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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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屋的傅景状态有些委顿,今晚的商宴是早就定下的,出席的多是长辈,没喝多少的他因为红酒的后劲差点在玄关处被拖鞋绊倒。
迟柏峰下楼就看到被阿姨扶着的傅景,走上前:“我来吧。”
傅景一看到他就皱起眉,生气地说:“你怎么不睡觉?”
“你要不要喝点水?”
“我什么都不喝。”他挺直了腰背,瞪着迟柏峰,“这么晚了你为什么不去睡觉?”
“下午睡了一会,刚刚起来就听到你回来了。”
“真的吗?”他疑惑地问,“你今天吃饭了吗?”
“吃了吃了。”
“那吃药了吗?有没有做治疗?头还疼吗?”
“药吃了,治疗也做了,头已经不痛。”迟柏峰扶着他走进主卧,让他坐在床边。
“头痛要说。”喝了酒的傅景话多到像个假的,“你要早点睡,医生都说了,脑损伤是不能完全确定的,早点睡觉能有助恢复。”
迟柏峰在他说不停的时候帮他脱了衣服,笑着捏了一下他的鼻子。
“等等,你洗澡的时候用超声按摩吗?你现在不能用这个你知道吗?我竟然忘了跟你说。”说到这里,他焦躁起来,“是我的错。明天我陪你去医院。”
“我没用,也没有事。”他抱起傅景走进浴室,“我帮你洗澡。”
被放到浴池里的傅景扒着石壁边缘:“你快去睡觉,我自己洗。”
迟柏峰蹲了下来。
“你需要休息。”傅景小声地说,语气说不出的委屈,“你不好好休息怎么能想起我。”
迟柏峰被他这幅小可怜的表情可爱到,忍不住亲了上去。
被吻住的傅景抬起手臂环上他的肩颈,舌头撩过齿根轻轻舔舐,鼻息也变得湿热:“柏峰……”
也不知道是自己经不住撩还是他吻技太好,原本只是想单纯亲亲他的迟柏峰硬是被亲出了感觉。面对傅景热情地亲昵,他安抚地揉捏对方的后颈。
傅景全身赤裸,坐在浴池里望着他,眼神期盼:“……要一起洗吗?”:
“现在不催我睡觉了?”
“……你说了你下午睡觉了,是真的吧。”
“假的,没睡。”
“……”
迟柏峰脱掉衣服跨进浴池,傅景反倒是犹豫起来。
刚刚他也是一时冲动,毕竟这么长时间没见面被亲了哪里会没反应。他是想让迟柏峰快去休息的,可是又架不住被眼前堪称完美的肉体吸引。肩背肌肉结实有力,胸腹线条清晰,深色的耻毛沿着小腹一直延伸到肚脐的位置,性感的让人忍不住上手抚摸。
迟柏峰被他摸得全身发烫,下身完全勃起,笑:“不是说洗澡?”
他目光就没从肌肉上离开过,嘴唇动了动:“那……那就洗澡。”
迟柏峰看着他笑。
“……也不是一定要。”他有些不好意思,“……你要是接受不了我可以用嘴的……”
迟柏峰托着他的后脑往自己胯间按去:“我失忆第一天晚上就做梦在干你。你说呢?”
傅景红了脸,主动凑上去舔舐他的性器。舌头卷走顶端溢出的体液,又含住吮吸吞吐,舌头绕圈舔弄,完全硬了的阳具被他舔得水亮。
眼前这一幕太色情,迟柏峰小腹肌肉全绷紧,他拇指伸进对方嘴中压着舌头,能清楚地看到肉根操进去的景象。
傅景想把整根都吞下去,被对方拦下。
“这样就可以了。”迟柏峰扫了眼旁边一排瓶瓶罐罐,凭着印象拿出一瓶,“是这个?”
傅景点点头,迟疑地问:“你还记得怎么做吗?”
“不记得。”说着,他把傅景抱起放到旁边的石台上,分开他的腿,“你自己弄给我看。”
察觉到自己中了套路的傅景:“……”
迟柏峰笑着亲了亲他:“快。等你呢。”
傅景将润滑剂挤在手上,在他的注视下伸向下身,沾满润滑剂的手指按压穴口一点点探进其中。做到这一步他已经羞得闭上了眼,等手指在穴口反复扩张发出暧昧的水声时,整个人从头到脚都红了。
迟柏峰学着他的动作,手指伸进后穴中沿着内壁缓缓按压:“是这样吗?”
