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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楼层里,爆发出一声声出离愤怒的女人的怒吼:“好!这是你说的,只要你放走我的学生,你让我跟你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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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楼层里,爆发出一声声出离愤怒的女人的怒吼:“好!这是你说的,只要你放走我的学生,你让我跟你做什么都没问题!”发出声音的地方站着几个壮硕的男人,中间架着个正在努力挣扎的女人。这女人身材修长,穿着普通的运动服都能散发出一股子无人可挡的爆发力。虽然剪着短发,模样也透露着寻常女人没有的英气,但是诚然再怎么像男人也遮盖不了是女人的性征。

架着女人的几个男人前有个背对着他们的高大身影,身材是极漂亮的,标准的倒三角,两条长腿穿着条宽松的运动裤,但仍然是挡不住腿上紧实的肌肉。女人的脸上有些擦伤,嘴唇也破了一块,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血。方才说话之际,猩红的血渗进唇齿,红白相间看着甚是让人惊怕。

高大男人转过身,逆着阳光也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微微瞧见他两条胳膊纹的是密密麻麻的图案,猛一看像是展翅的巨大飞龙,可仔细了瞧却像是两只交错在一起的巨大白鹤。男人俯下身,老虎钳似的手捏住了女人的下巴,看了看又瞧了瞧,两只虎目里冷冽的光让被动的女人出了一身的冷汗。

大抵是瞧够了,放开捏着女人下巴的手,男人抱着双臂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问:“你来做我的‎‌‎性‎‎‍奴‌‍‎‍‌隶如何。”说是问,其实根本没有让女人反驳的机会,从他口里说出的话,本质上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女人低着头,呲着牙咧出个颇为渗人的笑容,眼睛里却再无任何生机,对着男人点了点头:“就这么办吧。”放弃挣扎的她被暴力的在嘴里塞进一块布,眼前男人的身影在自己盈满泪水的眼睛里变得逐渐模糊,直到完全变为黑暗。

瞧着女人已经昏过去,男人转身看向对着蹲在墙角瑟瑟发抖的三个男学生,还穿着校服的他们从脸上看最多也不过就是十几岁的模样,甚至是还没有任何能够承担责任的能力就冒冒失失地跑进他的地盘还砸了店。男人的目光中没有丝毫的感情,只是稍稍瞥了这群孩子,其中一个就被吓到尿裤子。

对着自己手下挥了挥手,男人带着女人离开了废楼,至于那群学生是去是留他已经是手下留情,要不是这个女人突然跑出来向他求情,怕是这群小屁孩怎么死都不知道。

带着已经晕过去的女人下楼,楼下停着几辆不起眼的黑色别克,其中一位小弟帮男人拉开车门,另一位则拉开车的后备箱打算把女人丢进去。还没上车的男人对着开后备箱的小弟摆了摆手,示意让他把女人放在他做的车上。这小弟也是难为情,犹豫了半秒还是听从老大的计划把女人放在了后座的另外一侧。

这些小弟速度很快,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就收拾好开车出发。男人坐的那辆车里是经过改装,驾驶位和后座中间专门设计一个可以隔音和隔断视线的挡板。昏过去的女人和清醒着的男人就这么形成一幅极其诡异的画面,男人靠着窗,看向车窗玻璃外不断向后划过的城市。

时间已经是下午接近傍晚,恍恍惚惚的晚霞逐渐爬上天梢,男人坐的别克车也终于到了终点。车外的别墅倒是看起来非常普通,只是还有些日式的建筑隐隐约约的藏在门面前的这座别墅后。一脸冷气的男人下车,带着晕厥的女人走进别墅。

如果女人这会儿醒来,怕是肯定要讶异十分。这别墅的内部装饰的非常低调,甚至让人看不出这竟然是一群赤着膀子成天喊打喊杀的人的家。

刚进家门的男人身侧立马迎上一个看着十分中性的男人,身着深色笔挺的西装微微躬身:“欢迎回家,刀。”声音是十分的动听,糅杂了男性和女性两方的特点,要不是脸部尚且能够看出些许轮廓,怕许多人都要以为这是个女扮男装的主。

被叫做刀的男人垂眼,他不大说话,一天能说个三两句已经是不得了的事情。在旁的中性男人瞧见刀身后小弟扛着的女人,漂亮的桃花眼里闪过丝丝微光,他隐藏的很好:“刀,这个女人还是照常那样?”脚步轻移,伸头瞧了瞧被粗暴的扛在肩上的女人,心里想着这女人倒是个很好的料子。

刀没有说话,径直上了一旁的楼梯,胳膊上展翅的图案此时更像是要在火上飞舞起来。中性男人瞧见这幅画面,抿了抿嘴,对着小弟说:“把她带到后房沐浴。”说罢,也不再仔细看那女人也带着其他两个小弟离开了。

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女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裸体的状态,双手被绑住丢在间不晓得哪里的暗房中,身子底下是冰凉的地板,被打伤的地方也已经基本麻木,她四肢根本动弹不得,喉咙里火烧火燎的感觉倒是让她能够多少清醒一些。大约是平躺着,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所有的光都被这间房无情的吞噬。暗自苦笑两声,为了给两个坏学生,这才第二年的老师生涯居然就这么完蛋,无论是谁怕是都会心有不甘。

正当她准备闭眼再稍微休息的时候,身体左侧突然被拉开,一道强烈到让人无法睁开眼睛的光芒瞬间将这个暗房的每一个角落都照了个通透。下意识闭上眼睛的她只能微微感受到地板的震动,是有人再向她走来。

几乎没有多长时间,来人停在她的身旁,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裸体。对于一个正常的女性而言,裸体被人看见无疑是让自己无地自容的事情,当然也同样放在青的身上。青,就是现在备受来人目光注视的女人,为自己学生答应当‎‌‎性‎‎‍奴‌‍‎‍‌隶的人的名字。

