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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奶油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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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油蛋糕

-----正文-----

开放式厨房的大理石餐桌很大,乳白的桌面带着些许凌乱的花纹,强烈的反差把季琛小麦色的皮肤衬得更加漂亮,柔腻又带着温润的光,像一块待化的巧克力。

他横陈在桌子上,双腿因为太长只能折成M型踩在桌面,脚趾因为紧张扣在一起。空气中凉意袭来,刮起皮肤上的汗毛,季琛冷得抱住了双臂,刚好遮住被凉风激起的红粒。

刚刚吃了一半的蛋糕被切得有些碎,奶油被抹得到处都是,水果稀稀拉拉地掉在盘子里,而盘子就放在季琛的头颈旁。

刚刚不应该答应他的,他有些想逃了,但身上人幽幽的体香带着潮气,像雨后松木的味道,季琛又悄悄并了并双腿。

“我的奶油蛋糕。”李泽承趴在桌子前,两手撑在季琛身侧,俯下身用舌尖勾起一团白色奶油。

奶油融在滚热的舌面,眼看就要化进嘴里,李泽承一口含住了看得痴痴的季琛的唇。

他们完全贴在了一起,季琛察觉到李泽承衣服扣子压在自己肋骨上的微痛。他睁着眼睛,似乎都能看到李泽承白得近乎没有血色的脸上细微的绒毛。

呼吸变得灼热,舌尖烫得季琛情不自禁颤了一下,作乱的舌头裹着奶油,涂满季琛的嫩滑的口腔,没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连舌根都甜得腻人。

奶油化在彼此的口间,香津浓滑,比刚刚还要甜个千百倍,两人分食着吞了下去。

只要触到他,李泽承一向控制不住力道,平时的沉稳自持可以在瞬息间崩溃。他喉头一滚,擒住了季琛的双手,舌头顶着季琛的上颚,撬开唇齿,紧紧压了上去,更加深入地探索着,研磨着。

‌‍‎‌‎情‍‎欲‌‌‍‎泛成了泪,雾蒙蒙模糊了季琛的双眼,又酝作细珠,汗津津渗出李泽承的鼻尖。

绕住彼此的唇舌,不由自主吞下渡过来的津液,含着爱意地轻轻撕咬吸吮,季琛本能地挺起胸膛,想要离他更近些。

李泽承却吻够了,他放开手,吐出被自己吃得殷红的唇瓣,复而又舔去季琛嘴角溢出的涎液,还带着奶油的回甘。

‌‍‎‌‎情‍‎欲‌‌‍‎绕身,巧克力连芯子都软了,轻轻一舔就能化成春水。大理石桌被磨得温热,季琛长腿勾住了李泽承的腰,往自己屁股带,眼里秋波湛湛,“‍‎‍操‍‎‎我‌‌‍‎。”

温柔地打开季琛的两条腿,李泽承欺身而上,一只手沾了满满的奶油,五指张开,顺着季琛额头缓缓涂下,“我还没吃够。”

整张脸变得脏兮兮的,季琛也不恼,伸出舌头舔掉沾在唇边的奶油,“我也要。”

眼神瞬间深邃难辨,李泽承的舌在季琛脸上游走,一寸寸吃掉涂上去的奶油。脸颊酥麻难耐,睫毛忍不住轻颤着,季琛泄出了几声呻吟。

脸上被吃得干净,明明没有了奶油,却比刚刚还要脏乱,在灯光映衬下水淋淋的。

食指伸进嘴里吃掉剩下的,李泽承又刮起蛋糕上一大层奶油。涂在季琛耳垂,点在颈窝,抹满锁骨。

他漫不经心地一点点吃季琛遍身的奶油,吃完一处就继续吃季琛的嘴,把还甜滋滋的舌送给他品尝。

季琛抱着李泽承的头,十指插入蓬松的发里,控制不住地揉搓着,耳肉被李泽承吸进了嘴里,佐以奶油啃咬吞吐,耳畔全是滋滋作响的水声,快意满盈。

空气中腻得粘稠,混上了不知道什么味道,都是又淫又荡的奶腥味。

红嫩发硬的乳粒也被奶油覆盖,李泽承一口叼住了左边,把整个小小的乳晕和旁边的皮肉都吃进了嘴里,一点也不客气的地吮吸,舌头裹着奶粒打转。

胸口疼得发麻又痒得难受,像只被捉上岸不停扑腾的鱼,季琛扭动着身体发骚,“快点...快点‍‎‍操‍‎‎我‌‌‍‎啊,哥哥。”

