摸了摸快要赶上自己身高的女人的发顶,靠在她身上反手也抱住她,清清淡淡地说:“好。”

黑色的瞳孔里酝酿的是苦痛,宽厚的手掌下温存的是幸福。能够拥有这份感情的人无疑是上天的决定,但撕碎这份感情的却是人类自己。明带着羽回到卧室,羽躺在床上,看着明一点点的脱掉他和自己的衣服,闭上眼睛,泪水早已干涸,何必强求自己根本得不到的事物。

这一次,两个人的‎‌‍性‎‍爱‎‌‎不再是以往那样疯狂而激烈,更多的是分别和苦楚。明将羽尚未勃起的肉柱含进嘴里,一点点舔弄起她的欲望,而羽看着明,让他忽视自己不是女人的那一部分,露出她原本女性的本性。明自然是理解,两个人在床上翻滚亲吻,互相挑弄对方的欲望,拥抱以及进入。

羽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性‎‍爱‎‌‎,明明非常的动人却疼痛万分,明搂着羽的肩膀,一点点的将自己的分身推入她的温柔。她疼痛像是要裂开,抓紧了明温暖的后背,纵然泪水盈满眼眶,却拼命的不让它喷涌而出。

“啊——!恩……恩恩……”羽抓紧了身下的枕头,大口呼吸来放松自己,让明更加容易的进入自己的身体,“明!”在终于完全进入后,羽低声尖叫他的名字,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变得更加‌‍‎‍‌情‌‍‌‎‍色‍‎‎动人。当明开始‍‌抽‍‎‌插‎‌,羽几乎已经完全习惯炙热的肉柱在自己体内运动,她低声呼喊,低声求饶,甚至在绝顶的时候都未曾有过大声叫喊。

夜晚里忽然下起来大雨,房间里确实暖意融融,他们不断的交换着‌‌体‍‎‌‎‌位‌‍‍,不断地尝试新的刺激。这一切都在夜深后结束,羽因为过度疲劳,已然沉沉睡去,而明则是收拾他的东西并且准备好羽明日上班的餐点。做完这一切,明打开房门,雨已经小了下去,他看了看羽的卧室门,而后转身离开。

明这个男人存在的时间对于羽来说,不过是黄粱一梦,她注定找不到合适的伴侣所以自己杜撰出一个男人让她梦了三天。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苦笑,不如就让这一切都变成一场梦,我不会受伤而那个男人也不会困扰。

天一亮,就又是崭新的一天。

#

三年后,已经三十三岁的羽仍旧没有太大的变化,日出而落日落而息,诊所的工作谈不上刺激,却也稳定。刘大夫在两年前已经结婚,今年第一个孩子也已经出世,这些都是好事。对于三年前的那三天,她仍然是当黄粱一梦,对于这种事情,半真半假让她有个念想就好。

这天刚下班,准备打扫卫生的时候她的诊室突然进来一个男人,风尘仆仆像是刚从土堆里滚了一圈。她眯起眼睛看着这个男人,身形倒是非常熟悉,但是脸——男人看着眼前仍然没有太大变化的女人,轻轻地开口:“羽。”

他看着他,她也看着他,两个人互相对视。没过多久,男人两眼一红,眼泪猛地就淌了下来,羽下意识的给他找纸,而后猛地顿在桌前,低声的骂了一句:“你这个混蛋……”明上前走了几步抱住羽,抱住他心中唯一的挂念。

两个人回到家,明去浴室洗漱,而羽则是坐在沙发上思考人生。三年前她以为发生的一切不过是白日梦,三年后当人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却怎么也不想承认当年自己为什么要对这个男人抱有强烈的感情,抱住沙发上的靠枕,面朝天花板。三年前明走后她戒了烟戒了酒,每天规律的上班下班,周末打扫卫生。

羽做的这一切都让她觉得更加的空虚和寂寞,她躺在黑暗里怀念和明欢笑的时间,以及他们躺在一起做爱的事情。但是明回来的时候她原本是高兴,此时心里却挤满了怨气。

明洗完澡,想找找看有没有能够换洗的衣服,却看到羽的衣柜里其中一格里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他的衣服。他苦笑,这个女人真的是狠下心切断自己和他的关系,不知道她是用怎样的心态度过三年的时光。明换上‌‎内‎‌裤‎‌‎‍‌,赤着身子就跑到了客厅,看见不知何时已经睡着的羽,心中的愧疚更是达到顶点。

一如三年前她用毛毯裹住他,三年后他用那条蓝色的毛毯将自己和她裹住。睡眠原本就浅的羽也醒了,转过身看着抱住自己的男人,反手抱住他,问:“想我吗?”明不说话,在外日日夜夜都想着她,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也在想,舒服的时候也在想,睡觉的时候在想,休息的时候也在想。

“嘿嘿……”羽在他怀里闷笑,“那你已经不是大少爷了?”明怔然,原来三年前她就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过仔细想想,羽是何等聪明之人,要是连这点都猜不到怕是也不敢将心思放在自己身上。“恩,早就不是了。”三年前就是你的男人了,明没有把话说完,却被一张湿润的双唇堵住了嘴巴,时隔三年的亲吻,除去沧桑就只有无尽的思念。

羽灵巧的双手将明原本穿着的‌‎内‎‌裤‎‌‎‍‌解开,而唇则是从上到下一点点的啃食个干干净净,活像只宣誓主权的动物。两个人三年未曾解放的欲望,在此时彻底爆发,明解开羽的胸罩,一双熟悉的‌‎‍‌乳‌‌‎‎‍房‍‎跳动在他的眼前,他也不管羽如何挑逗,伸手抓住那双柔软,“啊——”羽瞪了明一眼,却被对方的动作给打断了思绪。

