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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七星连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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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和小哥在雨村的和谐生活

-----正文-----

(两个人怎么搞到一起去的,请看《雨村夜班车》)

南方的天气热的非常早,才刚刚入夏,人已经被热成狗。雨村在福建的深山里,比其它地方凉爽些,空气终日有瀑布溅起的水汽,沾在皮肤上很清凉。只不过最近两天天气似乎有些反常,云雾和水汽散去了一些,太阳大起来会很闷热。

躲在屋子里吹空调也憋得发慌,我终于放弃了房间里的冷气循环,打开窗户呼吸自然界的清新空气。闷油瓶说他去钓鱼,这会儿不在家,我很佩服他不管天气冷热到处乱走的精神头。太阳这么毒辣,搞不懂他为什么还要出去挨晒,难道面瘫都是不怕热的吗?我眼前不禁浮现出了小哥泛起纹身满身大汗却面如冰霜的样子,好像可以靠表情自行制冷似的。

突然想起闷油瓶钓鱼的一个据点,是在一座瀑布下方,那里会比别的地方更凉快吗?难道这个心机boy自己去那里避暑了?竟然不叫我,我心里埋怨着。

但是又突然想起他临走时拎着渔具对我说:“我要去钓鱼,你来吗?”我当时嫌热说不去,原来他是在邀请我一起去瀑布那里凉快凉快?我不就是后知后觉迟钝了点嘛,他娘的多说一句给个提示能死吗?

天气太热心情不免有些浮躁,在心里腹诽了个够,终于决定去看看闷油瓶在不在瀑布那边,反正有水的地方会比其它地方凉快许多,总比待在屋里强。

这里水汽比较大,阳光常常被折射成斑斓的彩虹。走在山涧中,看见瀑布间架起的好几座彩虹桥,想着能穿梭在其中一定像在童话的世界。但真正走到跟前,颜色又淡得几乎看不见,大大小小的彩虹虚虚幻幻飘飘渺渺,这种美看得见摸不着。

然而以上的景象只有在天气稍微凉爽的时候才有心思欣赏,刚刚走出家门,仿佛就踏进了野外的巨大蒸笼,而我则变成了人肉馅的包子。从家走到瀑布边的路程犹如行走在布满烈火的地狱,而且是带着水汽闷热像蒸笼一样的地狱,脑袋上的汗噼里啪啦地往下流,每个毛孔都像在喷火,鼻孔里呼出的气体都带着灼烧的烦躁。

刚走到后山,背阴面的阴凉和瀑布的清爽之气就扑面而来,心中那团被夏日烧起的焦躁的火苗一下就被浇灭了。我闭了一下眼睛,大口地呼吸着难得的清凉空气,继续沿着蜿蜒的小路向里面走去。

因为路面湿滑,道路崎岖,再加上在瀑布周围钓鱼难度太大,这里很少有人来,闷油瓶好像特别喜欢清静的地方。

瀑布的水声越来越大,转了个弯我立刻就看见了汹涌的白色水帘从山崖上倾泻而下,浩浩荡荡地跌在潭底,泛起层层水花,一波一波永无止歇。即使站在远处,也能感受到溅起的水滴不时打在皮肤上。来到这,由内而外从身到心都透着凉爽,和山坳之外的蒸笼地狱俨然两个世界。

在外面没看到闷油瓶,不知道他来的到底是不是这,我之前没问,之后也没想着打电话弄清楚,总觉得就这样瞎找好像更浪漫些。

我小心地踏着水滑的石头靠近瀑布,没戴斗笠,水流几乎瞬间就把我的衣服打湿了,我这会儿也无所谓,反正天气这么热,出去一会就会被晒干。

我顶着瀑布的激烈水流,沿着瀑布的边缘钻到了后面的山洞里。闷油瓶之前说过这后面有个山洞,我才敢这么一个健步就冲进来。

山洞里更加阴凉,里面不是特别暗,洞口的水帘晶莹斑驳,闪着点点细碎的反光,好像一颗颗钻石在水中飞溅折射出的光芒。

这里也没看到闷油瓶,却看到了他带着的渔具。斗笠下面压着他出门穿的那套衣服,衣服叠的方方正正的,十分整齐,一看就知道是闷油瓶的习惯。这家伙看这里不会有人来,连‍‍‎内‍‌‎裤‍‌‎都脱了,这会估计在潭子里的哪个角落里裸泳呢。

