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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骑知道赤魔是个不讲理的女人,无论性格还是外在——她长着高挑的身材,从不羞涩向外人展示她曼妙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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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骑知道赤魔是个不讲理的女人,无论性格还是外在——她长着高挑的身材,从不羞涩向外人展示她曼妙的身姿,略微发着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健康而又性感俏皮,往哪一站都是一处让人移不开眼的风景,霸道的抢占旁人的视线——他偏过头,尽量撺掇自己别将视线停留在不远处的女人的身上,纵然余光却总是不受控制的发飘,但他总得等她和人讲完话。

赤魔的朋友似乎遍布整个艾欧泽亚,他和她走两步就能遇到她的一个熟人。所有认识赤魔的冒险者都会毫不介意的与她攀谈半天,大到最近新发现的迷宫,小到谁家的陆行鸟又蜕化出了什么颜色的羽毛。脸上永远带着笑的赤魔从不会对那些抱有好意的人说不,黑骑恰恰相反,他只做好自己本职内的工作,将自己包裹在厚重的铠甲里不愿将内心的善良公之于众,他看起来像个铁壳乌龟,赤魔也是这么说的。

远处的聊天结束了,赤魔慢慢悠悠地走过来,手上还拿着刚才那人给她的新鲜水果,正好两个。她俯下身用一种刁钻的角度去看昏昏欲睡的黑骑,他们长着几乎一样的深红色虹膜,都好看的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要吃吗?”赤魔说,“距离目的地还有一段时间哦?”

黑骑抬起眼,疲累的不想再去多一点了解赤魔语调中的好意,他当然没客气,伸手拿住递过来的水果,毫不犹豫地在脆甜的果皮上留下一圈细密的咬痕。

酸甜的汁水炸裂进他的口腔,味道不错,起码唤醒了他几乎在明媚天气里的昏昏欲睡。他拄着神光大剑抬头去看站在一旁慢慢吃着水果的赤魔,凹凸有致的躯体,经过精密计算的肌肉分布,哪怕是那张不像其他平原人族女性柔和脸部曲线都饱满着一股说不清的媚惑。

“你瞧我做什么?”赤魔咬下一口水果,她唇上精巧的涂了好看颜色的唇脂,一张一合之间都能迫使黑骑浑身散发出无法抑制的燥热,“快吃,别看我,没什么好看的。”赤魔笑嘻嘻的调笑,她哪里能不知道自己对黑骑的魅力是多么的深厚,但她就是保持着距离,正如她对所有人一样。

黑骑低下头,三下五除二的吃光了手里的水果,果核他没舍得扔,正儿八经的找了块布料包好塞进自己的背包,随后从树桩上站起来将大剑背在身后,余光里那处身影也加快了吃水果的速度。等她吃完,黑骑一言不发的捡起她的手便朝着他们的目的地进发。

他们认识有两年多了。最开始只是有几面之缘的队友,她开朗活波经常带着队伍里人笑得掉输出,大家也不怪罪她,至多捏捏脸蛋再勒索几顿美食。黑骑是队伍里最不擅长开口说话的人,虽然他在见了赤魔第一面后便常被有意无意的拉去凑数,听着赤魔在队伍里说着的俏皮话,躲在面具里的脸也能少见的露出微笑。

队伍里时常有人打趣他们简直不像是能在一处聊天的人,事实也确实如此,黑骑从不怎么主动说话,都是他听着她在旁边悄咪咪的咬他耳朵——略有些低沉嘶哑的女声不比那些娇嫩的姑娘,内里滚着旁人听不出的成熟风韵,青涩又主动的撩拨着黑骑的心脏——他们出双入对的时间开始变多起来,赤魔的其他朋友都拉着她的手说他的坏话,可她只是笑,也不反驳也不恼怒,甚至还叫腰间挂着的刺剑变得更加闪耀人眼起来。

