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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狗是不可能炖狗的,尹晟再怎么咬牙切齿,苏葳都不可能把这么可爱的小东西扔进锅里。
水到渠成的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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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狗是不可能炖狗的,尹晟再怎么咬牙切齿,苏葳都不可能把这么可爱的小东西扔进锅里。
水到渠成的氛围打了折扣,苏葳忍笑捞过惨兮兮蹬腿的小东西搂进怀里,非常努力的忽略掉了尹晟软下去的东西。
是个男人都不愿意面对这种场景,尹晟又气又恨的憋红了一张脸,他张牙舞爪的埋去苏葳颈间乱蹭了一阵,手上还特别不老实的伸进苏葳衣服里去扯了扯那根系在腰间的链子。
轻微的铃铛声被衣服遮盖住了大半,不过这也足以让天真无邪的小狗产生兴趣了,苏葳红着耳根抬起手来轻轻揍了小狗的屁股,因为这个对铃声十分好奇的小家伙正满脸认真的试图扒开的他衣服仔细研究一下。
小狗挨了揍,尹晟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一点,他扶着沾了草叶的苏葳起身,又装模作样的拿起边上的搪瓷盆到水边给小狗舀了半盆温泉水,看似是让它有个地方泡澡玩,实则是想先练习一下所谓的铁锅炖奶狗。
色令智昏的事情是彻底做不成了,尹晟折腾完小狗就老老实实的帮着苏葳卷起裤腿让他和自己一起泡温泉。
他这一天跑下来都有点累,苏葳给他忙里忙外的做了两顿饭自然就更辛苦,小狗的打岔反倒是给他提了个醒,但像他这种小心眼的人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月明星稀,春末夏初的山风里带着烤洋芋的香气,尹晟剥洋芋的动作不太熟练,他在左右手之间倒腾了好几个来回才扒出来一个坑坑洼洼的洋芋喂给苏葳。
苏葳把脚环摘下来戴到了臂上,尹晟给他的所有东西他都很珍惜,连做饭穿得衣服都很少会溅上油点。
安然相处的时光似乎和情事一样能令人沉醉其中,小奶狗玩水的动静不大不小,水声和小狗呜呜嘤嘤的叫唤相映成趣,苏葳懒洋洋的捧着洋芋歪过脑袋靠到尹晟肩上,山里的星辰很亮,尹晟仰着头数了好一会,两个眼睛里全是星光的倒影。
良辰美景,佳人在侧,就差一点拿来解闷八卦消遣,苏葳本来是个老实人的,只可惜跟尹晟在一起太久也就被尹晟给带坏了,他倚在尹晟肩上看了会星星,突然想起来尹晟还欠他一个关于闻栎的故事。
闻栎的故事比尹晟的要复杂许多,虽然他俩走得都是不太寻常的乱伦路,不过闻栎经历的远比尹晟要精彩纷呈。
毕竟闻栎一心要睡的人可是他名义上的亲叔叔。
尹晟啃着第二个洋芋和苏葳挤眉弄眼的讲起了八卦,他刚说到这的时候苏葳险些被嘴里的洋芋噎了一下,他知道这个故事会比较劲爆,但他没想到居然一上来就是这么夸张的背景。
“名义上的,没有血缘,闻栎的妈妈当年是有爱人的,闻家老大,也就是闻栎名义上的爸,那个人脑子有点问题,看上了就强取豪夺,但是闻栎的妈妈当时肚子里已经有他了。”
尹晟和闻栎一样,都对自己的母亲没有印象,只是闻栎的母亲不是难产,而是产后在病房直接自杀了。
她知道所深爱的男人是个不会来救她的懦夫,而闻栎名义上的父亲迟早会对此产生疑虑,只要亲子鉴定的结果一出来,她就连闻栎也保不住。
“闻栎的叔叔是正八经的接班人,为人处世,包括头脑和脾气都比他哥哥好太多,所以闻栎的妈妈跟他要到了一个承诺,要他保证闻栎平安长大。”
尹晟咽下第二个洋芋之后还觉得不太过瘾,他犹豫着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又看了看苏葳手里没吃完的半块洋芋,最终还是为了自己的形象和身材忍住了去拿第三个的冲动。
