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ro,年上,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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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那本。”黑发的男高中生指着书架上最高那层,他身材纤长,在17岁少年中也不算矮,只是市立图书馆的书架顶层对他来说还是太高了些。安静站在他身旁的金发男人长臂一展,轻松够到少年要的那一本,成年男人身量更高,一身干净的衬衫西裤,灰色的西服外套搭在左臂弯,伸展开时,金丝条纹的白衬衫在腰部抻平,勾勒出男人锻炼得很好的腰腹曲线。
他将那本略厚的大部头轻柔地放进少年怀里:“够了吗?先把这些书查完吧。”少年已经抱了一摞书,他低头数了数,倔强翘起的乌黑发丝在市立图书馆飘着细小浮尘的空气里微微晃荡,轻轻搔在金发男人心头。少年点点头,径直朝角落处供给客人读书的长桌走去。男人看着少年我行我素的挺拔背影,无奈地笑了笑,揉揉发痒的鼻尖,慢悠悠地跟了过去。
周五晚上是他们惯常的约会时间,宇智波佐助早早地就准备好了与他已是社会人的男友在合适的地方腻一夜。然而这天下午,佐助刚从学校出来准备拉开专门等待他的私家车车门,和他穿着相同校服的女生气喘吁吁的追了过来:“佐助君,老师给我们组留了额外的任务,后天一定要交上去,能麻烦你今晚去市立图书馆找齐需要的资料吗?”
宇智波佐助一张不起波澜的沉静面容,坐在车里的漩涡鸣人却能精准地从那微微下撇的嘴角读出此时这名少年的不耐烦。黑发男生接过女孩递来的书单,长眉蹙起扫了一眼,声音冷淡毫无情绪:“好。”
“太感谢了,佐助君还是那么可靠。”女孩道了声谢。
覆着单向隔热膜的车窗降下,金发的成年男子从驾驶座探过身来:“怎么了?有什么事吗,佐助?”
“没什么,”佐助拉开车门,向女孩挥手道别,“先去你那里。”
女孩抱着书包,目送那颜色低调但一看车标便知价格不菲的私家车离去,心里小小讶异:原来佐助君还有这样英俊的兄长吗,倒是完全看不出来长相上的相似呢。
“刚才那女生跟你讲什么了,你看起来不怎么高兴啊我说,”漩涡鸣人一边开着车,一边瞟了一眼闷闷地坐在副驾的少年,“系好安全带。”
在同学面前总能好好控制情绪的木叶高中有名的高冷帅哥宇智波佐助此时一脸不开心,十分不情愿地抽出安全带捆好,好像把假期被占用的不快都转移到无辜的鸣人身上,没好声气地说:“老师要我今晚去市立图书馆查资料。”
“咦,那就去呀,你早说嘛,”鸣人闻言,按下转弯灯,要去市立图书馆的话,前个十字路口就该左转了,“老师安排的任务要好好完成。”
鸣人右腕上的男士机械表反射着从挡风玻璃射入的夕阳光线,佐助被冷不丁地刺了一眼,不耐烦地偏过头:“不要,直接去你那里。”
“乖,市立图书馆晚上八点就关门了,到时候再回去,”成年男人很耐心地哄着闹脾气的少年,“我答应过你父母要照顾好你的说,学习上也会认真监督你哦。”
佐助很怪异地瞟了他一眼,细白的指尖无意识地搅动书包背带:“才不需要你这吊车尾的监督,回家去床上照顾我。”
“哎,佐助你,未成年人说话含蓄一点啊,”鸣人尴尬地微笑着,手里一个不慎按到了喇叭,“你这任务是一定要完成的嘛……”
“我不想做。”佐助倚靠在柔软的皮质椅背上,背对着鸣人,留给他一个气鼓鼓的后脑勺,“不准去图书馆,给我开回家去。”
