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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erc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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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的第一篇pwp

-----正文-----

对于阿诺而言,那位从遥远美洲而来的大导师永远都像是个秘密。他已经年过三十,对于浪漫的法国人而言这已经是个该结婚生子的年龄了,但似乎大导师并没有这样的意愿,他更像是将一生的精力都投入到兄弟会以及他自己经营的农场生意里。阿诺很喜欢这样的美洲大导师,他似乎从来都不笑但却十分愿意和阿诺共进晚餐。这或许是人格魅力,阿诺心想,三十三岁的康纳导师并不惹人讨厌,甚至对于已经接触他一段时间的阿诺而言这个男人非常的温和好相处,即便康纳导师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高超凶悍的战斗力仍旧让阿诺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战斗。

“阿诺,你在发什么愣?”刚走神了没多久阿诺就听见康纳导师在叫他,回过神以后发现自己眼前还有一堆堆的兄弟会预算报表,这厚厚的文件瞬间让这个自小就好动的阿诺有种投身耶稣怀抱的冲动。康纳倒是在一旁算着账目,如果让人第一眼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或许普遍感觉这人会非常的凶悍以及难以接近,阿诺用手把自己的头撑在桌子上,抬眼看着眉目认真的康纳。三十三岁的导师似乎让时间只留给他了无数的沧桑和记忆,面貌的变化似乎并不是很大,“阿诺,在你看我的时候都可以看完一本账目了。”温柔的训斥声并不大,却充满了阿诺根本无法反抗的威严,“好的好的,大导师,不看你了,就算是你长的很帅。”阿诺无奈地坐直开始翻看账目,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让他头晕脑胀,甚至有种犯恶心的感觉。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无比尴尬,康纳倒是没什么影响,自顾自的看着账本,不时地还做了些许的修改和备注。阿诺自然就是一副「好想睡觉好累啊谁能把我叫走」的表情,不过这次耶稣倒是显灵了,就在阿诺即将要把神志交给睡梦的时候门被人敲响了。“阿诺,大导师找你!”声音很急促,阿诺看了一眼康纳甚至还没有等到对方做出反应的时候就已经戴上兜帽冲出了房间,康纳低头看了眼阿诺只字未动的账本笑着将那账本拿了过来。

虽然暂时是脱离了苦海,但是阿诺在接到大导师的暗杀指令以后还是有些心慌。他说不出这心慌是为什么,他从康纳身边仓皇逃离的时候就像是逃避什么一样。这并不是他喜欢的腔调,阿诺不喜欢逃避,他性格直白却懂得能屈能伸,嘴巴毒舌却总是恰到好处。但当自己面对康纳的时候却发现这些有的没的在那个从美洲而来的男人面前一文不值,甚至经常舌头打结,什么话都无法说出口。“阿诺.多利安,快醒醒,那个男人快把你左右了!”站在鸟瞰点上,深秋的寒风还是让阿诺打了个寒颤,头脑似乎清醒了少许却依旧浮现的是美洲大导师的面庞。

“哦,这真该死……”

纵身一跃,融进这糜烂破败的硝烟之中。如此乱世,我若是离去,大抵你也没有任何留下的理由。

这就是你了,阿诺·多利安,你总是在逃避,父亲死去的时候什么都未曾想明白都成为了德拉塞家的一个连管家都不如的养子,当真相浮现在你面前的时候却总是不肯直面解决。甚至当——当康纳出现的时候你仍不想说清楚那奇怪的感情。

任务执行的并不像阿诺想的那样顺利。比如现在陷入的困境,阿诺喘着粗气看着身后追逐他的卫兵,一咬牙翻过一个水果摊拔剑出鞘,周围的路人看这情况大事不妙都迅速跑远,有的甚至直接跑进了酒馆,有的还跑回了家。他的眼前不断地发黑,仿佛是被大石块狠狠的碾过一般,空气在肺里火辣辣的疼仿佛那该死的器官都不再听他的指挥脱体而出。

红衣的极端主义者挥剑上前,阿诺忙回身躲过这凌厉的一剑,好在身体的反应能力都还在,脚步一错向前急踏两步反手斩下,那流氓也是被阿诺的剑技惊讶到了,连忙举剑抵挡,阿诺却使了个坏心眼,这一剑看似将力气都用在了上面,但真正的杀招是他的最后一支幻影之剑,悄无声息之时幻影之剑迅速离弦以一个非常刁钻的角度‍‎‌插‌‍进‎‍‌了那混蛋的喉咙。