和疯子在一起久了,也会被逼成疯子,闻栎的妈妈在得到承诺之后就从五楼病房的窗口跳了下去,血肉成泥死得干脆,她已经为了闻栎而委曲求全太久了,所以在这一刻,就算闻栎的叔叔在怎么历经风浪,他都不可能拦住一个决心赴死的女人。
尹晟在裤腿上蹭了蹭手才去揽苏葳的身子,他拍抚着苏葳的脊背稍稍停顿了一会,苏葳是个太过纯善的人,肯定会设身处地的为别人难过。
“穗穗,闻栎给我讲这些时候,其实一点都不伤心,这种事情我和他都见得多,他还挺佩服他妈妈的,至少可以干净利索的摆脱掉这些破事。”
尹晟放缓声调低头去吻了吻苏葳的发顶,他的穗穗是个单纯美好的小精灵,这其中的深意,他希望苏葳永远都不要理解。
没有哪个儿子能忍受一个父亲欺压凌辱母亲的童年,尹晟一直认为闻栎的妈妈是很爱闻栎的,爱到可以把自己的死亡变成对孩子最大的保护,她在死前为闻栎找到了可靠的保护伞,更在死后为闻栎杜绝了日后所有的痛苦。
“后来,闻栎就跟在他叔叔身边长大了,那个人我见过几次,和老大不是一个妈生得,他是个深色头发混血,长相挺好的,人也凑合,眼睛是那种深灰色的,看着没有我四叔那么精明,但也是个老狐狸。”
尹晟倒是很能理解闻栎这种雏鸟情节的,他们都一样,他这辈子遇见的第一个毫无目的对他好的人就是苏葳,所以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
混杂着依恋和亲情的爱情是最让人痴迷的,闻栎从小到大长在叔叔身边,那个男人对闻栎而言代表着安全、亲情、温暖和依靠,更别提那个人还有一副高鼻深目祸国殃民的面相。
“闻家不是什么父慈子孝的地方,他从小经历的那些事,比我当年的那些凶险多了。他叔叔是把控大局的,很多事情顾虑太多,所以他们就一直没挑明。不过闻栎也挺狠的,他上学那会,他叔叔要结婚,他直接退学换了学校,跑到我念书的地方重新入学,一待就是好几年,一次也没回去过。”
尹晟用下巴磕上苏葳的发顶蹭了几下,水面上被山风吹开了一点点涟漪,大多数人都希望自己能够生在富贵之家,手里握着数不清的金钱和吓死人的权利,但只有身处其中了,才能明白什么叫身不由己。
而尹晟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人,遇见闻栎之后,他甚至一度觉得自己很幸运,仅就势力和财力而言,秦家比不上扎根海外的闻家,而这样的背景反倒才能让他依靠自己不算强大的能力摆平一切,得偿所愿。
“闻栎这个人骨子里一点都不老实,他叔叔只要有个风吹草动,哪怕是小报扯了点花边绯闻出来,闻栎就能跑去作妖,不是酗酒进医院就是打架进医院,最狠的一次是在酒吧里跟四五个老外打群架,我还被他连累的挨了好几下。”
尹晟说到这不免有点磨牙,他和闻栎就是因为这次群架而相熟的,事后他们跑到汽车旅馆躲了好几天,闻栎居然吝啬到连个披萨都不给他买,逼得他天天只能去旅馆楼下的自动售卖机里买那种难吃且吃不饱的芝士球。
他也是在那时才第一次见到闻栎的叔叔,他那会的身体素质已经锻炼到能和一群老美们一起打橄榄球的地步了,可是这个只比他高了半个头的男人却能轻轻松松的把他拎到走廊的角落,就像是拎小鸡崽一样。
不过尹晟肯定会把这一段忽略掉,他清了清嗓子跳过了这段丢人的记忆,继续给苏葳往下接着讲。
“他叔叔吧,也是有病,我那会就看出来了,这俩人绝对不是什么单箭头,你知道他叔叔那会和我说什么?他让我好好关照闻栎,他跟我说,闻栎要闹你就陪着,至于学校和警局那边他有办法处理,只要保证闻栎的安全就好。”
尹晟蹭乱了苏葳的发顶还不老实,他抓过苏葳的指尖放到唇边仔细吮了两下,又意犹未尽的砸了砸嘴。
“他叔叔一直说跟别人结婚,到现在连订婚宴都没办成,闻栎在我这也是故意的,他已经好多年没回去了,我把公司扔给他,他刚好做出一副打算在国内扎根的样子,变着法的刺激他叔叔罢了,等过几天他忙出点病来,他叔叔肯定还得飞过来看他。这两个人的事,没法跟着操心,明明就是喜欢,非要这么折腾。他叔叔更绝,给他的理由简直扯淡,说什么要是真在一起了,以后的事不好控制,要是哪一天自己先走了,闻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尹晟是肯定不会认同这种杞人忧天的理由的,他吻着苏葳的指尖耸了耸肩,言语里满是不屑的意味,在他看来,这种理由无非就是逃避的借口。