金发男人对这颐气指使的语气倒很是受用,他知道他这年轻的恋人平日里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拒人千里之外,礼貌又疏离,只有在他面前,才会像那想粘人又不愿暴露自己对主人偏爱的猫咪一样,张牙舞爪的,却只是等待着男人耐心地顺着漂亮的皮毛抚过他的脊背。
又开始撒娇了呢。
“好啦佐助,还有我陪着你嘛,等你查完资料,我骑车带你去兜风放松放松,可以了吧?”鸣人纵容地安抚着闹脾气的小男友,好像让佐助不开心的是他自己那般。那在副驾座椅上蜷缩起来的少年像嗅到木天蓼的猫咪一样突然回过头:“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骗过你吗?”趁着红灯,鸣人温柔地抚过佐助不怎么平顺的后发,温暖的手掌贴上发尾处白皙光滑的后颈,轻轻揉捏起来。少年受用地蹭了蹭男人骨骼分明的手腕,眉目间的不快终于消散了些,好像给了恋人天大的面子,末了还强调了一嘴:“那好吧,你中间不准跑去别的地方啊。”
周五傍晚的图书馆人很少,尤其佐助需要的书籍在偏僻的一层,偌大阅览室只有角落里的两人。佐助手边放着古籍,他极快地翻找着,将网络上搜索不到的资料录入笔记本电脑中,优良的家教使他即使在这样的场合也坐得笔挺,穿着简约干练的校服的英俊男生安安静静地端坐着,就像每一名少女会悄悄暗恋的高中学长一般。
可当这名会是许多少女偷偷喜爱的少年做完手里的工作,不经意间抬头看见桌对面随意跨坐在座椅的金发男人时,却禁不住地心跳如擂鼓。
漩涡鸣人快三十岁,与佐助幼年刚认识他时不同,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他也是才下了班就来接他,虽然做的并不是商务精英的工作——实际上与文艺更相关联——但鸣人穿着西装打好领带时,俨然就是个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这位青年才俊此时十分不拘小节地扯开了领带与衬衫领子的纽扣,漂亮的胸肌在领口处若隐若现,他一手搭在椅背上,一手很悠闲地翻阅自己取来的书籍,蓝幽幽的双眼在不怎么明亮的室内看上去有些深沉,又因着只要在佐助身边便会不自主地微笑的帅气面孔,那双眼显得温柔极了——与佐助一直认识的他一样。
佐助越过挡住脸的电脑屏幕,偷偷看了眼帅气的男友,喉咙莫名发紧,只是看着鸣人而已,他便躁动起来。佐助皱起眉,既想强使自己平静,又想彻底顺从自己心意。佐助的升学意愿向来很明确,因此总是学业繁忙,只在周末才有时间与鸣人腻歪。距离上次亲热已经快一周了,佐助舔了舔唇,决定要任性一回。
反正……无论对着鸣人任性多少次,他也会笑着纵容的。
“我录入完了,”佐助啪的一声合上电脑,“去把书还回去。”
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小说的鸣人抬头说:“有本书你够不到,我也一起去。书包背上吧,还完书我们直接回去。”
佐助怀里抱着书,臂弯处挂着书包,看上去格外乖巧听话地等待着:“好啊,一起。”
“这本在……L排一层的第二格……”少年数着书架上的标签,一本本地将书籍还回去,最后两本在最里侧书架,他勾下腰,校服衬衫宽松的下摆随着动作滑落腰际,露出一截白净细瘦的腰肢,挺翘饱满的臀部被黑色长裤紧紧包裹,塌陷的腰窝与若隐若现的蝴蝶骨在佐助刻意的动作下显得格外诱人。鸣人正站在他身后,少年舒展的身体像强光灯扎在他视网膜中央,他深知那截线条美好的细腰扭动起来有多诱人,也完全明白那两瓣臀肉握在手中有多柔软,他光明正大地视奸身前这具独属于他的年轻身体,姿态却绅士得仿佛毫无所动。