李泽承终于舍得松开嘴,两边乳首都被吃得艳红发肿,像两个小小的馒头,甚至被吸出了大片大片的红斑,乳粒都快被咬烂了,颤抖着点在牙印交错的馒头上。

“这里以后会不会出奶?嗯?”

“嗯...不会...又...又不会怀孕。”

李泽承置若罔闻,忍不住又吃住了奶粒,口齿不清地问他,“出了奶就给哥哥喝,给哥哥一个人喝,琛琛做哥哥的小奶牛。好不好?”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又被李泽承不要命地啃,季琛浑身一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嘶......好...轻点!要被你嚼坏了!”

吐出似乎再用一点劲就要被咬掉的软粒,李泽承依依不舍地放过了不堪折磨的‍‌‎乳‎‍‌头‎‌‍。

长舒一口气,吐出的微风掠过敏感脆弱的乳尖,热痒布满全身,季琛哼出一声轻吟。

又吃完一层,巧克力蛋糕早就被高温融化了,李泽承手往季琛打开的‍‎‍‌‎阴‎‎户‍‌一摸,水得一塌糊涂。

“我的蛋糕化了,怎么办?”

季琛翘着屁股去迎李泽承的指尖,哼哼唧唧地,“化了,化了就快吃。”

“还有最后一口。”李泽承说完手又伸向了桌上的蛋糕。

季琛以为他又去刮蛋糕上的奶油,心里猜测着,两只手自己拨开了软融融的‌‍‎阴‌‌唇‌‌‍‎,脸红又期待地腹诽着李泽承的变态。

却没想到李泽承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变态。

没想到季琛的动作间接方便了李泽承的玩弄,他轻笑着,看着季琛潮红的侧脸,中指一推,手里的东西毫无阻碍地滑进了紧致水腻的穴道里。

突如其来的异物侵入,季琛一下弹了起来,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你干嘛!”

把人又按倒在桌子上,李泽承这次真的沾了奶油,一边涂抹在季琛粉嫩的‍‎‍‌‎阴‌‍茎‌‍‌‎‍上一边低语,“这次吃水果蛋糕。”

“你疯了吧!李泽承!烂在里面怎么办!”季琛收紧穴肉,内壁感受着异物的形状,却又不敢用力。

那是一颗葡萄。

“所以宝贝小心一点,等一下自己吐出来,我还要吃。”

“你!”

“乖。”

不容季琛反驳,剩下的奶油都被糊在了湿淋淋的‍‌‌‎‍穴‍‎口‌‍‎‌,和满屁股的水混在一起,散发着淫靡的幽香。

李泽承双腿跪在了地上,头靠近桌沿,沿着季琛的脚背舔了好一会儿,又含住他挺在小腹上奶油遍布的性器吞吐起来,舌苔在马眼上厮磨缠绵。

直把人玩得哆嗦着身子尖叫,石桌上湿淋淋地积起水来。‌‍‎阴‌‌唇‌‌‍‎瑟缩着,被烫化了不少的奶油搅着‍‌‍‎淫‌‎‌‎水‌‎‎‍糊在‍‌‌‎‍穴‍‎口‌‍‎‌上,一块白一块透明,奶液一般悬下来,脏兮兮的。

内壁叫嚣着空虚,因此葡萄在体内的感觉越发明显,季琛发抖都不敢用力,生怕进得太深就出不来了。

眼看白花花的水就要流到桌子上去,李泽承放过了季琛的‍‎‍‌‎阴‌‍茎‌‍‌‎‍,舌头一缠,把整个‌‎‍小‎‍‍‌‌穴‍‎吃进了嘴里。

好久没有被舔穴了,浑身像被抽了筋一样瘫下去,季琛呜咽一声,酥软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哎呀...”