“你说呢穗穗,这种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要我说啊,要不咱俩再帮闻栎换一个算了。”
“.…..你别跟着闹。”
苏葳伸手捏了捏尹晟的脸蛋,大概是吃烤洋芋吃得太急,尹晟脸上还沾了一点柴火的黑灰。
“这个顾虑……也是有道理,你不是说闻栎家里比较复杂吗,所以,我觉得这种想法其实没什么错”
年轻人的无所畏惧是很可贵,很美好的,但这并不足以抵抗现实,苏葳反倒更能理解这个未曾谋面的陌生人,闻栎所面对的情况和尹晟不一样,因为就目前来说,闻栎还是被保护的那一方。
这是属于年长者的忧虑,苏葳自己也有这种念头,年龄是最不可控的变数,无论未来怎么样,他都会走在尹晟前头,以他们的情况来看,死去的人是无知无觉的,而活下来的那一个却要把背负世俗的舆论和失去挚爱的痛苦。
“你们年轻,没那么多顾虑,我是能理解的,他这么想,其实是在保护闻栎,年岁的差距在那,早晚都要……”
“穗穗!”
像是扎在心里的倒刺突然豁开了一块血肉,尹晟立刻皱紧眉头的打断了苏葳的话,他很少对苏葳用这么重的语气,话说出口的时候,他自己都惊了一下。
趴在脸盆里扑腾的小狗突然停下了动作,小动物对气氛的变化是敏感的,奶狗支楞起傻愣愣的小脑袋趴在盆沿上看,两只小爪子还使劲扒拉了几下。
苏葳跟着打了颤,他知道自己失语了,他提到的是尹晟最不想面对的事情,他比尹晟大了将近十年,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闻栎叔叔所担心的事情也一直横在他们之间。
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能因为爱情而勇往直前无所畏惧,顾前顾后并不是错误,而是一种珍视到极致的爱护。
苏葳愿意为了尹晟而抛弃一切,他也是这么做的,但他一直都很清楚这一点,那就是他不能陪尹晟走到最后。
“小晟……我不是有意的,我,我说错话了,小晟……”
苏葳低着头闷闷的挤出了一声道歉,他抿了抿唇角才试图去抓尹晟的手,可尹晟却破天荒的拒绝了他主动亲近的动作。
湿漉漉的水珠溅了苏葳半身,尹晟抬腿起身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岸边,他甚至连那双扎脚的草鞋都没穿上,就这么赤着脚跌跌撞撞的往前走。
苏葳往回走的时候有点狼狈,湿乎乎的小狗还没有玩够水,死活不肯从盆里出来,搞得苏葳不得不把它夹在腋下带回去。
干干净净的衣服就这样湿得不能穿了,但苏葳根本顾不上这个,他夹着小狗急急忙忙的追着尹晟下山,尹晟并不熟悉山路,苏葳生怕他走丢。
回到小屋的时候,苏葳一颗心都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尹晟灰头土脸的坐在床上,应该是下山踩空摔了跤,头上沾着草,脸上带着泥,膝盖上还磕出来好大一块渗血的伤口。
不情不愿的小狗再怎么嗷唧唧叫唤,苏葳都顾不上了,他手忙脚乱的把湿乎乎的小东西撇去了地上就急忙开始给尹晟烧水擦伤,一直不肯走的白鹅溜达到灶边咬他裤腿都没把他吓到。
“这酒有点烈,会,会疼,你忍一忍。”
山里自制的烧酒本来是用来做菜的,苏葳倒出来一些沾湿了干净的毛巾,他本来想跪去地上低头仔细查看尹晟磕伤的膝盖,但尹晟却一声不吭的拽了他一把,硬是把他扯到了边上。
伤口是尹晟自己处理的,烧酒和温水轮流把伤口冲干净,他们带了常备的药品进山,尹晟翻了一瓶外用药出来随意涂了一点就算处理完了。
苏葳在一边看得心惊肉跳,尹晟处理完伤就不声不响的掀开被子躺进了床里,这是他们那么久一来,尹晟第一次跟他采取单方面的冷战,苏葳手足无措的杵在床边站了好一会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做点什么。
苏葳一点也不聪明,有些时候甚至呆得令人发指。
尹晟在床里闭着眼等了很久都不见苏葳上来陪他,他屏息耐着性子又等了五六分钟,床边的苏葳倒是动了,不过听起来并不是打算上来睡觉。
悉悉索索的动静让尹晟蹙紧了眉头,他一瘸一拐的起身去了门外,漆黑一片的空地上翻东西的苏葳刚好被他抓了个正着。
“你干什么去?”