佐助动作一顿,将底层的书放进书架。最后一本在同排的顶层,少年却好像身边没有那个身量更高的年长者般,努力伸直手臂踮起脚试图够到顶层。也许是他明知自己够不到却还不愿求助勉强垫脚的动作取悦到了身后那人,金发男人没忍住低声笑了。佐助回过头恶狠狠地瞪他:“不准笑。”
男人欺近了,一手搂住少年细瘦的腰,一手接过那本该归还到顶层书架的大部头,轻松地放还回去。他捉住少年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将还在发育期的恋人抱了个满怀:“佐助随时随地都这么爱逞强。”少年人年轻的身体在男人宽厚温暖的怀抱里细弱地扭动,丰满的臀肉有意无意地蹭过男人已经紧绷的裆部:“现在是你在逞强吧。”
“别玩了,我们赶紧回家,”鸣人无奈地揉了一把少年鸦羽般的黑发,“我也是会忍不住的。”
佐助回过头,挑衅般地一笑,图书馆暖黄的照明灯在他黑沉沉的眼里氤氲出暧昧的光,细长的眼尾无端带出一丝媚意:“这里没人。”
他半靠在鸣人怀里,灵活的手指探到身后,轻车熟路地解开鸣人的裤裆。佐助满意地哼了一声,鸣人显然已经上钩,半勃的性器被棉质内裤兜成鼓鼓囊囊的一包。“想在这里做?”鸣人低声喘着气,被恋人大胆的触碰勾得情动不已,“可是我还蛮害怕的说,佐助得把我弄硬了才好干你啊。”
“还会有你害怕的事,少装样子了,大白痴,”佐助明知是鸣人逗弄,却顺从的转过身跪在鸣人腿间,细白的手指拉开鸣人那条样式老土的内裤,灼热的阴茎弹跳出来,正正好拍在佐助脸上。深红的性器与佐助白净秀致的脸蛋反差巨大,鸣人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腿间的年轻恋人虚虚地握住那根颇具规模的东西,低垂着眼睫毫不犹豫地含住渗出前液的龟头。
“啧……”鸣人竭力控制才忍住了扶着佐助脑袋操干那张不知廉耻的小嘴的欲望,少年为他口交的动作与平日里单刀直入的风格一样,直截了当地将粗大的性器一点一点吃进去,佐助的口腔温暖柔软,完全不似说话时那般锐利。粗长性器的前端已经抵住了少年喉头,他不适地皱起眉,小嘴张到最大,也还剩下一部分在外面,佐助抬头抱怨般瞪了鸣人一眼,好像吃下鸣人的性器给了他无法忍受的不快,然而却愈发努力地收缩着口腔,张大了粉色的唇瓣,完完全全地将鸣人那根容纳进口里。他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除了意味不明的呻吟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吃下全部性器的少年只好得意地看了鸣人一眼。这一眼便鸣人完全兴奋起来了,勃起的性器将佐助本就勉强的口撑得更开,但嘴角开裂的痛感也没让佐助退缩半步,反而强忍不适打开了喉头,性器的前端几乎操进食道里。
鸣人居高临下地俯视逞强的少年,那双漂亮的黑眼珠里满是挑衅,佐助像吃糖果一般吸吮着口中的阴茎,企图用口榨出男人今天的第一次性高潮。
“不要小看成年人啊……佐助。”金发男人温柔地抚摸着少年的后脑,烙铁般的阴茎突兀地便在少年口腔里抽插起来。鸣人突然的发难击溃了佐助所有余裕,他含着那根火热的性器,强烈的干呕欲望让他眼中泛泪,白净的脸上满是红潮,然而喉头下意识的紧缩却是取悦了攻城略地的成年人。鸣人毫不留情地操弄着佐助的嘴,略粗暴的动作让佐助更加兴奋起来,口中还被占领着,下身的小口已经无意识地翕动,他夹紧了腿,仿佛这样便能止住食髓知味的那处越发强烈的渴求。
“溅出来可不好收拾,那么佐助就全吃下去吧。”鸣人说完,抵着少年的喉头软肉便射了出来,激流般的精液让佐助无处可逃,完完整整地接收了鸣人所有的欲望。男人从少年口中退出来时,佐助还茫然地维持着大张着口的模样,湿漉漉的眼一眨不眨,混着精液与涎水的口腔看上去可怜极了。
