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知和舒彦今天正式决定分床睡了。
倒不是感情出了什么问题,主要是得先活着。
在母胎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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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知和舒彦今天正式决定分床睡了。
倒不是感情出了什么问题,主要是得先活着。
在母胎solo了二十几年以后,陶知和舒彦终于遇到了自己的命定之人,二人从灵魂到肉体都高度的契合,就连睡觉打的把式都是一套的。
没错,这俩人睡觉都不安生。
起初俩人还矜持着,躺在床上一个比一个安详,要是旁边摆点花都能直接入土了。但两人睡着以后,一切都变了。主卧的双人床上上演了一整晚的拳击比赛,最终两人都滚了下去,陶知磕破了膝盖,舒彦磕破了胳膊肘,打成了平局。在同居了一个月以后,家里的常备药多了好几种跌打肿痛药膏,俩人的身上青青紫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小两口玩什么情趣。
再这样下去不行啊,怎么办呢?分床睡吧。
卧室里的双人床换成了两张单人床,中间放了一个小小的床头柜,把两张床隔了开来。看着两张床上相同的床品,还都被有强迫症的舒彦铺得整整齐齐,陶知皱了皱眉头。
这怎么这么像酒店的标间呢?
分床睡的第一天,两人睡了同居以来的第一个好觉,只不过一觉醒来枕头被子铺了一地。不打紧,能活着见到第二天的太阳已经很幸福了,两人都这么想。
分床有分床睡的好处,自然也有分床睡的坏处,而坏处最直接的体现就在于床太小了,滚不开。
作为普通的老百姓,陶知和舒彦也只能住在一个普通的两居室里。主卧面积不大,摆不下两张大床,二人又舍不得分开,只好摆了两张一米二的小床。对于两个成年男性来讲,这种单人床一个人睡刚好。但作为两个发育正常的成年男性,这种单人床在做爱的时候真的是挤了一点。
“不…不行了…我真的没劲了…”陶知跨坐在舒彦身上,后穴将舒彦的阴茎整根含在里面。“老…老公…嗯…”舒彦双手卡住陶知的腰,从下面狠狠顶了几下,快感使得陶知的呻吟里带上了哭腔。“那你躺下来,剩下的交给老公好不好?”陶知红着眼角点了点头,然后下一秒天旋地转,停下来时两人已经都掉到了床下。
“靠,忘记换了床了!”
舒彦本来是想直接翻过来把陶知压在身下,结果忘记了现在已经换了小床,一翻身两人就直接掉了下去。陶知更惨,不仅脑袋磕到了床头柜上,还被舒彦整个人压在地上,整个人都磕懵了。等陶知回过神来,后脑勺已经起了一个大包。两人早就没了继续做爱的兴致,穿好衣服去了趟医院,确认了陶知的脑袋没有磕坏之后,又匆匆拿了药回家。
但是不能不做爱啊,不做爱怎么能行。小机灵鬼陶知把目光投向了次卧的那张空闲的双人床上。
这天晚上陶知洗好了澡,并没有按照往常的习惯回到主卧的小床上,而是转身去了次卧,这让舒彦感到奇怪。不过他也没问,拿着衣服进了浴室。等他洗完澡之后,陶知还在次卧没有出来。次卧的门虚掩着,里面还有叮铃叮铃的声音,也不知道陶知在里面干什么。舒彦擦着头发推开了门,抬头就看见正对着门口的双人床上跪趴着一个陶知。陶知的头上带着一个猫耳发卡,手腕和脚腕上带着毛茸茸的腕带,还有身后的那根猫尾巴,不用想也知道连在那里。“喵~”看见舒彦靠近,陶知挺起了上半身。没有衣物的遮挡,陶知勃起的阴茎和挺立的乳头全都收到了舒彦眼中,脖子上带着的铃铛项圈随着他的动作叮铃叮铃的响。陶知往前爬了爬,身子贴近了舒彦,双手从舒彦的腰际上移,最终停在了他的胸膛上。“主人,你怎么才来啊~”陶知的呼吸打在舒彦脸上,二人靠的极近,舒彦只能看到陶知的眼睛里那勾人的媚意。“主人…我后面好痒啊…”陶知抓住了舒彦的右手,带着他向自己的身后探去。果然,猫尾巴连着一节肛塞,此时正抢占着舒彦的地盘,牢牢卡在陶知的后穴里。“我看你后面不是塞得挺满的吗,怎么还痒?”舒彦的手指绕着穴口转圈,不时还轻按几下肛塞。“嗯…没塞满…里面全是水水…等着主人…”
听到陶知嘴里说出的话,舒彦猛地一吸气。好家伙这小妖精从哪里学来的勾引人的招数。
“那让主人看看,你这里存了多少水。”说着,舒彦扯出了埋在后穴里的小小肛塞,换了自己的两根手指进去。陶知的后穴柔柔的包裹着他的手指,一看就是自己扩张过了。“宝宝真乖,准备工作都做好了,是不是等不及让主人操你了?”
自己说“主人”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觉,但听着这两个字从舒彦嘴里蹦出来,陶知莫名地感到了一股羞耻感。也不知道他从哪看过,入戏到还挺快。
“是…主人…后面好痒…求您…”陶知环抱住舒彦,整个人贴在了他身上,早就勃起的阴茎蹭在舒彦的浴袍上,在上面留下一点水渍。“求我什么?”舒彦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在陶知的敏感处不停顶弄,激得陶知眼角发红。“求您…求您操我!”这种主动求干的羞耻感让陶知还是没能忍住泪水,他一边落泪一边寻摸着舒彦的嘴唇就亲了上去。相比陶知的狼狈,舒彦就显得从容很多,他不仅能在跟陶知接吻的同时脱下自己的浴袍,还能把他整整齐齐地叠起来放到一边,二人唇齿交融间他还能抽空问一句“今天怎么突然到这屋来了”。陶知被亲得晕头转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舒彦压在了床下,他嘴里还含着一根为非作歹的舌头,搅得他晕晕乎乎的。
陶知的后穴早就做好了承受舒彦的准备,没费什么力气,舒彦就整根埋了进去,两人皆满足的叹了口气。“你还没说呢,怎么突然到这个屋来了?”舒彦一边问,一边还在陶知身上挺了几下。
“因为这里的床大,不怕翻下去。”
看来上次掉下去给小妖精造成的心理阴影还不小,舒彦想着,突然开始猛地动作。
“你…别这么…快…”陶知被操的说不出话,只能紧紧抱住舒彦,手按在他的臀上,催促他进的深一点。
脖子上的铃铛伴着陶知的呻吟响了好久,等停下来时已经到了后半夜。
舒彦替陶知清理好了一切,抱着他回到了主卧。轻轻地把陶知放在他的小床上,在他额头上印上一吻,随后舒彦关了灯,躺到了自己床上。
“晚安…”陶知的嗓子有些哑了,迷迷糊糊地跟舒彦道了声晚安。
“晚安宝贝儿。”面朝着陶知,舒彦也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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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直在想两个睡觉都不老实的人谈恋爱的时候该怎么睡觉呢
不过应该不会这么沙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