我正环顾四周,一个湿漉漉的后脑勺刷地从水里冒了出来,正是闷油瓶。他察觉到了洞里有人,像感觉灵敏的野生动物似的动了动耳朵,好像马上知道了是我,轻轻呼了一口气,才转过头。

见我突然出现在洞里,他也没多问,只是抹了一下脸上的水珠,问我:“你下来吗?”

“嗯!”我点了点头,两三下也脱了个精光,走到水里。皮肤仍然是热的,刚开始接触水觉得很凉,但不一会就适应了,全身浸在清凉的潭水里非常舒心,怪不得闷油瓶喜欢下来游泳。

他向下一扎人影又不见了,我也憋了口气潜入水里。

潭里的水很清,只有瀑布那边的冲击泛起的水流漩涡,我看见闷油瓶像一条鱼似的在那边游来游去,他的皮肤白皙,在这清澈的水中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矫健的身影。闷油瓶身上肌肉结实匀称,腰腹线条明显但看起来很细,而屁股又翘又紧绷,整个腰臀线非常优美,双腿修长而有力,我不禁想到水浒中的“浪里白条”也许是个非常‎‌色‍‌‎‎‌情‍‎‌‌的外号。

我没法像闷油瓶憋那么久,就先浮上来漂在水里,闷油瓶不知在下面玩什么,一直没上来,我就先盯着瀑布亮晶晶的水帘发呆。

过了一会,闷油瓶又刷地一下从我背后冒出来。我转头一看,只见他嘴里叼着一条通体黑色的鱼,我也叫不上来是什么,那鱼还在不甘心地上下摆尾巴挣扎,水花扑腾了我一脸。

我差点要笑出声来,心说你是属猫的吗,钓鱼腻歪了就下水捉鱼?但我不敢大声笑话他这个样子像是在卖萌,硬生生忍住了。

闷油瓶看着我的表情有点疑惑,大概是不明白为什么我想笑,又为什么要憋着。我带着颤音问他:“怎么下水捉鱼了?你不是在钓鱼吗?”

闷油瓶松口放开那条黑鱼,用手抓着向岸上扔去,一个抛物线划过,黑鱼被精准地丢进了鱼篓里,然后撩起水擦了一下嘴。

“下水的时候发现的,它游的非常快。”闷油瓶说。

我理解了他的意思,闷油瓶在潜水的时候发现了一条游得非常快的鱼,他之前又没见过,于是便起了捉住它的心思。没想到他一个人在这还挺能自娱自乐的。

一说到钓鱼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钓鱼是一项很实用的生存技能,闷油瓶却直到在雨村住下的时候才学会,为什么之前一直没学呢?难道是因为以前不太喜欢吃鱼?我看他也不是挑食的人。

我就问他之前为什么没学钓鱼。

闷油瓶想了想,说可能是之前想学来着,但是一失忆就忘了这回事了,况且用其它的方法抓鱼有时候会更快。

我正纳闷是什么其它方法,闷油瓶就游到瀑布那边,盯着急流的间隙,抬起右手,迅速地插入水流,又迅速地抽回,再一看,他奇长的两指间已经夹着一只扭动着的鱼。这一连串动作让我想起第一次见他在鲁王宫那个水盗洞里捉尸蟞的情景,动作神速利落让人叹为观止,现在只觉得在这个牛逼哄哄的人身上再正常不过了。闷油瓶手一甩,把这条鱼也扔进了鱼篓里。他又游回我身边,说水比较深的话可以用削尖的棍子插鱼,也比较快。