鸣人托着佐助腋下,将人扶起来靠在书架上:“转过去趴好,不是想在这里做吗,拿出点诚意来啊我说。”
少年恍恍然回过神来,这才羞耻地抿紧了唇,食道里黏糊糊的触感还未褪去,明明并不舒适,可还是让他毫无道理地格外兴奋,佐助凶狠地横了鸣人一眼,身体却无比顺从地脱掉长裤,垮下裆部已经润湿的内裤,扶着书柜塌下腰肢翘起屁股,等待着恋人的采撷。
佐助的身体与常人不同,天生便拥有两性生殖器官的少年情欲上头,比寻常人更加敏感。只是替鸣人口交便让他前端的性器高高翘起,性器底部被花唇包裹的女性穴口几乎要溢出汁水。鸣人熟练地触碰到那处敏感的器官,手指灵活地分开两瓣肉唇,那瑟缩的穴口中“咕啾”一声吐出情动的淫液,鸣人就着被沾湿的手指探入佐助因情动而一张一合的后穴。下体的淫态暴露了个彻底,佐助鸵鸟般埋着头,一声不吭地承受后穴处的侵犯。
常常承欢的后穴已经能吃下鸣人三根手指,高热的穴肉微微抽搐,将鸣人的手指绞得死紧,越是这样,前穴便越是空虚。佐助有些站不住,身体深处涌出的欲液汩汩流出,浸湿了肥厚的肉唇,啪嗒一声泄在图书馆的水泥地上。佐助猛然惊醒这还是在不好清理现场的公共场合,一时间双腿也并不住,只好下意识地伸手够到下体,拢住那不断流水的花穴。粘腻温热的液体自穴口溢出,接连滑落,都淌到少年干净白皙的手中,饶是这场情事是他先挑起,少年也开始羞耻起来,可即便如此也接不多时,无路可退的少年只好回过头,恳求好整以暇地开发者他的后穴的金发男人:“前面……”
“前面怎么了?”鸣人挑起眉头,装作一副完全没发现佐助窘况的模样,“我说过的哦,佐助成年以前不会动你前面那个小穴,想要的话也先忍着吧。”
佐助恼羞成怒地瞪他,水光潋滟的黑眼珠却让这瞪视毫无威力,更多了几分风情,少年含含糊糊地说着:“前面……水流出来了,会流到……地上……”
“那能怎么办,我也没有东西能给你堵上,都怪佐助不好,”男人贴在少年身后,话语里满是戏谑,“虽然后面已经被我用过很多次了,可前面明明还是处女啊,一被插就开始流水,有这么饥渴吗?”
“唔……少废话了大白痴!还不是你的错,”佐助对他怒目而视,焦躁地小幅度摆动臀部,“快想想办法……”
鸣人撇撇嘴,把那松垮挂在佐助小腿的内裤褪下来:“来,佐助,抬一下脚。”
他将那条沾了不少汁液的三角内裤团成少年未经开发的前穴可以接受的模样,拨开汁水淋漓的肉唇,直直地将粗糙的布料塞进佐助敏感的前穴。少年瞪大了眼,低喘着尖叫出声,柔嫩的内壁挤压那团布料,几乎那一瞬间,穴心涌出的汁水便将内裤浸湿了。后穴也被开发得足够柔软,鸣人握着很快重新硬起来的阴茎在那处温软的穴口蹭了蹭,一声招呼也不打,长驱直入将整根性器操了进去。
佐助还没来得及适应前穴里的堵塞物,后穴便被鸣人粗大的性器劈开,他小腿一软,完全靠鸣人扶着腰才勉强趴在书架上,挺立的性器淌出前液,佐助担心蹭到书籍上,更向鸣人怀里靠了一些。傍晚的图书馆空荡荡的,角落里的欢爱突兀而明显,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即使在隔了很远的入口也能模糊听见。金发男人将身材纤长的少年按在书架上大力侵犯,激烈的抽插使体力比成年人差了一截的黑发高中生快要支撑不住,若不是还没忘记这里是公共场合,他一定会忍不住放荡地呻吟出声。男人眼尖地发现了少年紧咬着自己的手臂压抑呻吟,立即放缓了攻势:“别咬,佐助,这里没有别的人。”
少年不松口,只是胡乱摇摇头:这里太安静了,安静到佐助一旦发出一点声音,都会让他产生私密的性事被旁人窥探的错觉。鸣人无奈地拍了拍两瓣白皙的臀肉,停了攻伐的动作:“你这样会伤到自己,我们还是回家做吧。”
