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问就是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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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艳阳高照,打开帘子的一瞬间,刺痛双目的灼烈瞬间让高级套房里充满了盛夏的气息。可惜这里楼层太高,若是住在平常人家的房屋里,甚至还可以听到聒噪而明亮的蝉鸣。领主缩在床上,并不喜欢高温的身体在被窝里执拗的和季节带来的温度做着无谓的抗争,他宁愿烂在这些由高级布料制成的温柔乡里,也着实不想面对今天还要去海边忍受高温炙烤的残酷世界。
“如果您再不起床的话,我就需要叫瘟疫医生来给您看看是不是身体不适。”
缓慢却不可反驳的声音催促着躲在被窝里的领主面对现实,从被子里露出一点点眼睛的青年看着自己头顶倾斜下来的巨大黑影,哀嚎一声,不情不愿地拉开身上的被子,瘦而苍白的身体光溜溜的挂着一条纯黑色的内裤。剑士退后两步,他的目光在休闲帽衫下晦涩不清,天晓得这个男人是怎么做到用兜帽就能让人看不清他的大半张脸,这简直就像是剑士固有的技能一般,从不将真实面目展现给旁人观看。
多数人以为这是高位者独有的傲慢,领主却晓得这是这个男人独一份的温柔和谦卑。
哈姆雷特是最近几年风头正盛的跨国企业,产业遍布黑道白道,见得了光,见不得光的行当几乎都有这个庞然大物的涉足,公司普通职员虽多,但掌握着核心管理层的人几乎都是作为公司老板的领主自己从各种奇妙的地方挖来的人才。
在哈姆雷特上班确实又累事儿又多,甚至还有压力变多患上精神疾病的风险,公司大楼里还经常弄出各种闹鬼的传言,但好在公司核心管理层的工作人员个顶个的有背景,那些能够吓坏普通人的鬼怪传言对于他们来说甚至算不上午休时间吃饭的闲谈。
掌握着如此规模的商业帝国,没有人会以为这个人会是个年轻的、几乎看不出性别的青年,自然也无人知道他是从哪继承,或者说是缔造出规模这么大,涉及产业如此之多的庞大产业,即使感兴趣的人想要刨根问底,但是到最后得到的答案向来都是一片虚无。
老板的来历已经不清不楚到像个坊间传闻,工作在这间大的有点离谱的公司里的员工也都不是省油的灯,哈姆雷特的老板并不喜欢招募那些背景干净,出身名门的学生,他更偏好那些手里头不怎么干净,甚至还有前任杀手这样身份敏感的大角色在公司里任职。
稀奇的是,招募进公司的那些狠角色,不仅没有搞出什么大事儿,反而让这间公司愈发的庞然大物,在某些产业里几乎再无其他可以与哈姆雷特比肩的企业。
“当初是谁提议来海边的……”领主的黑色头发散乱的揉成一团,平日里的不近人情现在倒是有些灰飞烟灭的前兆,“谁提议的扣谁工资。”
恶狠狠的诅咒并没有起到任何效用,力量占有绝对优势的剑士走到领主身边,强行抓住那两把钢筋似的肩胛骨,硬生生的将想要把赖床进行到最后一刻的年轻人从柔软的床榻上撕了下来,所谓“怜香惜玉”也只不过是存在于口头上的玩笑。
生拉硬拽下来的领主幼稚的反抗着剑士迫使自己洗漱和穿衣的行为,猫儿似的年轻男孩儿靠在比他高出大半个身体的男人怀里,用旁人不知的接触体会对方柔软的衣物以及被布料包裹着的真正的美好。然而即使察觉到了对方匿藏的心思,向来不做反抗的剑士并不推开怀里烂泥似的青年,他几乎乖顺的如同一匹老马,不管发生什么都只是按照早已习惯的步调做自己的事。