这不是战斗的结束,还等阿诺没有喘过来一口气的时候身后猛然刺来一击冷箭,他压根没有任何时间抵挡就中了招。血液从体内喷溅出来的时候阿诺的大脑一片空白,那支箭扎在了阿诺的腰侧,箭尖是带有倒刺的,这种设计的箭头一旦扎进体内就很难将其取出,而且非常有可能造成严重的大出血从而一命呜呼。他咬紧了嘴唇,心中的舍不得让他惊异自己并未想起那不知所踪的恋人爱丽丝,而是在做账目的时候都厚重温暖的美洲大导师。他的手捂住了伤口,血液仍然在从伤口不断地向外喷溅,疼痛已经被大脑麻痹了,他的眼前甚至再无任何光亮,他不甘心,甚至他还未能为自己的父亲找到真相就这么狼狈的死去,他不甘心。

“站起来,阿诺。这么躺下去,你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突兀的,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伴随着那些极端主义者咽喉被割开的声音涌进了阿诺的鼓膜,不同于他的疲惫应战,来人的手段杀伐果断并且战斗力惊人,阿诺甚至还没有想起这声音的主人是谁战斗就已经进入了尾声。阿诺想要抬头给来人道谢,但尚未抬起头就已经将精神和肉体交给耶稣基督了。“去他妈的追逐战,去他妈的过期奶酪。”这是阿诺在闭上眼睛的时候想到的最后一句话。

康纳看着安下心来的男孩儿瘫倒在地上,侧腹的伤口还在滴滴答答着血花,身着熟悉的大导师刺客服康纳看起来要比他的真实年龄年轻上许多,他蹲下来在那些极端主义者身上摸到些草药给阿诺上上,他并不敢轻举妄动那特殊制作的箭头,他需要别人的帮助。

极度小心地将瘫倒在地上的年轻小伙子打横抱起来,这对康纳来说并不是什么做不到的事情,甚至还绰绰有余,他侧眼看着那闭上眼睛拧着眉头的年轻面庞眉头满是凝重,迈开步伐向着他的酒店走去。

他的步伐稳重并不浮躁,这沉淀了多少伤痛和已经无法回忆起来的记忆。康纳走近酒店大厅的时候正在打扫卫生的法国大妈一撩裙子怒气冲冲地说:“我们这又不是医院,抬死人到外面……”她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康纳面无表情地盯着她,那瞳孔里的狠厉和血腥犹如风暴一般的在他的瞳孔里汇集,被康纳眼神震慑到的老板娘迅速闭了嘴了,知趣的听从了康纳‘和善’的意见到外面找医生。

几乎是将三步化成一步,康纳抱着阿诺上了二层并且用脚踹开了他的房间门,浓郁的血腥气伴随着死亡的味道充斥了整个房间。康纳不喜欢这味道,父亲被他亲手杀死的时候就是这股让人作呕的气息环绕着他,环绕着他的父亲。

阿诺的手在变冷,他失血过多,康纳连忙又跑到楼下的厨房里找到了刚烧好的开水,他将那一大盆开水端了上去用毛巾蘸了热水扶住了阿诺的伤口,那支箭的尾端已经被康纳掰掉了,只剩锋利的箭头和少许的箭杆还留在外面,看起来触目惊心。

大抵是老板娘被康纳吓惨了,也或许是她根本不想惹事,找好的医生很快的就到达了康纳所在的酒店,那医生戴着小圆眼镜手上提着医疗箱,他和康纳对望了一眼点了点头,虽然这种伤口有点棘手但并不阻碍这医生的敬业精神,他用开水洗了手然后命令康纳用热水毛巾围在伤口的附近阻止大出血,随后又用锋利的小刀割开了伤口。

就算是在深度昏迷,极端的疼痛让阿诺的身体都拱了起来,他闭着眼睛无意识的大叫。“堵住他的嘴!否则他可能会咬住舌头!”那医生大喊,命令着康纳,但是手边没有多余能用的物品,康纳丝毫没有多想直接将自己的胳膊塞到了康纳的嘴里。剧烈的撕裂感让阿诺无意识的咬住了自己嘴巴中的东西——

当医生满头大汗的取出染血的箭头时,康纳的胳膊上也出现了一个清晰并且发紫的牙印,他似乎没有什么反应仿佛感受不到疼痛。那医生接过老板娘递过来的毛巾擦了一把脸,手脚麻利的开始为阿诺缝针……