看来,钓鱼对他来说确实是娱乐性大过生存技能的实用性。

现在闷油瓶站的位置离我非常近,发梢向下滴着水,头发后面乌黑的眼睛泛着洞口水潭的波光,肌肤挂着晶莹的水珠,样子特别可爱,我忍不住上前啄了一下他柔嫩的嘴唇。

小哥的皮肤很细腻,在水里手感更好,摸起来又凉又滑,我手上带着水珠,从他的脸摸到脖子,从脖子摸到胸膛,碰到‌‎‌乳‎‎‌头‍‌‍‎让他轻微地抖了一下,大概是因为抚摸让他很舒服,他就这么静静地看我在他身上耍流氓。我的手接着顺着他的腰往下,握住了沉睡中的小瓶子,拇指在顶端轻揉着,他忍不住深深喘息,听起来非常让人心动。

闷油瓶伸手摸了摸我的老二,发现早就翘起来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大概是在感叹为什么我每次看见他脱光都强烈地想上他。闷油瓶体力很好,但显然在性事方面还是比常人淡些,不像普通男人那么容易激动,有时候撩他需要费点力气。即使这样我也挺满足了,毕竟在和他正式睡在一个床上之前,他的表现完全就像一个性冷淡。

瀑布的声响算是一种让人舒缓的白噪声,现在气氛不错,在我手中的动作下,闷油瓶也硬了,胸前隐藏着的麒麟这会已经冒出头来。

“别在冷水里做。”闷油瓶握着我的手,拉着我往岸边走。

水边立着一块巨石,终年被飞溅的水花冲刷,表面很光滑,站在石头前,水只没到膝盖。闷油瓶扶着石头,又看了我一眼。我会意地上前,前胸贴着他光裸的后背搂着他,亲了亲他的肩头和颈窝。右手轻轻抚弄着他的分身,左手沾了点水在他身后小心地开拓着,和润滑剂相比,水对柔嫩部位来说太涩了,我尽量将动作放轻缓。

两个人的下身都开始分泌出了一点晶莹的液体,这要比水好用得多,就都抹在他的入口处,即使只有这么点,暂时也够了。闷油瓶早就默许了我时不时想上他的冲动,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磨合,他的‍‌后‎‎‌庭‌‎‍‎被我从紧窄不堪‍‎调‍‎‍‎教‎‍‌到松紧适宜的状态,做起来没有第一次那么艰难。我慢慢地将茎体挤了进去,里面紧致温热的触感让我不由得叹息了一下。完全没入的那刻,我不禁双手抱紧了他。两个人的肌肤被水浸得冰凉,贴在一起却能感受到身体内的火热,相拥的温度能安慰我自己他也是个需要关爱的人类。皮肤相触的感觉柔滑又舒服,我湿湿的双手轻柔地在他身上的各个敏感点游走,下身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身上还带着一些水珠,囊袋在动作间有节律地拍打在他紧翘的臀部上,声音要比平时还响亮一些,听着让人十分地不好意思。不远处有哗哗的瀑布声,山洞里的空旷还是把肉体拍打的声音放得很大,还带着混响。这段时间的性事互动已经让我十分清楚闷油瓶身体里的敏感点在什么地方,不再像之前那样盲目冲撞。闷油瓶已经习惯忍受疼痛,但对于轻抚和撩拨却没什么抵抗力。倒不是说他会耐受不住频频‌‍叫‎‍‎床‎‌‎‍‌,只是每次对着他微红的耳朵吹气,或者轻揉他粉嫩的‌‎‌乳‎‎‌头‍‌‍‎,他都会立即敏感地一缩,身体会禁不住轻微地颤抖几下,我就是靠这些不起眼的反应来寻找他身上的性感带。转瞬即逝的颤动过后,他会努力地克制自己保持平静,把呼吸调整至平常的状态。我的内心对于他这种扮演死鱼的状态很不满,虽然看他这样隐忍很有美感,我更想看到他动情和舒服的样子,便使出浑身解数攻克他的各处敏感带。在我耐心地轻抚之下,终会经受不住持续的刺激,开始喘息。随着喘息越来越剧烈,偶尔听到他漏出的呻吟声会让我非常有成就感,即使只有那么零星的几声。