毕竟是去海边,要做的准备并不算太多,领主被剑士套上早已准备好的泳裤以及深蓝色的运动外套,一向都是西装领带出场的青年换上这样充满人情味的装扮,免不了到时又要被其他的员工呛上几句——都是玩笑话,领主并不反感自己信任的伙伴对自己调侃,甚至他还颇为享受这种亲近的态度。
穿上衣服的领主看剑士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完,也没什么可以继续赖在对方身上的理由便直起身,拿起放在洗手池旁充电的手机,走到客厅吃起了刚刚由客房服务送进来的早餐。叼着面包和培根的公司老板完全不像往日里那样的精明干练,摆不出其他像样表情的脸上似乎还沉淀着昏昏欲睡,倒真的像是他这个年纪才会有的青涩稚嫩。
剑士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看不出其他异样后也来到客厅坐在吧台前吃起了他那一份的早餐,坐在旁边的领主拿着手机正在处理公司的各种事务。
虽说他们一行人出来年休,但并不代表那么大的公司就没有人继续运营。从领主手机开启网络功能的一瞬间,海量的信息刹那间朝着眼前身材并不结实,年龄也并非足够沉稳的年轻人涌来,最开始时,剑士确实深刻的怀疑过领主是否真的是哈姆雷特的公司老板。
吃完饭后,领主刚想将手机放下,却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催促着再度拿了起来,谈话间的年轻男人语气不卑不亢,机器人似的将所有事情的要点仔仔细细的说给电话对面的人听——耐心似乎在领主这里从未枯竭,哪怕是脾气如剑士这样好的人都难免会有生气的时候,大家却从未见过领主发怒的模样——谈话中的领主站起身走向门口,剑士礼节性的帮自己的老板打开房门。
通着电话的青年用身边表达了谢意,剑士微微点头,在领主离开房间后自己也跟着离开了这间高级套房。
真正掌控着哈姆雷特这个庞大商业机器的人一路上几乎没有停止过手机的使用,领主在处理公司事务上就像个开启了马达的发动机,不论是和其他公司的签约还是商品的贸易出口,必须要他处理的事情没有一件不是做到尽善尽美。哪怕是在休假的当间。
刚刚结束了一通电话的领主正好走到电梯间,他按下电梯的按钮,手机的铃声又再度响起,低头看了看屏幕上写着的来电显示,顿了几秒后出乎意料地选择了挂断,让对方直接转接进自己的语音信箱。与此同时,电梯也伴随着领主按掉电话的动作来到了他们的楼层,缓缓开启的电梯如同朝着两人张开的异世界大门,两个站在电梯前彼此沉默的人同时走进了安静的狭窄空间。
电梯的门缓缓合拢,领主站在靠前的位置,剑士站在领主的身后,随着咔哒一声轻响,原本安静的青年猛地转过身,拉过自己身后男人的衣服,抬起头狠狠地亲了上去。
吻的来临快速而猛烈,薄荷口味的牙膏冲得人大脑沸腾,这种体验并不少有,平时公司里两个人就已经不再局限于搂搂抱抱,但是如此放松的亲吻却在领主和剑士中间并不多见。领主个子并不多么高挑,168的身高在男性中甚至还算是偏下的水准,亲吻剑士如此高大体型的男人就变成一件充满挑战的事情。
青年的吻压迫着剑士的神经,他的口腔被另一条不属于自己的舌头挑弄着,干净清爽的气息里夹杂着浓烈汹涌的性欲味道,压在身上的体重似乎并不多么窒息,反而那些骨骼凸起的部分恰到好处的用疼痛提醒着剑士此时不是做这种事情的场合……
属于领主的手箍着剑士的腰,肌肉紧实又微微带着点被养起来的脂肪,没有人会抗拒着这样一具肉体对大脑的刺激,顺着腰肌慢慢向下,探索着属于对方最不愿被公然触碰的神秘地带——剑士咬了下去——嘴巴里的血腥味、戛然而止的索吻以及电梯到达目的地的悦耳声响组成了短短几分钟内无人知晓的异世界记忆。