最后康纳送医生下楼,并且交给医生一袋法郎,却看见那带着眼镜秃顶的医生摆了摆手并没有接过钱袋,明明经过了几个小时的手术,连手都在颤抖的医生居然不要钱?康纳皱眉,想要强行将钱给这医生,却被对方拒绝了。

“我知道你们是刺客,”医生比康纳低了半个头,“而我是圣殿骑士。”这句话瞬间点燃了康纳的战斗神经,扣着袖剑的中指立马就可以引剑出鞘,“但我不会伤害你们,战争就是这么残酷。德拉塞团长已经死了,能够查出幕后凶手的只有你们兄弟会了。”这医生抬手按住了康纳的扣着扳机的手,他抬起头面带悲伤,“战争从未结束,我们不能再次自相残杀了。”那老人抬手离开,背影沧桑颓然,仿佛蕴含了所有的硝烟和平淡。康纳第一次实实在在的质疑自己的立场,但随即便将着荒唐的念头摒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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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一样,阿诺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不再是手上昏倒的那个傍晚,而是阳光明媚的中午。房间里没有人,但是布置却让阿诺无比的熟悉,这是康纳的房间,这房间还是他亲自给他找的。“康纳?”他开口呼唤道,随即便伴随着熟悉的脚步声阿诺看见了推开门的康纳,他仍然是那样,就是眼球上布了些血丝,“阿诺,你醒了。”他原本是站在门口的,看见阿诺醒了以后就推门走了进来并且随手将门带上。

“我睡了多久?”阿诺躺在床上也不敢动,侧腹的伤口麻麻的痒而且还伴随着轻微的疼痛,“三天而已。”康纳坐在阿诺的床边微笑着回答,他眯着眼睛,温暖的阳光从擦得并不多么干净的玻璃窗透了过来,阿诺能够看见男人眼角细微的皱纹,就像是青涩的少女想要触碰恋人的手掌那样,阿诺悄悄地摸到了康纳放在床边的手。

“……谢谢。”

阿诺并不擅长认真的说谢谢,但这次是确确实实的说了一次最认真的谢谢,康纳低头收敛了脸上的微笑,“除此以外呢?”他问,这句话让阿诺慌了神,他的视线不敢停留在康纳的脸上,他逃避那该死的质问眼神。慌不择路的兔子都会选择去咬人,那更何况是快要被逼出真实想法的阿诺·多利安。

他瞬间忘记了侧腹的疼痛,从床上起来揪住本来就离的很近的康纳的领子然后吻了上去。突如其来的吻彻彻底底让美洲大导师傻了眼,他本来只是想让阿诺为他不提前做好任务准备而道歉,却没想到问出了这么个令人意外却在情理之中的答案。

阿诺的舌头青涩却熟练地撬开了康纳的齿关,对此并不熟悉的康纳大导师好歹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托住了阿诺的后脑勺然后加深了这个吻,他用舌头扫过阿诺的舌头下部引起阿诺的一阵战栗,犹如在和英军作战那般的攻城略地,气味厚重的呼吸在两个人的唇齿间蔓延。

一吻方休,阿诺喘着粗气看着没多少反应甚至年长他十二岁的美洲大导师哼了一声笑了起来,“你要的是不是这个答案!我还是第一次吻男人……”虽然后面那句话用的声音极小,却还是被康纳听了去,“我要洗澡,康纳。”就像是小孩子任性的要求,康纳舔了舔嘴唇将阿诺背了起来,隔壁浴室是早就已经准备好的热水澡盆。阿诺受着伤,伤口并没有愈合完,医生走之前留了一包药粉,对伤口复原有很大帮助,但有些许催情的效果。

被纱布缠着侧腹的阿诺并没有穿衣服,光裸的躯体上遍布着些许伤痕,那些都是刺客的荣耀,每一次任务都会给他们留下的纪念品,并且这纪念还是永久的。

意料之外的事情却发生了,阿诺的老二似有似无的摩擦着康纳的后背,即使是穿着衣服,对于康纳这种并未结婚,身子也很少有性方面需求的男人来说就像是一颗小小的火苗扔进了一堆干柴中一样瞬间点燃了某人的‌‍‍‎‎情‍‌‍‎‎欲‎‌‌‎,褐色的眼瞳中陡然燃起了被压抑许久的‌‍‍‎‎情‍‌‍‎‎欲‎‌‌‎火焰。

“……好疼!康纳你往这水里不会是加了什么魔法吧!怎么这么疼?”