他身体内部G点的位置我也已经搞清楚了,只专心地在那一点磨蹭揉搓就可以让他非常爽。他正在渐渐习惯这种攀升的快感,在不断的‍‎‍抽‍‍‌插‌‍‌‍‎和抚慰下会自然地闭上眼睛慢慢享受,微闭的双眼带动睫毛轻微地颤动。我之前提议野战他都没有答应,可能是因为他敏锐的五感时刻处于紧张的工作状态,无法完全放松,这次在这个山洞能互动起来倒是让我心生惊喜。闷油瓶略张开的嘴唇吞吐着‌‎‍情‌‍‌‍‎欲‌‎的呼吸,每一下难忍的喘息、每一声隐忍的呻吟都被这奇妙的空间扩张得一览无余,等他意识到后,马上就咬着下唇强忍着不出声。

“小哥,你稍微叫出来点吧,我喜欢听。”我在他耳边呢喃着,顺便舔了舔他敏感的耳廓。他被我舔得身体轻颤,那一刹那忘了继续克制。

“啊……”闷油瓶眼神迷离,一声催情的呻吟从他嘴里漏了出来,干干净净的声音此刻浸满了‌‎‍情‌‍‌‍‎欲‌‎,呼出的瞬间又被他隐忍地截断,咬住嘴唇不让声音出口。看得出他对自己被快感支配的状态既纵情又有些矛盾,我猜这大概是他第一次野战,即使这里是一个隐秘的山洞,将自己动情脆弱的一面暴露在荒野里在他的潜意识里暗藏着危险。这声音隐忍中带着‍‌‍‎‎诱‌‍‌惑‍‎‍‎,又带了一丝动情和无奈,听得我浑身一抖,身体发热,血液更加汹涌地向下奔腾而去,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腰间的动作。这么一快起来,敏感点被高频率地刺激,闷油瓶登时被顶得呼吸凌乱,来回剧烈地换气带起了一阵细碎微弱的呻吟,这种声音几乎是无法抑制的。

我想让他忘记四周是野外的山洞,全身心地沉浸在快感中,更加卖力地撸动着他滚烫的下身。手掌用适当的力量揉捏‌‎‌‍龟‎‌‍头‌‍,特别是蘑菇头下面系带的那一小块位置,稍微碰几下就会引起他猝不及防地喘息,在他气还没喘匀正在适应刺激的当口,又稍稍转移阵地对着他的冠状沟轻轻打圈,弄得他又一阵始料不及的颤抖。令他汗毛直立的颤抖刚刚停止,我马上转而搔弄他囊袋的后方和会阴,这里可以说是男人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了,‍‍‌‌‎肛‎‍‍门‎‌‍‍‌可以‌‌被‌‍‌插‍‌,‌‎‎阴‌‍茎‍‍和阴囊在外挂着,唯有中间这处见不到也碰不到,神经又丰富,敏感程度可想而知。闷油瓶被弄得身子猛地一缩,我另一只手马上揽住他,让他更加靠紧我。闷油瓶忍着敏感的刺激回头看了我一眼,仿佛在无声地抗议我的游击战让他处在崩溃的边缘。

我装作不懂的样子,边看着他越来越难耐的呼吸,继续频繁地顶着他的前列腺。这一阵加速的‍‎‍抽‍‍‌插‌‍‌‍‎刺激得他嗯了一声,我的手在他的‌‎‎阴‌‍茎‍‍上仍然没有停歇,下身不停地被‍‌‎‌‍套‍‎弄‎‎挑逗,各种快感让闷油瓶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睫毛微微颤动,整个胸腹剧烈的呼吸带动着身躯微微扭动,紧紧地闭了一下双眼,认命般地任我调戏。平时几乎看不到闷油瓶如此沉醉忘我的样子,每次做爱的时候看见他这副表情就显得格外珍贵,只想把他捧在手心里,让他舒舒服服地融化在快感和‍‍‌‌‎高‎‍‎‍潮‌‍中。