气喘吁吁的剑士用袖子擦了擦尚且有些发愣的领主的嘴唇,一道细微的伤口在年轻男人血色并不浓重的嘴唇上显得有些突兀,他捧着领主的脸似乎有些歉意,酝酿了几秒后开口说道:“今天要玩的开心。”
兜帽下的藏着真实的男人温柔浪漫,强行压下心中渴求的领主内敛地拥抱了一下剑士后站直身体,转身离开了电梯。跟在领主身后的剑士并没有多说什么,他不会质疑自己做对了还是做错了,这没有必要,也没有意义。
开着空调的大巴载着哈姆雷特所有管理层的核心人员一路开向早已被包场的海滩,车上的每个人都兴致高昂,年纪稍大的一些人表现的还算是平静,但是平日里就比较活泛的几个人几乎快要在车上开起了演唱会。
领主坐在大巴的副驾驶上小鸡啄米,他的睡眠质量不算太好,从酒店到海滩的距离也颇有些时间,听着车厢里闹闹腾腾的众人,一向端着老板架子的年轻男人似乎也放缓了身态,变得平易近人。
一路的迷迷瞪瞪换来的是剑士在自己耳边的呼唤,大巴稳稳当当的停在海滩边上,车上只剩下领主、剑士还有蹲在大巴车阴影里抽烟的司机。剑士用手撑起领主的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急促:“已经到了,领主,他们都出去玩了。”
依恋着现代科技带给人类的极致享受,领主再不愿意也不能缩在车上睡觉,这太丢面子,所以只好搓了搓脸,慢慢地走下大巴向着被太阳炙烤的滚烫的沙滩走去。
说道夏季,能够想到的画面无非是沙滩、海水还有无数穿着清凉的美女帅哥,这些要素几乎快要成为这个灼热季节的代表性要素。刚刚走到沙滩边上的领主很快便被兴致高昂的苦修者和赏金猎人抓去下海,而皮肤无法直接接触太阳的剑士坐在沙滩远处的海边别墅里给各位准备着饮料和食物,他看着每个人都在享受着难得的快乐时光,古井不波的心情也逐渐放松下来……
对于出身名门的自己而言,这样充满烟火气的体验实在过于珍惜。
剑士的过去充满着上等人的骄傲和荣光,家族的期望,公司的重负以及对于自身的要求,刻板的将生活变成兴致全无的模板。后来,随着身体的逐渐崩溃,家族似乎慢慢地被其他后起之秀所替代,他做了一切能做的事情去补救,在事情出现好转后选择了离开自己几乎付出了全部生命的地方——看明白所有的大起大落和人生百态后,任谁都不愿再去面对人与人之间复杂的尔虞我诈——从此以后荣光和骄傲从此不再是一种必需品,落寞和孤独变成了生活的全部。
离开家族的剑士经营着自己以前用个人身份建立的一家医院,专门治疗癌症以及像自己这样拥有着特殊皮肤病的患者,直到有一天,一家名为哈姆雷特的公司向他提出要求,希望能够收购这家医院,条件给出的十分丰厚,甚至于可以将哈姆雷特公司的医疗相关企业股份的百分之二十移交给这位从前尚未谋面的陌生人。
任何一个拥有眼光的企业家都不会拒绝这样的请求,剑士同样不会,他知道自己已经快要无力承担医院后续需要的资金以及器材,所以准备将医院交给哈姆雷特公司后拒绝那几乎送到自己嘴边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并且辞去医院董事长的职务,再次离开这个自己曾经奉献过精力和时间的地方。
正在这时,领主出现了。
瘦削的男性年轻的不像是会担任如此庞大商业帝国的年纪,几乎没有性别区分的五官以及没有任何表情改变的脸颇有些出乎了剑士的预料,但接下来更加出乎他预料的事情还有很多。
“不要再逃了,已经足够了。”
短短的一句话从眼前这个青年的嘴里冒出来时并没有给人带来任何不适的谴责,反倒是让剑士忽然安心下来。这太奇怪了。
“嘿。”