“.…..没……没什么……”
苏葳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脖子,他是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哄尹晟,在他的潜意识里,他所提到的事情是事实,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把这种事情说出来,但他不认为他所说的内容是错误的。
“苏葳。”
尹晟很少会用这么低沉的声线,莫名的压迫感让苏葳小小的心悸了一下,他起身用脚尖踩了踩地面的碎屑和泥土,然后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把藏在身后的尖木棍露了出来。
“抓……抓鱼……”
大概是起身的动作有点急,苏葳心口突然闷得难受,他是想去给尹晟捉两条鱼当补偿的,他总觉得尹晟还是个小孩,应该弄点好吃的就能哄好。
火油浇到了火苗上,尹晟满身的血都往脑门上冲,他走到苏葳身边打掉了他手里的木棍和小刀,过于粗暴的动作使得他腿上的擦伤又开裂渗血,可那点疼痛完全不会引起他的注意。
苏葳是被他扛回屋里的,老旧的木床发出吱呀的抗议声,他把肩上的苏葳摔去床里,又一把扯开了苏葳腰上那条做工精细的裤子。
“小晟……小晟——!”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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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碎的布料挂在腰间,苏葳浑身上下那点肉估计都长在屁股上,尹晟黑着脸色朝着他的臀尖重重掴了一掌,清脆的响声过后还能看到一点点情色旖旎的肉浪。
深红的掌印在臀瓣上晕开,开裆的裤子已经没有遮掩的作用了,苏葳险些被这一下打断了腰,他困惑又畏惧的俯倒在床上,满脸的潮红和臀上的痕迹倒是有些相映成趣的意味。
“小晟……小……呜——!”
苏葳不敢躲,也躲不了,床上一共就那么大点地方,尹晟的左手始终牢牢压着他的腰眼,卸了他下身的力气。
第二下是掴在另一侧的,两片臀肉谁也没逃过被打红的命运,苏葳全身都跟着瑟缩了一下,惨兮兮的呜咽声一半是真疼一半是害怕,尹晟从没有跟他发过这么大的火,单是那种压抑粗重的喘息声就足以吓得他手足无措。
苏葳的天性太软了,他天生就是个迎合别人的性子,已过而立的老男人只能别无选择的趴在床上接受这种蓄意折辱的苛责,他用赤裸的足尖无助蹭了蹭褶皱的床褥,像是趴在陷坑边上却蹦不出来的小兔子。
红透的臀肉在下一秒被手掌裹住揉搓,又疼又麻的滋味带得苏葳浑身战栗,他怯怯的抓紧了枕头的一角,兴许是害怕尹晟继续打他,所以他只能咬紧下唇不再出声。
情欲混着疼痛一起来了,对于苏葳而言,这两种感觉总是杂糅在一切的,腿间微微抬头的东西抵上了柔软的被单,苏葳趴在床上无所适从的涨红了眼眶,他猜不出来尹晟到底想干什么。
像是继续在温泉边上被打断的情事,又像是一种纯粹的教训,苏葳颤抖着垂下了眼帘,浓密纤长的睫毛在他眼底投下小片阴影,刚好能遮住偷偷落下的泪珠。
细密的快感在火辣辣的疼痛里生根发芽,苏葳不敢出声,尹晟揉他臀肉的动作绝对不算轻柔,握惯刀枪的手指带着令人恐惧的力道,臀肉被肆意揉搓出各种各样的形状,然而这些动作的目的却不约而同的一致。
隐秘的入口和股缝渐渐暴露在了空气里,苏葳极小声的溢出了一点断断续续的啜泣,瘦弱的腰身慢吞吞的随着尹晟的动作抬起了一点,被迫接受惩罚的境地倏地产生了一些变化,苏葳羞耻又难堪的攥紧了指节,他腿间那根半硬的东西抵着被褥,他要不把腰抬起来,就得被床板硌得生疼。