温软紧致的感觉让我也渐渐沉迷,持续‍‎‍抽‍‍‌插‌‍‌‍‎刺激闷油瓶的敏感点,这种强烈的刺激让他没能坚持太久,伴随着剧烈的喘息,他短暂痉挛地颤抖了几下,‌‎‎阴‌‍茎‍‍在我的掌心中强烈地律动,一股滚烫的‌‌‎‍精‍‎‍‎液‍‍‎‎‎‍‍‌‎射‌‌了‍‎‌‎‍出来,沾挂在面前的巨石下方。

我暂时停止了抽动,抱着他,感受着他沉浸在‍‍‌‌‎高‎‍‎‍潮‌‍余韵中,他的胸膛在呼吸中强烈地上下起伏,手掌摸上去,传来一阵阵咚咚的心跳声。看着他‍‍‌‌‎高‎‍‎‍潮‌‍也让我更加‎‌‌欲‎‍火‌‎‎焚身,但之所以暂时停下,是因为之前的一次。我在他射过之后持续‍‎‍抽‍‍‌插‌‍‌‍‎,结果他刚刚‍‍‌‌‎高‎‍‎‍潮‌‍太敏感,不由自主地挣扎扭动,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鸡皮疙瘩起了满身,像缺氧般用力仰着头剧烈喘息,抑制不住的呻吟中还带着细微的颤音。而且呼吸凌乱,心跳非常快,纹身蔓延得到处都是,看着实在太煎熬。他忍着没开口叫我停下,我看得出来那样对他来说太过敏感刺激。我其实有点害怕他纹身一点不剩地全部燃烧起来,可能是因为上次见到全部的麒麟纹身是他在玉洞里奄奄一息的时候,也许是一种心理阴影。我只想让他舒服一点,偶尔欺负一下闷油瓶很诱人,但我不忍心用过分强烈的快感刺激他,让他那么难受。

闷油瓶‍‍‌‌‎高‎‍‎‍潮‌‍之后的不应期很短,他很快平静下来,见我还硬着没射,回头对我说:“继续吧。”

我轻轻揉了揉他刚刚软下来的分身,问:“真没问题?”

闷油瓶嫌我废话太多,屁股轻顶我的腹部,又使劲夹了我一下。这一下太紧,我不禁爽得失声叫了出来,差一点就直接‎‍‍‌‎射‌‌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别夹那么紧,我没法动了。”我拍着闷油瓶的屁股让他放松点,继续专心抽送。

闷油瓶刚射过一次,下面有点疲软,但被顶着前列腺依旧可以持续爽,不像第一次的快感那么霸道而尖锐,他闭着眼睛的表情很是享受,不用再费力隐忍处在失控边缘的呻吟,只有听起来十分舒缓粗重的呼吸,和偶尔的轻哼。软着的‌‎‎阴‌‍茎‍‍慢慢流出前列腺液,都流到了我抚慰着他的手心里。经过了刚才的‍‍‌‌‎高‎‍‎‍潮‌‍,似乎对在野外洞穴里做爱开始放松了。

接着顶弄了一会,滑腻的白色‌‌‎‍精‍‎‍‎液‍‍‎‎也跟着缓缓流了出来,闷油瓶重重喘息着。我也差不多到了‍‍‌‌‎高‎‍‎‍潮‌‍,尽管四周有水清洗比较方便,但是‍‍‎‌‌内‍‍‌‌‎射‌‍弄出来的过程却太麻烦,对他身体也不好,就‎‌‍‌拔‌‍出‌‌‍‎‎来‎‌‌‍‎射在他诱人的屁股上。