伤口仍旧在,并且触目惊心的刺着康纳的眼睛,阿诺倒是一脸的不在乎,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伤痛,这样的一次次跟耶稣说了句嗨又被拉回来的感觉。

“不如你陪我洗澡吧康纳?”

阿诺从水盆里探出头,咕噜咕噜的吐着泡泡,他深棕色的长发早就已经被解开了,漂在微微泛着绿色的水里,像是水草那般飘散开来。康纳听到这样的要求,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就开始脱衣服,“等等大导师,你还真脱!?”阿诺讶异,康纳的身材极好,即使上面遍布的伤痕是阿诺伤痕数量的很多倍,但并不影响男人锻炼极好的身材,紧接着康纳又脱掉了裤子,这次当然不再是穿着里裤,是真正意义上的一丝不挂,傲人的尺寸让同为男人的阿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然后在心里默默吐槽美洲男人的老二尺寸是不是都这样。

康纳小心翼翼地将腿伸进了水盆里,然后阿诺几乎是快要退到盆的边缘才将两个人的身体容纳下来,“靠过来些。”康纳招呼着阿诺,“完全没有想到大导师居然会陪一个刺客菜鸟洗澡,真是奇闻。”嘴巴说话从来不占下风的阿诺身体上还是挺老实的,往康纳的身上靠了些,随后他就感受到了一个谁都知道是什么的硬邦邦的东西,阿诺似乎是得到了如何报方才被逼问的仇的方法,他握住了康纳勃起的老二,翻过身跪在浴缸里身体前倾,眯着眼睛看着康纳,“大导师的小导师是不是因为想念哪个姑娘了~”语气调侃暧昧,康纳咽了口吐沫,他的定力极好,但却在这个小男人面前不是那么的起作用。不是那么会说话的他只好向前坐起再一次吻住了阿诺的嘴唇,感情的升华通常就是一个吻或者一个手势。

阿诺觉得自己早在泡进浴缸的那一刹那就已经变得很奇怪,他的大脑被这奇怪的气味熏的晕晕乎乎,似乎身体里的热量迅速的集中到了下腹,如同一把大火从他的伤口钻了进去,迅速燃烧在了他的每一寸皮肤。

欲望没有预兆的到来,加入兄弟会以后他就很少像从前那样和姑娘来往,更别说和男人。此刻的他却渴望得到‎‍‎‌‍性‎‎‌爱‍‎‍‌,得到抚摸,对象并不是自己的异性恋人,而是远道而来早已倾慕已久的男性。

滚烫的水流淌过炙热的皮肤,沉重的呼吸不断地从喉咙中被挤出,康纳似乎也放开了自己,不再那么的紧张和羞涩,他抚摸着阿诺的腰和那些伤口,亲吻着阿诺的喉结以及锁骨,康纳抱住阿诺的腰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阿诺眯着眼睛,他知晓男人之间要如何做爱,但他只能用自己勃起的‎‍阴‎‍‌‎‌茎‌‎不断地磨蹭着康纳早已勃起多时的老二,热气在他的身体上凝结成了水珠,康纳便温柔的舔舐掉。

‎‍‍欲‍‎‍‌火‎‌‌‍‍焚身的阿诺只能将手伸到自己的下体撸动自己性器来达到一种渴求已久的精神‌‎‍高‎‌潮‍‍‎‌,康纳心疼这样的阿诺,他顺着温热的水流摸到了阿诺的‌‎后‎‍‎‌‌穴‍‎,肌肉紧致的臀肉中藏着一处绝妙的圣地,康纳找到了那处圣地,他先用一根手指‍‎‌插‌‍进‎‍‌了甬道入口,或许是身体的放松和精神的愉悦快感,阿诺的‌‎‍‍‌穴‎‌口‌‍‍‌并未拒绝康纳的开拓,从一根手指变道两根手指,最后阿诺终于忍耐不住,他将康纳按倒。

“感情……我们的大导师还是个处男~”他半跪在浴缸里,肌肉分布均匀甚至还尚未褪去少年人气息的躯体上淌着水流,康纳的老二快要爆炸了,他怎么会不想狠狠地将自己的‎‍阴‎‍‌‎‌茎‌‎‍‎‌插‌‍进‎‍‌那温热的甬道里,但是他害怕,害怕阿诺再次受伤。