青咬紧齿关,她已经来不及后悔,自己也是个要强的,若是被羞辱,她也必须站起来面对马上要发生的现实。可是,想象里的没有来,只有被柔软所裹盖的触感,以及被人凌空抱起。她微微睁开眼,努力要眼睛适应强光。毕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就算再怎么用想法催眠,眼睛也需要时间。

模模糊糊地看见是个有着坚毅下巴的男人还有一点点的纹身,迷茫的世界里如同火焰般的纹路奇异的让青居然感受到了丝丝安心,她再次闭上眼睛。等睁开的时候,希望这一切都只是场噩梦。

然而,梦没有醒来,再度睁开眼的时候青只能看见坐在自己不远处悠悠喝茶的壮硕男人。茶香伴随着一股淡淡的冷香充斥在这间看似普通的和屋里,即使说普通,周遭的摆设和墙上的字画也能多多少少感觉出这房间的主人并不是等闲之辈。

胡思乱想的当儿,青发现自己身上的绳索已经解除,几乎是身体的本能,她像是只要从狼嘴逃走的兔子似的从地上一跃而起,向着门口冲去。喝茶的男人举着茶杯,袅袅烟气从杯中飘出,里面青绿的颜色略略让人还有些心旷神怡,他没有阻止青的夺门而出,只是压低声音像是孩童之间倾露的秘密:“你是双性人,十岁被父母抛弃,二十一岁毕业,现年二十九。”

这句话像是根冰锥,冷又准的扎进青的心脏里,原本马上就要拉开纸板门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一双英气的眼睛顿时失了色彩。八年中她换了无数的工作岗位,都是在身体检查时暴露,被她特异体质吓到的领导几乎没有解释的机会便辞去她,直到现在工作的学校的老校长是位通情达理的好人,这才收留了她做体育老师。

对于男人详细当快要让青不想让他说的资料,自然也是不去反驳,只是收了手,转身看着男人。方才还淡定的他放下已经喝空了的白玉茶杯,从地板上站起,虽然着了一身青藏色的浴衣,却仍不挡衣服下健美的肉体,转过身,看着已经失去逃跑心思的青,一步步地走近她。

这和屋地方并不算大,再加上两人又都是身板不小,几乎这男人一站起来原本还算宽敞的房间立马就变得狭隘起来。青躲又没地方躲,只得站定,上下打量起浑身都是霸气的陌生人。男人长得不帅,只能说是有张坚毅沧桑的脸,下巴绪了些胡茬,一双虎目里没什么旁的感情,光叫人看上一眼都觉得背后发冷,声音也是个耐听的低音,还有些常年吸烟才会有的嘶哑。

两个人之间本来就没什么距离,跨步也不过是分秒之内,但是青在打量完男人后原本的恐惧已经所剩无几,甚至有的只是对陌生人的抵触。可下一秒,出乎青意料的事情却是这人忽然把手抚上她的脸侧,这可真是惊得叫她快要从地上蹦起来。

下意识抽手打开,“如果你想羞辱我,请不要用这样的动作来安抚我。”青的声音冷硬且倔强,“我答应你也只是为了想要你放过那些学生。”她也是有底线的,如果脱了衣服干事或许没有现在这样的怒火中烧,最多也是认为自己叫野狗咬了一口,穿上衣服那还是各走各的。

男人看见青这样的反应,先是一怔,后来便开始低笑,浑厚的声音笑起来并不多么动听,青也是一脸不知所谓,但也就破罐子破摔,扯掉自己身上本来也没几块布的浴衣,叉着腰挺直了腰板看向还在笑的男人。

自小就是个好动的青身材自然是没有话说,一双长腿上的肉紧致结实,腰上也隐隐显出腹肌的轮廓,女人最柔软的地方尺寸的恰到好处,皮肤是小麦色,再加上她看起来尚且秀气的脸,不得不说在女人里她算是很独特的一款,除了,比别人多出的一根垂在两腿之间,仔细瞧也捉摸不出哪里有违和感。

软软的分身耷拉着,周遭有些稀稀落落的耻毛,男人伸手摸了一下小可爱,青的后背瞬间便是电打似的颤抖。刀解开自己的浴衣,身上的纹身在这间光线稍安的房间里竟有种液态火焰般的流动,他咬着低音对青说:“叫我刀,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青低头,不是她不想反抗,毕竟现在这样的状态是自己当时应下来,就算发生什么也怪不得别人。

脱去衣服的刀靠在墙边,而青则看着已经‍‎全‍‎‎裸‌‍的男人,两块胸肌上是两只鹤的头部和颈部,漂亮的顶冠是深沉的暗红,她情不自禁的上前摸了一下。刀看着眼前被激发起好奇心的女人,唇边积蓄的笑意越发的明显,他伸手捉住青不安分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那团烈火般的顶冠下是灼烫的体温,青伸出双手轻轻地抚摸起那两团让人痴迷的图案,而她完全忘了自己抚摸的不是墙壁,而是活生生的人。刀开始后悔,自己本来是打算让这个女人能够放松,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自己玩上瘾,拿着自己的胸部变着法的揉捏。

“……恩…”

轻到几乎不可闻的一声喘息,青停止了手中的恶作剧,看着背靠着墙壁的男人身体微微泛红的样子,心下了然,看来胸部是这个男人最敏感的地方。青眨了眨眼,一双原本只有好奇的眼睛里炸裂出让人无法抗拒的恶意。

两只手摸上胸部的两颗‎‍‍‎‌乳‎‎‍‌头‎‍,怕是因为刚才的刺激,乳尖居然已经稍微地挺立起来,这更是刺激到青手下的动作,原本还只是揉捏,现在已经变成了挑逗,修建的刚好的指甲不断地刮擦涨血的点,原本尚且还未勃起的下身也开始慢慢的抬头。刀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双唇,生怕自己的呻吟会从嘴里钻出来,这女人太会找机会下手,居然摸准了自己的敏感带在胸部还这么玩。