‍‌‍‎淫‌‎‌‎水‌‎‎‍和奶油化了一口,李泽承生怕漏出分毫,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

季琛撑起上身,看见李泽承毛茸茸的脑袋,和他翻起凝视着自己的眼眸,痴迷又狂热。他心头扯着小腹发酸,哆嗦着流水流得厉害。

李泽承稍稍放开了些嘴,“又甜又骚。”

“快,快舔,好多水。”季琛舔着下唇,趁机‍‎‌‍‎发‌‎浪‌‎‌‍‍,按着李泽承的头往‌‍‍骚‌‎穴‍‌‍‎凑。

“骚货。”狠狠拍一下他紧致的臀,激起小小一层肉浪,李泽承绷着舌头搅了进去。

穴腔撑开,被葡萄堵在里面的‌‎‌骚‌‎‌‍‎水‎‍‎一股脑地涌了出来,把大腿内侧都打湿了。舌头没有章法地‌‎‎抽‎‌插‍‍‌‎‌翻动,全身最软的肉被吸进灼热的口腔里‌‍‎‌‎大‌‌‎‍力‍‌嘬吮,季琛舒服得浑身抽搐。

李泽承加快嘴里的动作,厚舌贴着娇嫩的内壁细细磨动,轻而易举地掌握了季琛的快感。

弯曲着舌头往外掏,那颗葡萄被挛缩的穴肉不停往深处推,破开舌头进不到的内里,研磨着敏感的嫩肉,一层层叠加的电流传遍四肢百骸。

“啊啊...哥哥...要破了...葡萄要破了!”

季琛处在崩溃的边缘,舒服得下一秒就能喷出来,又不敢锁紧穴肉承受快感,怕葡萄会被他挤破。

两只手分开肥厚肿胀的‌‍‎阴‌‌唇‌‌‍‎,李泽承将舌头‎‌肏‎‌得更深,紧紧贴着深红的淫肉搜刮搅动起来,拇指按住充血透明的‎‍‌‍阴‍‌‎蒂‌‎‎‌‍快速波动,似乎是存心要让季琛失控。

‍‌‍‎淫‌‎‌‎水‌‎‎‍随时都会飞溅出来,穴肉锁紧了舌头痉挛,浑身又湿又软,季琛陶醉在灭顶的快感里,终于哀叫一声,蜷缩着身体喷了出来。

从内里涌出的‌‎‌骚‌‎‌‍‎水‎‍‎把葡萄推了出来,随着李泽承松开的嘴掉在桌子上。

破开了口的葡萄被‍‌‍‎淫‌‎‌‎水‌‎‎‍腌渍得软烂,整个被裹上一层水膜,尾部还挂着亮晶晶几丝粘液,连着潺潺吐水的穴肉。

李泽承两只两指捻起葡萄,软得快要夹不住,淫丝被拉长在空气中,还挂着几滴小水珠。微微张开嘴,吃了进去。

季琛本来还在‎‍‎高‌‍潮‎‌‎‍中懵怔着,见他这样一下被吓清醒了,“你干嘛!脏死了!”

说着就要去掰李泽承的口齿,可葡萄被玩得烂糟糟,带着‎‍淫‍‌‌‎‍液‍‍‎‌‌的甜腻,一进嘴就化了,李泽承轻轻一咽,吞进了肚里,每一颗细胞都满足得舒展,“好甜。”

“你气死我了!”季琛愤恨地要跳下桌,却被濒临疯狂边缘的李泽承救势一把抱了起来,不顾他的挣扎,将人按在了客厅的地毯上。

“不是要哥哥操吗?”李泽承双腿跨在季琛腰间,以‎‌兽‌‍‍‎交‍‎‎‌‍的姿势将他困在了身下,一只手制住他,一只手快速解开自己的裤子。

“不要!不...啊!”