完事了之后我要下水清洗,闷油瓶却拉住我,说马上全身沾凉水不好,歇一会再洗,很细心地维护着我这种普通人的健康。

洗好之后我们只套了短裤,静静地坐在水边,他和我靠在一起,表情恬静,沉默不语,眼睛望着水里的波纹此起彼伏。我已经渐渐习惯了他的这种沉默,也享受着和他在一起的宁静,不像从前那样因为沉默的尴尬而拼命地找话题。

我想着,闷油瓶给我的感觉和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是不同的,和蛇毒幻境里那种疏离更是不一样,毕竟他活了这么久,因为一些经历性格肯定会有改变。我突然非常好奇他小时候到底什么样,金万堂和张海客曾经讲了一些片段,听起来他曾是个少年老成的小孩,我很想亲眼看看闷油瓶小时候到底有多拽,和他现在相比有什么变化。我对于他,对于他的过去总是很想去探究。

“小哥。”我叫了他一声。

“嗯?”闷油瓶答应着。

“如果能回到过去,你会想改变什么吗?”我问。

闷油瓶思考了一下,说:“想回到过去看看,但不想改变什么。”

我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因为失忆症的缘故,如果可以,他只想回去看看,并不想做什么改变。他只是想拥有完整的人生和记忆,仅此而已。这倒是很简单的想法。

“我有想回去的时候,”我说,“我想回到你小时候,看看你以前是什么样的!”

闷油瓶看着我,过了好一会,才说道:“最好不要。”

我问他为什么,他也没回答。难道是他小时候的经历太悲惨?或者局势动荡社会太复杂?接着问,他仍然不说。

“你不会喜欢那个时候的我。”沉默了许久,闷油瓶突然道。

我笑着说:“第一次见你就那么牛逼,让我沉迷得不要不要的,你小的时候我又怎么会不喜欢。”

闷油瓶微笑了一下,每次看见他笑都让我心花怒放,恨不得眼睛有快照功能,马上抓拍下来,但每次他的笑容都那么短暂,转眼又恢复成了那副淡淡的表情,所以就显得格外珍贵。

提起回忆,似乎让闷油瓶有些感慨,说了一些关于自己的事情。他年幼的时候有一个师父,身手非常厉害,是当时家族里最强的人。

我忍不住打岔问,那你和你师父谁更强些?

闷油瓶想也没想就说是他师父。我靠,这么叼?我在偷偷感叹着,但心底却有一丝不相信的成分,认为他很可能无意中过度美化了师父的形象。比闷油瓶还强,那得多变态啊!

闷油瓶说他师父很强,右手五根手指都很长,但是有一次过年,他师父来看了他一回之后,就离开了张家,之后就杳无音信。等到可以自由出家门的时候,闷油瓶曾经找过他师父,但都没什么结果。张家的家族争斗和战乱的关系,明里暗里死了不少人,不知道他师父后来究竟怎么样了,会不会早就遭遇了不测。

听闷油瓶说这些,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他从前经历了太多的生离死别,今后也同样会继续经历,而我的生命比他短得多,最多只能守着他这一世。他今后的生命也会很漫长,但那时候已经没有我的存在了,很想就这么永远陪着他。一想到也许有一天终究要阴阳相隔,我就心痛得无法自拔。

刹那间,我突然有种阴暗的不满足的心情,好像掉进了一个黑暗的漩涡,我想在那一刻,我能对因为某种理由执意追求长生的人表示理解,并非是单纯肤浅地贪生怕死追求长生不老,而是一种不满足和深深的眷恋。

我被自己猛然冒出的这种想法吓了一跳,接下来就是恐惧和自责。从前我一向对那些疯狂追求长生的人嗤之以鼻,认为他们都太看不开,不仅折腾自己,还祸害其他人。没想到我自己也会有这种幽暗的欲望,难道我也会变成曾经十分鄙视的那种人吗?不由得对那一瞬间的黑暗阵阵后怕。