心里燃起怒火的刀准备伸手推开这个恶意的女人,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使不上来力气,活像是被抽干空气的气球娃娃任由青随意摆布。“你的胸部可是真的好棒啊,从来没见过胸部像你这样虽然坚实但是却手感异常好的男人。”青的语气微微上挑,刀那真的是听得眉头乱皱,可奈何自己根本没办法推开她,反倒是像自己再抱着她乞求更多。

胸部不断地被人揉搓,手感极佳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青俯下身,将其中一个已经充血耸立的‎‍‍‎‌乳‎‎‍‌头‎‍含进嘴中。

“——啊!”刺激到神经的刀终于没有忍住惊叫了起来,湿润温热的嘴里喊着自己的‎‍‍‎‌乳‎‎‍‌头‎‍,更要命的是青的舌头居然无比的灵活,不仅上下逗弄更是直接用牙齿轻轻地咬。这太过了,刀深重地喘息着,嗓子里的嘶哑不再难听,甚至是带有些许‎‌‍色‌‍‍‎‌情‎‌‍的意味,“住,住手……”他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命令口吻,高高在上的态度让青更加的恶质,原本还是轻轻搓揉的手顺便粗暴起来。

青的嘴放开刀的‎‍‍‎‌乳‎‎‍‌头‎‍,湿淋淋的红尖看起来即诱人又‌‍‎‍情‎‍‍‎‌色‎‍,但是手却不安分起来,夹住像是快要喷出液体的乳尖,缓缓地向外拉扯——刀的脑子已经是一片混乱,这女人居然这样对他,简直是不要命,但是胸部疼的痛楚居然带着让他无法忽视的快感迅速霸占他的每段神经片段。他太久没有像这样失态过,一向都是冷酷无情的刀居然能够在一个女人面前低声喊叫。

青手底下自然是有分寸的,她此刻是跪坐在地上,刀的头枕在自己肩上,毛刺刺的短发蹭的脖颈发痒,而身前男人的铁棒顶着自己的小腹,黏答答的前列腺液随着男人的扭动不断地抹动着。她手指轻轻一掐,便能感受到男人浑身的突然僵直,身上漂亮的纹身也随着不断喘动的身体而变换形状,青稍微侧头,声音温柔地在刀的耳边低低的说话:“求我放过你。”

浑身都是汗的刀意识模糊的听见女人对她说了什么,他现在又疼又爽,下身不听话的分身已经快到临界的边缘,高高在上冰冷霸气的男人抱着女人的肩膀,声音软糯地说:“求,求你放,放过我——啊!”话还没说话,青的手就放开那两个受尽折磨的‎‍‍‎‌乳‎‎‍‌头‎‍,顺手捏了把恢复原状的胸肌。

然而刀就没有那么好过了,女人放开自己要命地方的一瞬间,浑身一抖便‎‎射‎‍‎了‍‍‌出来,浓厚的白浊沾满女人的下腹,但是她没有怨言,只是抱了抱他的肩膀。浓厚的靡靡之气和粗重的喘息声在这间不大的房间里凝结在一起,更是平添情糜意味。

刀扶着女人的肩膀堪堪撑起自己的头,看着一脸冷静的女人,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她能够在这种时候主导自己。想着想着就有些不服气,用尽力气推到原本跪坐的青,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边,两双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对方。青倒是能沉得住气,但是挂在胯间的那根‌‌‍肉‍‎‌‌棒‎‍‍‌‌早已经沉不住气,精神抖擞的矗立在青的小腹下,顶端的位置甚至还有意无意的戳到刀的小腹。

欲望已经水涨船高,能够吞噬掉理智的火焰在青的脑海里熊熊燃烧,她现在虽然还能保持清醒,但谁知道身上人会不会做出什么让她丧失理智的事情。不能叫刀抢了先机,青本身就是个不服输,再加上以后或许都会成为他的玩物,不如现在就开始掌握主动权,起码不能失了自己的尊严。

决定好之后的路,平躺在地上的青用胳膊半撑起自己的上身,她的脸刚好可以够到刀。先机就是看谁能把谁先吃干抹净,她已经占了上风,此时若不乘胜追击,以后就很难说。

灵巧的舌并没有长驱直入,而是先在刀的唇边蜻蜓点水似的捉弄,她晓得方才泄了一次的刀没有那么快恢复力气的时间,趁着他喘息的瞬间开始攻城掠地。刀的眼睛陡然睁大,这个女人是真的非常喜欢挑战他的底线,一只手搂住她的肩膀,原本还只是青主动,结果刀也反应过来伸出舌头同她互相缠绕,吮吸对方口中的气息,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不断作响,甚是叫人听得面红耳赤。

结果便是这场的战斗谁都没有占到好处。一吻结束,分离的唇齿中呼出的都是彼此的气息,青微红着脸看着自己眼前这个眼眶里水汽朦胧的男人,环抱着自己的双臂上是巨大的鹤翼,仿佛下一秒便要腾空而起,她微笑着腾出一只手抚摸这个男人冷毅的脸,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刀是惊异的,对于这个女人刚开始原本只是想要玩玩,没想到却让他开始不断地深陷。

外表上看,青不过只是个普通的英气女人,却没想到这女人果敢且执着,甚至在‌‍‎‎‍性‌‎爱‌‌‎里都必须要占有主动权。刀眯着眼睛用手摸了摸青稍短的头发,引来怀里女人一阵低笑,他着魔般对着青开口:“要不要留下来,做我的人?”语气里诚恳含着些疑问,青停止笑容,明亮的瞳孔看得刀心里一阵发虚,不出意料地,这个极具自尊的人瞬间冷下脸回答:“我不是已经是你的人了吗。”