过于脆弱敏感的性器承受不了疼痛,仅仅是短短片刻,苏葳就疼出了一串眼泪,可他并没有去跟尹晟摇尾乞怜,他知道尹晟是在生气泄愤,他也知道眼下的处境全是因为自己说错了话。
眼泪在枕面上晕开,苏葳一边抬高腰臀一边将自己的脸埋进了枕头里,黑暗似乎永远都可以掩盖一切,他忍着愈发浓重的哭腔尽可能小心的喘息了一声,竭尽所能的控制了自己喉间中的酸涩。
邀请的意味不言而喻,昏黄的烛火为半遮半掩的皮肉又镀上一层艳俗的滤镜,尹晟的眸色晦暗了许多,他欺身压上了苏葳单薄的身板,情欲并不是减缓怒火的有效渠道,他板着脸将手指探去入口,粗糙的枪茧蹭开浅红的褶皱,绝对不算温柔的生生挤进了两个指节。
“呜……”
绵软凄惨的呜咽声只持续了短短一秒,过于仓促的扩张让苏葳疼得眼前发白,他本就是个不适合承欢的体质,更何况他现在紧张的浑身紧绷,就算是再怎么努力想要配合也只会自讨苦吃。
苏葳臀形生得其实很漂亮,该圆的地方圆,该翘的地方翘,捎带着胯骨的线条都生得格外流畅优美,隐隐颤栗的腰臀美不胜收,半遮半掩应该是床笫间最具风情的打扮了,苏葳又偏生是一副纯情生涩的模样,看着实在让人热血沸腾。
尹晟心尖蓦地软了一瞬,他迟疑着张口吻了吻苏葳的后颈,细软的发尾搔过他的唇面,然而低哑无助的气音并没有引得他生出太多怜惜,他很快拓开苏葳紧涩高热的后穴,毫不留情的用指甲扣上了娇嫩的内壁。
犬齿咬合,深陷皮肉,极深的牙印转眼便浮现了出来,这确实不是什么水到渠成的情事,纯粹的惩罚和教训是不会带有任何温情的,快感与疼痛分道扬镳,苏葳颤着腰胯哭出了声,尹晟的另一只手钻进了他的衣服里,他狼狈又仓皇的想要弓起脊背,可他并不能撑起尹晟的重量。
腰链上的铃铛响起了凌乱的脆响,乳尖沦落到了同样的酷刑里,坚硬的指甲将可怜的肉粒掐牢拉扯,深红的指印深深嵌了娇弱的乳晕里。
“呜!呜……”
和以往的抚慰完全不同,没有揉搓抚弄的动作,只有残酷无情的拉扯和掐弄,无用的乳孔被指甲狠狠抠挖,苏葳瑟缩着绷紧了肩颈,他被尹晟压得太结实了,浑身上下他只能靠抵着枕头的额头来寻求一点可怜的支撑。
对于苏葳而言,指奸远比真正的性交更能让他感觉到羞耻,尹晟的指骨很硬,每一个骨节都清晰分明,年轻人瘦长的手指彻底伸进了他的体内,他甚至都能感觉到尹晟是在用那几根手指肏他。
肠液是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反应,湿乎乎的水液沿着尹晟的骨节蜿蜒而下,虽然只有寥寥几缕,但也足够彻底撕扯开苏葳的防线了。
苏葳的头脑处理不了太复杂的感情,他死死咬紧了自己的嘴唇,还夹着木屑的十指紧绷到骨节泛白的地步。
汹涌成灾的情感狠狠撞上了他的心口,恐惧、慌张、羞耻、甚至还带着一点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委屈,他在被尹晟捣上腺体的时候才真正失声哭出来,凄惨又沙哑的哭腔带得床边的烛火都摇摇晃晃的坠下了一滴烛泪。
湿热的穴肉痉挛着裹住了施加酷刑的手指,苏葳几乎直接昏厥过去,莫大的羞耻将他撕扯的分崩裂析,就算尹晟很快帮他翻过身来仰着躺平,他也依旧哭着颤栗到了无法呼吸的地步。
尹晟渡过来的气息温暖湿热,其中似乎还夹着一点烤洋芋的香味,但苏葳没有这种闲心了,他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他的身体其实很娇气,尹晟平日里对他千娇百宠不舍得让他吃苦,并不代表尹晟不会对他下狠手。
臀肉上的掌印红肿渗血,苏葳避无可避的被尹晟分开了双腿,火辣辣的臀肉连床褥都不敢沾,他仰躺着抬高了腰臀,带着水光的穴口在两片彻底肿起的臀肉之间显得异常娇嫩。
苏葳还是不敢出声,他眨着水光融融的眼眸尽可能小声的吸了吸鼻子,即使心口闷得难受,他也只是用一种小到不能更小的幅度去轻轻拉扯了尹晟的衣角。