两个人的下体滑腻的顶在一起,而羽盯着明的眼,心意相通大概就是说的他们二人。明在羽的肉柱上倒了些润滑剂,也在自己的手上涂了些许,随后便自己开发起许久未用的‍‎‌‎后‌‌‎‍‍庭‎‌。颜色是红嫩的,这让羽更加的性致盎然,倒些润滑液在自己的手上,便将手指探了进去。

“啊……”明一声低叹,温热的手指在他的‍‎‌‎后‌‌‎‍‍庭‎‌里不断的摸索,直到触碰到那一点,“恩!”明的后背顿时像虾子似的弓起,而羽则坏笑一声将手指从‍‎‌‎后‌‌‎‍‍庭‎‌中拿了出来。抽出的一瞬,明的脸上浮现出不只是什么意味的表情,赤诚相见的两个人,用彼此的温暖融化对方心中的坚冰。

羽握着自己早已经火热的分身,轻轻地对准明的‍‎‌‎后‌‌‎‍‍庭‎‌挤了进去。这次没有疼痛,更多的是热量带来的快感,滑腻的‍‎‌‎后‌‌‎‍‍庭‎‌似乎早已等待羽的到来。只是轻轻地戳弄,明就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潮红着一张俊脸和羽深情的接吻。

得到信号的羽更是肆无忌惮地开始向明的‍‎‌‎后‌‌‎‍‍庭‎‌进攻,激烈的戳刺让明连叫的力气都失去了,两条肌肉紧实的大腿微微的颤抖,他看着自己身上的女人,那一对白色的柔软晃得他双眼发晕,却仍然伸手捏住,像是要对羽做出一点小小的报复。这一捏不要紧,收到刺激的羽的分身居然活生生又大了一圈,将明的‍‎‌‎后‌‌‎‍‍庭‎‌赛的满满当当,甚至让他觉得有些难受。

“羽,求你……求你慢些!”明用尽力气终于将求饶的话说了出来,他的分身从刚才就已经射过一次,现在再度勃起,让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变成无数可以点燃的篝火,“啊,啊啊啊……恩……!”

“但是你那里,不停的请求我进去……!”羽披散着长发,带着一丝坏坏的笑容用力将自己的分身顶进最深处,“三年,恩——三年没回来,……一句话都不给我——”一边说一边惩罚地戳弄明的‎‌高‍‎‎潮‎‍点,“可是,我真的,很想你……”羽看着身下人泪眼盈眶,颤抖的分身坚硬的顶着自己的腹部,握住如火的棒状物,亲吻明的眼角,低声在他耳边叹息:“可我真的很爱你。”

两人十指相扣,一同进入了绝顶的天堂。明带着泪水,大口呼吸着空气,整个身体陷入沙发之中,皮肤上布满青红的印记,身体也仍旧微微颤抖。羽搂住身下人,亲亲咬咬地就是不肯从里面出来。原本应该疲软的肉柱居然还是精神十足的埋在明的身体里。

“我也很爱你,羽。”

尚且在余韵之中的明,带着些许的喘息告诉她三年以来的真心,他是真的爱着她。爱到能够为她付出一切。羽抱着明的腰,一双手悄悄地摸上明的敏感带,而明则是条件反射似的直接弹了起来,一脸无语地看着对他坏笑的羽。女人的手从腰窝一路向下,摸到两半臀部的那一条沟,直到能够触碰到两人结合的地方。

明几乎是瞬间便有了反应,“羽,羽,你住手……啊……”话语被香甜的吻所淹没,羽将明从沙发上撑起,男人自然是立马知道她的用意,仍然十分抗拒的想要让羽停下,却不知道为什么双腿一软,只得靠抱住羽才能勉强不摔倒。

完了,他知道自己怕是又要犯病。意识开始逐渐模糊,从下身涌起的燥热以飞快的速度向大脑冲去,羽看着怀里皮肤开始泛红的男人就知道这人怕是又要过去了,正准备将分身从他体内抽出,却被‍‎‌‎后‌‌‎‍‍庭‎‌突然夹紧而停住,意识已经飞走的男人抱着羽,让东西更深的进入。

明扶着墙,两条腿已经完全没有力量站起来,羽却仍然精神十足的不断‍‌抽‍‎‌插‎‌,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过分,羽已经‎‍射‎‎了‌‌‍‎‍五次,然而明确在第四次后就晕了过去。看着已经完全变成破布娃娃的明,羽心中却有种难以言喻的暗爽。照例给明清理干净,她去给他煎药,路过书房的时候突然看见自己桌上的两张纸,羽才突然想起自己一直以来等明回来做的一件事。

第二日清晨,羽照例起床给已经醒来的明喂药,这一次明没有再容忍她毫无节制的‎‌‍性‎‍爱‎‌‎,而是义正言辞地教育她以后要节制。但是看着低头认错的女人,明也不好意思真的生气,亲了亲她的额头,乖乖的喝下苦到让人晕厥的中药。

等两人收拾完,羽从她书房拿出那两张纸,放在明面前的桌子上,从口袋里掏出两支盒子,同样放在明的面前,闪烁着银白色光芒的圆环让明已经无话可说。

羽一如既往,冷静而又坚定地问:“明,你愿意娶我吗?”

“羽,你愿意嫁给我吗?”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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