熟悉的声音将神游状态的剑士拉回到了炎炎夏日当中,面前皮肤微微发红的领主看起来生机勃勃,黑色的头发用发圈(看起来像是修女和弩手的产物)在脑后扎了个并不突兀的发揪,从年轻男性身体上弥漫着的腥咸味道冲进鼻腔时才让剑士反应过来,他将领主拉过来站在房檐下的阴影处,从保温箱里掏出一瓶冰好的饮料递给眼前的男人。
接过饮料的领主并没有打开痛饮,他脱掉脚上的人字拖,走到海边别墅的长廊下,坐在剑士的身边,将冰镇饮料放在脸上物理降温。虽然刚才他几乎是被几个身材过于壮硕的男人当玩具似的推推搡搡,但是放下架子和自己信赖的朋友们玩耍真的算得上是开心。
两个话都不算太多的人坐在一起自然只会更加沉默,他们看着远处完全放飞自我的几个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活跃气氛。凝固的空气里黏腻的水分使皮肤变得闷热难耐,安静的热带风中鼓噪着只有彼此才能读懂的渴望。
领主放下手中的饮料瓶,上面溢出的水珠刹那间将木质地板上氤氲出一个深色的圈,盛夏的季节,总会有人心潮澎湃,落在地板上的水珠,保温箱里冰块融化的炸裂,远处海浪激荡的回响,以及夏日之中如期而至的触碰。
海边别墅的二层是一个相对独立的卧室,平时没有人会睡在这里,所以并没有专门放置床垫之类,只铺了一个很大的凉席和无数质地柔软的靠枕软垫,四周的落地玻璃都垂着木麻色的窗帘,海风带起的响动对于两个情动的人来说再合适不过。
领主搂着剑士的腰,这一次不再像之前那样需要忍气吞声,还得被用暴力的方式才能制止,穿在高大男人身上的运动裤很快脱了下来,狰狞斑驳的伤疤和血管遍布在偏深的皮肤之上,汗津津的肉体浑浊着暗哑的情欲,挺立的性器在领主细瘦的手掌里熟稔的把玩着。
这一次,这一次有些不一样。
平日里向来都是年轻的更加主动,剑士按住领主躁动不安的手,他能明显感觉到高温不仅带来的是不适,还有着难以言喻的,无法用冰镇饮料压抑住的激烈渴望。剑士让领主将手从自己的性器上拿了下来,他站起来将保持着半跪姿态的青年压倒在地,两个人的灵魂在此时完全坠进了无尽的地狱烈焰,本能的攀升迫使平日里各自保持着矜持的人们放弃了一切道德的底线。
没有润滑油的手指使扩张变得疼痛难忍,唾液的效果实在少得可怜,剑士自己的两根手指有些不熟练的想要让自己的后穴能够更快的接纳即将到来的考验,平日里做这些的通常是领主,年轻人的耐性和仔细超乎寻常,但同样带来的问题则是过于舒服的润滑通常会让把持不住的中年人更快的缴械投降,最终到领主的回合时,无处发泄的气力只能进行到一半便要草草了事。
自己对自己的润滑并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领主看着眼前努力想要将第三根手指放进身体里的剑士,感受着本就饱受病痛折磨的身体此时为他而在轻微的颤栗,内心没有波动是肯定骗人的,但今天难得主动的剑士又太过难能可见,纠结又心痛的思想揉杂成复杂的情绪——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不再给领主任何思考的机会——正准备帮助剑士更好的打开自己,领主的手却被剑士的手用力的钳住,并不多么疼痛,但就是无法使上力气。
兜帽下的脸忍耐着情欲,平日里几乎和圣洁挂钩的表情崩裂的所剩无几,原本还在用手按着领主的动作换成了用大腿顶住对方蠢蠢欲动的方式,而那只皮肤粗糙的手则扶着温热坚硬的年轻性器,肌肉结实的大腿微微的向上拱起,稍微张开些许缝隙的秘密入口还未等它的主人做好准备便迎接到了令两个人呜咽的舒适和饱满。剑士将手撑在领主的身体的两侧,身体的小幅度抖动很快让领主最后一丝理智意识到对方正在忍耐着疼痛——
“呃…………嗯……”
