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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溯洄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的蛋不知道什么时候破壳了,自己抱着小不点蹭啊蹭。蹭着蹭着发现不对,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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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溯洄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的蛋不知道什么时候破壳了,自己抱着小不点蹭啊蹭。蹭着蹭着发现不对,小不点成了大不点儿,身体也硬邦邦的。
从惊恐中醒来,发现自己蹭的赫然是付严。
付严一只胳膊被他抱得暖烘烘,半晌,脱了鞋悄悄躺上去,把自己大半身挤过去,一颗心也变得暖烘烘的。
他突然就有点理解了林溯洄的喜好,与喜欢的人肌肤相触以至拥抱果然是从未经历过的美好。
付严醒得更早一些。任着林溯洄一颗脑袋顶在胸膛上乱蹭,发丝扫在下巴痒痒的。付严一动不动,一会儿林溯洄也不动了,僵在那里。他一手摸了摸林溯洄后脑勺,没能意想中把人哄睡,反而像手上沾着火星,接着摸了把炮仗的引线。
付严及时跳下床,突然转身朝他露出了餍足又意味深长的笑,推门而出。
林溯洄坐在床上摸了摸浑身上下,确定没有被他占便宜,不知他又笑什么。
之后两人相安无事,付严再没朝他莫名其妙地笑,林溯洄也就当他是自己请的保镖一般对待。
四月末,天边滚来闷雷,雨水却迟迟不下,林溯洄又一次浑身燥热地醒来,吐出一口潮热的气。近半个月许是胃口恢复,被医师喂了太多补药,搞得整个人阳气炽盛,火气无处发泄……
林溯洄动手自渎一回,和上次一样,只能暂缓半炷香的时间。
披了衣服拎着刀去了厨房,没一会儿就把烧火的木柴一块块劈成了均匀薄片。
林溯洄喘着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身体里的火越烧越大,蔓延至全身,啪地烧断了那根理智的弦。
近四个月肚子已经明显地圆了起来,不可能去别处找不认识的人,而院子里也只睡了付严和医师两个人。
林溯洄皱眉想了没多久,决定放过医师。
毕竟住的院子还是他的——虽然原因不尽如此。
熟睡中的医师丝毫不知自己与噩梦擦肩而过,只在梦里无意识地抖了一下,背上寒意突起,下一瞬又消无影踪。
林溯洄一只手轻轻按着肚子,悄悄钻进隔壁付严的屋子。
付严棺材板一般挺直躺在床上,林溯洄没管他真睡假睡,指尖飞快在他鼻端磕下一点药粉。
只是一点迷幻作用,迷药的话,大概会连他身下那根也一起迷废了。
林溯洄咬了下唇,爬上床,双手搓了两下接着钻进薄被。
凭借着一个杀手对人体的熟悉,一下就找到了地方。
林溯洄手指钻进亵裤,摸到那根疲软的东西,为方便动作把裤沿往下拉了拉,拎出那根东西,双掌一合,搓麻绳似的,没一会就把软软的东西搓得粗硬。
林溯洄缓下动作,似是嫌手里东西自作主张膨胀得太过,可又不能往回搓细了去,只能勉强凑合。指尖沾了尖口溢出的一丝清液,放在鼻端闻了下,虽然不是很好闻,至少没有奇怪的味,应该是干净的。
林溯洄下了决心,又利落地解开自己腰带。
林溯洄出了屋门时付严就醒了,听着他在厨房不知道砍什么东西。不一会儿竟摸了进来。
林溯洄撒药粉时付严悄悄屏了息,再缓缓呼气吹开一些药粉,吸进去的少量还不至于影响到他。
正想着林溯洄要做什么时,感觉到他上了床,手指窸窸窣窣钻进来摸到了自己下身!
付严很快就硬了,克制着自己一动不动,看他究竟想干什么。
没一会儿他抽了手,又是一阵窸窣声,腰上一沉,两片细腻的肉贴在了自己胯下。
付严呼吸一沉,再也控制不住,抓住林溯洄一只手:“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显而易见的事。
林溯洄没料到他还清醒,就要翻身下去,被付严牢牢摁住。
“撩拨完就想跑?”
林溯洄见状,干脆坐着也不跑了,被付严抓住的那只手挑衅似的捏了下手里的硬物。
林溯洄以为自己下一秒会被他掀翻在床,但付严只是托了下他屁股,好让手指伸进去。
指尖探进去的刹那,付严就感觉到了不对,里面又湿又软,比园里最放浪的小倌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溯洄哼声一滞,屁股夹紧了他手指:“快点……”接着又想起自己肚子,半眯起眼威胁,“你若是敢太快……”
付严两手托起他屁股,将人缓慢往下放,放到最底时,两人都轻轻吸了口气。
让他坐在自己身上顶了会儿,顾忌着那个小不点不敢放开。
两人身上都出了汗,一半是忍出来的。
付严抱着他翻了个身,捞起一条腿重新操进去。一会儿就有点控制不住速度。
一手捏住胸前肿胀的小点,指尖错开一揉。
林溯洄抓着他手腕,偶尔的呻吟中被逼出一丝泣音,指尖收紧陷入皮肉:“啊……慢……慢点……”
被压着做第二回时,林溯洄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往床里侧摸,摸了几下什么也没摸到,接着就被付严抓了回来。
“霜回吗?我放起来了。”
霜回是林溯洄刀的名字,被他上床时塞进了床内侧。
没了刀的林溯洄恨得牙痒,一时却只能任他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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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三天就能写完啦~求评论呀……溯洄不能讨人欢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