这些想法都是在刹那间闪过的,我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没来由地被这股阴暗戳出了一个洞。我既有强烈地想和闷油瓶永远待在一起的愿望,又惧怕这种欲望吞噬心智,或者带来祸患,同时深刻地鄙视着自己。

我眨了眨眼睛,轻轻晃了晃脑袋,暂时把那个空洞从大脑中驱赶出去。闷油瓶显然不知道我在刚刚的瞬间突然产生了那么多想法,只是继续静静地盯着波纹和水花。看他的样子,好像也并不需要我刻意想些蹩脚的言辞来安慰,毕竟他活了那么久,对这事比我有经验得多。

我和闷油瓶又静坐了一会,在这里陪他接着钓鱼,避过了下午最猛烈的阳光。

回到家后,做晚饭的时候我杀了那条黑鱼,想着它游得那么快也免不了成为别人的盘中餐,不禁替它可惜。不过这鱼肉质滑嫩味道鲜美,我马上就把那点怜悯丢进了垃圾桶,想着下次让小哥再抓几条回来。

晚上我在看球赛,双方踢了半天始终是零比零,虽然都表现得很精彩,但这结果不免给人一点白忙活的感觉。我向旁扫了一圈,闷油瓶不知又跑到哪去了,我猜他很可能坐在房顶数星星。球赛结束之后我正要出门散步,站在院子里转身抬头一望,果然看见闷油瓶坐在屋顶上看天。

房顶经常晒干菜,梯子就一直放在房檐的侧面,就是给我和胖子两个凡人用的。我顺着爬上去,坐到他身边。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喜欢看天,白天看晚上看晴天看雨天也看,真怕他说不准什么时候一下子就飞走了。

“小哥,你在数星星吗?”我笑着调侃他。

“嗯。”他看着星空,目不转睛地点点头。

听闷油瓶如此认真肯定地回答我开玩笑的问题还挺好笑的。

乡下的天空比城里要清澈许多,虽然没法跟西藏浩瀚的星空相比,也看得人心旷神怡。

无尽深远的黑暗虚空中闪着颗颗星光,还可以隐约看见一条发光的丝带飘渺地横亘在中央,那就是银河,这片星空自古就有让人着迷的神奇力量。

我可以辨认一些星座出来,那都是书本上写了千百遍的东西。而闷油瓶则似乎对这些星星十分熟悉,甚至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星星,而且他可以看着天上的星星来确定现在的时间和方位,从来不会在野外迷路。那双淡然的眼睛望向天空,好像能洞悉一切时空的秘密,尽管我问他一些问题的时候他总是摇着头说他也不知道。

“七星连珠。”闷油瓶轻声道,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我听。

前段看了一篇关于七星连珠的新闻,不过那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只是一种天文现象。几万年一次的天体运行状态对于人类来说是天文奇观,但在这个古老到可怕的宇宙面前丝毫没什么稀奇,更何况是这种几十年到几百年就出现的天文现象。作为一个寿命短暂的普通人类,我这39年来也见过不少天文奇观了。小的时候还觉得十分新奇壮观和神圣,自己在短暂的生命中见证了一个十分罕见了不起的景象,大了之后才发现,这种几万年一次的奇观比比皆是,和整个宇宙发生的事件相比,我能窥见的连九牛一毛都不到。刚察觉到的时候感到自己渺小得可悲,后来就慢慢释然了,相对于整个宇宙来说渺小才是常态。

“有什么特殊的吗?”我问。

闷油瓶摇摇头,大概又是一种他也说不上来的奇妙感觉。我也不勉强他非得找到合适的语言来告诉我一切,只要他不再无故消失,我能尽力陪在他身边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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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现在连图片都和谐了,LOFTER也总是有敏感词,写出来的文竟然没有地方安放,终于来‌‌‎废‌‍‌‎文‎‌‎‌网备份了~进来看看,安家应该还不错~

《前尘心梦》粗修版现在开始放出,前传《雨村夜班车》我稍后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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