轻声的喘息很快在海边别墅的二楼弥散开来,剑士借助自己上肢的力量来让领主更深的进入自己,而躺在凉席上的领主此时快被欲望烧成一团沸腾的岩浆,他伸出手将剑士上身的运动衣拉链拉开,内里并无其他遮挡,饱满的身躯随着动作上下起伏,充斥着难以形容的荷尔蒙,介于雄性和雌性之间的力量感使人无法抗拒——领主的手揉捏着剑士的乳房,因为欲望当头而同样勃起的肉红色乳头,配合着丰满的肌肉,用“乳房”来表述着实名副其实,有时他们做爱,甚至可以想象到这样一对可以上下起伏的尤物会不会诞生出可以哺育后代的乳汁——随着两个人之间的动作愈发的激烈,纳含着领主阴茎的甬道也逐渐变得更加紧窄和柔软,剑士自己的性器则是在两人的躯体中上下研磨,散发着麝香味道的前列腺液更是抑制不住的向外流淌。
正在此时,原本安静的一楼突然吵吵嚷嚷起来,海边的那群人过来寻找解渴的东西了。二楼的领主听着声音本来没有什么反应,反倒是剑士下意识收紧的后穴让年轻人猛然明白了其中的秘密。
“小声点,”领主放低了声音,“门没有关紧。”
话音刚落,曾是上等家族出身的剑士双腿被领主扣紧,还没等他来的及制止领主恶意的玩笑,更加大力刺入深处的阴茎差点便让这一切变成众人眼里荒诞的玩笑。剑士咬紧嘴唇,却怎么也抵不住领主节奏更加明显的冲撞,他年龄偏大,中年男人的前列腺根本拼不过年轻人的把玩。
运动外套的衣褶变幻多端,拉链击打着剑士的肉体发出清脆的声响,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索取即将使剑士引以为傲的克制燃烧殆尽,更别说领主还低声说着平日里根本不会说出口的下流话:“快点叫,叫出来让我听听……”
狂乱的性爱在汗水和盛夏中节节攀升,楼下的人声越来越多,甚至还有人提议要去楼上坐下来喝点饮料休息休息。这一切都让平日里保持着高傲和卑微的剑士难以控制,他疯狂的抵抗着领主带给他的欢愉,同时身体却又诚恳的邀请着更多的快乐。
“叫出来!”
低声的怒吼并没有摧毁剑士的最后一道防线,失控的爱意愤怒的将剑士按倒在凉席上,力道本来不大,还有软垫作为缓冲,但是那一声闷响还是超出了预期——握着自己的阴茎,剑士射在了手上以及小腹上——看着缴械的剑士,领主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更加容易借力的姿势让更多的需要变为了可能,他让中年男人的身体偏侧过去,抓住对方的一条大腿放在自己的肩上,用这样的姿势更深,更用力的侵犯进被强行打开的身体内部。
剑士的腔肉紧紧的吸附着领主的性器,与那根蓬勃的阴茎不断产生摩擦的前列腺产生出的快感尖刀似的不断凿开傲慢的荣光,他曾是君王,曾是站在世界顶端的掌权者,此时却被一个自己给付了依赖和生命的人操的几乎快要失去神志。
吵吵嚷嚷的人群还在继续,楼下欢天喜地的气氛极大的掩盖了楼上两个人疯魔似的原始索求,一个渴望着获得更多,一个卑微着拼死抵抗。剑士将自己的上半身埋在软枕中,抖动的肩膀让人分不清是否是领主的过度让对方难以自制的哭了出来——他不奢望领主会因为这样的表现后会温柔起来,知道着那具瘦弱具体下潜藏着什么样的怪物后更是明白今天自己的下场——快感将大脑中其他的东西通通碾碎,处理不了思考的身体机械性的迎合着不断冲进身体里的力量。
过度的渴求让剑士快要呕吐,看到对方已经产生这样生理反应的领主原本还在猛烈动作的逐渐放缓了动作,他的内心没有任何愧疚,更多的像是一种充满名为满足感的虚荣。