唇齿间的纠缠变得更凶狠了,尹晟的舌尖像是翻搅到了灵台里,苏葳浑浑噩噩的闭上了眼睛,他的心口疼是因为心脏的供血能力不好,尹晟当年带他检查的时候就检查出了这一点,但这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最多只会造成一些胸疼胸闷。
黑暗在呼吸吃力的时候如约而至,苏葳蜷着脚趾夹紧了腿根,细密的铃铛声变成了交织的罗网,卷土重来的情欲在疼痛上扎下更为坚固的根系,腹间的酸楚顺着血脉流窜进半硬不软的器官,催化出一滩又一滩毫无作用的液体。
苏葳像是管不住尿的婴孩,透明的液体从他的铃口里淅淅沥沥的泄出来,尹晟只是一边扶着他的性器一边给他渡了一口气而已,他就像个潮吹的女人一样弄湿了大片的被褥,
“晟……不…不……”
苏葳难堪之极的哭红了双眼,他抵去尹晟的肩颈哑声求饶,嘶哑凌乱的声线听起来气喘吁吁,他把自己的鬓角都哭湿了,以至于散乱的碎发只能黏糊糊的贴在他脸上。
“忍着。”
尹晟连一个亲昵的称呼都没有予给苏葳,他收拢五指,将那根萎靡的性器彻底笼住,他用指腹上的枪茧剥开了苏葳的铃口,轻描淡写的举动带着一种残忍到决绝的温柔。
对于性器的抚慰就是一种酷刑,苏葳攀着尹晟的肩膀难受到快要死去,调养了一段时间的中药只是刚有点效果而已,他还是不能像个正常男人一样勃起射精,所以无论尹晟怎么欺负他,他都只会半硬不软的漏水。
“错了……晟……我错了……求你……我错……呜——呜——!”
苏葳慌不择路的选择了道歉,他连哭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小腹的酸软一刻未减,他全部的力气都用在控制下身的关口,尹晟再弄两下,他怕是会直接尿出来。
“……错哪了?穗穗,你告诉我,错哪了?”
尹晟指尖动作稍顿,他捞着苏葳瘫软的身子给了他一个还算稳固的依靠,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知道他下身太狠,他知道苏葳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可他忍不了。
指尖暂时松开铃口滑到了根部的囊袋上,他沉下嗓音摸上苏葳干瘪小巧的精囊,颇具威胁意味的轻轻捏了捏。
苏葳是他的一切,他只是一个蛮不讲理的孩子,他选择珍惜眼下逃避未来,他接受不了所谓的现实,更接受不了苏葳居然抱着这种念头。
“不提……我错……不该提……不——呜——!呜……呜——”
这一下是实打实冲着性器去的,苏葳的眼里彻底涣散失焦了,尹晟的脸变成了斑驳扭曲的线条,痛苦混着酸胀隔裂了他最后的理智,他抓着尹晟的肩颈哀鸣出声,近乎尖泣的动静剜得尹晟心口发疼。
铃口被手掌扇得翕张抽搐,性器则被尹晟扇得歪斜,腥臊的尿液迫不及待的代替精液溅了出来,一股脑的淋在了他自己的腿上。
“小晟……疼……疼……”
苏葳瘫软着倒进了床里,他抓不住尹晟的肩膀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四肢,清醒状态下的失禁让他完完全全的丧失了仅存的尊严,他痉挛着捂住了自己狼藉一片的下体,尹晟的指甲划过了他的茎身,虽然不至于破皮渗血,但也足够他疼得弓身抽搐。
可这都不是最要命的,苏葳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身后湿了,淫贱情色的肠液正顺着他身后半张的穴口急不可耐的往外渗。
粗暴过后的温柔是最让人难以招架的东西,自轻自贱的念头还没来得及萌发就被尹晟的吻捻灭了,苏葳再次陷入了浑噩不堪的情潮里,尹晟撬开他齿关的时候,他甚至连张口迎合的力气都没有了。