刀张了张嘴也没有再说出一句话,冷冽的表情出现了软化,一张布满伤痕和沧桑的脸现在居然有些小孩儿作态。可青裸着身子,胯下的分身涨的难受,原本还想和男人对峙,结果身体的反应要比心理的反应更大,用自己的肉柱不断地戳弄着刀的小腹,滚烫的温度让青已经有些失去理智,抱着刀的脖颈就咬了一口。

也不晓得她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了身材壮实的男人,或许是刀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反推,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青已经迷蒙着眼睛摸向他的下身,刚刚才放出精华的男人赶忙要去阻止,温暖的手比他要更加快了一步,细滑的手揉搓起已经软下去的老二,也不知道这女人和谁学得这样好的手活,只是几分钟的事情,自己的分身却再次精神奕奕地站了起来。

“别,别!”刀低声呼喊青快住手,他虽说年龄只是中年,但也经不起年纪比他小上不少的女人的折腾,“快住手——!”话语间青却是借他冠状沟里流出的前列腺液将手伸到了他的‍‎‍‌‎后‌‍‎‍庭‍‍‎‌入口,刚开始只有一根指头,‍‎‍‌‎后‌‍‎‍庭‍‍‎‌突然钻进的异物让他倍感难受,可唯独这个时候青将目标从刀的分身转移到他的胸口。柔软的手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开始玩弄他的胸部,青捏着他的胸部,不时还用她的肉柱戳刺他的大腿内侧。

手指增加到两根的时候,刀已经快到‎‍高‎‌潮‌‎‍的边缘,深色的皮肤上浮现出美艳的暗红,浑身上下散发着好闻的麝香,青不停地给他开发‍‎‍‌‎后‌‍‎‍庭‍‍‎‌,而且还不断地舔咬刀的腹肌,不大不小的留下让人无法忽视的痕迹。“恩——啊啊……”一开始刀仍然是抱着能够反抗的心态,结果他发现这个女人的技术让他这个久经情场的老手都有些赶不及,只能强制自己不把让人害臊的呻吟从自己的嘴里放出来。

感觉这个男人的‍‎‍‌‎后‌‍‎‍庭‍‍‎‌已经准备的差不多,青将手指猛然从温热的甬道里抽了出来,带着晶莹的粘液抹在刀的胸部,那两只让人赞叹的巨大白鹤,现在剩下的就只有不断在刀皮肤上流淌的红色火焰。青握住自己的‌‌‍肉‍‎‌‌棒‎‍‍‌‌,还恶意地只在入口处来回蹭,却就是不进入。男人精悍的肉体微微地颤抖着,而将他双腿掰开用最大限度露出神秘之地的女人轻巧地说:“要求我。”

不仅提出这样让刀想要自杀的条件,还从旁边摸出刚才他穿着的浴衣的绑带,轻柔地像是抚摸孩子的母亲一般讲那根带子慢慢地系在每个男人要命的地方。青还没做完,已经‍‌‍‌欲‌‌‍‎火‎‌‍‍焚身的刀更是弓起身,两条带着翅膀图案的胳膊有气无力的想开推开她的动作。

“我说了,要求我,”青的语气快活而又霸道,“要不然,在我射之前你是不可以射的。”刀现在觉得这个女人才是真正的恶魔,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只能按照她说的去做。脸色绯红的男人将胳膊交叉放在面前挡住已经快要冒出泪儿来的双眼,用细到只能他们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求,求你……请你快些,快点解放我吧——啊!”

说完话的刀已经是脸红如血,谁能想到这个被女人‎‌‌调‎‍教‍‌‌‍成这般低声下气的男人会是整个城市黑白两道都害怕的人。

听见刀这么求她,青自然也没有理由再这么玩弄人家,但是男人肉柱上的绑带却是扎扎实实的系了个蝴蝶结,好看的以为是谁的礼物。刀哪里感受过这样不让人痛快解放的事情,想射又射不出。“现在就来满足你~”伴随着女人的声音,一根快要将‍‎‍‌‎后‌‍‎‍庭‍‍‎‌甬道烫个对穿的肉柱便捅了进来,由于事先做好了开放准备,刀几乎没有喊疼的机会就已经将青的整根完全吞了下去。

四十年没有人捧过的‍‎‍‌‎后‌‍‎‍庭‍‍‎‌居然就被这么个貌不惊人的女人给夺走,刀眼中的泪水终于是再也守不住,一颗颗的往外淌,青瞧见男人这样心里也有些不忍,柔声问他:“是不是疼?我要不要退出来?”刀听见女人这样温柔的声音,泪水也是更加止不住的往外流,但人却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青控制着自己开始缓缓地深入浅出,男人原本还有些难受,但随着幅度越来越大,快感也逐渐占据了上风,他低声的叫喊:“啊啊啊……慢,慢些……”青的体力不输男性,扶着刀的后腰不断地将自己的灼热送进紧致的用到深处,而她也不往帮助那根被束缚住的小可怜。

昏暗的房间里肉体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夹杂着两个轻重不一的喘息,‎‍‌淫‌‍‎‎荡‎‎‍‌‍到了极点,期间他们还换了一次‍‍‎体‎‍位‎‌‍‎,原本是面对面的正常位,却叫独占主动权的青换成背后位,刀的纹身甚至蔓延到了身后,鹤的另一只翅膀便在他的蝴蝶骨的位置,庞大的翅膀几乎笼罩了眼睛所能看到的皮肤,青低下头吻着那几欲腾飞的双翅,两只手伸到刀的身前揉捏他最敏感的部位。

这个位置青只能堪堪够到刀的后脖颈,她轻轻咬着那一带的皮肤,自己的胸部挤在男人的后背,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引来身下人一阵急促地呼吸。青知道自己快到极限,刀也是被她控制的太久需要释放,揉捏胸部的一只手探向男人的下体,慢条斯理的解开上面的绑带,几乎是同时间,那根颤颤巍巍就是无法顺利的‎‍‎阴‍‍茎‌‍也终于向外流出浓白的精华。