正如清晨时分剑士将赖床的自己拖下床时的模样,这次换到领主来将紧紧抓住枕头的人一点点剥开——露出来的人表情崩塌的再无自我,恶劣的病痛并没有夺走剑士的光芒,苦行僧似的生活又有谁能想到他曾是拥有着一切的君王——空气涌入肺部的瞬间几乎呛到了剑士,他忍着咳嗽,被生理泪水溢满的眼眶里装着漂亮的蓝色瞳孔,领主俯下身亲了亲他,海浪带起的风并未缓解两人心中的苦闷和炽热,年轻人沙哑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散播不开,却积沉在剑士的大脑里消散不去。
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躯体毫不对称的抵死纠缠,这是夏天才有的失控,也是热浪中彼此之间最为原始的倾诉,他们无法控制所有事情的发生,那就让这无法控制的自我再更多一点的吞噬现实…
痉挛的肉体迎来最终的结束,剑士疲软的性器耷拉在一塌糊涂的腹部,那根东西的尺寸相当可观,带着中年男人的颓废和柔软变成了流着浅黄色液体的器官。领主缓慢的退出剑士一片泥泞的后穴,可怜的甬道入口被撑开的几乎合不拢,浑浊的白色夹杂着些许红褐色的血丝腻歪的淌了出来。
“我很抱歉,”领主的声音平静的令人恐惧,他用手擦掉剑士嘴边的唾液,深情的快要将眼前的男人吞噬殆尽,“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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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伴随着涨潮来临,沙滩边预定好的烧烤派对如期而至,虽然仍然湿热,但是入夜的海边还是略显寒冷,穿着运动外套顶着一头刚洗完还有些湿漉漉的头发的领主看起来要比之前黑了一些,倒也没有过度夸张,像是苦修和赏金,几乎快要换了个人种。
坐在领主另一边的剑士仍旧戴着兜帽,与老兵的交谈也没有任何异样,弩手和瘟疫医生拿着烤串之后也加入了谈话。领主坐在凳子上吃着肉,倒也不是没人和他说话,只是大家都知道他并不擅长活跃气氛的聊天,大家对这个年轻人的了解更多的是上班时严肃正经的一面。
领主将盘子里的牛排吃完,拿起手边的啤酒喝了一口,盯着海边墨蓝色的天空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应该还有两分钟。”
刚刚从赏金猎人那里端过新鲜出炉的烧烤的修女走过来给领主加肉,听见对方低声的自说自话,疑惑的接过话头:“什么两分钟?”正要答话的领主看着自己盘子里食物逐渐变多,先是愁苦地阻止修女意图养胖自己的邪恶目的,随后才用手里的串肉的木签指了指天空。
“5,4,3,2,1。”
伴随着领主嘴里的倒数结束,突然炸裂在深蓝色夜空的烟火极大的配合着烤肉派对火热的气氛,女孩子们都显得有些激动,男人们有高兴的,也有不屑一顾的,还有看不清表情的。
领主将盘子放在桌子上,他实在是有些消化不掉这些份量过于充实的烤物,于是侧过头,发现自己想看的人也在看着自己,对视的空当先是不知所措了几十秒,随后便用那张僵硬的挪不出任何表情的脸上缓慢的调整出一个并不算难看的笑容。
温柔的吻很快结束,伴随着最后一束最大的烟火逐渐攀升,剑士用手挑开领主脸上的一缕头发,低下头靠近面前年轻人的耳朵,低沉沙哑的男音将那些砸碎了的谎言和真实全部掺杂进这短短的,被震耳欲聋的烟火声所覆盖的话语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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