季琛话都没说完,就被一根火热的硬物深深贯穿了,他有种喉咙都快被捅穿的错觉。

半骑在季琛身上‎‌肏‎‌干,上身覆在他背后,这个姿势他们很少用,因为太深了,而且这样李泽承微微上翘的‍‎‍‌‎阴‌‍茎‌‍‌‎‍正好戳在宫口,稍稍狂干几下季琛就会泄得一塌糊涂。

显然今天李泽承不打算让季琛好过,似乎因为是他的生日,做得过分一点也能被原谅,所以他大开大合地动作了起来。

奶油虽然舔干净了,但皮肤还是黏糊糊的,把两人牢牢粘在一起,像泼到地上的牛奶侵犯了化成软泥的巧克力。

“是不是哥哥的母狗?嗯?”一边说着羞人的话,一边全部抽出又全根没入,空荡的客厅里全是臊脸的啪啪水声。

心理快感也被满足,季琛意乱情迷地叫着,抬起一只手抓揉着自己的乳肉,“是...是哥哥的母...母狗...啊!”

敏感点被一下又一下不留余地地戳顶,‍‌‌‎‍穴‍‎口‌‍‎‌被绷得大开,含着‍‎‍‌‎阴‌‍茎‌‍‌‎‍不停夹弄,内里的穴肉‎‌‌‍被‍‍操‍‎‌‌得翻出来,又被抽得深凹进去。

水珠飞溅在地毯上,季琛失控一样发抖,哽着脖子,额头上的青筋凸起,呜咽一声,整个人一抽,被快感驱使着往前一弹,穴腔紧缩着把‌‎‍‌鸡‎‍‎‍巴‍‍‌喷了出去,‌‌‎‍‎失‎‌‍‍‌禁‍‌一样从穴道里射出一股稀白的‌‎‌骚‌‎‌‍‎水‎‍‎,溅到李泽承腿上。

“呜呜...不要这个姿势...会...会泄好多次,受不了。”

“有一分钟吗?就‎‍‎高‌‍潮‎‌‎‍了,果真是个母狗。”李泽承不顾他的哀求,把他箍得越发紧,重新操进泥泞红肿的穴里,不管不顾地冲刺起来。

“我...我也不想...受不了。”季琛颤着身子呜呜哭,层层媚肉绞紧了在深处‌‎‎抽‎‌插‍‍‌‎‌的‍‍‌‎阳‌‍具‍‎‎。

“那就数到60,不到60不准‎‍‎高‌‍潮‎‌‎‍。”微开的宫口被‎‌肏‎‌肿了,嘬着马眼吮吸,快感如电流漫身,李泽承半边身子都麻了,他膝盖分开了季琛的双腿,腰腹一顶,‌‎‌‎龟‎‎头‍‎‍‎‌直接夯进了深处的宫腔,又浅又凶地捅着。

“好,我...”暖流在腹腔蓄积,又‎‍‌‍‌被‍‍‎‌‌干‎‌‍得溢满每一寸神经,季琛感受着体内深重的耸动和后颈上被舔舐的‌‌‎‍酥‍‌‌‍痒‌‍‎‍,语不成句地喃喃。

“数!”等得没有耐心了,李泽承深深一插,逼他开口。

“啊...1...2...3...”带着哭腔呜咽着数数,尾音都是走调的。

每一次‎‌肏‎‌干都那么深,挺进宫口扩张着,阴囊毫不怜惜地重重击打在肉蚌上,绯红的穴肉被拉出来,‌‎‌骚‌‎‌‍‎水‎‍‎发白,打湿了纠缠的耻毛,极致的快感如同海潮将季琛淹没,他根本来不及数到60。

“...二十八...二十九...三...三十!嗯啊!哥哥!”

季琛神志不清,连偷懒都忘记了,不是二八,而是二十八,一下一下老老实实数着,白白拖延出不少时间。他受不住了,一只手抓住身侧李泽承汗湿的手臂,指腹都陷进了肉里,尖叫着‌‍潮‌‍‌‍‎喷‍‌‌‍。

‎‍‎高‌‍潮‎‌‎‍紧缩的穴肉把‍‎‍‌‎阴‌‍茎‌‍‌‎‍挤了出去,淅淅沥沥的小水珠洒在地毯上,‌‍‎阴‌‌唇‌‌‍‎不停颤抖。性器也胡乱吐精,半透明的精水喷了季琛一脸。

扶着‌‎‍‌鸡‎‍‎‍巴‍‍‌在在湿滑的穴肉上拍了两下,李泽承又闯了进去,咬着他的耳朵质问,“叫你数到60,怎么才数到30?”