“恩,恩恩恩……青,啊……”

男人低沉嘶哑的急呼,女人更加猛烈的向内冲刺,刀跪在地上双手扶着墙,若不是这样,他恐怕连站的力气都没有,这个女人在第一次就已经掌握了他的所有弱点。喉咙里排挤着空气,胸部被女人肆意的揉弄, 极具充血的两个肉点更是被她想尽办法的折磨,刀绝望地想着自己以后怕是除了这个有着特殊体质的女人都不会再去找别人。

‍‎抽‎‍‌‌插‍‍‌的过程中,青也找到了男人的‎‍高‎‌潮‌‎‍点,经过那一点的时候他的‎‍‍‎‌乳‎‎‍‌头‎‍就会更加的挺立,像是找到玩具的孩子,她不断地将自己的分身对准那一片戳弄,同时还扯着男人的‌‎‍乳‍‎‌房‎‎‍。本就比一般男人大些的胸部,这会儿看起来就更加的充满肉感,让人欲罢不能。

让刀翻身,面朝自己背靠着墙壁,青看着已经意识模糊的男人,低下头吮吸他的肉头,这双重的刺激直接让年龄已然不小的男人直接板直身体,‍‎‍‌‎后‌‍‎‍庭‍‍‎‌入口剧烈收缩,夹得青没把持住直接将自己的生命力全部送进男人的体内。

将自己还有些硬度的分身从男人‍‎‍‌‎后‌‍‎‍庭‍‍‎‌里缓缓的退出,粗重的呼吸硬生生又加大了几分,红肿的‍‎‌穴‍‌‌‎‍口‎‌‌‍‍却让人有种想要再来一次的冲动。刀已经彻底没有气力了,瘫在墙边上气不接下气,青看着他胸口仍旧挺立的乳尖,坏笑着从房间的柜子里找到两个创口贴,将男人的‎‍‍‎‌乳‎‎‍‌头‎‍贴上。

做完这一切,头脑里的肾上腺素褪去,逐渐清醒过来的女人看着眼前已经不省人事的男人大呼一声糟糕,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先是从旁的柜子里脱出一床被子,将不轻的男人拖到被窝里,自己则也钻进被子里抱住男人,等待天亮的到来。

第二日早晨五点,刀的生物钟强迫他醒来,浑身剧烈的酸痛迫使自己动弹不得,对于昨晚的事情可以说是想起来就让人面红耳赤。看着天花板,原以为自己是已经被清理过安排到别的房间,却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稍稍偏了偏头便看到抱住他睡得正香的青。看着女人的发顶和吹在自己身上的平缓呼吸,刀一瞬间觉得这样似乎也不错。

张开嘴对着门外轻声喊到:“沐浴。”声音比原先倒是暗沉许多,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他的话音刚落房间的门就应声而开,门外站着几个中老年的大妈,是这家专门伺候刀起居出行的贴身保姆。刀点点头,其中一位缓步进屋掀开刀和青两个人睡得被褥。

纵然是见多这等房内之事的她也是面色一变,随即恢复平静。自家老爷这样狼狈还是第一次见,浑身上下都是青紫的吻痕,‍‎‍‌‎后‌‍‎‍庭‍‍‎‌也是一塌糊涂,胸口处的两点竟然被贴上创口贴。贴身妈妈倒是有些讶异,昨日就是她给青沐浴换衣,刚开始只是以为老爷换口味,没想到这姑娘居然强悍到将老爷推倒。

道上顶顶的老爷,见到警察总长也不慌张的老爷,居然还能有这么一天。贴身的妈妈动作轻柔地扶着刀站起身,另一位妈妈动作迅速地给他披上衣服,看这老练的动作怕是已经在这个家里做了不少的时日。不过临走前,刀示意其中一位留下伺候青起床。

刀没走多远,青就睁开眼睛,上下摸了摸已经没人的被窝,动作利索地坐起来直愣愣的盯着还有余温的位置。“姑娘莫慌,老爷方才已经去洗漱了。”正是发愣的时候,青的身旁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她转头,面目慈祥的阿姨坐在离她不远的门口。青仍然是愣了愣,当机的脑子终于缓过劲,也不管自己有没有穿衣服,脚步还有些踉跄地跑到这位阿姨面前,深吸了一口气。

“我是不是,把你家老爷,上了?”

一语惊人,慈眉善目的贴身妈妈也是怔住,随即莞尔一笑对着青点点头。

晴天霹雳!她一个普通的体育老师居然把黑道老大给上了!

贴身妈妈倒是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倒是摸过她的手,笑盈盈地说:“这样也好,老爷起码有个能管住他的人。”听完这话,青倒是一头雾水反问:“刀……他是没有家室的吗?”话出口就后悔了,要是有家室哪里能把自己带回家。这位贴身妈妈点了点头:“老爷从小父母是不在跟前,后来出车祸去世,留下他一个人自己打拼到现在。”

很简短的一句话,青却突然理解刀昨晚对她说,要她成为他的人——原来并不是那方面的成为,而是成为家人的成为。

在这家做事也做得久,这位妈妈也是个有眼色的,拉起地上的青,看着比自己高了一头不止的年轻女性,眉眼间都是满意的笑容。“老爷去温泉了,我带你过去。”贴身妈妈的语气十分的温柔,听得青这个早年就被抛弃的孩子鼻尖一酸,却硬生生的忍在眼眶里,任由贴身妈妈给他披上衣服,牵着她的手往温泉走去。

整个中庭和后院都是日式的结构,但也能看出些许中式的摆设,青开口问:“刀,是怎样一个人?”贴身妈妈思考了片刻,回答她:“温柔,善良,很少说话,几乎都是自己承担所有的痛苦。很难想象这样一个男人主宰黑白两道?”这个问题,青无从回答,她早些年也是个泡在社会底层的人,什么样的人和事都多多少少见过一些。