黑骑矗在一旁呆愣地想,自己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恋人?朋友?还是什么更加不可告人的感情。赤魔似乎也没有做好想要将他们之间的某种默契打破的准备,只是他们亲吻的时候总会在临门一脚之前收住彼此的欲望,大家都是成熟的大人,做了那事儿就得对彼此负责——他们对此总是清醒得可怕。

天晓得他们兴许哪一次就会在某个冒险中马革裹尸,于是只能恪守那一点点可有可无的尊严。

两个人走了一个下午才到森都,这里的天气要比沙都好上太多,对于一向穿得少的赤魔来说空气逐渐从干燥灼热变成湿润温和,于是当机立断的决定今晚就住在这的旅店了。黑骑没有反驳,他从来不驳斥赤魔的提案,大事小情都交给对方来做,能满足她爱做主的性格,也能让他不好使的脑子得到一点点偷生的侥幸。

“晚上他们喊我喝酒,你来吗?”赤魔换了身衣服,她不避讳自己在黑骑面前裸露身体,换了身更加轻便的服装,将一头瀑布似的黑发利落的绑成干练的马尾,“晚上要是我没回来你就早点睡,明天我们坐陆行鸟车过去。”黑骑点了点头,一点点的把他身上过重的铠甲摘下来挂在一边的铠甲撑上。

赤魔走过去,将一条项链递给黑骑,这样的动作他们之间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多少回,黑骑轻车熟路的给她系上,还颇有些好男人架势的给她调整了位置。赤魔向后靠了靠,比黑骑矮不了多少的身体缩在只穿了里衣的男人怀里,转过身搂过他的头吻了上去。

热烈的吻技就像是赤魔本人一样,她毫不在意自己的唇脂在他们之间传递着甜腻的气息,痴缠的唇舌掠过每一处她熟知的部位,又逐渐的抽回自己的情爱以防年轻气盛的‍‍‎‎‌男‌‌女‌‍‎擦枪走火。黑骑被她的吻强掠得有些气息不匀,几天没有打理的胡茬又死灰复燃的冒了出来,砂纸似的蹭着女性柔嫩的皮肤。

“你快去吧,”黑骑说话向来惜字如金,“他们等急了别又来骂我。”赤魔搂着男人脖子的手捏了捏他的耳垂,打着耳洞穿着简单银质耳环的耳朵尖略有些发红,她眯起眼睛,欣喜地看着对方接收到了自己的暗示,贴着他的面颊在男人的耳边呢喃了一句只有他们才听得见的低语。

森都的酒不醉人,发着醇甜的气味弥漫在赤魔的口腔里。同桌的人说话的声音吵闹得不行,冒险者不拘小节的聊着各种各样荤腥的话题,平日向来都是话题发起者的赤魔今日有些提不起兴趣,她坐在角落里,一口一口喝着只能当饮品的甜酒,脑子里想的也都是和这酒同样味道的下流腻味。

“怎么?今天意外的没看见你对他们这群人的荤言素语发出共鸣,是心里惦记着怎么吃干抹净你家那位黑骑?”学者揶揄着凑过来,他嘴里叼着一串烤蘑菇,说话含混不清。赤魔朦胧着眼睛没有说太多:“倒也不是,你不是和骑士打得火热吗?怎么没见你把他带来?”

学者被一针见血的问到了点子上,愤愤地咬下竹签上的最后一块蘑菇,满脸憋屈地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满肚子花花肠子而且又‍‍‎‎‌男‌‌女‌‍‎不忌,我们睡了一次以后第二天就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听着旁边朋友的自怨自艾,赤魔笑得没个正行,她四仰八叉地质问着学者是不是技术不好把人家给吓跑了,然而却招来一阵鄙夷的嫌弃。