被看光的羞耻感令傅景说不出话来。
“会觉得舒服吗?”迟柏峰追问。
两人手指交错在后穴里搅弄,穴口变得柔软,润滑液遇热水化后从后穴里流出,滴在了下方的石台上。和对方一起揉弄的触感更是让傅景觉得自己放浪到了极点,耳根发烫,轻声说:“可以了。”
迟柏峰扶着阳具,龟头抵在穴口处磨蹭了几下后顶了进去。阳具刚进入就被滑嫩的软肉紧紧地包裹住,紧到让他有了想射的欲望,他停下来深深吐了口气。
傅景大腿内侧细细颤抖。
“很痛吗?”
他摇了摇头,小声说:“太大了都撑开了。”
眼前浮现过往的情景,迟柏峰克制想要肆意操干的冲动,挺腰将阳具缓慢地操到了底。被彻底填满贯穿的满足感让傅景浑身颤抖,两条腿勾上了他的腰。
迟柏峰握住他的性器,用手指轻轻揉搓顶端:“我以前说过你里面很烫吗?”
他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又烫又紧。”迟柏峰粗声说着,托住他的臀部,阳具轻轻抽出再插入,抽送的节奏很慢,后穴完全被撑开,穴肉边缘隐隐发白,他盯着把自己全部吃进去的地方,鼻息越渐加重。
从后穴被填满的瞬间,前端铃口流出了大量的前列腺液,等到滚烫的粗壮阳具在体内来回操弄时,生理快感让傅景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背,断断续续地呻吟。
“呜、啊……”
迟柏峰鼻尖微微冒汗,每次插入时里面的软肉湿哒哒地包裹他,任由他搅动操干,抽出时又紧紧地将阳具夹住,随着力度的加重,里面像是被操出了水,滑腻的液体被带出体外,黏在穴口被拍打成白沫。他伸手沿着穴口摸了一圈。
“不……不要这样摸……”傅景哆哆嗦嗦地说着,前面阳具抖动得厉害。
他真敏感。迟柏峰抓着他的大腿向两边压,摆动腰胯快速地操了进去。没干几下傅景就红了眼眶,仰起颈脖,从张开的嘴里发出压抑的低喘。
“太深了……我……”
深陷高潮中的傅景脸颊潮红,汗水浸湿了额发,胸腹急促地起伏,白皙的皮肤上覆了一层薄汗。
看到他被自己操弄出情态的模样,迟柏峰更是觉得燥热,迫切想看到他被快感弄到哭泣的样子,下身阳具猛干到深处后只抽出来一点,操干的节奏变得密集快速,龟头抵在穴心上,臀部迅速地小幅度抖动。
“啊……不要,别这样……”
视线变的模糊,全身被热浪冲刷,永远无休止的爽意流淌在四肢百骸。傅景觉得快感快要将自己淹没,他伸出手在半空无力地抓了抓,之后不得不放下来挡住自己的脸。
“把手拿开。”迟柏峰用鼻子蹭了蹭他的手臂。
傅景难堪地不知如何是好,令人害怕的热潮让身体失去控制,下身永远不知餍足,热情地把操干自己的阳具紧紧含住。在迟柏峰趴在他上方,大开大合地用阳具捣干被操熟透的后穴时,他已经没有办法压住浪叫了。
整个浴室的热度都快达到沸腾点。
汗水沿着结实的背肌滑下,一直操穴的阳具变得又粗又硬,下面的囊袋紧绷着。迟柏峰按住他遮挡表情的手,下身不断地耸动顶干,盯着他双目放空浪叫的痴态。
直到硬生生被操射,肉体之间碰撞发出的啪啪声也没有停下,阴茎一下又一下地操到穴肉的最深处,抽出时只留一个头部,全根没入后还会左右摆胯,搅弄里面已经湿透的穴肉。
射过精的铃口发酸,后穴也被操透了,穴肉痉挛一般抽搐着,一切都变得失控起来。
“……呜,柏峰……”傅景哭着求饶,“柏峰……”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睫毛间滚落,漂亮眼睛红得诱人。
得到满足的迟柏峰将还未射精的性器抽出来,亲吻掉傅景睫毛上的眼泪,温柔地安慰:“小景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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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接下来可以花式开车了。
ᕕ(ᐛ)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