就像他仍然记得三天前阿诺浑身是血的样子,孤零零的只有他一个人站在那已经快没有了生机的躯体旁边,那一刻的康纳觉得自己仿佛就像是在阿基里斯去世后的那般无助。

因为早就在不知何时,这年轻刺客的音容笑貌早已印刻进了灵魂深处,再也无法分离。

阿诺扶住康纳的老二,他自己的那东西还高高翘起着,全然不顾伤口仍在隐隐作痛便慢慢地坐了下去。浸入热水中并将坚硬物什含住的一刹那,甬道褶皱被撑开的疼痛和神经末端传来的快感瞬间抵消了伤口的疼痛,康纳和阿诺同时发出了一声舒服的低吼声,阿诺将手撑在康纳宽厚的胸肌上,深棕色的长发湿哒哒的垂了下来,他的眼中仿佛沉淀着苦痛和逃避,却有着别人未曾拥有过的勇气。

康纳的腰部猛然间挺动了一下,这突然进攻让阿诺欲言又止的话语生生咽了回去,康纳抬手将那长发撩开抚摸着阿诺的脸庞,“我在,阿诺。”沉稳的应允后是如同暴风雨一般的依偎和纠缠,肉体和肉体不断撞击的声音在浴室里响了起来,淫靡的水声夹杂着男人压抑的呻吟就像是忘却一切的天堂,康纳看着额头满是汗水表情却无比满足的阿诺,不禁又将濒临极限的老二再次深深插入那灼热的甬道深处,同时他的手又在撸动着阿诺的‎‍阴‎‍‌‎‌茎‌‎,那柔嫩甚至颜色都比他的要稍浅的老二在手心的触感如此的真实。

阿诺的伤口在康纳的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害怕这样的阿诺会再次变成一具鲜血淋漓的尸体躺在人满为患却又孤苦伶仃的法国街头,这不是他想要的,他想保护这年轻的刺客,他不愿意再次尝试失去的痛苦。

康纳记得阿诺在码头接他时吃着苹果的可爱模样,甚至还记得他穿着深蓝色马甲坏笑着的样子,但这个时候的阿诺却是闭着眼睛从嘴中发出细密的呻吟叫喊着他的名字,康纳用手指上的老茧磨蹭着不断向外冒白色‌‎‌精‌‍‌‍‎液‍‌‎‌‎的铃口,这是阿诺第二次‍‌‌‍射‎‌精‎‎‍‍,已经气喘吁吁的年轻男人扶着康纳的肩膀,在那厚实的肩头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刻的牙印。

阿诺脸上的那道伤痕被康纳无数遍的啄吻,随后乘着阿诺的一个分心,康纳猛然一个挺身将自己的老二送进了甬道的最深处伴随着年轻男人富有的沉闷呻吟,康纳悉数将‌‎‌精‌‍‌‍‎液‍‌‎‌‎射进了不断吸紧他老二的甬道。

大抵是由于康纳很少做这样的事情,‌‎‌精‌‍‌‍‎液‍‌‎‌‎的数量多的让阿诺承受不住,有不少‌‎‌精‌‍‌‍‎液‍‌‎‌‎从结合的缝隙中漏了出来,溶进了水中。

他弄开一缕贴在阿诺脸颊边上的头发,喘着粗气地吻着同样喘着粗气的年轻刺客。

“我有一个庄园,等你找到你的答案以后,同我回我的庄园吧……”

热水已经开始冷却,两个灼热的身躯却火热着彼此的心灵。阿诺累得不想睁开眼睛,康纳也识趣地退出了阿诺的体内。他迈出了那已经开始凉下来的水盆,将阿诺横抱起来,由于是在水盆里进行的两个人的第一次,所以除了阿诺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印记外并太过需要清理工作,只是需要康纳用干燥的毛巾擦干净阿诺身上的水渍。康纳抱着被白毛巾裹成一个团的阿诺放到了床上,并且擦干了头发。

恢复了少许气力的阿诺不敢正眼看康纳的眼睛,将头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从被窝深处冒了出来,“关于你的那个提议我觉得还不错,你要知道法国城市里是不能骑马的……”这回答虽然执拗了许多,但康纳晓得这孩子是同意了,他站起身亲了一下那团被子。

“这是你我的秘密,我的阿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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