“不要……”佐助闷闷地出声,缩紧了小穴挽留鸣人那根作势离去的性器,他几乎是有些挫败地喃喃自语,“为什么都做到这步了你还能停下呢……”
鸣人比他大了不少,尽管佐助自小早熟,在面对鸣人时也很难保持游刃有余的姿态,反而鸣人以前明明是个热血笨蛋,现在却总能做个合格的成年人纵容照顾他,即使是在性事里,一旦发现佐助有所不适,也能立刻停下来。少年对此心有芥蒂,甚至怀疑起来,是否鸣人只是因为不愿让他难过才答应与他做爱,总这样点到为止,佐助怎样勾引也不会看到鸣人失控的一面。
少年吁了一口气,成熟的恋人表现出的自控力让他纠结又忧愁,只好一次又一次地任意妄为,企图能看到恋人为他疯狂。
“我真是拿你没办法啊……佐助。”金发男人数不清今天第几次无奈地笑出声,他将少年搂进怀里,手指顶开红润的唇瓣插入那张刚被操过的小口中,下身再次顶住佐助体内最敏感的那点碾磨起来,“你把自己手臂咬那么狠,我会很心疼的说,咬我吧。”
“呜……”完全沦陷在男人怀里的少年下意识地不愿合口,咬在鸣人手上的力道跟幼猫一般,小声的呻吟还是低低地从唇缝齿列间倾泻而出,身下的攻势温和而绵密,佐助羞耻地合上眼,仿佛这样便能欺骗自己身处黑暗,而不是在随时都会被人发现的公共场合。
“好了,别担心,没有人会看见。”金发男人的怀抱与低语温柔可靠,佐助几乎要溺死在男人蓝幽幽的眼里,他仰起头,扯开鸣人插在他口中的手指,抓着鸣人的衣领努力够到男人开合的唇。
最后的夕阳也沉没在云海里,静谧的夜悄然而至,市立图书馆最后一排书架的阴影里,少年与他年长的恋人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衣服脏了……”鸣人在佐助体内深深释放后,佐助也达到了顶点,怕喷到书籍上的少年皱着眉拢住自己的性器,粘稠的白液尽数溅到了黑白配色的校服上衣上。“这样也不是个办法,”鸣人那根还堵在佐助后穴里,就着插入的姿势,他勾起佐助两边腿弯,将人一把抱起,“去洗手间处理一下吧。”猝不及防的腾空而起让佐助下意识地挣扎起来,鸣人拍了拍两瓣被操得发红的臀肉,贴在少年耳边叮嘱说:“再扭我又要硬了,对自己的吸引力有点自觉好不好?”
佐助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理会他,倒是乖乖地安静下来,任由体格强健的恋人搂抱着去到临近的洗手间。
被侵犯得一塌糊涂的下体根本无法清理干净,佐助只穿着校服上衣,大张着腿背靠镜子坐在洗手台上,前穴里塞的内裤已经被浸了个透,失了堵塞物的后穴汩汩地淌出鸣人射进去的精水,佐助确认过自己的处境,抬起头来含羞带怒地瞪着鸣人:“怎么这么多……”
“刚才一个劲让我射进去的是谁呀,”金发男人取来纸巾擦拭佐助沾了不少精液的大腿内侧,“小坏蛋整天勾引我,在佐助心里难道我是个什么很经得住诱惑的正人君子吗。”
少年完全不在意下体的狼狈现状,不满地抬起头,想说什么,却又默默咽了下去,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紧紧抿住,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的。
“佐助别把我想得那么高尚,我只是……”鸣人叹了口气,与未成年人交往,他作为年长者总是要多想一些,更何况对象还是值得他捧在手心里珍爱的宇智波佐助。他晃晃头,将少年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些,拨弄着填塞在前穴里的布团说:“这里取出来也没法穿了呢,要不暂时先这样。”