说到底大家都知道赤魔和黑骑在一起这么久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还没有确定下来,两年前那群尚且青涩的冒险者们有些已经烙印,有些还在恋爱长跑,有些甚至经历了无数次分分合合但却仍旧没找到适合自己的良人。唯独这群人之中出了两个奇葩,平时看起来像是烙印了许多年的伴侣,可又相敬如宾似的保持着安全距离。

要问究竟为什么,口生莲花的赤魔也变得无话可说,她结结巴巴地应对着那群刚才还在聊着荤腥话题却忽然将矛头转向她的朋友们的诘问,一向思路清晰的脑子也被甜酒搅得七荤八素。好歹战士是个有眼力的人,帮着手足无措的赤魔摆平了那群喝多的人的胡言乱语,白魔陪在赤魔身边低声问她。

“总是要面对的,万一哪天你逃了呢?”

说的是了,万一哪天赤魔逃了呢?旁的人都不信黑骑是个满肚子花花肠子的男人,他们见惯了这个沉默寡言的木头脑袋一天到晚说不出三句话,也见多了追在赤魔屁股后头为她神伤的‍‎男‎‌男‌‎‎‍‎‌女‎‍女‍‍‎——所以,总是要面对的,总是要给彼此一个答复,是去是留还是要凭借自己心里的那杆秤。

聚会结束时天都微微亮了,赤魔站起来将学者送到他的房间,脚步略有些虚浮的转身往自己和黑骑的房间走去。

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微亮的光将那身铠甲映衬出吸光的墨黑,床上躺着的男人呼吸平缓的安然沉睡。赤魔脱下沾着酒味的衣服,稍稍洗了脸后便钻进了被体温暖得温热的被窝。

黑骑几乎是在她钻进被窝的同时就醒了,伸手搂过不着片缕的女性的身体,一股子由内而外的果甜迅速溢满了他的鼻腔:“森都的果酒味道不好。”作为一个首当其冲的黑暗骑士,他更喜欢沙都的烈酒,那是种掺杂了大漠戈壁的荒凉液体,喝进嘴里烧得人精神发震。赤魔伸手揽住穿着里衣的男人的腰,她撒娇似的蹭了蹭搂着自己的人的脖颈,没有应承他的发言,毕竟她是偏爱海都的人。

“做吧?”赤魔咬了咬黑骑的耳垂,微亮的月光转在过渡成大亮的天光之前总是会蕴着些冷冽的味道,“我得给你一个答案。”黑骑的手向下抚摸着,细软的皮肤被他生着糙茧的手掌磨蹭着起了一溜的鸡皮疙瘩,原本平缓的果味呼吸也逐渐变成了更加忐忑不安的‌‌‍‎‎诱‌‍‌‎‍惑‎‌‍‍,直到他摸到了她最要命的部位。

赤魔一向无理取闹,她总觉得自己的主动权被男人剥夺了,撑着黑骑的头摸摸索索地吻了上去,呼吸不匀也好,还是对方的刻意撩拨也罢,没人会不喜欢这样的盛情邀请。

男人的里裤被褪了下去,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在散发着凉意的房间里变成了虚妄的现实,他们确实没做过,但也仅仅只是没有进行到最后的这一步,之前的那些‎‎‌‌‍性‍‍‌‌爱‌‍游戏他们几乎都将其尝试了个遍。赤魔的大腿被黑骑握住,极尽温柔地上下磨蹭着,这样的动作惹得女人直笑,漂亮妩媚的脸上长满了只属于她的张狂。

“你是真想要,”黑骑顿了顿,低头吻她的鼻尖,“还是想凑合了事。”她被这样的问题惹恼了,伸长了腿在黑骑小腹部不轻不重地踹了一脚,听见自己头顶的人倒吸一口凉气,赤魔捡起一缕自己的黑发在男人的脸上刷了一遭。

这样的意思再明显不过,黑骑木讷的神情得到了缓解,他长得本不差,缺少情感波动的五官迫使那些生在内里的气质被极好的掩盖成废墟下的鲜花。男人和女人都不是第一次,他们在彼此之前也有过床伴,所以也不至于有什么更多的注意事项,当黑骑的手指探进赤魔的柔软时,女人的呻吟听得男人几乎要脑浆炸裂。