唯独没有见过的是,一个站在社会顶点的男人居然会有如此落寞的眼神。

两个人没有再做更多的对话,少许时间就已经走到温泉的门口。设计的很朴实,但是却很实用。方才那位贴身妈妈将她的披着的衣服撤下,便撩开门帘示意她进去。青不是什么会矫情的人,她和刀昨晚发生的事情已经无可挽回,那何苦躲躲闪闪不可承认。

走进雾气弥漫的温泉,这是个露天的温泉池,简单的用火山石围住,周遭用打磨光滑的竹子架出个栅栏。温泉后靠着的就是一片绿葱葱的树林,不得不说,有钱人就是会享受。浓厚的硫磺味虽然有些让呛鼻,却意外疏通气血。

“青,”低沉嘶哑的男声从雾气的一侧传来,“过来。”他叫她过去。踩着有些湿漉漉的地砖,微凉的气息少许能够降低地面带来的热度,她循声而来,去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靠在温泉池边。还没等她确认,一道从下而来的力道将她拽进池内,也拽进某人的怀里。

看着那双蕴含着冰冷暴风的双目,青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伸手搂过他的肩膀。两张脸凑得极近,只需要一秒就可以双唇互抵。

但这一切没有发生,温度虽高却不烫人的温泉水在两个人之间的缝隙中穿过,慢慢的雾气叫两人的额前布满细密的汗珠,肌肤和肌肤之间的碰撞让人无法抗拒眼前的‎‌‍‍诱‎‍惑‌‍‍‎‎。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吻住对方的嘴唇,两条游龙般的舌头相互纠缠,不放对方离开,甘美的液体和醇香的液体让彼此欲罢不能。

胜负未分的吻让‌‎男‌‎‍‌‎女‌‍的气息都有些不稳,看着对方低低的笑着,刀搂着青的腰,在她耳边询问:“要不要成为我的人?”听闻这话的青有些不乐意,横坐在刀的腿上的她岔开两条修长的大腿将自己的姿势变成正坐在刀的上方,拿自己半勃的分身时有时无的蹭着男人的腹部。

一如昨晚似的坏笑响彻在刀的耳边:“你求我啊。”

听见这般凌驾在他之上的话语,原本还有些硬气的刀瞬间败下阵来,无奈接受来自青的索吻。直到年龄偏大的刀有些承受不住,坏质的女人才放过已经被她亲的有些发红的嘴唇。有些欲求不满的青在身下人的脖子上狠狠地吸了一口,硬是弄出个怎么穿衣服都遮不住的印记。

看着被自己抱在怀里还能占有主动权的青,刀深沉的叹了一口气,自己根本想不到当时做的决定居然能够影响他的一生。

泡的时间有些久,刀抱着青的臀部带着她从温泉里站起来,女人却示意放下自己。

两个人旁边便是洗浴的莲蓬头和洗浴用品,青让刀先去,她给他搓背。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对的刀也没做什么抗拒,坐到小板凳上。现役的黑道头子被一个不知名的平民女伺候洗澡,说出去怕是没人信,昔年的刀在情场上虽不主动,但倒贴他的女人可以排成一个连队,现在居然能够乖乖让这么个女性为他洗澡,实属不多见。

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的这一手好技术,水温调试的刚刚好,洗发水打出的泡沫也绝对不会进到刀的眼睛里,搓背的时候力道也是恰到好处没有一丝一毫地下重手。如果说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刀不会主动问,每个人都有过去,如果了解的太清楚,就谈不上彼此的信任。

“我师范毕业以后也找不到工作,就去澡堂给人搓澡,那时挣的钱少,但是很开心。澡堂里大妈大多都喜欢我的手法,有的时候会叫我去给他们按摩。”青突然开口说起自己以前的事情,刀也不插嘴,就静静地听着,“按摩结束还会偷偷给我小费,叫我多吃些。后来因为澡堂跟不上时代,慢慢也没人去,就倒闭了,我就继续在社会上漂着。”

说话并没有影响青手头上的动作,她细微至极地给刀清洗,只是每当摸到刀身上已经变成褐色的伤疤时手上的速度会突然减慢,刀是看不见正在他背后的青的,但是他能从那双手里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关心和歉意。

“有的时候有人也不知道哪里晓得我这特殊的身体,想骗着我去接客,最后也被我想办法逃了。”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不知道是苦楚还是庆幸,复杂的情绪让刀这个看尽人心的人都没有办法去理解,“不过非常感谢能够遇到那位老校长,若不是她,我恐怕还不知道在哪里。”

东扯西扯,说的话都是些过去的事情。刀看着身旁给他做清洗的女人,心中那股想要她留下的心情更加的明显,与其说是留下,不如说是他来保护她。已经二十九的青不奢求能够遇到自己的另一半,她所希望的就是能有一处让自己能够安心回家的地方。

大抵是察觉到自己说的话让刀有些不开心,青驾轻熟路地开口调侃:“这位大爷,您需要敲背按摩服务吗,我一定为您做到手到痛除!”小流氓似的语气让刀更加的难过,转身一把拦过正准备放下盆子准备给他按摩的青,死死地将她扣在自己的怀里,一字一句地说:“此后不用了,我来保护你。”

在刀怀里的青睁着一双眼睛,不可置信地怔住,她不要谁的保护,她要的只有回家以后有人的安慰感。使出全力将自己和刀推开,苦笑一声望着男人的眼:“你觉得我像是需要你保护的人吗?把你的那份同情心放在别人身上去吧。”说完话,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温泉。

‍‎‍‌‎后‌‍‎‍庭‍‍‎‌是刀专门起居休息的地方,到处都有他的贴身保姆,而青这个特殊的女人也早就被他嘱咐给各位贴身妈妈,要好好照顾她。甚至给她收拾出一间风景不错的卧室。