裸着下身的黑发少年皱着眉沉吟半晌,虽然夜色已晚,看不出来什么,穿着粘了精液的衣服总还是让他不自在,少年舔了舔唇,最终指着书包说:“书包里有多一套校服。”
之所以会犹豫很久,是因为这套校服是佐助特意准备好今夜给鸣人的一个小小惊喜。
鸣人惊讶地看着佐助撕开包装袋,抖了抖显然是女式校服的水手服上衣。洗手间锁了门,他雷厉风行地脱下胸口沾满污渍的上衣,换上一套木叶高中女生的校服。这套衣服穿在佐助身上毫无违和感,黑色的短裙遮了白皙的腿根,宽大领巾的掩盖下,平坦的胸部也不那么突兀。佐助嫌弃地提溜出袋子里的黑色长筒袜,却仍然皱着眉套上那长至膝盖的袜子。他站起身,将短裙拍平整,长筒袜服帖地包裹长而笔直的腿,也许是女生校服没有符合他的尺码,上衣短了一点,宽大的衣摆下一小节细瘦的腰身若隐若现,他眼角还带着点薄红,。就在鸣人的注视下,佐助行云流水地穿好了一套新校服,蹬上皮鞋,自然得仿佛穿着最平常的衣服一样:“好了,快走。”
“不错诶,”鸣人从头到尾地扫了一遍面前的“女高中生”,啧啧称赞,“佐助长得这么漂亮,穿女孩子的衣服也很好看。”
佐助正想呛他两句,却被一手掀起裙摆拍了拍屁股:“可现在佐助下面什么都没穿,可要夹紧了别让我射进去的东西流出来啊。”
“你好啰嗦,”佐助拍开鸣人的手,满脸通红,“只是暂时穿一穿,回家就换掉。”
“哇,这难道不是佐助给我的福利吗,回家就换掉怎么好,”鸣人圈着少年的腰,笑眯眯地说,“别换了,直接就这样跟鸣人哥哥去兜风呀,小妹妹。”
“谁是小妹妹啊,怪大叔。”佐助背上书包,头也不回地兀自走出去,只是还没迈出几步,他便收敛了步伐,走路的姿势也显得忸怩起来。成年男人在他身后闷闷地笑出声,跟上前去将那不情不愿的少年半搂进怀里:“刚刚才提醒过你要夹紧了,小佐助总不爱听我的话,被人看见精液顺着大腿里边流出来可怎么办。”
鸣人当真没让佐助有机会换回他的衬衫长裤。
他的爱车就停在车库角落,尽管很久没骑,仍打理得干净锃亮,这台摩托的车型不算很新,是鸣人大学时期挚爱的座驾,那时的鸣人很有青少年的浪漫情怀,坚定认为爱车后座一定会留给命中注定的公主,然后他会像个光荣的骑士一样载着心爱的女孩乘风破浪。十九岁的鸣人阳光帅气,骑着摩托一个潇洒的甩尾停在宇智波家门口,似是将夏日带着水汽的热度也引到了宇智波家传统阴凉的大宅里。他取下头盔,一头毛刺刺的金发舒展地晃荡在空气里,穿着破洞牛仔裤的长腿显得格外有力,他的确有意凹造型,可这登场实在是太过吸引还是个孩子的宇智波佐助的目光。小男孩乌溜溜的一双眼向往而克制的望着他的爱车,看上去可爱极了,鸣人一个没注意,就已经把那孩子抱上了自己信誓旦旦地说着要留给未来恋人的后座。
不过倒也没错。
离鸣人的少男情怀已经过了快十年,他的爱车后座还是坐着当初那个人,只是那个长相精致性格冷淡的小男孩已经长成了非常英俊的少年,即使是在男性的审美中,也是不可多得的好看。一双线条优美的手臂紧紧地环在鸣人的腰上,后背传来的重量让鸣人格外有成就感。他一身工作日的衬衫西裤,正经的穿着与晚间的海边公路、与摩托车一点也不搭,但他仍然像个骑士一样载着自己的恋人安静地驰骋在星空下。夜间的凉风撩起鸣人挽至肘部的袖口,接近而立之年的男人比当初十八九岁的大男孩更加成熟,连额间细小的碎发都散发着成年男性的魅力。但那双清澈的蓝眼睛从未变过,他注视着远方,和以前一样。
“鸣人……”佐助的声音在风中有些破碎,“慢一点。”
“嗯?有什么事吗?”鸣人微微侧过头,询问他年轻的恋人。少年搂着他的腰在后座上细弱地扭动,鸣人不用多看也能想象出他此时皱着眉头的样子,佐助沉默了一阵子,还是忍不住地开口说:“不舒服。”
鸣人放慢了车速:“哪里不舒服,冷么?”