“你倒是不害羞,”黑骑少见的说起了俏皮话,动作也不见有停下来的趋势,“小心叫你那些朋友听到了。”两根手指在里头扩张着,温热的肉壁极好的吮吸着男人的攻势,洁白的酮体配合着上下晃动的‌‎乳‍‌‍房‌‌‍‎,连那两处殷虹的乳首都变成了任人摆弄的花朵。

赤魔毫不遮掩自己的盛情,两条修长的大腿夹住黑骑的腰,硬生生地将那一件里衣揉得看不出形状,她开口,说话的语气变成平日里听不出的娇媚,但丝毫不像黑骑昔日里那些床伴娇羞的不叫他看她们的身体,反倒是她隐隐有些压他一头的趋势:“倒是快进来,别叫你的小兄弟等急了…”

这样的污言秽语听得黑骑有些面红耳赤,从前哪里听过这样的荤话,脑门一热便从床边扯过来个软枕垫在她的腰下,扶着那具朝思暮想的腰便挺了进去。

“嗯哼……”赤魔还是失策了,她给她口过,也给他用手服务过,但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尺寸还是比她想的要大了些,“你倒是不吝啬自己。”黑骑伸手撩开她额头上被细汗黏住的头发,黑夜里的那双沉红色的虹膜在逐渐大亮的天光里诡谲的变成了亮红色。

这个白天他们几乎没有下床,翻来覆去的试了很多种姿势,难以想象彼此的身体竟是如此的契合,舒服得不由自主想奢求更多——于是,行程还是被耽搁了两天。

学者临了要离开的时候来赤魔房间找她道别,冒险者向来这样,不知道哪天就要启程去往新的地方,也不知道哪天就会变成一具冰凉的尸体埋葬在哪个荒凉的沙石之中。但朋友之间的道别还是少不了的,尤其是学者看到穿着黑骑衣服来开门的赤魔时,脸上的笑容更是抑制不住的猥琐起来。

“你能别笑的这么难看吗?”赤魔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黑骑还在里间睡着,“尤其是你脸上还带着宿醉的痕迹。”女人的肩膀和脖颈上残留着战斗过后的痕迹,学者也不介意,他对女人一向没什么兴趣,赤魔生的再美也不如男人的肌肉给他来得吸引力更大些。

“没什么,你们好好休息,早点出发吧,过段时间就是森都的雨季了。”学者勉强收回了他的老姨夫笑,好心提醒这两个才跨过那一线的人,离开之前学者神秘兮兮的将自己背包里的东西塞到赤魔手上,甚至还得寸进尺的揉乱了面前这个自己当妹妹对待的美丽女性。

送走了学者,赤魔转身回了房间,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黑骑赤着上半身坐在沙发上喝着奶茶,氤氲的香气几乎将他整个人吞噬掉了。男人顺手帮女人倒了一杯,甚是贴心的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用生着胡茬的下巴隔着衣服蹭蹭他爱人的肩膀。

赤魔也不是娇羞的人,在男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慢吞吞的喝着有些烫嘴的奶茶,昏昏欲睡的仍由黑骑将手伸进自己的衣摆。

“森都不错,”黑骑惶然开口,“海都也可以。”他像是自言自语似的在赤魔耳边叨叨,随后变魔术似的从那只咸猪手里变出一个紫色的细绒盒子,赤魔用脚指头想都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她没示弱,起身去背包里拿了样东西出来,丢在黑骑的怀里。

得了吧,想玩过她的男人还没生出来呢。

女人掐着腰得意的冲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笑起来,男人也腼腆的咧出个有些丑丑的笑容,起身走到他深爱之人的面前伸手抱了个满怀。

森都的雨开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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