仍是被那位妈妈带路,穿着浅蓝色暗纹的浴衣,缓步在这不算大但十分别致的庭院里。指明了房间后便退下了,旁的话也没有多说,只是叫她好好休息,老爷明日要出门之类的话。青心底苦笑,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对还错,只是对在伴侣的身上她总是比别人加倍的要求。自小被抛弃,那些年辗转于各个不同的福利设施,好不容易自食其力大学毕业,却没想到因为这天杀的体质导致她根本没有办法将工作做长久。

扶着廊下的柱子,光着脚踩到院里铺满白色鹅卵石的地面上,冰凉的温度让思绪放缓,逐渐将心中那一口气梳理出去。她慢慢地在院里散步,一点点的想着今后的生活。喜欢的她不是能被一个男人束缚在这个不大不小的笼子里的女人,注定她的生命是要漂流。

双手背在背后,仰头看向蔚蓝的天空,心中竟然是弥漫起一丝丝的动摇。并不是刀不好,相反,他这样的男人千百个里能有一个都是捡到宝,但是问题在于自己和他是两个极端。一个是从小居无定所,一个是根深蒂固,这不是单纯的能靠感情解决的问题。

想来想去也没有把两个人的关系梳理清楚,本来就是‌‎‎‍‌一‌‍夜‍‎情‎‎‍‌,何苦绕来绕去自己也给套牢。低下头揉了揉太阳穴。抬起眼,身着一身暗红色浴衣的高大男子就站在不远处的廊下,还带着湿气的发梢显然是刚从温泉里出来不久,脸色微白的刀看着眼前身材欣长的女人,抿了抿嘴,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对她说:“我已经准备好明日早上的火车票,去哪里是你的自由,我不再强求你。”

话音刚落,院落一角的鲤鱼池里惊起些许水声。

青不可置信地看着刀,两双眼睛里各自藏着属于彼此的决心和决定。青垂着手,被袖子遮盖的空间里是两个捏紧的拳头,她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居然能够放她走,这根本就不是他。而站在廊下的刀看着青的眼神里也是无法割舍的情感,但逐渐被冰冷的暴风雪吞噬。

刀垂下眼帘,这个四处为家的女人不可能拒绝这样能够触碰自由的机会,自己再怎么强迫也终是强扭的瓜。这么多年血海里摸爬滚打,早就学会断绝一切感情的自己居然真的对这个上了自己的女人动了真情,真是傻到极致的表现,暗自菲薄着,转身消失在长廊的尽头,只留着仍站在院子中央的青。

这一天两个人过的都十分煎熬,前厅的刀无心做事,后院的青更是快要疯掉。两个人谁都不愿意先开口,就这么死死地憋了一天,直到夜晚的来临。

春夏交集的夜晚是冷的,手里捏着一叠钱和一张火车票的青坐在自己房间的门口,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办才好。要问她是不是对刀有感情,回答肯定是不确定,她一个四海为家的人,动了感情就等于把自己送到危险的嘴里。

可一次不一样,刀有绝对的能力不让她受到危险,但是她却没有绝对的自信能让他获得幸福。这两个纠结的人心里想的却是同一样碰不到摸不着的东西。

“家”

透过这一方天地,青放下手里的车票和钱,扶着柱子站起来,找到还没有休息的贴身妈妈请她带路去刀的房间。“……老爷已经休息了,”贴身妈妈虽不管前厅,但后院的事情几乎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对于这两个别扭的人也是有些于心不忍,既然女方这边主动,也没有拒绝的必要,“好,随我来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到刀的房间门口,轻声谢过贴身妈妈后便蹑手蹑脚地拉开门,走了进去。贴身妈妈只是叹了口气,心里祈祷这两个孩子能够早日解开心中的结。

房间里是一篇黑暗,如同她刚进这个家时那间带过的暗室,但是房间里却有个让她安稳的呼吸声。轻手轻脚地褪去自己身上的浴衣,摸索着被角,妥妥掀开躺了进去。仍是有些滚烫的温度,身上的肌肉分布均匀让人有些欲罢不能,她抱着他,感受着体温,也悄悄的睡了过去。

黑暗里原本应该已经睡着的刀此时睁开了眼睛,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看着身侧贴着他睡熟的女性。心中的柔软开始泛滥,他将她向上抱了抱,恰好能够让她窝在自己的怀里。青的身上还有些硫磺的味道,但唯独只有女性才有的体香却让刀放心的睡熟。

一夜无梦。

第二日清晨,刀刚刚醒来的时候被窝里是空的,虽然尚有余温,但是原本躺在这里的人却不见了。顿时一身冷汗顷刻而下,也不顾自己不整齐的衣领,踉跄着爬起来,嘴里不断地喊着青的名字。他不希望这是场梦,不希望那个坚定而又恶质的女人从他的生命里消失,快速地跑过每一道廊,终于见到一直在伺候青的那位贴身保姆,开口就是:“青在哪里?”贴身妈妈被自家老爷的失态吓了一跳,说青姑娘在厨房。

话还没说话,人已经不见了。

厨房并不远,在后院旁侧的院子里,他赤着脚踩过光滑的青石板,不顾一切地打开厨房的门——里面,正准备盛汤的青看见刀这副模样也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是饿鬼投胎,瞧见是刀以后展颜一笑。

“不要害怕,我不会离你而去。”她放下手里的汤碗,“我还要等着你给我幸福。”

模样普通的女人笑的一脸灿烂,一双秀气的眼睛里再无摇摆不定,她决定的事情是绝不再改,纵然面前是万丈深渊她也有为之一跃的勇气。

#

三个月后,两个人在房子里说话。

“我留在这可以,但是我得继续去当老师,”青咬了口刀的喉结,顺便还舔了一口,“我不是那种能在家里呆得住的人,老校长对我有恩。”说完咸猪手便伸进刀的衣领里,狠狠地捏了把男人的胸肌。刀都被这女人调戏成这幅德行,自然没有理由不答应她,毕竟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