苏葳思考不了更多的东西了,他甚至都忘了尹晟为什么要跟他生气,骤然加剧的铃铛声才堪堪唤回了他飘散的神识,手指再度没入体内的时候他近乎疯狂的挣扎了一阵,尹晟碾着他的腺体使劲顶撞了四五下才让他浑身无力的敞开了双腿。
“我不想听,穗穗,你给我记好了,我永远都不想听这件事情,你也不许想,要是还有下次,我就继续这样干你。”
尹晟用四根手指彻底肏开了苏葳的后穴,这并不是为了伺候苏葳舒爽的情趣,他没有那份跟苏葳玩什么强制爱的闲心,他所做的一切都源自于他骨子里的本性。
尹晟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他抵上苏葳的额头喃喃出声,探进苏葳体内模拟交合的手指没有多少技巧可言,但也足够了。
“穗穗,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永远不许再想,不然我就只好把你栓在床上,让你时时刻刻都湿成现在这样。”
苏葳被尹晟用手肏到了两次没有射精的高潮,湿漉漉的肠液和腺液溅了尹晟一手,他在第一次干高潮之后就已经昏死过去了,可尹晟却没有放过他。
第二次高潮是随着窒息而来的,尹晟神色温和掐红了他的颈子,苏葳在力竭虚脱的状态下连本能的挣扎都做不出来,他被半张着干裂的薄唇呻吟出声,涣散失神的眸子像极了某种通透的琉璃石。
泥泞狼藉的液体连腰链都溅湿了,苏葳赤裸着蜷缩在床里相对干净一点的地方,尹晟找了条干净的被褥将他囫囵裹起,自己则躺到了被弄脏的那一边。
苏葳这一觉睡得倒是很好,残酷的情事反倒成了助眠的手段,他蜷缩在被子里面目绯红的睡到了日上三竿,直到尹晟把他从被子里捞出去他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苏葳永远学不会记仇,他肿着屁股瘫在尹晟怀里的时候只有一点害怕,可就连点害怕都不是源于尹晟昨晚对他太粗暴,而是他害怕尹晟还没有完全消气。
“小晟……”
苏葳的声音哑透了,他昨晚真的被尹晟折腾没了半条命,到现在还头晕目眩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尹晟并没有吭声,他只是一边帮苏葳穿衣,一边吻上了苏葳的发顶,他愧疚于自己下手太重,但他并不后悔他给了苏葳这个教训。
他对苏葳的爱是病态的,病态到不愿意接受所谓的现实,他在苏葳面前永远都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他学不会理智,更学不会释然。
“起来吃饭,我煮了饵丝,吃完你再睡一会,下午我陪你去河边。”
尹晟帮苏葳系上扣子才闷声开口,纯金的脚环还箍在苏葳臂上,内侧纹刻的花纹和字迹刚好在皮肉上压出了清晰的印记。
他俯身捧起苏葳的足心,将这东西重新戴回苏葳的脚踝上,衣衫摩挲的瞬间,他能听见苏葳吃痛的气音,所以他格外小心的托住了苏葳的臀尖。
“穗穗……”
尹晟眼底有些干涩,他单膝跪在地上吻了吻苏葳的脚背,他一直在被迫成长,他是在失去所有之后才得到苏葳的,他不想再面对失去了,他承受不了必将到来的离别,更没有勇气去面对无力改变的结局。
尹晟知道自己的偏执得可怕,可他原本就是这样的人,苏葳是他这辈子唯一一点光亮了,他是个贪婪的小孩子,一定要把捉到的的萤火虫严密封存。
“穗穗,我昨晚……”
落在发顶的吻让尹晟住口噤声,他被苏葳捧起了下巴,柔软温热的唇瓣勾走了他的魂魄,他跪在床边急切又滑稽的拼命仰头去加深这个吻,直到饿醒的小奶狗和白鹅一起跑进屋里一左一右的来拱他的后背,他才如梦初醒的将苏葳狠狠抱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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