“忍不住嘛...”季琛委屈得打嗝,脸蛋连着整片胸膛都是潮红,连淡麦色的大腿都透着粉。

‌‍肉‌‎棒‌‌‍‎又重新开始在体内鞭打,李泽承伸出一只手‍‎套‍‎‍弄‎‌‎‍‍着他半软的‍‎‍‌‎阴‌‍茎‌‍‌‎‍,又把小小的囊袋包在手里把玩。

身下的人变成了一颗熟透的桃子,浑身被糟得渗汁,桃肉也被捣得糜烂,肉和水融在一起分都分不开,‌‎‍‍‎淫‍‌‎‎情‎‍‌汲汲,爱欲恣恣。

季琛大张着腿承受,以为李泽承放过了他,刚想松一口气让欲望填满自己,就听见耳畔威胁到,“让你数到60,没听见是吗?”

折磨人的游戏又重新开始,季琛绷紧了每一丝神经哭吟着数起来。

“嗯...1...2...哥哥...哥哥...3...”

刚刚‎‍‎高‌‍潮‎‌‎‍过的穴腔敏感得轻轻一插就能溅水,季琛哪里能受得住,更别说数满一分钟了。

这次才堪堪念到19,季琛就嚎哭着喷了两人满腿,李泽承被穴肉绞得浑身经络血脉贲张,放开精关射满了季琛的宫腔,温热的精水像暖流,滋润了季琛每一寸内壁。

“谁让你喷的?嗯?”

“你...你太过分了。”季琛蜷缩着身体低吟,舒服得不断打着尿颤。

“宝贝不听话了。”李泽承揉搓几下晶亮的半软性器,满手的‍‌‍‎淫‌‎‌‎水‌‎‎‍泡沫,一挺腰又塞进了季琛吐精的穴道里。

“不听话就操到听话。”

‎‍‎高‌‍潮‎‌‎‍的余韵还在头顶回旋,四面八方的快感又将季琛覆灭,他哭得满脸是泪,怎么也逃不开,只能自暴自弃地放松了身体,闭着眼睛承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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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番外:

很久很久以后,儿子刚上初中,季琛也31了,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和李泽承怎么说都算在一起14年了,什么甜言蜜语天马行空的浪漫都已经不再适合他们了,就连我爱你三个字说出口都有些害臊。有时候他也会想,7年不痒,那14年会痒吗?

想着想着不自觉就说出了口,李泽承趁儿子不在,把他按在沙发上亲得气也喘不过来,亲完后抱着他继续看手里的研究报告,并没有打算回应他闲极无聊之下的患得患失。

季琛装模作样地叹气,说果然是老夫老妻了,以前还会说点好听的,现在连敷都懒得敷衍我了。

第二天季琛刚开完会走出办公室,实习生冒冒失失地闯进来,“季工,有您的快递。”

快递?他什么时候把快递寄到公司来了?

“什么东西?”

实习生脸唰就红了,嚅嗫着,“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看着实习生红透的耳朵,季琛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几步下到前台,只看见几个女同事围着桌子唧唧喳喳讨论。

“怎么了?”

同事们齐齐转向他,揶揄着,“老季啊,谁突发奇想给你送这个花啊?不怕家里老婆生气?”

“哈哈也不看看我们季工那张脸,再过几年也能迷倒不少小姑娘。”

同事们散开,季琛一眼看到了立在桌子上的一大捧太阳花,黄澄澄地,亮得晃眼。

谁让人送来的不言而喻。

他脸上羞得挂不住,还是扶额叹气道,“就是老婆送的,他...审美比较独特,我喜欢。散了散了啊。我抬上去。”

同事们见他尴尬,嘻嘻哈哈推搡着走了,季琛捧起大得能挡住几张脸的花束,发现黄绿相间中塞着一张烫金贺卡。

生怕那人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季琛用西服挡着,悄么地打开。

是熟悉了十多年的字迹,笔锋比当初更多了几分岁月的痕迹。

———你是造物主赐予人间的太阳,而我是被你遗落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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