得到自己男人的首肯,青也是更加大胆起来,一个翻身把刀压在身下,两只不老实的手又开始捉弄可怜的‎‍‍‎‌乳‎‎‍‌头‎‍,不仅如此还用她的臀部磨蹭着男人的敏感处。这几个月里,两个人几乎是把对方身上的所有隐私都探了个干净,由于青同时具备两种性征,他们就互相换着玩,今夜该轮到青了。

早就被青‎‌‌调‎‍教‍‌‌‍成功的刀,那两只手只是在自己身上随处一抹就能激起他的欲望,此时更是火上浇油。青俯下身和刀唇齿缠绕,手中的活儿也没有放下,也不晓得她哪里整来那么多的小玩意儿,每次都喜欢用在刀的身上。比如现在她就用特制的小钢夹夹住那两颗已经红肿不堪的小头,这样的刺激哪里能是常人受得了,纵然刀已经习惯青对他的‎‌‌调‎‍教‍‌‌‍,但仍然还是呻吟出声。

刀挺立起来的分身是多少有些宏伟的,青用了很长时间才适应这根东西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她放过那两个小可怜,从胸口向下,一路延伸到小腹处的红痕怕是得要遮一段时间,小腹结束后便是那根完全勃起的肉柱,青的舌头灵活的由上到下舔舐着,晶莹的前列腺液不断地从冠状沟里涌出,这些也都被她一一接纳。不得不承认,不管多少次,刀仍然受不了青对他的挑弄,每次都是他先丢盔弃甲,青才能结束。

下身被完美照顾到的刀现在的大脑一片空白,而青则是捉摸着自家男人快要射之前突然结束服务。难受的刀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但是青不管不顾,从旁边拿出个尺寸比刀分身稍小的铁环,非常熟练的套在了头部之下的输精管位置。

“你,你又来——”这样的折磨无疑是让男人最为难受的,“求你,这次别——”哼哼唧唧的请求着青不要这样玩弄自己,但是这只能让性格恶劣的女人更加兴致高昂。那一堆小道具里有根粗细和青的分身差不多的‍‎‌自‍‎‌慰‍‍‎‎‌器,是男性专用,她在‍‎‌自‍‎‌慰‍‍‎‎‌器上仔仔细细的涂上润滑油,同时也不断地给刀的‍‎‍‌‎后‌‍‎‍庭‍‍‎‌做扩张。“恩——恩恩!!”不知刀是爽的还是难受,他哼哼着完全不成曲调的呻吟,而青也慢慢地将‍‎‌自‍‎‌慰‍‍‎‎‌器推进刀的‍‎‍‌‎后‌‍‎‍庭‍‍‎‌。

那里虽然青已经进入过很多次,但是不论什么时候,永远都是湿热紧致,让人无法拒绝的美妙之处——只是这一次——由‍‎‌自‍‎‌慰‍‍‎‎‌棒来代劳。刀的身体已经是进入即将‎‍高‎‌潮‌‎‍的临界阶段,浑身上下都在微微颤抖,而他身上的庞大纹身也如同活了起来,更是平添一份平日里看不到的‌‍‎‍情‎‍‍‎‌色‎‍。

青手里有个开关,她将强度推到中等,就只听嗡嗡声响彻耳际,而身材高大的男人却和响动一起开始颤抖,嘴里还发出呜呜的低呼声,被束缚的分身不断地向外留着带白色浊液的前列腺液,原本就是深色的皮肤已经变成褐红,越发的叫他身上的纹身变得活灵活现,甚至两条臂膀上的巨大羽翼都快冲天而起。

自己也憋得难受的青终于肯放过刀,解下他‎‍‍‎‌乳‎‎‍‌头‎‍的两个夹子,红肿的如同女人的胸部让她看着就不得已上前舔了一口,硬生生是让刀差点昏过去。接下来就是下体的钢环,取下来以后便是大量的浓稠液体不断的涌射出来,而最后‍‎‍‌‎后‌‍‎‍庭‍‍‎‌的‍‎‌自‍‎‌慰‍‍‎‎‌器,青还恶趣味让手里的家伙‍‎抽‎‍‌‌插‍‍‌了两下,引得刀大声的喘息。最后退出来时,刀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一丝丝的失落,而青自然不会让这种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

还没等刀休息片刻,青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灼热便长驱直入,甚至比以往都要顺滑几分。两个人同时因为满足而长出一口气,几乎没有是时间让刀适应,青猛烈的攻势便倾泻而下,又爽又累的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硬了几次又‎‎射‎‍‎了‍‍‌几次,最后还是在两个人精疲力竭后才睡下。

再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好在今天是周日,青不需要去上课,刀也基本把手头的事情交给自己的亲信去做,现在倒像是个甩手掌柜。

两个人洗干净坐在廊下,刀喝着手边的茶,青躺在他的腿上微微眯着眼睛,漫不经心地开口:“和你说件事,听了不要激动。”话说完,手里的茶也刚好喝完,顺手把杯子放回一旁的小桌上,摸着青已经开始长长的头发,悠悠地说:“说吧。”

躺在刀腿上的青像是用一句根本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语气,平静而又坚定地说:“恭喜您,刀先生,您的爱人已经获得两个月大的孩子一枚,请问您作何感想?”

突如其来的惊喜让人已中年的刀瞬间愣住,大概是因为他根本没想过自己会有孩子,听到青对他说这话的时候还犹如做梦一般。“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刀用不相信的语气问青,仍然舒舒服服躺在腿上的青长叹一声,“你以为我上周去医院是做什么啊。”

刀将青抱起搂在怀里,他能奢求的无非就是这些,能够组成“家”的所有成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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