“不冷,夏天怎么会冷,白痴吊车尾,”后座的少年双臂搂紧了成年男人怕裙摆被风掀开,膝盖紧紧并拢,将裙摆夹在腿间,这动作也让处理得不那么干净的下体不适起来,“前面那个……没拿出来,蹭着好难受。”
“啊,是那个啊,真的是难受吗我说?”鸣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却突兀地加了一脚油门,引擎发出刺耳的嗡鸣声,鸣人空出一手按住腰间下意识收紧的手臂,似安抚又似撩拨,“再忍忍,就快到了。”
这条路的尽头是海滩,鸣人却没有顺着公路抵达会有不少游客的区域,他调转车头,比先前更快地拐上一条小路,那速度几乎让佐助心惊肉跳,同时又暗自期待——与鸣人一起的冒险总会让他期待。
金发男人最终将他年轻的恋人带到了临海一隅。大块突出的礁石屹立在海边,围出一块相当隐秘的小空间,鸣人停了车,却制止佐助翻身下来。
“就坐在车上,佐助,”男人温柔地抚过少年的后颈,“不是难受吗,乖乖坐好,我这就让你舒服。”
佐助隐约猜到鸣人想做什么,默不作声地配合鸣人跨坐在黑色的皮质座椅上,两条裹着黑色筒袜的小腿晃晃地搭在机车两侧,短裙覆在腿根,半遮半掩地盖不住大腿内侧干涸的精液痕迹。鸣人掀开那条没什么用的黑色短裙,少年未着寸缕的下体看上去格外可怜,男人拨弄着堵住前穴的棉质内裤,那里已经完全湿了,他两指夹住小团布料,直愣愣地将塞进小口的东西拉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摩擦与前穴的空虚让佐助茫然无措,猝不及防地小声尖叫,饥渴的从未被满足过的前穴被男人用两指浅浅地抠挖,仅是如此便让佐助脚尖也绷直了,身体痉挛着攀上高潮,前穴里涌出温热的汁水淋了鸣人满手。少年不知如何面对完全暴露在恋人面前的淫荡身体般,将头埋进小臂里,咬紧了唇。
“佐助,不用忍,叫出来,”鸣人手中抚弄着恋人敏感稚嫩的前穴,就着刚才没有清理的精液将早已硬挺的性器一鼓作气插到后边小穴最深处,“这里只有我们,只有我会听见,叫给我听,好不好。”
男人低沉的话语像是构筑了一方隔绝外物的围墙,佐助只感觉周围除了海,便是鸣人的声音,鸣人的气息,鸣人的温度,他在只有鸣人的小世界里获得了无与伦比的安全感,男人的进攻使他沦陷,少年跟随男人攻伐的动作,不自觉地颤抖着,甜蜜青涩的呻吟从口中泄出。佐助被顶得快要掉下坐垫,他搂住恋人的脖子,两条腿无助地夹紧了成年男性有力的腰,声音低哑:“鸣人……前面……也想要你……”
“我说过的哦,”鸣人搂紧了怀里的少年,一下一下深入被操开的后穴,“等你成年……”
“可是……啊啊……前面好难受,”佐助的声音隐约带着哽咽,“你揉过了就……不管了……好难受……”
“乖一点啊,小佐助,不要老是勾引大人,”鸣人爱抚敏感前穴的手停下了,像惩罚小孩子一样轻轻在肥厚的花唇上拍打一下,那紧致的小口立刻吐出透明的汁水,“这么想怀着我的孩子去上学吗?”
“呜……”敏感处怎么禁得起这样的刺激,佐助在那一瞬间便达到顶点,挺立的性器抖抖索索地射出白液,一小股一小股喷在黑色的校服短裙上。
那张端丽干净的脸如今满是情欲的红潮,雾气蒙蒙的黑眼珠直直地望着身上不停动作的金发男人,少年先一步释放后,不服输的劲头又起来了,他撇着嘴,夹紧了后穴里鸣人灼热的性器:“要是我说想,你会射给我吗?”
少年大胆的求欢让鸣人一愣,兴奋的性器又胀大一圈,然而年长者总有年长者的坚持,尤其在对待青涩的恋人时,佐助还远没到该养育后代的年龄,少年年轻又聪明,除了和他的恋爱之外,应该拥有更多更广大的世界。鸣人拥抱着怀里的少年,将年轻的身体锁在自己怀里,成年人宽厚可靠的胸膛既像牢笼,又像保护的城墙,他握着佐助细瘦的腰,挺身射入年轻恋人的身体,激流般的精液击溃了敏感的后穴,佐助的脚趾尖也绷直了,痉挛的穴道绞紧了鸣人还未释放完的性器。
“等你成年。”鸣人细细亲吻佐助挂着小水珠的眼睫。
“我已经等了很久了……并不是佐助一个人在忍耐。”
“到你也成为成年人的时候,我会送佐助一份超棒的成人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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